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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从让我“脸赧心骤”的“无边风月”说开去(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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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年近花甲,头顶稀稀拉拉几根毛。间杂有少许“银丝面、银丝粉丝”,似乎不用“麻烦”梳子了。川东人把老赖喊成“啥赖子”,这“啥”(发音)已转变成形容词,意思指“特别无聊的、厉害的”。我虽是那种令君可笑的世俗草寇,但我绝非啥赖子,我固然懂得起“忍”!

    首先,我只留过一次长发。前额发尖已垂过下巴,扎三条发辫没问题。下巴之“巴”,发音为“爬”。既然是带“火药枪把子”的儿娃子,就不至于绾成“高髻云鬟宫样妆”叁。老汉发通牒:要么削掉“艺术家”头衔去快剪,要么当窝囊废挨皮带!

    他还不知啥叫披头士、嬉皮士?上世纪二十年代的人思想是不够开明、开化的。他还不许我剃光头,说年轻人不能学“敬行兽”。此“行”,发音“形”。又说大背头也不适合我,此“背”,发音“卑”。他说我那印堂不敞亮、气势不够。也不能整成“二水‘中分’白鹭洲”,说那是“特务”作派,“特”发音为“贴”(蓉音)……

    老汉建议(读腻)我理成短发,我不喜欢,就顽强抵抗,这次胜利难能可贵。老汉允许弄成二八开、三七开这两种撇闪,我接受建议一直梳“就管三七二十一弹词开篇”。老汉不准龙子“狴犴”剪锅盖头,像地主家少东家飞扬跋扈。不准烫成卷卷(音捐)头,不男不女的。

    那位弘梅是射洪人,她夸赞我老婆的风衣“刮”漂亮了!吔,把漂亮都“刮掉了”,还能剩啥?其实她口中的“刮”,指特别、相当、尤其。老婆问她电吹风在哪?她抢答“在坎上”,”坎上”?不是指高坎上哈!她说的是“那里”,成都人说的是高上、高头(音偷)……

    我唯一吹过一次头,是理发阿姨为我吹洗湿的头发。吹狠了,烤焦脆了,指头一捻就像风筝(音灯)线断裂。我没打过发胶、发油,看见别人头上喷高档摩丝,觉得是一团“白色垃圾”。有的老理发匠会洗眼睛捉虫,想到就会生畏敬而远之,眼睛里真有虫子么?剪剪鼻毛不让人嗤之以鼻,修修后颈花圈子,仪容整肃令女孩怜爱。这“花圈子”就是刮掉发际线下的杂毛,你可别想歪成“阴风惨惨”了噢……

    我头顶仅一个“漩涡”,老年人说这表明性情中庸。听说过两个旋的,见过三个旋的。也许世上从没四个旋及以上的,老年人说三个旋都跑不了是“浑(音魂)牛”性格。看来我是个冷血怪物,两个耳朵眼会长绒毛,需要定期“剃度”得“寸草不生”。奉劝年轻男女不要修面,越修汗(音含)毛色泽越深、毛根越粗。

    我上了岁数可以不顾“脸面”了,修修额、眉、颊、鼻拱、耳翼、耳垂,舒服得怪怪的。我从来没让掏耳师为我服务过,价格越来越贵。不信你去坐“花的麻的”、雅的素的---茶铺(音扑)茶馆、茶舍茶楼,直取你一张最大货币单位没(音妹)商量……

    小时候偷抹过姐姐的白雀灵、雪花膏、宝宝霜,被伙伴、同学冷嘲热讽。还没偷胭脂粉涂抹唷,老汉呵斥“这叫啥玩意”?老妈打圆场说:小良细皮嫩肉,滋润不是手段,主要“标的”是防冻防皲……

    时至今日,我天天上下班背双肩背。夹层备着塑料梳子,兴许携带一把篦子还刮得贴实些。包包较重,有一叠新的n95。其他东西有素色的风雨伞,未雨绸缪名正言顺也。草料(香烟)、打火机、茶叶(音椰)、电筒、钥匙串、纸张、墨水、吸(音及)水钢笔、红与黑签字笔、卫生卷纸。充电宝、头、线,消炎药、清火药,塑(音术)料袋有备(音毕)无患。钱夹主要用来装卡片,一角钱也没有。现在已不见分币了,可见不能说成“一分钱也没有”。都颐指气使、“逆来顺受”微信、支付宝了,用现钱反而成了“老鳖(二声)湾”村民的举动……

    我双肩背内还有一本《新华字典》,走到哪把生僻字查到哪。说成都两千多万人,当属仅存(音成)硕果吧。只要你不语暴我“发神经”,你随时问我生僻(音屁)字,我立马会告诉你读音与含义的“非常六加一”……

    “从古”凡是我出门,心中口中必念念有词:“钥匙、帕子、纸笔、烟火、钱粮、印章”。至今:钥匙越来越稀少;帕子已被餐巾纸顶替;打火机替换了火柴;粮票已消失无踪;领工资奖金、签字准奏的印章成了压(音轧)箱底之孤品。

    正因为本人有个车,一遇到交通基本靠走的难堪,朋友们都会想到我。因为我很丑亦很温柔,除了油钱过路费,给两包烟钱就当车辆磨耗费了。你不妨喊个野租儿到重庆,以此试下“水深火热堂子野”,你给师傅一千都不会是他的钱。想去温江,找到“野的”,你说用手机“横扫”150,他扭还是不扭(四声)?打个车到鱼凫温泉,少了80能行么?你还要避(音屁)开大假和早晚高峰,以免加价或诉求打赏。我跑过几次江津,花费最多四百块。跑犍为、南充龙门镇只需要三百。

    平峰时段我从不拼车,或许能节约几个,但弄不好就“误了前程”。以为时间够了,殊不知路上情势千变万化。师傅都听平台调度指挥,急翻你都是自作自受。

    有一回我拉刘钊去东客站,走三环上了高架匝道了,他才想起身份证、钱包还在床头柜上。我喊他“老马”都算尊敬他的,放弃“马”直呼“大哈”,他也只能洗耳恭听。“尊”,李伯清老师发音也为“针”,不信你问问他老人家。

    我写的笑话总能把先人板板都“笑活”!有时自我拜读,读到精彩处,个人肚儿都要笑岔气。故事皆是全新的,说天道、皇道,述人道、地道,话老道、厚道。这不同于朗读古老的诗词曲赋,也不等同高歌已出品的民歌、山歌、爱情流行、通俗美声歌曲。让我个人天天练“老公”,咦,“公”字错了,应该为功夫的“功”!

