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无法毕业无情道
小花看到客栈就做了下去的准备,秋危只得落在扶桑城。
一下来就有一群尸怪蜂拥而至,挤着上来七嘴八舌的说看到仙鹤载了个人下来。无地墟没有地牢这种东西,所以将人关在了末婴浮图里。
秋危应了之后就没管,刘嫦娟身体里的灵脉被碎了一半,自我恢复也需要时间,人跑不了。秋危回想起祝祈那句说要杀人,最后还是没杀,人到了自己手里。
无地墟上的屋子太远,秋危还是带着小花进了客栈。
小花走路完全没有问题,就是感觉脑子变傻了。
醉不及身体,反而麻痹了脑袋。
秋危将小花带到床上坐下,弯着腰轻轻挑起小花下巴,审视般的目光打量着他。
半晌,小花淡声开口,“秋危。”
秋危盯了一会,轻轻点了一下小花额头,颇为抱怨,“你还修上无情道了,放心,你毕不了业。”
小花顺势抓住秋危的手指,沉声唤道:“秋危。”
“我在,喊我做甚?”
“名字好。”
“这有什么好的,只有名字好?”
小花顿了一下,用残存不多的脑力思考一阵才说:“人也好。”
“哪里好。”秋危看小花说不出来的模样,将人推倒到床上,单腿跪上床沿。
小花情绪外露太少。
他倒想知道七情六欲恢复到什么程度了。
欲比情好测。
“都好。”
秋危贴上小花胸膛听心跳,后者略微瑟缩了一下。
胸腔里搏动的心跳毫无保留地向秋危显示自己到底有多不镇定,活跃地想彰显自己。
秋危往上攀,头发垂在小花两边,挠着小花耳畔。“醉了吗。”
“不知道……应当没有。”
“现在有什么想法吗?”秋危循循善诱,指引他寻找情感驱动的意念。
他说完,看到小花的浅瞳左移,随后他后腰一重,被小花终结此刻悬空的姿势按到了怀里。
“这样。”
秋危不气不恼,任由着自己趴在小花身上,身体随着下面的呼吸起伏。
“还有吗?”秋危问。
“没有了。”
秋危轻笑出声,这是想不到别的了?他将自己的腿挪到小花腿间,恶劣地蹭火。
之前是怎么摸都没反应,但今时不同往日,总该不一样了吧。
“你别动。”小花毫无自觉,只当是秋危无意。
直到秋危还是乱蹭,他才神情迷离地望着下身相碰处。他好像不止心脏生病,现在浑身都难受。
秋危突然起身,挑眉看他。
“什么感觉?”
“很难受。”
小花极少描述程度,这回却用了个“很”字,看来是真的难受。
秋危自己拱的火,他自然一清二楚。
“我帮你。”
他看到秋危跪坐在床前,俯身下去。
他从不知自己会有这样的状态,也不知秋危会有这样的模样。
……
秋危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唇角,“甜的。”
“你平时吃什么?”
小花还有些恍惚,哑声答:“我不用进食。”
“那就是佛道影响了,修的道法不同也会影响这个?”秋危身体都能被他修的鬼道影响,说不定他的还真是苦的。
“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小花拢着衣服,明明没怎么管过上身,等他回神,已经被扒了个精光。
“或许知道。”
“咦?”这回答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你怎么知道?”
小花坐起来,道:“兰桂阁内见过。”
秋危想起来了,这是兰桂阁本想逼走他的时候出的招,没成想他说着无意,倒是小花有着视觉冲击记到了现在。
“除此之外呢,你没做过什么春梦吗。”
小花没细想何为春梦,只道:“我不做梦。”
“也是,无欲无求,无思无念,怎会做梦。”
小花视线落在秋危腰下,“我学会了。”
秋危还在想着兰桂阁的事,下意识道:“你学会什么?”
对上小花目光的时候,他瞬间轻咳一声,心道什么都学只会害了你。
也是他以前在鹤峰胡作非为,叫小花跟他学。这个榆木脑袋,难不成刚刚都是本着好学的心思看他?
“我不知道这个叫做什么。”
秋危头一次做这种事有点仓惶,一想到或许是苦的,就不想小花遭这个罪。
他压下身下的欲,偏过身一本正经地道:“不必知道,也不必记。”
小花固执己见,“我想知道。”
秋危替他否认:“你不想。”
“想。”
“你个倔驴!”秋危叹了声气,无奈只得转移话题道:“这个不值一提,不用学,以后有的你学。”
“好吧。”
秋危看着小花精练的腰腹,又想想自己十几岁就停止生长的这副身体,不由得怨一声世道不公,又叹羡慕。
直到小花将衣服拢过来遮住。
“………………?”
“衣服拿开。”
“不。”
“反了你了,拿开。”
“……”
小花纹丝不动,秋危冷笑一声凑近,初次觉得自己有了反派的味道——强迫良家男子。“现在你不让看?”
“我喝醉了。”
“知道什么是醉吗你就胡说,衣服拿开,又不是没看过。”
小花终于撤走衣服,秋危有点头疼,怎么之前那么听话,现在突然倔了?
有了情感……
秋危一拍脑门,小花脸色没有异常,但耳垂却红得滴血。
局促的手攥着衣服,是想遮又不敢。好像气血太足又燥昏了头一样,指尖以及……都泛着粉色。
秋危那点不满直接溃散,忍住笑,“你遮吧。”
他行走江湖多年,不知道脸皮为何物,但小花满打满算有意识的日子也没多少年,没经磨砺,脸皮太薄,却知道害羞。
如今情绪刚回来,羞也正常。
羞了好啊。
有血有肉的,这样才像活着。
小花不知道秋危感慨万千,只看秋危眼神一会笑意满盈,一会又放空。
他没遮,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还能克制。
他只知道他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软软戳着,让他的心也变得软烂,他的心好像彻底坏了。
酒是个奇怪的东西,但是秋危喜欢,情感也是个奇怪的东西,但是秋危想让他也有,那他就接受体内的情感遍布他的灵魂。
他会无理由听秋危的话,秋危所想就是他所想。他可以不知道目的和原因。
这是他自己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