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章 少打些“混堂锅盔”要得不？！
无论在城市、集镇和乡村，都有经营锅盔这种小本行当的从业人员。细细思忖，这种地方美食至今尚未形成产业，似美食之都的格局不够纵横深入……
在记忆中，我们从没见过卖锅盔的货郎。不论摆摊的、挑担的，背背兜的和拎提篮的，还是以叫卖麻汤（白红苕麻糖）、凉粉、凉糕、甘蔗、水果，炒（烘）花生、炒葫豆、爆米花（分大米和苞谷）居多……
对锅盔的印象似浮光掠影，啥子军屯锅盔哦？受到地域限制，酒再好也怕巷子深嘛。最早时，青龙场有家廖记羊肉汤，门口就有锅盔卖。成都东西南北门的羊肉汤馆子少得可怜，像锅盔这种“寄人篱下”之物，更没有自产自销、生根发芽之处……
廖记羊肉汤小店外的锅盔摊，只卖肉锅盔和白面锅盔两种。肉锅盔主料为普通面粉，用苏打粉发酵，酵母粉、酵母片、小苏打都是“一丘之貉”。用猪肉和馅，辅以熟油、粗盐、姜末、葱花、蒜蓉、白糖，少许淡芡（流水芡）与海椒花椒胡椒面。把饼擀好，间隔放置于泥巴炉膛内壁，用敷炭、钢炭烤炙而成……
至于后来广为盛行的牛肉锅盔、海味锅盔以及夹大头菜丝牛蹄筋锅盔，当不在本文叙述之列。
“混堂锅盔”为联合词组，它已不是褒义词，意思与滥竽充数近似。此词条指在拥挤环境中巧取豪夺，以小心思、小心机、小九九、小手腕乱中而取胜……
成都人天性好斗好胜，打混堂锅盔的人嘛，自然不在少数……
四大门的江湖帮派，最早“成立、矗立、挺立、傲立、屹立”于文革初期。每个“码头”少则几十个大小喽啰，多则几百人“成营建制”……
单说在成都＜二环内＞，并没几个真正的水陆两用码头。沙河流域径流量较小，反观府河水势浩然，可行鱼船、商船和摆渡船。一号桥、万福桥、老南门、九眼桥码头的规模不大，似也撑不起“台面”。而今有社区摆渡车，新名词是否从过河摆渡船演化而来，实未可知也……
就整体规模而言，数北门帮为最大。四面八方哪有“大道消息”，舵把子已“提前掌握”。那时没有公话、私话，不可能发电报叁，不可能飞鸽传书噻。即使拨打路内电话，也到不了地方上，不就等于“此时有声胜无声”么？没传呼机、大哥大，不可能写信“汇报工作”嘛。即便写信，本埠（市区）内也得两、三天方能寄达……
哪个地踏“放学”了，这是暗语和暗号，指哪处有老操哥被小操哥“放了血”。以前都是传口信，近的几大门不说，远的如天回镇、西河场、沙河堡、苏坡桥、崇义桥的大事情，舵把子都清醒白醒。该不该“总台调度，蓉城发布”？该不该发号施令？舵把子必须明哲保身，才会说什么下文。苏坡桥与苏东坡有无直接关系，已不可探索、考证。嘉州（乐山）苏稽古镇建制在隋朝，也与苏东坡没直接联系。
时过境迁，而今的成都人是咋个“感化”英语的？说来就很打趣，都像打混堂锅盔的、难得糊涂的蜘蛛精……
看到a，他们首先会想到你我、aa制、大傻帽、大老a（大老帽），也会联想到山尖或塔顶。
在曾经斗私批修的年代，老百姓给土豪劣绅、地富反坏佑戴的尖尖帽，你们见都没见过。“修”指“修正主义”，和“苏修”无关……
有人会追随赌神发哥，赌圣周星驰，说这是“as”。明明是单身狗a，加个美女大s意欲何为？
有人斗地主时发扁言：“毛起、锥锥（一为本音，二发音为“居”），打一针、做皮试”！别小觑a的针尖细小，这要往后一“推特”，河马也会被锥坍塌，你还能在哪去找“何马”哦？！
真的是一个“哈德门”，明明是一包哈德门香烟，“包”变成“个”，是“＜哈＞＜得＞找不到庙＜门＞”的意思……
说“b”，引喻也不少：牛b、装b、b包、b门、憋门、b例、b赛，朋b为奸、b伦b类，b华丽山庄，劳资今天不上b。唔，既然劳资科、劳资处今天周五不上班，那关饷的事得顺延至下周一。无论月光族、“日光郁”，你都得给自己挺住。我把aa制巧妙剪切为bb制，这是白狼的原创。千万别剽窃，谨黄（谨防）”我状告你“侵略”了知识产权……
成都人以伶牙俐齿伤人，决的是c物、c娃。出口成脏，流动作孽，他是c得的。但他若把c、d、e、f沾在一起，那就指c龙快婿投怀送抱，拥抱美女的“博大胸怀”了。当然啰，c也指男人的四轮大玩具；e指娱乐场所的包厢、卡座……
g的小写为g，g子、阿g、老g，情gg、姐夫g、大衣g、草帽g、g老官，小马g，外卖小g、g肠寸断等。由你个人去择其所喜，花中选花吧……
