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东凉城里耍大刀(一)
季辰带着二胖离开了&34;得月酒楼&34;,走出老远后二胖才敢开口问道,&34;老大,我们不是在做梦吧?”他不敢相信,就那些野山菇可以换那么多的钱,在二胖看来,那个老头脑子肯定有病。
季辰拍着二胖肩膀,两眼茫然的说道:&34;这是真的,不是做梦,不过你不要问我是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34;
刚刚在得月楼里,季辰也是硬撑着,其实他心里也是紧张的很,他怕济汝洲事后变卦,所以才急不可耐的拉着二胖急匆匆地远离了得月酒楼,以至于连济汝洲临走时,跟他说过的话,他都给忘了。
季辰的看法跟二胖基本一样,他的那些东西值不了那么多的钱,估计那个老头子定是老酒喝多了,脑子烧怀掉了。
季辰的话,二胖也不知道是听明白了还是没听明白,就愕然的点了点头,反正这一天下来他早已经是晕头了,再点几下头,他也无所谓了,从一开始白得了两个银币,金鲤鱼一个金币一条,再到刚才的十个银币,让他不得不怀疑起,这东凉城里的人都是傻的吗!这银币不是钱吗!
多半个下午已经过去了,季辰的肚子里传来咕噜噜的叫声,在得月楼时季辰就没怎么吃,只忙着心痛他那上千金币了。
季辰买了十个肉包子,给了二胖五个,自己吃了五个。
五个包子,几乎是被二胖一口一个给吞下去的,吃完了的二胖擦擦了油乎乎的嘴巴说着:“城里的肉包子果然是好吃。”
季辰真怀疑这二胖前世是不是头猪,在得月楼时,那牛肉就给他一个人吃了,还是一把一把往嘴里塞的,跟八辈子没吃过肉似的,这才多大会功夫,五个包子又吃下去了,貌似还没吃过瘾。
季辰脑门上顿时起了无数条的黑线……
夜幕临近,这一天的时间算是过完了,客栈内,季辰正在好生的跟掌柜的商量着,“老板,再便宜点吧,这也太贵了……”
掌柜的:“小老弟我这已经很便宜了,别的地方最少也得要你三十个夏币,真的是不能再便宜了”掌柜的还算是客气。
季辰很无奈,掌柜的却也实在,他这一路问过来也就这家最便宜,这住一宿就要二十五个夏币,着实让他肉痛,这大城市果真是拿钱不当钱用。
“要不这样吧,今晚算你二十五个夏币,明天晚上你给二十个夏币,怎样?”掌柜的问道
季辰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道,“老板,要不您今晚上算二十个夏币,明天晚上算二十五个夏币,可以不?”
老板一脸疑惑的反问道,“这,这有什么区别吗?”
季辰接下来的话,差点让老板气的吐血,“我先付给您今晚上的钱,明天晚上来了再给你,行不……”
“不行……”老板斩钉截铁的回答道,要不是看他俩都是孩子,早就给他俩轰出去了,懒得跟他俩搁这磨嘴皮子,做了一辈子生意了,还是第一次见这样讨价还价的,这不是拿他当傻子吗。
“那好吧,先住一晚……”季辰只好妥协。
“五十夏币……”掌柜的
“老板,刚才不是说好的二十五夏币一晚吗?怎么又变成五十夏币了?”季辰急忙问道。
“一间二十五个夏币,两间不就五十了吗……”老板低着头,有些不悦的回答道。
“我们只要一间,”季辰伸出一根手指头说道。
“一间?”老板再次无语道。
季辰点了头,“是的,一间……”
去洗澡时季辰才明白了,为什么别的客栈要收他三十夏币一宿了,这里面包含着五个夏币的洗澡费,当然这也是因人因房间而议。
客栈的房间一般分为两种,天字号跟地字号,天字号为上等房间,是给有钱人准备的,房间大装修高档,桌椅板凳标配,墙上还挂有知名字画,这琴棋笔墨、茶水、夜宵糕点、洗澡用品等等,都是免费供应。
地字号为一般房间,房间小装修一般,房间里面就一张床,一张靠墙的长条桌子,一把椅子,房间内只提供白开水,其它的需求一律单算费用。
