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在异世界卖保险
像经过了永恒的大巴卧铺,车里三个人在呕吐,厕所里还有人在拉稀。
身旁老登脱鞋抠脚,隔壁还有个浑身是汗的白人。
詹鸿丁经历了这样一个幻觉,可以把胃都呕出来。
但是精神身处混乱时空,他只能干呕。
当混乱退去,他眼前出现了一个奇异的符号,就像那个矿石的简笔画。
“真他吗累啊。”
哇的一口吐在地上,詹鸿丁再也没法站立,跪倒在地上。
用尽最后的力气躲开地上的惨状,他趴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或许是反作用力太大,上半身弹了一下,詹鸿丁又滚回了今天的午饭里。
“很遗憾的告诉你们,詹先生现在陷入了深度昏迷,需要更长的看护。”
“如果可以的话,请联系他的家人,他的医保已经不能支撑更长久的治疗了,需要更多的费用来支付账单。”
佩德罗夫心中一惊,这下完了,自己肯定没金币给他爆,只能指望神的帮助了。
随即双手紧握,低头默念。“神保佑,让奇迹发生在我的牛马,不对,学生上。”
李雨泽和梅丽莎对视一眼,拿出手机肉疼地拨了一个国际长途。
转念一想,可以网络电话呀,随即掐断,给詹鸿丁的父亲发了一个好友申请。
“你说我们这个项目研究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没有一点想法,挖出来没几天就往实验室送的玩意。”
“虽然,但是后面听说也没查出生物信号,他这是中毒了吧。”
“应该是的,但是现在还没查出什么玩意呢,这地方医疗也太差了。”
“同意。”
冷汗从佩德罗夫头顶流了下来,自己也没想到詹鸿丁这么操作,自己有解药可能也救不回来了。
这群小兔崽子,设备漏了也不知道暂停,这下好了,就剩两人了。
“你们两个,记住,至少,我希望这种事情没有下一次。”
“必须的事,我这回真学到知识了。”
“我真为鸿丁感到抱歉,当时劝了他就好了。”
“是啊,算了,没有方法能让他听劝,只能祝他好运了。”
李雨泽想着,感受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看来这项目内容不简单啊,这玩意或许比想象的水要深。”
詹鸿丁晃晃悠悠的醒来,艰难地从午饭中爬起。
想不明白自己是发生了什么,难道这是什么梦境吗。
脑子里出现了一段自己没有的记忆,詹鸿丁开始在脑子里翻找自己看过的梦境内容。
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他回忆了昏迷前的事情。
什么梦能这么真实,而且过于清晰了。
难道我是萧炎这不可能,小说就是小说罢了。
可是查阅起多出来这段清晰无比的记忆,与眼前的狼藉,詹鸿丁开始怀疑自己的认知。
晃晃悠悠的站起,强忍着午饭的味道,詹鸿丁摸到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开始静静思考这一切。
他环顾四周,发现光线很差,视力也不太好,估计是近视并没有随着梦境而消失。
坐在椅子上感受着环境和身体,他逐渐接受了穿越这件事。
“我穿越了?亨利,约翰逊?我现在真的是亨利了??”
“保险推销员”
“我淬体十几次穿越过来干这个?不应该是大家族天才弃子吗?”
似乎失去了开挂人生,詹鸿丁对这个新世界感到恼怒。
回到医院里,詹鸿丁的大哥很果断的拿出了300万给维生设备续上了,并且决定抛下工作马上赶到大洋国。
大洋国领馆的签证官,本来看他心神不定的样子,想给他拒了。
结果瞟了一眼房产证明,加上今天心情不错,随即拿出小纸条:“欢迎来到大洋国。”
结束医院之行的李雨泽和梅丽莎,就近找了家餐馆吃饭。
卡座还挺不错,就是和当下的潮流离得比较远了,深红色的座位看着挺传统的。
窗外不时有人路过,望向两人的目光似乎有些惊讶。
没搭理路人,梅丽莎拿起半块三明治,咬了一大口。
“为磨不去湿你家央赛呢?有一家就在一个路口外。”
“我不喜欢那东西,这里的家乡菜太古怪了,味道配得也很糟糕。”
“不可能!我很喜欢吃。而且我经常看到你们去的!”
“那只是他们喜欢去,而且会点和你完全不同的菜。再说了,像鸿丁,就是来这不认识菜单,我帮他点了一次他吃得像到了天堂一样。”
“哇哦,从来没有听过,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很新鲜的。”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我最近买了台拉玛的咖啡机,有空去我那喝咖啡,我有很多新鲜的可以说给你听。”
“听起来真的很棒,我信你。”
李雨泽眼见玩笑话要发展出某些剧情,看了眼镜子上的反光,自己依然帅气,顿时对此感到理解。
“好了,其实我想和你说点正事,关于我们研究的这个东西。我之前有次听到安德鲁在打电话,你知道的,他声音不小。”
“这个新的矿物,似乎和航天局的某个探测有关。我还听到了一些有关引力波的,它就像,从虫洞里挖出来的一样。”
梅丽莎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一下“有趣,但是这不太可能,这种东西怎么会放到我们实验室呢?”
“你知道的,其实我们之前也做过一个秘密项目,那个强度很大的玩意。虽然安德鲁没有告诉我们,但是那些情报局来的人,让我感觉到我们在这做的事来头不小。”
“告诉我,泽,你是不是经常偷听安德鲁打电话。”梅丽莎很认真地盯着李雨泽的脸。
“别这么说,那就是,嗯,他声音太大了。但是你知道的,这些都是我推测的。然而,我这次将会找出,这个项目背后的秘密。看看鸿丁这个样子,必须有一个说法。”
“嗯,好的,让我想一想。我可以尽我所能地帮助你,也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虽说为詹鸿丁的遭遇感到不幸,并且决定为他讨说法,两人还是吃得非常开心。
酒足饭饱,出了餐厅,李雨泽上车前转头看到隔壁是当地著名咖啡店。
思考了一秒钟,决定马上去买两磅豆子回家喝。
“看,那是钟木记,他们提供城里最好的咖啡,也卖豆子,你打算和我一起去喝一杯吗?”
李雨泽买了豆子和咖啡,两人坐上车,对咖啡放了几句彩虹屁。
“这个咖啡真的很不错,什么时候可以给我展示一下手艺呢?就用这个豆子。”
“要不现在?”
说完两人便驱车前往了李雨泽的住所。
詹鸿丁,对了,现在叫亨利约翰逊,艰难地在模糊的黑暗中摸索着。
趴在地上一阵摸,终于接触到了类似眼镜的事物。
眼镜在脸上,他被眼前的一切所震惊。
地上蜡烛的光芒,照耀着形状奇异的符号。
身边横七竖八的倒了十几个人,看样子都死了。
个个七窍流血,还有失禁后的棕黄色衣裤和地面。
回过神来的亨利顿时感到一阵恐怖的恶臭,刚才怎么没发现呢?
又干呕了一阵子,仔细看了看之前吐的午饭,也意识到现在自己上半身,包括头发和脸上都是午饭了。
刚清醒过来的他,一阵恶寒。
幸运的是,他摔回了刚坐的凳子上,没再一次粘上奇怪的粘液。
深呼吸了几分钟,他开始努力发掘这段记忆。
“焯,我是来这房子里推销保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