h寓意也多，你能想到啥？是日月、天地、风雨、hq、君臣、考妣、爷奶、公婆、父母、双岳、叔伯、妯娌、姑嫂、夫妻、双侄、同窗、鱼水、手铐、牛马、狮虎、狼羊、龙蛇、鱼龙、鸡犬、唇齿？还是双子星、双子塔、孖兄弟、一般高、姊妹对、姊妹花？
钓鱼器具也不少：a像不像鱼篓呀？b、d丶q像不像网兜啊？f像不像放长线钓大鱼噢？倒起看g，它也是带提手的塑料桶呀；y、h的连体写法本来带个钩，不正是鱼叉么？连体i、j、连体大写i、t，y都是钓鱼钩；圆体k还自带网兜哩。大写o么不正是塑料盆么？
也有人称大写的“i”为牙签、筷子、电波、极光、火箭、陨石、彗星；也称为流星雨、晾衣竿、鸡毛掸、痒痒挠、独木桥、木拐杖、烧火棍、打狗棒、钢管舞、老光棍、棒子骨、单十一、炮筒子，光杆司令、单轨列车，光皮子桦树、如意金箍棒，只要把意思一转嫁，这就打不上台面了……
j为勾引、勾扯、勾结、勾兑；p为停车场，问题是一进去就会关禁闭，“想说爱你这不是件容易的事”（王志文唱的歌词）；k为大锯、锯子，锯锯镰，光头强的电锯；q为阿q、钱钱、皮蛋，港九人凭“一对溃”称一对q，断章取胜的法理依据是什么？
s或指身材，或指s亡，所以你必须像爱护自己眼睛一样爱护身体。t指t台，t恤衫。可惜t台太宽，基脚太“低调”，独木难支怕招致大事故也。u指我u，我是u娃、我有u元；v指大v、v信，v电压；x指乘号、x5还是一把x？y指y货、y号、号y，y场合……
看样子，你不心悦诚服还不行。我把英文52个大小写字母做了“开肠破肚”，敢说唯我独尊，没人能步其后尘！
老婆总“监理”我，然我不是总监，于内，老婆大人才是主宰一切的救世主。“你硬是一个哈瓜锤锤哦”，她校正我的这句话，化了腐朽没了神奇。用锤锤锤哈瓜，我的童贞和初心势必被先后击破！
在10年前，龙潭寺和石板滩街道有一片方圆10平方km的不毛之地。东至绕城高速，南至老成渝铁路线，西至北湖公交站，北至石木路。地盘之广大，但“我的地盘我做不了主”。“顺路”开了个“顺风快递”的玩笑，你不会降罪我多嘴多舌吧？
常言树大招风，可叹风太大，凤凰应惧择良木而栖矣。除桂林小区、木锦新城，桂香路那边，则是成片的烂尾楼。数百幢低矮的农房；一片片苍凉荒芜的田地；一座小型农贸市场；一座面粉生产厂；一座风雨飘摇的乘风驾校，就构成了“全部资产”。呀，怎么落到这种田地了？这可是区域性卫星城哟！
你也别怨，基础设施如此稀缺，就该抓抓教育环节呀。对不起你、对你不起，这里还没有一爿校舍的雏形。
桂林小区有个路边菜市，你也明白这是临时性的。由于缺乏管理，这里没有正常秩序。车辆骑在人行道上，摊贩挤占了盲道。所幸这两年，各项落后面貌有了些许改观。
c管来了，因为新市场已竣工。把路边摊撵进去，那些卖水果的癞皮狗仍然固步自封。迁入新农贸市场，不外乎会助推、孳长些“水费”吧。
叶大爷种了几分地的旱菜，老两口把菜连根拔起。把根茎处在大脚盆内，还倒了一些“莫名我就不喜欢你”的药水进去。为了消减些化学农残，我买了菜都会先摘拆、切成型。再把半成品投入水中，此为“跳水表演”。然后把菜们密入水中，此为“潜水不表演”。放些毛毛盐，泡半钟头被动接受“沐浴净身”，一颗悬着的小心心才会得以安踏……
新市场开张发式，我有了下马观花的心愿。许是商气、人气凝聚力缺乏，市场内冷冷清清的。恰巧叶老妈正在此卖菜，她非要送我一把。我坚辞未受，对你们的“问题产品”，倒送钱我也不会要！
市场内有一半砖台摊，一半地表摊。别以为，15l的矿泉水空瓶子平时没大用，在这却成了水枪和水炮，摊主随时往菜品上喷水。说是环卫洒水车，可喷洒量难以与其比美。叶家是有两株绿意盎然的发财树，我咋没见他们喂过水哩？不像鄙人养生馆内那四株，我见叶片发黄搂起浇水，不出一个月全部死光光了。
有的买家也不文明，习惯从菜摊上掐过。掐过：意为跨过。假如我在这练“地摊”，你敢一支脚，我必须用扁担敲你脚后跟。我焉能原谅你？我也不认为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哦，欲站在我宽厚的肩头打记号？给我冲凉，我岂能无动于衷？
农民伯伯和大妈哟，脸上洋溢着乐呵呵的表情。主动与买家搭讪，有点拉家常，摆闲条的意味。在城里人心目中，你无话找话，莫名其妙，是不是还想自报家门重回四医院医病哦？说农夫村妇不慕富贵，与世无争，这注定是一种假想……
明天再小聊，似有若无的“凉拌猪耳朵”，敬请、恭请、恳请果友们捧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