季辰跟二胖一路翻高山过草地,全身上下都是脏不拉叽,衣服里面还透着一股臭哼哼的汗腥子味,开门做生意迎的是八方客,哪家店的老板敢让他俩不洗澡就住进去,待他俩走后,铺过的褥子盖过的被子,还不得都给扔了,这种赔本买卖没人会做。
一人一个洗澡桶就是五个夏币,他跟二胖两个人,两个洗澡桶正好十个夏币。
洗澡间是在院子的角落里单独隔出来的,这一排总共有五个洗澡间,每个洗澡间的面积并不是很大,只容的下一个洗澡桶跟一个衣架。
“是你先洗?还是我先洗?”季辰看着面前接近他一个展臂大的洗澡桶,问道二胖。
二胖想了想,说道,“要不咱俩一起洗吧,反正木桶这么大,”
“那好吧,一起洗……”季辰毫不客气的同意道。
说实话也不能怨老板多收费,本是香喷喷澄清的一桶热乎乎的洗澡水,愣是让他俩给洗成了黑水,水面上还飘着一层油乎乎的灰疙瘩,估计待会刷洗澡桶的伙计,又要少不了抱怨。
虽说是单人间,这床却是不小,他俩并躺着还余出了一尺宽,这被褥都是绸的,又软和又轻巧,盖在身上冰凉凉滑溜溜的好个舒服。
这个房间在他俩眼里,可比他们家的房间强太多了,要是家里人能住上这样的房间,那该多幸福啊,想到着季辰不由得又心痛他那一千多金币来。
“唉!还是赶紧睡吧……”季辰自叹息一声
这几天翻山越岭,可着实把他俩累了个不轻,躺在床,闭上眼就睡着了,这呼噜打的一个比一个响。
次日,日上三竿时,他俩才起床,这一觉睡得是真香甜啊。
季辰拿过衣服,一股汗臭味袭来,着实让他一阵犯恶心,昨夜的洗澡水是用花瓣泡过的,就这房间里也是用香薰熏过的,这一宿的时间,也让他的呼吸也是焕然一新,定然跟那翻山越岭汗水寖泡过的衣服,有了个极大的差距。
季辰只好强忍着呼吸把衣服穿上,不穿也没办法,总不能光着屁股出去吧,好在穿上之后,闻习惯了也就感觉不到了,至于别人闻到后会是个什么样的感受,他就管不着了。
来时季辰就已经罗列好了要购买的东西。二胖也拿出来一张纸,上面写着的是他要买的东西,排在第一位的就是那个“王家卤肉店”,二胖可是想了很久了,这肚子里的馋虫都快要蹦出来了。
早餐吃的是稀饭包子,二胖吃了十几个肉包子,喝三碗稀饭,不单是季辰再次汗颜,就连卖包子的老板都是惊叹,“这小胖子也忒能吃了,要是来他这的客人,都像他这么能吃,老子早他娘的发财了。”
吃完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陪着二胖去找王记卤肉店,好在这家店离着不是很远,走了多半个时辰就找到了。
二胖看着一盆盆的卤肉,光是那卤肉的香味,就让二胖嘴里的哈喇子跟大热天里哈巴狗的口水一样,不停的往下流。
季辰看着二胖是以闪电般的速度,冲进去的,就怕去晚了没有他的份。当季辰进到屋里时,二胖已经装好了满满的两大布兜子卤肉,嘴里还含着一块,还给了季辰一个甜蜜的笑容。
季辰无奈,去结账时足足花了近一个银币,难怪这死胖子要让他帮着结账。看着老板那满脸的微笑,季辰顿时感到心痛、头痛、连腿肚子都开始痛了,这也忒他娘的拿钱不当钱花了……
“哎,算了吧,出来一次不容易,就全当没有要那夫人的银币吧……”季辰只好自我安慰道。
季辰看过二胖罗列的采购单后,毅然决然的决定,先把自己的事情解决了,再去买二胖的,这也不能怪他啊,要怪还得怪二胖自个,他那单子上除了吃的还他娘的是吃的。
买药,买刀是季辰这次来的首要任务,他从卤肉店老板那里得知,这东凉城最有名的药店有两家,其中一家“济春堂”离着最近,另外一家“回春堂”是在西区那边,兵器铺,东凉城有名的就只有一家,那就是“铁十三兵器铺”。
铁十三打造出来的兵器,在整个大夏国都是数一数二的,据说他从得到过高人的指点,在兵器上造诣非凡。
东凉城分东南西北四区,季辰跟二胖是在东区,铁十三的店铺也在东区,因为要打造兵器,所以要远离住民,稍稍有点偏僻。
