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讲道理
大豪斯外，站着好几个人。
两男两女，一边在问话，另一边在回答。
李雨泽两人饮料都喝完了，等了半天佛伯乐和警察扯皮。
他们只觉得这些人真无聊，好好说话就行了，
为什么要装b呢？
“李雨泽，你们两个人在这里等了很久了。你们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和你们谈话吗？”
“我们就普通学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骚扰我们。”
“普通人？你们可不是普通人。我们一直在关注你们，你们的行动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什么行动？比如你一脚踹烂我豪斯门口然后我这被人入侵。
我报警，警察来了，这算什么行动？”
“你以为我们是傻子吗？你们的背景可不简单。”
“什么不简单啊，我每天帮导师打工累得快死了好吧。
如果你学的会也可以来试试啊。”
“别再说了，我们知道你们的真实身份，特别是你。
你们最好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们的问题，否则后果自负。”
“啥身份啊？学国会议员搞种族主义啊？
我说真的你想干嘛啊？我连你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会明白的，只要你们配合我们的调查。”
“我好配合的，配合得很，你们和警察找茬跟我有什么关系？”
唐娜探员突然上前，一把揪着李雨泽的衣领，盯着他的眼睛：
“我劝你好好组织组织语言！”
德安德烈急忙开口：“嘿，行了行了，
没必要这样子，这不是我们调查的目的。”
“两位，你们怎么又吵起来了？”
德安德烈这下也不开心了：
“小子，你少说两句，好自为之！”
李雨泽耸了耸肩，掏出烟盒：“两位你们抽烟不？”
德安德烈想了想，似乎没什么话要问了，
毕竟确实是来骚扰调查对象的，他微微皱眉，看向李雨泽。
“你这是在打算贿赂我吗？”
“一根烟就能贿赂你？抽个烟缓解压力罢了。
一刀都不到诶。”
黑皮探员点了点头，接过了烟。
“appreciate it”
唐娜看到同事竟然和调查对象抽起了烟，
与其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激动了，不如指责同事。
“嘿，德”
德安德烈打断了她：“没事别那么大火气，我今天都快累死了，
下班时间都快到了，体谅下我吧？
帮你擦屁股不是一两回了，您就让我抽根烟吧。”
唐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ok，你好好抽，我回头去向上级汇报。”
“爱报不报！我告诉你我忍你挺久了，
你要报这东西，你的黑料，不合规操作，
我手上一大把，要不是我这人专业性强，
你平时那些种族主义的批话足够把你送走了好吧。”
德安德烈看着唐娜一脸震撼的表情，笑了一声，继续开口：
“”我帮你这么多，你不要蛮不讲理karen~！”
“你这个没教养的家伙，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我一定会向投诉你！”
“投诉呗，顺便告诉你，我和安德鲁挺熟的，我们私下还吐槽过你呢。”
李雨泽二人看到这一幕，震惊得无以复加。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钨~~！”
就像在看职业篮球联赛，一米七的小个子在两米一三的大中锋头上骑扣了一样。
“这也太可怕了吧？他们会不会杀人灭口？”梅丽莎压低声音问到。
“你不说没事，一说我慌了。”李雨泽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德安德烈的听力是很不错的，随即看向两人：
“别担心这些有的没的，你们达不到那个级别。
