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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被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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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妃看到越楹宁后拧眉,这穿的什么玩意儿。

    但还是硬着头皮,她问,“你是谁?”

    越楹宁哆哆嗦嗦地说,“妾是洛初。”

    宜妃说,“就那个新进宫的洛才人?你为何会被跟十一皇子关在一起。”

    越楹宁死死低着的脑袋拼命摇着,连带着发髻上的丝织头巾都颤个不停,“妾妾不知。”

    突然,宜妃大宫女念秋从远处匆匆走来,她身后跟着好几个被捆住的太监。

    “禀告皇上,奴婢刚才见这几人鬼鬼祟祟,便生了疑,竟问出是他们将十一皇子和洛才人绑进柴房的。”

    淑妃心中一震。

    这几人分明不是她派去绑商澹也和洛初的!

    她心中隐隐不安。

    皇帝消瘦灰黄的脸晦暗不明。

    宜妃问,“你们好大胆子!是谁给你们的狗胆敢将十一皇子和洛才人关进柴房。”

    太监人扑通跪下,瑟瑟发抖,“是淑妃娘娘”

    宜妃眯眸,说,“你们这群狗奴才竟敢胡言乱语,淑妃贯是温柔,更是吃斋信佛,怎么会做这等混账事?”

    淑妃脸顿时难看了几分。

    太监们哆嗦着说事情原由,“是淑妃娘娘怨恨上次瑞节洛才人从湖中救了十一皇子,所以才策划这件事。”

    “奴才们只是听淑妃娘娘的命令行事啊!求皇上开恩!”

    淑妃简直想破口大骂,看向皇帝,他神色不明。

    她眼皮跳了跳。

    淑妃轻咬红唇,如娇艳玫瑰,“皇上”

    她刚一开口便被皇帝打断,皇帝看着洛初,“你,抬头。”

    越楹宁如同害怕小鹿肩膀颤个不停,头缓缓抬着,刚要仰面与皇帝直视之时。

    啪嗒一下晕倒在地。

    皇帝心中一紧,想要去抱越楹宁时被澹也瘦弱的手拦下。

    澹也显得弱气十足,神色无辜,“父、父皇”像是极其不习惯这样叫,有些紧张,“她身上脏,会弄脏父皇。”

    皇帝这才收回手,让苏德全命人将越楹宁送回她的院子。

    就在宜妃以为这件事再掀不起波澜,淑妃以为皇上定不会再追究之时——

    皇上开口。

    “淑妃妇行有亏,偏信秘术,残害皇子,需静心养性,便去慈济寺为朕大燕楚祈福吧。”

    -

    幼菱见越楹宁被抬回来的,心疼地默默流了一脸盆的泪水。

    叨叨着她宁愿不要吃肉烤炭火了,也不想洛才人去参与淑妃和宜妃的争斗。

    当然她只敢在心里默默叨,洛才人说过,要谨言慎行、墙壁里面长耳朵。

    越楹宁醒了。

    她原本是装晕。

    没想被人抬起颠着颠着还挺舒服,便真睡过去了。

    越楹宁笑眯眯地想安慰哭得稀里哗啦的幼菱说一切尽在掌握,但发现自己说话都费劲,这才想起什么。

    忙让幼菱去拿小铜镜来。

    越楹宁举着小铜镜,左照右照,看着镜子里那浮肿得成不忍直视的猪头直咯咯笑。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幼菱哭丧着脸。

    完了,洛才人被打傻了。

    越楹宁肿成香肠的嘴模糊不清地问幼菱皇上来过吗。

    要幼菱把皇上踏进门每一个眨眼都说得清清楚楚。

    在得知皇上原本是一脸着急地匆匆来看越楹宁。

    但在看到她这玲珑可爱猪头脸时表情难以言喻,敷衍几句便走了后。

    越楹宁这才满意地为自己竖上大拇指。

    又过了几日。

    越楹宁日日都在听雨苑喝着宜妃送来的大补特补的药汤。

    好不乐哉。

    对了,还有幼菱打听来的故事解闷。

    说是淑妃被皇帝打发去慈济寺后是大发雷霆,将供奉的佛经全都打翻。

    而后千方百计后见着了皇帝,皇帝也确实差点拜倒温柔乡。

    但宜妃却棋高一招,直接釜底抽薪。

    诊出喜脉。

    皇帝虽不年迈,但被病痛缠身,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这宜妃的孩子却是让他充实信心的关键。

    原来他还老当益壮。

    所以在宜妃向皇帝哭诉胎儿在梦中夜夜啼哭后,便临门一脚直接将淑妃踹进慈济寺。

    这些日子除了幼菱悉心照料,还有程霜巷每日都来照看。

    这不。

    程霜巷一进门她自己都还没出声,小彩雀都活蹦乱跳地叫起来。

    这年头,有奶的就是娘。

    程霜巷一来就给小彩雀喂食,自然它叫得欢。

    越楹宁正欲出门迎。

    程霜巷就快步走了进来,“快躺着躺着,起来作甚。”

    越楹宁这些天实在是屁股都躺麻了,她是脸过敏,又不是屁股过敏。

    程霜巷捧着她的猪头小脸左看右看,心疼极了,“总算这消肿些了。”

    她嗔怪,“若是肿得留了印子,有你哭鼻子的时候。到时才是真的叫天天不灵,后悔晚矣。”

    越楹宁拍了拍胸脯,“程姐姐放心,我心中有数,涂的蛋清刚刚好。”

    程霜巷叹了口气,拉着越楹宁的手,“这事你何必冒这么大的险呢。”

    “若是你欲权贵,那皇上来你也不会让自己的脸肿成这副模样若你只求安生,我也不会让你过上以前整日馒头咸菜的日子。”

    越楹宁垂眸,沉默良久,轻声说,“程姐姐,你有过不得不做的事吗?”

    程霜巷不明,愣了一瞬。

    越楹宁随即微微一笑,看向程霜巷,“姐姐放心,我不会让自己置于险地的。”

    程霜巷也知劝不动,不再提沉重话题。

    便开始拉着越楹宁问草原风光,山川美景。

    她一贯只会女红抚琴,在听到越楹宁说过她小时同兄长捉鱼捕虾便兴趣十足。

    后听她说去偷瓜差点被发现,又心惊胆战。

    越楹宁讲完,总见程霜巷一脸憧憬向往,便说,“姐姐,以后我带你去玩。”

    程霜巷落寞,层层宫墙,“我们还能出得去吗。”

    越楹宁眨了眨眼,“上次我见皇上脸色实在难看,似病入膏肓”时日无多。

    程霜巷惊得心一跳,下意识往窗外看,“慎言。”

    越楹宁嘿嘿一笑。

    程霜巷也笑出声,“那我一定要先去上树摘果子,尝尝到底是不是树顶的果子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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