济春堂是药房,所以位置靠近繁华的东区中心,需要往西北方向走,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北,两个方向截然相反。
季辰决定先去兵器铺,再去药店,毕竟药店在繁华的位置,便于采购剩余的东西,省得拎着东西两头跑麻烦。
一个时辰后,季辰二胖就停在了铁十三的店铺前,店门口杵着一杆碗口粗,三丈高的旗杆,旗杆上挂着一面三角旗,三角旗上只绣着一个大大的铁字。
铺子的确是不小,有两间,一间是铸造间,里面有五个炉子成梅花状聚在一起,同时开着火,十几个伙计正在忙着干活。
另一间是销售间,里面摆放着各种兵器,供需求者选择,可购买成品,也可以定做。
季辰跟二胖信步入内,对着正在喝茶的掌柜,铿锵有声地说道:&34;你是铁掌柜吗……我们要买兵器……”有钱腰杆就是硬,连说话都有底气。
有生意上门,掌柜的自然乐意不绝,连忙笑呵呵的回道:&34;在下正是铁十三,两位小爷想买什么兵器呀?&34;
&34;我要买把刀……&34;季辰回道
“我要……我要,买,买弓箭”二胖含着一嘴肉,含糊的说道,他都吃了一路了,季辰很好奇这二胖吃下去的肉都存哪了。
铁匠掌柜呵呵笑道:&34;那二位可就来对地方了,不是我吹牛,我这的兵器,绝对是精品之作,无论什么样式的刀、弓,里面应有尽有……&34;。
两人在铁十三的指引下,看着琳琅满目的兵器,着实让他俩有点花眼, 果真是什么样式的刀都有,长得短的,宽的窄的,单手的双手的,奇形怪状的样样都有,弓箭也是五花八门。
季辰顺手拿着一把开山刀问道,&34;掌柜的,这些刀多少钱一把?”
&34;不同的刀,材质不一样,这价格也就不一样,你手里的这把比较便宜,也就七个银币……那边还有好的……&34;铁十三手指着另一边说道。
季辰跟二胖听见这一把刀要七个银币,就跟像是听了个炸雷一样,心里苦不堪言,&34;哇靠……怎么这么贵,这不是抢钱吗…”
原本还想着装把大爷,结果还没装明白,随随便便一把刀就需要七个银币,想着自己兜里的那点钱,也就只够买把刀的,季辰顿时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
铁十三看着一下子变蔫了的季辰,心里暗自偷笑,“小样的跟我摆气场,也不撒泡尿照照,瞧你俩的衣着,就知道是山里来的,又是生面孔,能宰一个是一个&34;。
季辰想了想,对着铁匠掌柜的说道:&34;掌柜的,你这还有更便宜一点的吗,我没有那么多钱…&34;,听着自己此时说出的话,再想想刚进门时说话的语气,自己都觉得脸红。
铁十三听到季辰说没钱,心情有点不悦的说道:&34;没钱……没钱你买的什么刀……没有了,这就是最便宜的了,买不起就赶紧走吧,别耽搁我做生意……&34;,铁十三一脸不悦的下了逐客令。
二胖像没听见一样,独自走到里面,想去看看有没有适合他的弓箭,却看了最里面的檀木台上,摆放着一把龙头黄金大刀,对着季辰兴奋的喊道:&34;老大,老大,快过来……快过来看啊……这里有一把金刀呀……&34;他那刚抓完卤肉的手,正抚摸着刀把上的龙头。
铁十三听见二胖喊到金刀两字,就急忙走了过去,季辰也紧跟了过去。
铁十三看着二胖那油乎乎的手,正在摸着刀架上的龙头黄金大刀,十分焦急的大声怒喊道:&34; 快把你的脏手拿开……别碰那把刀……&34;。
正在聚精会神摸着黄金大刀二胖,被突如其来的叫声,给吓了一跳,就生气的说道:&34;不碰就不碰……你喊个毛线……不就一把破刀吗……扔马路上老子都懒得去捡……&34;
铁十三被激怒了,非常生气的看着二胖,鄙视说道:&34;就凭你……一个猪头,一身的肥油……你还懒得捡,你得拿的动才行,这刀上掉块金沫子,都能砸死你这个小瘪三……&34;
掌柜的最后一句话说的没错, 这把金刀可是季辰同父异母的大哥季桀,为准备迎娶二夫人秦香莲,给未来的老丈人打造的聘礼,季桀的老丈人可是西霞城城主:秦雷……
