第39章 交易，一展歌喉
因为时差的原故，网站24小时都有收益，仅仅一天时间，收益就超过酒吧一个月的收入。
程成看着收益额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多开几个这些网站，那还贩什么d？
小光称，这些不算什么，有些网站还有现场直播的功能，他们会请女优当荷官发牌甚至是直播脱衣舞的，那打赏收益才叫高呢。
程成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小光：“年纪轻轻不学好，没少打赏吧？”
小光的耳垂泛红：“偶尔看。”
程成看向电脑，他不会和其它网站一样去找什么女优，更不会有脱衣舞这项目。
小光眼神里略带失望，还以为可以工作之名一饱眼福，没想到程成斩钉截铁的直接拒绝。
程成还研究网站的运行，另一边徐东就带着沈燕来网吧，并向炮头的小弟们介绍着他们的新大哥。
小弟有几个在沈燕拿货时见过她的，所以心中很是不服。
“谁当都可以，就是不能让女的来当！”
“对啊，凭什么让她来当我们大哥，传出去还怎么混！”
徐东申出五根手指说：“我五个人都抓不到她，还遛着警察玩，你说凭什么？而且人家和程成五五开，你们可以吗？”
先不说前两点，就说和程成五五开这条可以实现的，让这些小弟去打，能与他过几招已经够吹一阵子了。
他们虽没有亲眼所见，但徐东这么说，他们暂时选择认沈燕为大哥。
在徐东的授意下，小弟们齐声喊了一声燕姐。
徐东走后，沈燕坐在网管的位置，她以前没接触过怎么给客人充值网费，还得一个小弟来演示。
以前网吧充费都是现实，可随着发展同样可以网银支付，比如刷卡，依付宝，绿泡泡等。
经过一番操作，沈燕觉得和超市收银员区别不大，只是多出了身份证这个环节而已。
沈燕很快就上手了，网吧只是一个散货的伪装点，现在有新大哥，小弟自然而然的出去散风。
很快一个中年的大妈走到吧台前，沈燕抬头，就从她那憔悴且苍白的脸颊，加上鼻吼里还往外冒鼻涕，就是一个有很长毒史的食客。
沈燕拿着包让大好跟着来到厕所，确定所有隔间里没人后，两人进到了最后一间。
大妈拿出红纱票，沈燕点过后拉开包拿出一小袋梦蓝，她不会管吸食后会不会死，也不管这钱干不干净，现在她演的是一个d犯。
沈燕拉上包刚要走出去，大妈就拿出吸d工具准备原地吃饭。
沈燕当然不可能让大妈在这吸，她催促大妈赶紧离开网吧，别死在这儿害别人没得吸。
大妈只能把工具又揣兜里，忍着千万只虫子在身上爬的感觉，踉跄的一步步从厕所出来直到离开网吧。
这时网吧已经有很多的年轻人，他们有的在玩赛车，有的在玩cf等枪战游戏，有的脸都不要当众看片，只有一个人在看新闻资讯，也算是这群人中的清流。
“网管，14号机来碗泡面加肠！”
沈燕把包放在吧台下，转身从柜上拿了桶泡面撕开加入料包，再把香肠脱掉包装整根放进去，最后加入100度的开水叫小弟送去。
不到半天的时间，就有七八个d民来找沈燕买货，刚开始她都不会有愧疚的感觉，直到一个穿校服的男学生出现。
刚开始沈燕只是以为学生来开台机的，直到说出要买梦蓝，她愣坐在椅子上。
“什么？”缓了一会沈燕不确定的坐直身子：“你吃多久了？”
学生回：“三个月，要高考学习压力太大了。”
沈燕心情复杂，不知道该不该卖给他，旁边有小弟在没办法拒绝，而且两人对话他都可以听见。
为了任务该不该不管这个孩子，还是为了更多人看他在这毒圈里陷的更深？沈燕内心无比的纠结。
小弟喊：“燕姐，你怎么了，人家等着呢赶紧拿呀。”
沈燕伸手先要钱，然后拿两包辣条把梦蓝夹在中间掩人耳目，递过去时她叮嘱，不要吃太了，慢慢来否则身体会受不了。
学生接过辣条然后就走出门口。
