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让彼此更加疯狂
无法抵抗诱惑的方希悠,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睡裙,钻进了他的怀里。
她的身体冰凉,碰到他的时候,他突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噫,越发紧密的抱住了她。
方希悠的心颤抖着,她害怕,也憧憬着。
她并不是性冷淡,她也,也想享受被他拥有的感觉,也想和他合二为一,也想--
顾希刚才在酒窖里和她说,有时候要主动一点的,男人总是无法抵挡女人主动的邀请,只要她主动,他就不会,也没有力量来拒绝她的。
那么,她要试试吗?
他清醒的时候,是不会和她做的,他不爱她,他现在不想和她在一起,还怎么会和她做呢?
现在他发烧了,身体那么烫,需要出汗,出汗来降低体温,那么,做那种事就可以有这样的效果。
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的时候,方希悠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身上开始游弋了,时重时轻。
她闭上眼睛,吻上了他。
阿泉,阿泉,我爱你,我爱你!
唇舌纠缠间,酒精的香味在彼此的味蕾间来回着,醉了的是他,现在也醉了她。
不知道是究竟的作用,还是发烧糊涂了,曾泉感觉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着,叫嚣着。
怀里的女人,那冰凉的身体,被他的血液烫的颤抖。
他搜寻着她的唇,吻向她。
似乎,从没有这样的交融,没有这样的心甘情愿。
方希悠的心颤抖着,她第二次主动去回应他,是的,第二次。只是,这次,她更加主动,几乎要去主导这一场失去了意识的狂欢。
他身上的衣服,被她脱了下去。
曾泉迷蒙着眼,他不知道自己怀里的人是不是妻子,抑或这是个梦,在他的神经被酒精麻醉后产生的幻觉。
在他的幻觉里,她的舌尖在他的身上搜索着,她的手在他的敏感位置游走着。
她趴在他的身上,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庞,泪水,从眼角滴了下去。
“阿泉,我爱你!”她吻着他,低声道。
他却只是笑了下,没有回答。
“你爱我吗,阿泉?你爱我吗?”她吻着他的唇,手从他的腰际滑了下去,问道。
“我爱你!”他说着,滚烫的大手覆上她那光滑的背。
“我是谁?阿泉,我是谁?你爱的,是谁?”她流着泪,问道。
那咸涩的泪水,从她的唇边流到了他的舌尖。
他没有回答,只是捧起她的脸。
“你是谁呢?是希悠吗?”他问。
他已经有点看不清了,或者说视觉和大脑的记忆联系不起来了,看着眼里的人,却不知道是谁。
“你爱希悠吗?”她望着他,问。
他笑了,道:“你不是希悠!”
她愣住了,抓着某个硬硬物件的手也愣住了。
“为,为什么?”她问。
“希悠不会这么主动,希悠不会脱光了爬到我身上来!”他说。
是啊,她是不会主动爬上他的床,或者说,爬到他身上。她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从来都没做过!
她的心里苦笑了。
“你说的对,我不是希悠!”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
他笑了,抬手抚上她的脸,道:“不管你是谁,为什么要到我的床上来?”
她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前,又抓着另一只手,放在唇边亲着。
“喜欢吗?”她问。
他闭着眼,笑着点头。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真的没有想过,或许,他不知道现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是她的话,她还不会尴尬。
他不知道她是谁,那么,她就变成另一个人彻底疯狂一次好了。
她也想要放纵,变成一个不是自己的人,变成不是方希悠的人,她,想要,疯狂。
“你想要吗?”她吻着他,问道。
他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了。
曾经的疯狂,也都是婚前的荒唐,婚后,哪怕是一个人再怎么孤独,他都没有和另一个女人发生过关系,而现在--
这只是一个梦而已,是他渴望太久的梦而已!
“你有什么本事?给我看看?”他看着她,大手揉捏着她的柔软。
全身像是被电流贯穿一样,她颤栗着。
她只是笑了,道:“可是,我现在,想要你。”
他笑着,看着她,看着这个看起来有点像妻子的人,却不是她的人。
当他的热量被她包围的时候,曾泉闭上眼倒抽了一口气。
真的,好爽的感觉啊!
方希悠在心里想着,真的好,好舒爽啊!
她只有他一个男人,新婚之后第一次的时候,那是她的第一次。尽管那次她也很努力地克服恐惧心理去接纳他,可是,那次的感觉真的很不好。也许是因为他考虑到她初次的痛,也许是他没有多少心情做那件事,总之那次匆匆收场了,完全没有尽兴。而婚后这么多年,也许是那次在心理留下的阴影,抑或着是她不知道和他做这件事的时候他心里想的是谁,她总是很被动的接受着。
而她的被动,她的冷淡,让夫妻之间在这件事上的交流变得越来越尴尬,以至于到了一个时候,她甚至觉得他不要碰她会更好。她不想做任何人的替身,她不想自己的丈夫在拥有她的时候,心里想着另一个女人。
而现在,当她完全包容了他的坚硬,那种几近于醍醐灌顶的舒畅,让方希悠好像脱去了裹在皮肤外面的一层坚硬的壳,或者说,她感觉自己好像跟蛇一样蜕去了一层皮。
此刻,像是变成了一条美人鱼一样在海中畅游,她觉得畅快极了,虽然很累,虽然很费力,可是,真的,真的,好愉快。
不知道是酒精在刺激着,还是遇到了这样一个特别的女人,曾泉也觉得全身舒爽极了。
当他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将这一场由她主导的欢好彻底转换了主宾,方希悠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在癫狂。
她的身体,深深陷进了床垫之中。
而随着他身体的律动,整张床都在晃动着。
她叫着,汗水从皮肤里渗出来,他的也是,滴在了她的身上,和她的融合在一起,滚落在床单上。
隐约中,曾泉觉得此刻自己身下的女人就是方希悠,可是,他的理智又告诉他,希悠不会这样做,她绝对不会。
好吧,是梦吧,梦吧!