秦雷身材魁梧,力大无穷,号称整个大夏国,第一大力士,用的一把&34;五门断虎刀&34;,重达两百三十八斤。
他的女儿叫秦香莲,比季桀小三岁,却是个寡妇,据说她的前任丈夫,是在抗击妖兽战斗中死掉了。
至于季桀为什么会愿意,以迎娶大夫人明媒正娶的仪式,去迎娶一个寡妇,其中真正原因,却是无人知晓。
所以说这把刀的重要性也就不言而喻,若是真的掉了块金沫子,那可是真的要死人的。
虽说是二胖不对在先,可铁十三骂二胖的话,却让季辰的心里非常不舒服,有必要那么瞧不起人吗,就故意的问道:&34;不就一把破刀,我要是能拿的动,你当如何?&34;
铁十三看都没看季辰一眼,只顾着擦拭着金刀上被二胖的手留下来油渍,冷冷地说道: &34;就凭你,一个小屁孩,毛还都长齐,我怕累死你。”
“累死我,我不怨你,我就问你,我要是能拿的起来,你待如何?”季辰狠狠的盯着铁十三问道。
“你要是拿的动,老子就送给你……”铁十三不屑的脱口而出。
“好,你说的,我要能拿的动,你就把这把金刀送给我?”季辰大声的说道。
铁十三冷静了一下,看着十分壮实的季辰,觉得季辰的话里有诈,什么叫“拿的动”?难不成双手抬一下,那也叫拿的动不成,他虽然只是小孩,可看他那结实的身体,双手抬得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就急忙的补充道:“我是说,你要是单手拿的起来,还能耍几招的话,才算数…”
铁十三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把&34;龙头金刀&34;重达两百六十九斤,比秦雷的“五门断虎刀”还重三十一斤,这秦雷号称整个华夏国第一大力士,还有谁会比他更厉害。
铁十三让季辰单手拿起来,还要耍几招,这可是话中藏着玄机啊。
一只手拿起两百六十九斤的刀,还要耍几招,这可就不只是两百六十九斤重量的问题了,这重量,是根据招式的多少,动作幅度的大小,刀身举起跟降落的速度,以手腕为轴点,这力量可是得成几何倍数的增加。
在这种要求下铁十三当然信心十足,坏坏的眼神,看着只有十多岁的季辰,心想:“你个小屁孩,你他娘的拿把菜刀还差不多,还想拿金刀,我…呸…”他不相信,压根就不信面前的这个小屁孩会比秦雷还厉害,他长得壮实又能怎样,一个孩子而已能有几两力气,就反问道:“你要是拿不起来又该怎样?”
“你说怎样就怎样……”季辰说道
“好,一言为定……”铁十三同意道,他原本也不太想怎么为难他俩,让他知难而退就行了,孩子们赌气说点气话也正常。
季辰想了一下,就跑到门口冲着过往的路人喊道:&34;父老乡亲们快来看呀……有好戏看了……都快来看呀…&34;,季辰这一嗓子,顿时引来了不少围观的路人。
季辰看着被他吸引过来的人,趁机说道:“请各位东凉城的父老乡亲们,在此给我做个证,这个铁匠房里有一把金刀,掌柜说,只要我能拿的动就送给我,我在这请乡亲们给我做个见证……&34;
铁十三没想到季辰会来这么一出,他本想着让他俩知难而退,赶紧离开也就算了,没想到季辰还当真了,什么叫他拿的动,明明就不是那么回事,就急忙出来解释道:&34;乡亲们可不要听他乱说啊……我是说他得单手拿着来……是单手拿起来……并且还得耍几招,给大家看看那才能算数…&34;铁十三刻意把单手拿起来,强调一遍,就是怕季辰耍赖。
这&34;拿的动&34;跟&34;拿起来耍几招&34;,可完全不是一个意思,拿的动可以是两只手抬起来,只要能拿起来就行。
这单手拿起来耍几招,不但是要有力气,还得会刀法才行,这铁十三可是一语好几关啊。
季辰之所以只说拿的动,没有重复之前铁十三在里面的话,就是要让他自己,跟大家伙亲口说出来而已。
看着铁十三中了圈套,就急忙接口道:“好的……就按掌柜说的办,我这有一个银币,我要是拿不动留给掌柜的了,并给铁掌柜磕三个头,我若是能单手拿的起来,这一个银币,就送给为我作证的乡亲们了,好不好?&34;,季辰说完,就把掏出来的银币放在了一边。
