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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仅我有“白家争名”的富余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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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一拢共休五天,我值五二、五四,这两天有300的“公鸡”。“拢共”是从宋丹丹唇齿内飞出的,成都人都不会这么说。只会说成“总共”、“一下”、“全部”、“一梭子”、“齐处处”,丰富的词汇,无不表明成都街娃、门板户的睿智。“公鸡”说的是工资,这毋须嚼舌根。上班有加班工资,然而任何文学平台,他们压根不会考虑,给“喽娃”们来点加班费。对他们自身则名正言顺,该“抓阄”的,半粒米都不会少。只不过,工资条取代了阄纸团罢了。

    江湖操哥口中的“牛脑壳”,所指何人?只有劳烦你不耻“平”问了,都是平民平辈、平头同侪,岂能称“下”?当成“大限”般的谦词,似能曲径通幽。

    “千年绝响”的赵本山掷地有声说:“年轻人不懂爱情”!对,然他只说对了一半。明明是半边西瓜,楞生生让成都人把“半边”发音为“变变”。年轻人岂止不懂爱情?尽管我们五六七零后,掸不懂为人处世的玄妙,但我们都懂得庖厨与针线活。当你“穿越”看到毛小伙们夺毛衣、缝被盖、补裤疤、钉纽扣,你不用怀疑“敢将十指夸针巧”的男儿汉。家中的卫生,急需解决的简单的修修补补,谁会去找外面的工匠?这些事体不求人,银两也就省下了。

    而今眼目下的中青少年,真的是太幸福了。有钱任性,物质条件应有尽有。机械横征了劳力,电脑暴敛了思索。他们是交际异性无所不通的行家里手,高谈阔论,能言善辩,气度卓尔;但他们,也是缺乏生活常识的蜂王、倦鸟。我是从八零后这“起坎”并“刨算盘”的,若我说他们煮不来饭,补不来衣,写不好字,恐怕你无力反诘我哟。

    有人认为:世上有许多动物面目狰狞,是丑陋无比的主。比如海里的乌贼、海马、带鱼、海龟、海蟹、海蛇;天上飞的都是蓝天精灵,我想不出有任何“对立面”……

    说到地面上令人不寒而栗的“丑东家”,那可谓触目皆是:比如鼠、蛇、猪;比如鳄鱼、蜥蜴、野猪、蜈蚣、壁虎、蚯蚓、苍蝇、蚊子、墨蚊、蚜虫、蝘虫、飞蛾、蝗虫、螟蛉、蝙蝠、螳螂、蟑螂、土狗(虫)、蟪蛄、蜚蠊、蜘蛛、蛤蟆、蝾螈、乌龟、团鱼、勾虫、蚂蝗、田螺、鳝鱼、泥鳅、螃蟹、蜰虫、虱子、跳蚤;比如血吸虫、秧当官、夹夹虫、草鞋虫、穿山甲、寄生虫、食蚁兽、猪婆龙、变色龙、四不像、打屁虫、毛毛虫、草鞋虫、豁喇子、地啬婆、推屎爬、竹节虫、猪儿虫、牛蚊子、马苍蝇等等。我枚举了这么多,实则有些物种已灭绝。很遗憾的,你只能进图书馆,在《百科全书-动物志》内寻找纲科名目上附列的图样了。

    说犯罪份子诡计多端,具有“反侦察能力”。依我分析,罪犯犯了事慌不择路,哪来时间小心翼翼,容其“设局加套”呢?不过是正常人的本原和本能,这号人还不会有这么“狡猾狡猾”的本事。蛇类似乎也具备“反侦察能力”,驯顺的蟒蛇用复眼打量驯养师的脸:呀!这人和咱们长得不一样喃?眉毛胡子一把抓,长得真难看……

    当你走在街边,你千万别将放敞的鹿儿犬的爪子踩痛了,它会朝你呲牙咧嘴。即便是主人“牵绳荡悠悠”的小土狗,你也休想在它面前“作威作福”。它会不甘示弱,朝着你“汪汪汪”狂吠不止。你认为它们矮小不起眼,它们并不会认为人类比它们高大。最似你在五楼观景后,又移步至六楼与下一层相同窗栏位置,看到的风景一定是别样的。没哄你哈:这就是思维、角度不同产生的严肃问题……