她的身体,逐渐干涩着,她感觉到了被撕裂的痛。
他便俯身吻着她,唇舌纠缠着,津液勾在了一起。
而慢慢的,她的热情又被激发出来,他又如同鱼儿一般自由的欢快的畅游着。
真好,真的好!
全身所有的细胞,好像都张开了,在呼吸着世间最干净的空气,吸了进去,整个身体变得轻盈了起来,如一滩蓝汪汪的水,黏黏的,却又很温暖,很轻盈。
她感觉自己都要飞起来了,伸手就可以碰触到天空一般。
笑着,叫着。
他们就像是战场上厮杀的对手一般,没有谁会退缩,没有谁愿意退缩,而他们,好像从未如此契合。
当世界,在他的低吼和她的惊叫之中安静下来的时候,方希悠无力地眨着双眼。
他倒在了她的身上,全身的热量,好像彻底散去了。那灼烧着他的神经的燥热,在这一场天翻地覆的激烈战斗之后,好像彻底从他的身体里散发掉了。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
方希悠的脑子里,几乎没有了思维。
真的,太好了,这件事,真的感觉太好了。
她觉得整个身体都轻盈起来,全身的血液都有点透亮的感觉,当然,透亮不透亮是看不见的,可她可以感觉到。
曾泉身上的高热也消退了,血液里的酒精也挥发了很多,自然,意识也开始清醒了。
他看清楚了,躺在自己身下的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方希悠!
可是,她,她怎么会?怎么会这么,主动,这么--
刚才,刚才好像是,是她主动的吧!他的衣服也是她脱的吧,她的衣服,也是她自己脱的嘛,他不记得自己给她脱过。而且,她好像还主动坐在他身上,让他--
刚刚发生的一幕,每一个细节,在他的脑海里开始回放,那些他记得的事情回想了起来,不记得的,模糊的场景也开始清晰了。
不得不说,刚才真是,真是,太疯狂了,他自己都觉得很疯狂,很爽快,可是,可是,这一切,居然,居然是她主动的。
为什么?她不是要和他离婚吗?怎么又突然,突然这样?
他想不通,可是,他知道,如果现在他表现出自己已经清醒了,已经正常了,那么一切就都毁了,她会很尴尬,他也会很尴尬,恐怕连见面都会难堪。那么,就继续,继续醉吧!
可是,一想到刚才的情形,眼里一看见欢爱后一脸餍足、别有韵味的妻子,某个小兄弟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方希悠也感觉到了,那种在身体里蠕动的硬度,让她的血液,再度开始燃烧。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很容易起来。
他一言不发,微眯着眼睛搜寻着她的唇。
她微微张开嘴巴,看着他。
难道他还醉着?
她不知道。
可是,他的吻,那么温柔绵长,让她的心跟着一起颤抖。
阿泉,阿泉--
她回应着他,在心底呼喊着他的名字。
唇舌纠缠间,两颗心,似乎从没有这样贴近过。
她的身体,在他的一下下索取中晃动着,她惊叫着,他吻着她。
而这一次,似乎比第一次更加的长久,更加的,让她疯狂。
好像是被抛到了空中,又重重落了下来。连同她的灵魂,都在空气中漂浮着。
时间,流逝着,在这样的黑夜里。
回到家里,苏以珩坐在窗前,望着那茫茫的夜色。
他们两个怎么样了?希悠没事吧!
阿泉那个性子啊,总是不会好好说句话,真是让人担心。
一只手放在他的肩上,他抬头看了眼。
“你怎么了?还在担心我哥他们吗?”顾希问。
“他们两个人啊,这么多年都是那样,什么话都不说出来,一旦说出来就出问题,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苏以珩道。
“这就是相爱相杀吧!”顾希坐在他跟前的茶几上,拉着他的手,看着他。
刚刚沐浴出来的妻子,是那样的明艳动人,苏以珩的手轻轻抚上她的面颊。
顾希笑了,却问:“哎,你后悔把希悠姐让给我哥吗?”
他一愣,道:“什么让啊?我没有让。”
“切,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不吃醋啊,现在只是和你聊聊而已。”顾希道。
苏以珩不语。
“你,后悔吗?”顾希问,“很多时候,我想,如果当初你和希悠姐结婚的话,可能她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苏以珩却摇头,顾希不解。
“她只有嫁给她最爱的人,她才会幸福!而阿泉,就是那个她最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