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老婆就是花楼妓女花小蝶
黄二毛把牙齿用力咬了下舌尖,剧烈的疼痛,他的脑子清醒了些,飙升的肾上腺素也有所回落。
“小蝶是吧?真漂亮。”
黄二毛努力让自己镇定,显得一副不缺女人的样子,伸出粗糙的大手去抚摸花小蝶的脸。
奶奶的,六十块真心不贵,这皮肤光滑的跟牛奶一样,甩原来那些小姐几道街。
不行,实在装不下去了!
婶可忍叔不可忍!
他三下两下扒掉自己衣服,啪地甩到地上,手忙脚乱地就去解花小蝶的旗袍盘扣。
“大帅,我来。”
花小蝶大眼睛脉脉含情地凝视着黄二毛,语气娇柔柔地嗲得黄二毛骨头都酥了。
伸出白皙的手臂,没见她怎么动作,白色旗袍就连着里面内衣无声息地丝滑落地。
完好的身材凸凹有致,随着她的呼吸颤悠悠地勾着黄二毛挪不开的眼睛。
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黄二毛只觉得一阵眼晕,他迫不及待的就要拥美人入怀。
花小蝶朝着他妩媚一笑,眼波流转,魅惑无限。
转过身去,弯腰去拿起被子上的黑色挂坠。
黄二毛看到,她完好的脊背上,纹着一只雪白无瑕的狐狸,那狐狸背着身子,回眸朝着他撩魂地笑。
尾巴纹得更是逼真,每根毛都具有立体感,毛绒绒的像真的一样在眼前摆动。
他丹田之处又像火山爆发,岩浆滚烫四溢。
身体忍不住贴过去后面紧紧抱住了花小蝶,嘴巴在她白皙柔软的脊背一阵乱拱。
“大帅,我们上床……”
“叫大爷,大爷有民国风味,受用。”
黄二毛骚情地说道,呼吸已经粗细不均。
黄二毛电影电视看多了,特别喜欢看那些窑子里的姐倚门而立,拿个丝巾,对着路过的男人,张嘴浪嗲嗲的拖着长音,喊声:
“大爷,进来坐坐——”黄二毛听得小心肝都颤。
“大爷,我们上床——”
花小蝶对着黄二毛回眸一笑,就那么腰身一拧,已经飘忽脱离黄二毛紧抱的怀抱,上床钻进了被窝。
黄二毛迫不及待地跳上床,从被子一侧哧溜钻了进去,花小蝶把被子往上一拉,两个人都被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黑乎乎的被窝里,黄二毛摸着花小蝶的玉腿,奶奶的,真是光滑。
奇怪,怎么不像一个人?
啊?操操操操操,何德何能?
刚才明明是平铺的一床白色缎被,就花小蝶一个人钻了进去,哪来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呢?
黄二毛这会儿多巴胺分泌旺盛,脑子早就一团浆糊,哪里还有想法去想是不是他妈撞鬼了?!
不管了,来几个算几个,大爷我英勇威武,来者不拒,就地格杀!
黄二毛正亢奋间,门被砰砰砰地敲响。
“谁?干什么?”黄二毛被窝里一侧探出汗津津的脑袋,恼火地大声问道。
同时,花小蝶也被窝里露出了头,眼睛里一抹娇嗔诧异,一脸红晕,让人看着很是疼惜。
“警察。开门!”
谁?
警察?
黄二毛听到警察吓得差点尿了床,一侧被子一掀,就要赶紧爬出来跳窗逃跑。
花小蝶笑嘻嘻地把被子再次蒙住他的头,弯腰抱住他的头娇柔说道:“警察怕什么?我们继续。”
“不行啊,小蝶。”
黄二毛早就被警察两个字吓得那玩意儿耷拉下脑袋,一点战斗力也没有了,没吓得阳痿就算不错了。
“什么不行?你是男人你不行吗?男人不能说不行。”
花小蝶嗤嗤地笑着,任外边的敲门声加剧,旁若无人地抱住黄二毛一阵热吻。
吓死了,你再亲老子也没用啊!
可是,好像,似乎……
……
被窝里明明只有花小蝶一个女人?
什么情况?
这会儿黄二毛被警察查房吓得脑子清醒了点,但温柔乡里,也只是清醒一点点罢了。
黄二毛想再细想,但是感觉脑袋有点晕!