围观的路人开始起哄
“…好呀…我们作证,铁掌柜赶紧把刀拿出来吧”
“对快拿出来吧…”不少人都喊了起来,反正有戏看,说不定还有钱拿,何乐而不为呐。
季辰看着铁十三深情的说道:&34;铁掌柜的,请把金刀拿出来吧…&34;
看着这么多人在起哄,铁十三无奈,只好让两个伙计,把&34;龙头金刀&34;给抬了出来。
看着金刀是被两个人给抬出来的,几乎所有人都给季辰判了死刑,这刀怎么也有两百多斤重,不用说季辰还是个孩子,就是个武者也做不到呀,围观的路人一下子没了声音。
掌柜的看着刚刚还唯恐天下不乱的路人,现在没了声音,心里更加的肯定,季辰根本就拿不起来,就乐呵呵的向着季辰,说了一句:&34;小兄弟请吧…&34;还做了个请的手势。
“小兄弟…算了吧,别伤着自己…”
“是呀,不就一个银币吗,让掌柜的还给你就是了…”
“铁掌柜,就算了吧,他还是个孩子……”
不少路人开始劝说着季辰……
铁十三更加帅气的看着,准备出丑的季辰,眼睛里流露着戏耍的神采,“老弟这样吧,这钱,我就不要了,你就给我磕三头,说声铁爷,我错了,这事就算是过去了,你觉得怎样?”
季辰没有搭理他,双手紧了一下腰带,手上暗自运力,一股灵气,从丹田中跑到了手腕上。
季辰一把就抓起了龙头金刀,跳到空地上,舞了一招昨天晚上自己琢磨出的&34;六芒刀法”第一招裂刀当中的几个招式…
季辰就在这东凉城里的大街上,耍起了大刀…
从季辰单手抓起刀的那一刻,铁十三就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傻了眼,围观的路人看着在空地上舞刀的季辰,一片惊讶之色…随后便是爆响起一阵雷鸣般的鼓掌声…一声声喝彩声,也同时响起……
谁都没想到一个孩子,竟然真的给拿起来了,还是单手……
季辰一招打完,收刀立身,向着围观的路人行礼道谢,并笑呵呵向着坐在地上的铁十三,朗声说道:&34;掌柜的,谢谢了……您慷慨了,二胖咱们走了,给大家伙分钱去了……&34;季辰故作声势的喊着 。
铁十三一听,季辰说要把金刀拿走,&34;扑通&34;一声跪在季辰面前,抓着季辰的衣服,像死了爹似的哭丧着脸说道:&34;这位小爷您不能走…不能走呀…&34;
季辰故做生气的说道:&34;唉…掌柜的之前可是说好了,我若能单手没拿起来,再耍两招,这金刀就归我了,莫非你现在是要反悔耍无赖,这里可有这么多的乡亲们,给我作证呐,就算是闹到城府里打官司,我也是不怕的……&34;
&34; 对…铁掌柜要是敢耍无赖,我们就给你作证…&34;
“对,我们给你作证…”
围观的路人高喊着,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
铁十三现在才知道,群众的力量是多么的可怕呀!!!急忙的解释道:&34;我不是耍赖,不耍赖…只是这把金刀实在是太过重要了,您老要是拿走了,我一家人的小命可就没了,您老心心好,换个其它的条件吧……要不您开个价,可好?&34;铁十三一脸哀求的说道。
看着已经崩溃的铁十三,季辰的心里就已经满足了。
他本来就没想要这把金刀,他不用问也能猜的出,这把金刀主人的厉害性,敢用这么多黄金打造金刀的人,能是一般人吗,不用说铁十三绝不会让他拿走,就算铁十三让季辰拿走,他也不敢拿呀,这金刀的主人要是知道了,还不分分钟灭了他。
季辰的目的,就是要给铁十三一个下马威,谁让他狗眼看人低,顺便也好敲诈他一下,给他长长记性。
最终的目的还是要让铁十三自己提出来,用其它东西来做交换,好宰他个肉疼,同时也好给他留个印象,既然这铁十三已经开口了,目的也就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