    彭州有条珠宝商业一条街,两百米长,店面鳞次栉比。换着我,我既不会扎堆做生意,我也不会在这货比三家。我怎么去比较?这家便宜些?那家抠门些?还有一家:正沿袭“日内瓦”之“不偏不倚”的经营策略。你走了十几家了,看中了最便宜的心仪所属,立即下“轻手”拿下它。觉得“别有洞天”,再走一家,却是“大千世界”。再踅摸另一家,又变成“无限黑洞”。你刚迈出门,在街边转悠的托托凑到你跟前,用无不惋惜的口吻告诉你:“帅哥吔,你‘遭贼’了哦。‘我们店子’的同款产品折扣还多些!哎,大礼包都不送给你,这老板太丧门了”……

    她所说的“遭贼”,并非把店家比喻为“奸臣贼子”,只不过是成都人的形象且张扬的比喻,意思是遭遇了上当受骗的事。“臣”面临“上帝”,此言未虚。但“我们店子”此说,纯属给自己贴金敷粉。试问:哪家店子、哪怕一个精品展示柜是她的物权财产?“丧门”也是抠门的意思,也有人说“丧门星儿”、“丧门神儿”、“丧家犬儿”的。纯属口语儿化尾音,别去乱降解。这里的“降”读投降的“降”,意思是乱猜疑,不是垃圾降解的“降”。

    举凡黄金白银、珍珠玛瑙,都是耐用饰品。以为“快乐成群”做生意影响不大,分羹而食实则互为消抵。这不像餐饮大排档,哪怕齐刷刷五十步一百步、五十家一百家。食物属于日常消耗品,别担心没有吃八方的快嘴,他们总会不请自到纷至沓来!

    说起pdd,摇身一变俨然班主任,长期教我这个老学究学拼音呃。戏弄良民的作派,我也禁受不了现金打款的深度诱惑。七打七大百哦,拼了一小时,只差001分就“福禄寿喜”了。最后赏了三毛钱,算安慰鼓励、积极上进专项奖励,我没点入钱包。这像成都六环路,要想从六环挤进一环还加上更小的内环,徒有期待盼望、光有信心斗志显然无济于事。临门一脚总会功亏一篑,花球永远会“侧漏”、飘移,入不了网窝的。举起汽步枪,准心距标靶仅半米。头一昏、眼一花、心一颤、手一抖,哦嗬,10发子弹“完弹虚发”。全“冲出了亚洲,没走向世界”……

    这也像山中山,要顶礼膜拜佛骨舍利,没那么容易。园中园内有棵金镶玉的摇钱树,谁不想沾沾仙气神气、金器宝器?几列s型狭长又弯曲的队列,等排拢已是夕阳黄昏,人家准备打烊了。铜气铁气都不在心愿清单里,何况木气竹气、瓷气陶气、石气砂气、地气土气、草气花气、皮气骨气、肉气毛气、塑气胶气?嗅着鱼龙混杂的气息,不容分说,一定会令君喘大气……

    正说这哩,又想到那ks。放出筏子,斫断槎杩、缆绳,任随“小小竹排”在波峰浪谷中“自在”穿行。戏弄全国电视观众,拍胸脯、打包票发“肿包”,终归言而无信,败毁诚信。胆肥哦,活像我母亲和我贱内那红肿透亮的胆囊,有人卸下“零件”让我查验,皮囊内尽是砂石。把割胆囊引喻为“割地赔款”,似乎也说得过去。

    一位穿反光马褂的管理员正在街边逡巡,他走过,后背印着“市容秩序劝导”字样。他没戴工作帽,在裤兜里抄着“老麻抄手”。手一直没“老出来”,这“老”的意思是“拿”,属于地方语音。他像逛大街一样,单车“花钿委地”只顾拍照取证,又巴勾子朝前巡游。我觉得这活路太过轻松,属于吃安胎躺赚那种。我是特别嗜好喂金鱼的,小鱼缸内仅剩一尾,已饲养它163天了。以前“尾巴根”争强好胜时,它会躲避我。而今彼此“知根知底”了,我投饵料时,它会喁着小脑袋抢吃。这无不表明它已不怕“另类”了,大概和这位无所顾忌的管理员一样。

    捉一只红头大将军蚂蚁放在篮球上,它头背朝天。把篮球翻一个个,它属“金钩倒挂”。这好比人在地球上,头部一字悬垂,像运动员吊环时头下脚上,位置已扭转。驾驶轿车时,轿顶是向下的,四轮才是向上的。水杯口的水是向下的,杯底水才是向上的。只不过地球甚为庞大,万有引力在作怪。你还活在“上下不分”之中,是因视角处于水平状态。就这位管理员,他高高挂起,从没考虑任何不利因素。

    在小区单元门外,我看见地上有一张一角纸币。我折腰去捡,风一吹又趔趄几步才“如获至宝”。小美女见状“嗞嗞嗞、咦咦咦呀”,这是不可理喻的举止么?那住三楼的少奶奶耸耸肩,轻声对小美女说道:“这个人好笑人呀”!成都人说“几十百把块钱无所谓”,语速迅如疾风。几十:一般指三、四十,到达五十及以上,已非几十范围。到底是几十,还是百把块?你不给我抖清楚,我不会轻饶你!