沈燕看向在玩手机的小弟，问：“为什么会有学生？”
小弟眼睛盯着手机张开嘴：“和燕姐你一样，我也想知道。”
之后沈燕情绪降到冰点，那个学生就算熬过高考上了很好的学校，但他的d瘾会越来越重，他的人生已经毁了，如果刚刚拉他一把或许就会不一样。
晚上，徐东坐在面包车里，身后还跟着一辆同色同款的车，他的车中还有三十公斤的梦蓝，这会正如约开往交易地点。
他们的交易约在了旧木材厂，这里已经荒废近十年，已经成为不法分子和老鼠的天堂。
木材厂一片漆黑，堆放的木板就像是墙壁一样堆放的比人都高，留出的过道也有街那么宽汽车可以正常通过。
根据双方的约定，交易在木材厂中间进行，因为没有灯的原因，司机只能缓慢的开进去，避免撞到木头墙。
与徐东同车的小弟刚要点根烟却遭到他的斥责：“的，这阵子没下过雨，木头都干透了，把火给老子灭了！”
徐东不让小弟抽烟不是因为有多爱护环境，而是知道他抽完准往车外扔，虽然知道烟头引发木头着火的可能性不大，但还是要以防万一。
开了十几分钟后，面包车来到了一条直行道，开着开着前面就有车灯一闪一灭，连续闪烁三次。
徐东见后，让司机照闪车灯四下，这是他们辩认身份的暗号。
确认过身份后，两车朝着对方继续开近，直到只剩五六米要撞上时才停下。
对方车里下来了个胖子，他的个头不高，一米六差不多，脖子戴着根指粗的金链，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弟。
徐东也下了车，两人站在车灯前握手。
胖子是第三大帮风旗的大哥，专门搞面粉生意，之前是跟丰年买，现在是跟洪英买，所有做d品生意的都与徐东的关系不浅他也不例外。
简单的寒暄后，两人开始交易，徐东的两个小弟搬来了装粉的塑料箱放在底上并打开。
胖子拿起一包，用小刀在d砖表面刮下些粉末，然后倒进药水里晃了几下验出真假，车灯下药水很快变成蓝色。
胖子满意的勾了勾指，身后拿旅行包的小弟走上前把包交给徐东的小弟。
一个小弟双手拎着两边的带子，另一个小弟拉开链子，里边一摞摞的红纱票几乎躺满旅行包。
小弟清点过后，对徐东点点头。
徐东拿出烟递给胖子：“你是第一个买三十公斤的，之前那些家伙都是十公斤的买。”
胖子接过烟点着：“那是他们不识货，现在梦蓝很抢手。”
徐东笑着说：“所以对你没涨价，对他们涨一成。”
胖子称洪英的货很纯，平时一包里要半真半假才会上头，梦蓝只需百分之三，大大节约了成本。
徐东说他够黑的，他们洪英自己卖都是半真半假。
胖子笑了他转移话题：“这么久没见，工作也忙完了，是不是不得去放松一下找找乐子？”
徐东正有此意，两人先各自拿着东西回去，随后又到洪英名下的会所见面。
会所虽然没有韩兵他们去的高档，但是ktv房，按摩洗澡一条龙这些应有尽有，一晚上至少消费十几万。
胖子对这里比徐东都熟，他问：“你是不是没少来？”
胖子走到自己的衣柜前用钥匙打开，里头有个白色的包包：“我有长期衣柜你说呢？”
两人换上会所的休闲服装，然后到了k歌房，胖子外表和长相都不咋地，唱歌也是随了他这个人，明明唱歌要命，却还是闭上眼睛自信开嗓，完全不顾徐东的死活。
徐东捂着耳朵他死的心都有了，不止是他，就连路过的工作员，也是到门口时用手指堵耳。
过了两三分钟，胖子终于停下了他那如锯子般要命的歌喉，他走过来拿起酒：“怎么样，还活着吗？”
徐东擦擦额头的汗：“你再唱会我就不行了。”
“我知道自己唱的不好听，但你够朋友没闪人。”说着胖子把麦克风递给徐东：“你也唱一首，就当是还我了。”
徐东接过麦克风并露出一脸邪恶的表情：“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种要求。”