不过话又说回来哎你别叫了行不？”
他看向一旁大吼大叫的唐娜，觉得耳膜都要穿洞了。
但是他深知，阻止唐娜发癫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自己被禁止上某音之前，可是点赞过很多“karen”大吼大叫的视频，
每次看了都能笑好几分钟。
“话又说回来，你这房子不错啊？一个月租金不少吧？”
“哎别提了，现在门都没了，还在里面打了一架，我还要给房东垫付家具赔偿呢。
这破保险简直骗人的，都不知道能不能索赔。
对了，说到这个，你踹烂我家门能不能赔啊？”
大洋国无论东海岸西海岸，或者有天赋的南海岸，
除了一些历史比较悠久的城市里，或者新建的公寓，
绝大部分的住宅都是木质的，防盗门是肯定没有的。
一些住户或许就用上密码锁之类的东西，
但是只要有足够的力气，一脚下去门肯定谁也拦不住。
隔音还特别糟糕，所以当他们在门外和警察吵架时，
每一个词都被邻居听得清清楚楚，就像free style battle。
所以大家也是很开心地笑了出来。
“嗯，这个嘛，如果到最后，你被证实是无辜的
那确实可以向调查局申请上诉，
不过我的记忆中，确实没遇到过成功的。”
“屎，那就是说我确实得吃哑巴亏了？”
“诚实点说，很有可能。”
李雨泽听到这，一瞬间激起了他消失十来年的血性。
“妈的，你们不让我查是吧，我查定了。”
他暗暗下定决心，准备给这群中老登一个好看。
历经千辛万苦，亨利终于走到了楼下，
他看了看还亮着灯的三明治店，看到了戴着小帽子的老板，
心里似乎有些膈应，总感觉下一秒就要出事一样。
看了看自己腿毛浓密的腿，亨利思考片刻，便往公寓走去。
“嗨，亨利！oh 屎，我的神啊，这是发生了什么？
这也太抽象了吧？对我最近学了这个形容词，
最近有些奇怪的艺术家，在画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正好在大堂准备上楼的乔治斯奈德，看到了进门的亨利。
亨利倒吸一口凉气。
这关头怎么遇上警察了，还好自己的腿完好无损，不然肯定要被怀疑。
“亨利，你还好吧？”
见亨利不回答，乔治感到一些奇怪，走上前要观察。
“老登！你说我该怎么办！这样子太抽象了！
你说句话啊！等下答不出来我进局子就完了！”
“你还真的傻啊？”手链里响起了不可名状的声音。
“那你告诉我怎么办啊！
大爷求求您出手，帮帮孩子吧！”
“哎呀，真是废物！
你告诉他受伤不就可以了，反正你是进化者，
衣服全烂了身体完整没啥奇怪的，
至于原因，被车撞就可以了。”
“车能撞出这造型？”
两人在脑海中飞速对话，信息接近光速的印证在大脑里。
“哎，后面的你直接说真相就可以了。”
“说真相？我不得死啊？”
“我意思是，你说为了快速疗伤把裤子切力。”
“你个老登，说话还挺年轻啊？”
光速结束了对话，亨利看着刚踏出第一步的乔治开口：
“哎，我遇上了交通事故，你知道吧，现在街上汽车越来越多了，
我怀疑这些人都没驾照，开车开人行道上来了。”
“啊，伙计！我为你的遭遇深感同情！”
乔治说着，看着整齐的裤子切口，努了努嘴，问到：
“对了，没有任何攻击性，很抱歉，
你能告诉我这裤子你是怎么撕开的吗？
我可撕不出这么平整的口子。”
亨利警觉了一下，迅速链接了不可名状的存在。
“老登，不，老爷爷，这我该怎么编！”
“你脑子是自己震坏的吗？你就说你可以徒手切啊。
至于哪来的技术，你是天才行不行？
不是还去读书馆看书了吗？直接翻给他看怎么切！”
随即不可名状的声音消失，把链接也给断了。
“焯！老登！”
亨利暗骂一声，看向乔治。
“你刚才说什么？”乔治有些疑惑。
“哦！今天图书馆看到的一种语言。”
乔治这回也不管了，直接开始瞎编。
“觉得发音有点意思，学了两句，今天看得我很入迷啊。
对，还没和你说怎么切呢，来来来，
我给你展示一下。”
说完，亨利想了想，
直接脱下残破不堪的外套。
他左手拿起外套一个袖子，右手做手刀状。
“我想想，嗯对，这样运转。”
手起手落，袖子被整整齐齐地切了下来。
“哇哦！这太神奇了，我几乎没有见到过这个！
你知道吗，亨利，这么优秀的魔力控制，
