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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一入师门深似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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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

    秋危急着先回答了老者。

    然后抿唇,搓搓手,试探问道:“老伯伯,你这个平常人能学吗?”

    老者捋着胡须笑了,“这个啊,平常人学不得,有恒心的学得。你想学?”

    “想!”

    “随我来吧。”

    老者提起箱笼,秋危帮他背着,拿着幡。

    一路无言,老者带着他直抵山前,弯弯绕绕走了许久,才到山门。

    山门是一个很朴素的篱笆门,老者靠着篱笆顿了顿脚步,过了一会才往里走。

    山上是土台阶,挖出来的那种。

    走到平地,秋危看到四个穿着一样的人在院里。

    “师父。”一个正在刻剑的起身朝老者作揖。

    随着他开了头,其余人也看过来,都在原地行礼。

    老者点点头,拽过秋危,拍拍他的手说道:“以后这个就是你们的小师弟了。”

    秋危讷讷地问:“直接就入师门吗?不用拜师仪式?不考天赋才能?”

    老者慈祥道:“只需要一颗赤诚之心,好孩子。”

    “哈哈,师父这又是打哪骗来的?”一人打趣道。

    另一人推了推他,“别给人吓跑了,师父拐个人不容易。”

    秋危微微抿唇,思索着他们的对话。

    有点奇怪。

    刻着木剑的人率先说道:“五师弟好,我是你大师兄。卫蒙。”

    那个打趣的人远远拱手,“你二师兄,木惬。”

    木惬旁边的人说道:“三师兄,宫承熠。”

    宫承熠指了指旁边一个木讷地劈着柴的说道:“老四,武琅。”

    “师兄好,师兄好。我叫秋危。”

    武琅没抬头,沉默地劈着柴。

    老者对四人道:“好好照顾师弟,不要欺负他。为师先歇息。”

    他说完,拍了拍秋危,道:“你先熟悉熟悉环境。”

    秋危拱手送别老者。

    木惬上下打量着他道:“长得白白嫩嫩,身上却没有二两肉。你哪来的?”

    “蓝城。”

    “蓝城?”木惬笑道:“我问你就说啊。叫什么来着,秋危?”

    宫承熠说道:“蓝城前城主府全数暴毙,城主不就姓秋。”

    木惬抬眼看他,“你小子消息这么快?”

    “那是。”

    “全数暴毙,还有姓秋的?”

    “剩一个,说是蓝城前城主唯一的儿子。”

    “哦——”木惬拖长了音调,“就是你呀?”

    秋危点点头,没想到蓝城的事还能传到外面来。

    看来以后还是得重新取一个名字,免得麻烦。

    “我倒真好奇怎么死那么多人。”木惬看着秋危,意有所指。

    卫蒙将木剑放到桌上,“行了,别太为难五师弟。五师弟跟我来吧,带你去你的住处。”

    外面朴实无华,院内倒是别具风格。

    院内首先就有一棵藤萝树,已经蔓延地很广了。

    头顶有木头制的栏杆,拦住了凌乱的藤,只垂下些许花来。

    头顶零零散散挂了几个鸟笼,叽叽喳喳的争喧。

    十分和谐。

    一个圆圆的木桌在中央,上面落了几片紫色的藤萝花瓣。

    地面的略多些。

    秋危跟着卫蒙踩过花瓣,停步到角落的一间房。

    卫蒙开门,没有预想中扑面而来的灰尘。

    卫蒙说道:“五师弟,这里有一会没收拾了,得你自己扫扫。”

    秋危点头。

    卫蒙交代了些其他的东西,就离开了。

    秋危找了棕木叶子做的扫把,打扫着。

    撒着水的时候才发现白猫还在跟着他。

    “诶?你别乱来啊。”

    白猫没搭理他。

    秋危寻思着,这个师父应该是有本事的,能避霉运。

    本来也没多少灰,擦得差不多了,就听见木惬在外面喊。

    “五师弟——吃饭咯——”

    秋危探出头,看到大家都在院子里,桌子上的藤萝花落到地面。外面的小圆桌旁坐满了人。

    那个老者也坐在那。

    不,是师父。

    秋危走近。

    老者先说道:“洗手。”

    “好。”秋危洗了手回来。

    一齐坐好了,大家等着老者动筷子,才开始夹菜。

    还挺有规矩,不僭越。

    秋危吃着饭食,脑子里满是以后从哪里开始收拾床塌。

    “砰!”

    秋危吓了一跳。

    桌上其他人也一样。

    木惬最先道:“哎呦,四师弟你干什么?吃着饭呢。”

    武琅摔了筷子,秋危探头看到他压根没动过的饭,碗里只有一片鲜肉。

    武琅道:“诚阳子,你何时才放我。”

    木惬听他说了这话,嘴里嘟囔:“晦气。”

    宫承熠道:“师父名号是你叫得的?”

    武琅咬牙切齿,“他不是我师父。”

    诚阳子搁了筷子,眼皮也不抬地道:“食不言,你一会散了饭来我屋子。”

    他一说话,其余人也不说了,搁了筷子。

    秋危见大家都停了筷,也默默跟着将筷子放到饭碗上。

    干嘛啊,还没吃饱呢。

    武琅怒气都从鼻孔呼出来了,说道:“行。”

    诚阳子听了,才拿起筷子继续进食。

    秋危也跟着继续吃。

    等到铺好了卫蒙给他的新被子,秋危往上一躺。

    多久没睡过正儿八经的床了。

    这床朴素,他却觉得无比舒坦。

    一沾床就开始犯困。

    一夜无眠,秋危一觉睡到了天亮。

    开门准备去茅房,却看到院子里满是血迹。

    秋危关上了门。

    自己还没睡醒?

    秋危再次开门。

    确实有血迹。

    他掐了自己一把,是疼的,认真看了还是有。

    谁的血?

    秋危没管,去了茅房回来,那血迹却凭空消失。

    他鬼使神差地走到那本有血迹的地方,蹲着察看。太干净了,干净得连落地的藤萝花瓣都没有。

    秋危也睡不着了,坐在院子里看鸟。

    白猫跳上桌子。

    秋危顺了顺猫毛,揪了一下,抓了个空,“蓝东隅,是不是你干的?”

    白猫拍了一下他的手,像是斥责。

    然后摇头。

    “哦。”秋危想了想,还是回屋了。

    免得人家还有什么没处理完的,他倒在这碍事。

    白猫绕着屋子走了半天,好像很想说话,但是找不到书,秋危看得乐呵。

    秋危撑着脑袋看他,“你是不是想让我当反派啊?”

    白猫歪着脑袋,好像没听明白反派是什么意思。

    “就是坏蛋。”

    白猫点头,又摇头。

    秋危看着它不好表达自己想法急得转圈圈的模样,好笑道:“你变成人的时候为什么不一次性说清楚。”

    白猫摇摇头,像是叹了一声气,趴在地上不动了。

    秋危感慨万千:“我好像病了,外面可能死了人,我却觉得无所谓。只要血别沾我身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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