    笑人?有什么可以让你笑料的?儿时的这一角钱,很有可能就是“年廿九结算分红”的压岁钱。它可以买到两支白糖冰糕,或10块水果糖。或两个馒头,或两块大饼,或一把小刀,或一个书夹,或一支铅笔,或一册娃娃书,或一个风车车,或一张电影票。张伟有两本字典,恰巧我的弄掉了。他父母非要加一毛钱,用不值钱的旧字典黑赚我一毛。你看,别说一毛钱,一分钱也管用。

    分币已优胜劣汰,角票已达危险边缘。假以时日,切莫连10元以下也无足轻重。而今光景大相径庭,1元纸币或硬币横躺地面,年轻人视若无睹。就连学生娃娃,也不会有捕捉“灵感”的冲动。我说蚊子腿也是肉,他们觉得鸭长脖也不过尔尔。“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他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歌声余音绕梁。叔叔竖起大拇指,老师表扬,同学簇拥鼓掌,该是何等荣光喔?

    小事不小,个人“按到点”嘛。“按”,可读二声,意为“省到点”。你“个人按”嘛,这个“按”同样可读二声,意思为“猜想”。句式起了变化,意思跟着嬗变。

    白面馒头扣在盆里关了三天“禁闭”,已忘却它还在人世。放蔫巴了,外皮已经长起黑霉斑。它这么弱不禁风,不像生菜,放五天照样光彩夺目。

    小区内盛开着几种红花,那火火红红的三角梅煞是好看,那明艳欢快的海棠花也分庭抗礼。如今甫值阳春三月,秋海棠“何德何能”,胆敢在暮春自然而然地迎风怒放?气候变暖,时序混淆,是忧是喜,我一时寻不到破解良方。

    记得孩提时,老前辈都爱秋叶子菸,“秋烟”指抽烟、吸烟、吃烟。老爸闻不得刺鼻味,我被熏得流眼泪水。他们的烟灰缸太大了,用的是旧搪瓷盆,口痰“叭叽叭叽”往内倾吐。长短烟竿成了长枪短炮,要么用谷草、麦秸、竹签、铁丝捅一捅“枪膛弹道”……

    哪家娃娃生了疔疮、疥疮,或痣疮红肿、或溢脂性皮炎,抹点烟油子以毒攻毒真有些效果。被马蜂、吊脚蜂、牛蚊子、马苍蝇蛰咬了;被青竹彪咬伤;被蜘蛛、蜈蚣、豁喇子接触,除了药水也可用烟油子消炎。被蚂蝗叮住后,无论刀割火燎不大管用。只要烟油子一去,就把蚂蝗“验明正身”斩立决了。

    这只能佐证烟油毒性威猛,所以我们不能乱扔烟头。假如水池内有一立方清水,扔进一枚烟头,小小烟头危害大,水体已不能饮用。不要“流动作孽”---向草丛中、排水口,河流、沟渠、塘堰随意乱扔,也不要倒入厕坑“随波逐流”。小时候老年人一发毛:“敲你两磕磕”!不是帮你抓痒痒,这敲击的武器正是烟杆头的“铜头铁脑壳”。

    中午艳阳高悬,小菜市安静若夜半但无鸡鸣犬吠。16块淘了两斤大块头枇杷,皮薄肉厚内核小,糖份丰登水气充盈。下班后从市场经过,看见三轮车水果摊五彩斑斓。那枇杷比我买的更大,摊主说卖15块一斤,这是大棚枇杷更香甜可口。抿抿甜,像过年,甜抿抿,抵万金。大棚枇杷?记忆中只晓得有大棚蔬菜和花卉,未料及果树也能被人为强制在棚户内。

    说环境卫生那些事,永辈子述说不离其宗。要么瞥见一对白蝴蝶追逐嬉戏,这儿时的逗虫虫,虫虫飞,竟引发诸多慨叹。别说成都遍地是金,三环外、绕城内也有不少荒地。尚能看到癞蛤蟆,偶尔能听到稀疏的蛙鸣。多想捉几只蝌蚪呀,放在小鱼缸内,看着它褪尾蹬腿,“华丽转身”变成小切猫。除了飞鸟与少许春燕,也只能目睹这些稀罕的“人间尤物”了。太少了,儿时动物、昆虫“活口”那漫山遍野、铺天盖地的场景,恐怕不易经典再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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