如果你在警队，肯定是一把好手！”
乔治大受震撼，疯狂地拍亨利的彩虹屁。
“我们那，最厉害的就是福莱姆了，
但是我敢打赌，福莱姆可能魔历比你高，但是绝对做不到这么强悍的控制。”
亨利被夸得有些飘飘然，傲然道：
“没什么的，只是一点小伎俩，
如果你想学，也一定是手到擒来！”
“真的吗？你可别开我玩笑。说说，怎么学？”
亨利没有马上回答，举起了那本《进化学概论》。
“其实一切的秘密，就在书中，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书中自有黄金屋？”
乔治一脸疑惑：“什么？黄金房子？”
“科亩。”亨利清了清嗓子“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在书本里找到黄金！
当然，这是个比喻，只是劝人多读书，多学习。”
“这句话哪来的？挺有意思，我以前从来没听过。”
“嗯，这是我最近从帝国人那学来的！”
“帝国人？行，我也去找帝国人学习一下。”
“不是让你找他们学，是让你多读点书。”
亨利有些无奈，这大洋国警察平均高中学历，大部分不太喜欢读书。
毕竟待遇不行，能上带学的进化生都有更好的出路。
大洋国作为新大陆的政权，虽然整体科技水平有些落后，
但是在某些方面，比如进化的研究，却强于旧大陆不少。
虽然说绝大部分警员并没有接受大学教育，但是在这个世界的大洋国，
高中毕业其实已经打败大部分人了。
亨利记忆中，他以前的人有一半并没有读到高中毕业。
甚至还有不少不能读写的存在，也就是文盲。
当然这些没能高中毕业的人里，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根本没怎么上学，
并不是高中期间读不下去的缘故。
想到这，亨利若有所思，随即继续对着乔治说：
“伙计，我知道你可能觉得现在往高层次修炼比较麻烦，
但是，我想说的是，人应该学无止境，
如果你坚持提高自己，那以后任务的危险性也会降低很多。”
乔治听到亨利能说出那么多的道理，顿时觉得眼前一定是一位高学历人才。
“哇，这么说，亨利你一定读过带学吧？”
“啊这个”
亨利被这么一问有些不知所措，说读了，那他前世确实有硕士学历，
并且还在读博期间。
但是这具身体，高中是毕业了，就是没上过带学。
“我其实也没读过，只是这段时间我沉迷于阅读，
不是那些报纸杂志上的无聊故事，主要是正经的研究内容。”
说到这里，他觉得自己又能编了。
“相信我，其实知识的大门是向每个人敞开的。
只要你高中毕业了，你就有办法去理解自己方向的专业知识。”
随即他举起了手上的书本，对着乔治点了一下头。
“你说的很有道理。”
乔治也很赞同亨利的观点，暗自决定一定要修炼成为高级警官。
和只知道炼体自己说再见。
同时被这么一通道理淹没了大脑，他已经忘记去怀疑亨利这件事了。
“well，还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我急着回家换衣服呢，
对我来说，这真的是倒霉的一天啊。”
“啊，没了没了，我刚才还想着帮你来着。
既然你没事，还和我说了这么多，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实在是万分感谢，祝您拥有一个绝妙的夜晚！”
“您也一样。”
亨利脱帽回礼。
看了一眼手中的帽子，他只觉得自己怎么这么惨。
当即亨利走向大堂里的垃圾桶，把帽子扔了进去。
突然想起乱扔垃圾不好，他回头捡起外套，
一并扔进了垃圾桶。
做完这些，亨利便快步上了楼梯，
回到家就能清洗掉这一天的尴尬了。
刚进家门，他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检查了一下，直升内裤还是完整的，
索性就把脱下的衣物留在了门口。
美美地洗了一个热水澡，亨利特地给自己腋下涂了个止汗剂。
随即他感受到一阵饥饿，才想起今天只吃了两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