血液加快,自己像是唐僧进了盘丝洞,身边一群摄人心魂,寸缕不挂的女妖精……
……
黄二毛嘴里流着口诞,浑身酒气,躺在一个破旧的院子里。
他的身体像一条长虫般在地上扭来扭去,作出各种猥琐不堪的姿势。
“他娘的,二毛这小子这是在和女人交配吗?”
一个长得很像四方客饭店老板的男人,穿个黑色的丝绸长衫,皮鞋擦得很亮,抬脚踢了黄二毛的屁股一脚。
院子里一堆穿着民国衣服的男男女女看得哈哈大笑。
“二赖子,去拿瓢舀水来,让这个货醒醒酒。”黑色丝绸长衫男人招呼身边的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说道。
二赖子笑着跑去,到墙角大水缸舀了瓢水,递给丝绸男人,那男人把水呼地倒在了黄二毛的脸上。
黄二毛正和花小蝶被窝玩得嗨,突然下雨了,身子一激灵,睁开了眼睛。
凉水顺着他的脸流到脖子里,再流进衣服里,寒冬腊月,黄二毛冻得直打哆嗦。
他娘得咋回事?
做梦了?
他癔而八症地坐了起来,院子里一堆人都不认识,这是哪里啊?这么穷,三间土坯房?
也顾不上骂人了,他一骨碌爬起来,扯住丝绸男小声问道:“胡老三,发生啥事了?这是哪里啊?”
“你个王八蛋,酒还没醒啊?你老婆花小蝶在屋里生孩子呢,你还问哪里?你家不认识啊?”
胡老三的狮子鼻头猛地吸了几下,上面几个雀斑在冬日的阳光下分外显眼。
“胡老三,你别闹了,我哪有老婆,我……”
院子里的人听了再次哈哈大笑,嘴里喊着醉鬼。
“我老婆?谁?花小蝶?花小蝶不是你饭店的小姐吗?”
“你他妈喝了多少酒啊,你老婆不是花楼的妓女跟你从良了吗?我饭庄哪来的妓女。”
胡老三伸手拧住黄二毛的耳朵,让他醒醒。
黄二毛看看胡老三,瞪着一双酒醉的眼睛,我这是办了事然后睡了花小蝶做梦了?
黄二毛抓抓头,赶紧咬了下舌尖,疼!
不是做梦!
啥情况?
嫖了娼娶了她了?
可是,这刚把她睡了就生孩子了?谁的孩子啊?
“那……她生得谁的孩子啊?”
这句话怯怯地说出来,黄二毛突然脸红。
我日他姥,宁娶妓女做老婆,不让老婆做妓女,我这问的,我这还是男人吗?
“哈哈哈,谁知道她怀得谁的孩子,反正你是不务正业吃喝嫖赌……”胡老三鄙夷不屑地笑。
“哪来的花楼?”黄二毛有点懵!
扫黄力度这么大,就你这街边小饭店还都是熟客互传偷来的,警察都扫黄几次,罚款数回,关门整顿偷偷营业呢!
他看看胡老三,再看看院子里的那些陌生人,突然恍然大悟。
“他奶奶的,你们就整我是吧?村里庙会是不是?看你们穿得,庙会有节目对吧?”
“庙会你娘个头啊,你看看你棉袄烂成啥了?昨晚你睡乱坟岗二赖子把你背回来的知道不?”
屋子里哇地一声小孩响亮的哭声传了出来。
“生了生了,王产婆,男娃女娃?长得像谁?”
院子里好几个男人迫不及待地大声问道,仿佛所有的等待,就为了见证这一刻的奇迹!
屋子里,肥肥胖胖的王产婆,看着手里的娃娃,花白的头发摇了摇。
“狮子鼻头,鹞子眼,男娃!”嘴里一边叹息,一边拿块儿破布把孩子包好,小心放到床上一边。
窗户偷听的一个光头男人大声说道:“胡老板,像你的种,男娃。”
“净瞎说,我可没碰她。”胡老三心虚地看一眼黄二毛,矢口否认。
“哇”的一声,又是一声婴儿的啼哭传出来……
这又是谁的?
黄二毛傻兮兮地站着,铁定不是自己的,自己昨晚才刚把她睡了!
卧槽,不对啊,昨晚她没怀孕啊,哪来的孩子?
黄二毛用力拍打着自己不清醒的脑袋。
醉了?
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