下一秒，胖子就后悔了，本以为徐东的唱功不会差到哪里去，至少比自己要好吧，没想到他的嗓音就像拿石子划玻璃一样，虽不要命但很伤人！
徐东已经唱得进入忘我的状态，甚至还会转音还比划着手，胖子不止捂耳朵还倒在沙发上，就差开始满地打滚简直生不如死。
忍耐的过程十分的煎熬，胖子恨不得用酒瓶子把徐东敲晕，或者把自己敲晕，但江湖儿女说一是一，就算把耳膜听破也要听完。
徐东的歌喉不咋滴，但节奏卡的非常，要是多练练还是勉强可以听的。
这时工作人员推开k房的门，他的手里端着个果盘。
徐东逮着他问：“我唱的好不好听？”
工作人员一脸无奈，徐东唱的不咋滴又不能直说，他笑着点头：“唱的不错，真的，不错。”
听见他的评价，徐东才满意的让他走，接着又准备一展歌喉。
胖子见后夺过徐东的麦克风：“我们去洗澡吧！”
胖子没有明说，但徐东还是听出话中之意，他没说什么更没生气。
警局里卓良飞的桌子放着徐东的资料，这阵子孟垂扬收到很多关于他的线报，梦蓝能够如此快的散布全市，就是因为徐东的人脉，还有手下的螃蟹。
卓良飞觉得现在还要利用徐东找工厂的位置，那就先动这只螃蟹，让沈燕有更近一步的机会。
孟垂扬称螃蟹可不是炮头那种草包，以前抓过他几次，但没一次可以告成功的，现在都是以山监视为主。
卓良飞自信满满，他不信没有解决不了的人，只有证据不足的时候，以前抓螃蟹都是赶鸭子上架强行抓捕，他不信没有不露马脚的时候。
他的第一步计划还是要看沈燕，螃蟹这人好色，以她的长相想接近他应该挺简单的。
现在难的是，沈燕愿不愿意去接近螃蟹，不愿意的话，又该用什么办法去抓他？
卓良飞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抓捕螃蟹让沈燕接近是一个方案，现在需要想个沈燕不愿意接近的方案出来，要做两手的准备。
孟垂扬说又不是非得要真的证据，螃蟹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
卓良飞阴着个脸打断孟垂扬的话，称现在不是旧社会，他们不可以伪造证据一旦被查出来，轻则丢了工作重则进监狱，让她好好想想，她在位的这几年抓了多少女犯人进去。
他的话让孟垂扬细思极恐，她抓的女d贩有二十人多人，其中一半人要关一二十年，她进去了还能有好日子过？
卓良飞称想明白就好，螃蟹的事自己再想想，现在先考一下她摩斯密码学的怎么样。
接下来卓良飞说一句，孟垂扬就用手机的备忘录用号打出来给他看。
几次孟垂扬都没有翻译错，卓良飞夸赞说她很有天赋，要是在战时会是个不错的报译员。
孟垂扬被夸的一脸难为情，这些天她确实下了不少功夫，才能滚瓜烂熟的记下摩斯密码。
“其实也不算太难嘛。”
孟垂扬说话时，卓良飞低头点着手机，十多秒后她的手机响了。
卓良飞把手机放在桌上：“回去慢慢学。”
孟垂扬疑惑的点开文本内容，好几页纸密密麻麻的：“这是什么？”
卓良飞回：“改良的摩斯密码，我和他们现在用这个联系，旧本是让你去了解的。”
孟垂扬僵住好一会：“你老实说，学完这个还会不会有新新版？”
卓良飞微笑着摇头：“放心，我们不是那么闲的。”
孟垂扬无奈的点头：“好~不就是几个通宵吗，我熬的起！”
卓良飞说：“别熬了，该休息的时候休息，上班还不嫌累吗，这个可以慢慢来。”
孟垂扬本来都已经准备好邮箱了，以为可以和程成他们直接联系，没想到还有自编版摩斯密码等着。
卓良飞也不想整个自编版的，但是摩斯密码现世那么久，不改版就用很容易就被破译，他让孟垂扬别埋怨，赶紧去熟悉一下文本的内容。
孟垂扬生无可恋的拿起徐东的文件夹，然后走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