    我已是后进份子,跟不上生龙活虎的节奏了!陈爱国不说,我竟然不晓得还有听书的功能。用一袋烟功夫掌握了“高新科技”,学会了用ai听书。不听别人的,只听自己的。啥子签到、消费、阅读、浏览、转发、召(音糟)集、听书、走路、睡觉、吃饭、充电、下载就赚金币哦?签个到日进一分两分,我懒得搞。啥子3毛、1元提现哟?我还没到穷到叮当响的光景。你们那比蟾宫还大的镍币(音鼻),抵不到我的流量费。用我的流量费薅秃羊,能有多大出息?!

    啰啰嗦嗦絮叨这么多,现在才真正切换到“无边风月”的老成都十五频道。我们从原始社会那“女娲补天”、“夸父追日”,历经了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再忍受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的屈辱。古时说学而优则仕,刑不上大夫,王公贵族再怎么放浪形骸于“风花雪月”,他们都习以为常、乐而忘耻。母系社会母权当道,壮汉成为“生产工具”。父系社会一接棒,母权则被压抑于太行、王屋,永不能侧目翻身了。三宫六院、三妻四妾不足为奇,这是阶级等统礼序。后宫佳丽“弱水三千”,十年光阴等不来翻牌子的一刹那:无端成为仰望奈何桥的殉葬品。

    说到时下有些贪官、专家---名士风流,憾三观不正,老夫纳少妻、老牛舔嫩草都不带羞赧的!

    六零后生长在思想、欲念禁锢的时代,从我童年知事,受够了家长的欺瞒哄骗。我问母亲“你的幺幺是咋个来的”?她立马祭出“发豆芽来的”!然后就支支吾吾,闪烁其词。我抓了一把绿豆,埋在沙缸上面,几天后只生出了豆芽,哪来娃娃?问不出所以然的,很像一笔带过、一目十行的生理卫生课。薄册子发了,你个人去品读、领会。

    我排行第四,老爸硬说我是“威虎山的老九”。我结婚后,老妈告诉我她一共“诞生”了十一个。我是“老十一”,这和“双十一”没牵涉喔。她叹气说小产了六个,夭折了一个,仅剩我们四个。记得父母要不要就进里屋,进去就闩门。耳朵贴在门框边听不到任何声音,十多分钟或半个钟头他们出来,“衣冠还是楚楚动人”的。只见老妈红着脸,老爸额头沁着汗珠。头发也是湿润的,但他明显有一副“占山为王”而常胜的表情。

    我16岁时,依然经典不懂。绿豆大的“咪咪”奇痒无比,越抠越痒。问老妈何因?她也说不出子曰。天天闻到下体的异味,我只能问老妈,她答复“以后就对了”。她把我当皮球踢给老爸,老爸哈哈大笑曰:“傻犊子,等着割包皮吧”。我的乖乖,我只听说过皮包,包头帕、皮包骨头,是否答非所问焉?

    据老妈唠的嗑,知道他们在东北(敦化)的情形。隆冬时节,阖家老少九口人全挤在大火炕上。男女都和衣而眠,这是纯粹的“抱团取暖”。是说老妈53年底入川后,睡木板床也不褪衣裤,直至终老也如此。我们五个都不像她,爸和哥及我,冬天也褪得仅剩裤头。两个姐分睡另一间屋,多一件背心而已。

    很想钻进姐姐的被窝,随时能闻到大姐身上散发出那莫名的气息。没“香妃”那摄魂夺魄的香,却比“无味白开水”的老妈强。她训斥“羞死个先人,快去跟妈妈打挤”!老妈耐烦心也好,我触摸、吸吮母亲的双峰到十五岁,才被强制“断奶”……

    不知鸿文从哪弄到两本连环画,一本《天门阵》、一本《夫门阵》。右邻姜领班脸都吓煞白了,连声说“这是地富反坏佑的书,还不快烧了”。鸿文当真划燃火柴,和“焚书坑儒”的惨烈差不多……

    老爸有位手下,他叫“老孔”,我自然而然地尊称孔叔叔。遇到孔妈架势喊,为了讨喜,其实孔妈并不姓孔而姓李。一般都随男主姓喊,女性太“无私忘我”不计较。孔家有五姊妹,出落得和妈妈一样。不说沉鱼落雁,也算妩媚多姿。

    这孔叔叔耐不住寂寞,用了两颗(音可)水果糖就把陈幺妹“捕(音普)获”了。东窗事发,挨了一顿“巴掌汤”不说,浑身都是唾沫。公捕公判大会后坐解放牌卡车游行,前胸挂一块白纸牌。上书墨黑大字,写着罪名和姓名。还没打大红叉哟,打了红叉就等于“打(敲掉)脑壳”而“寿终正寝”。判了18年(实蹲十四年半),至他“重出江湖”,幺妹也没讨到婆家。这事不怪受害者,但凡人都怕名声不保。哪像现在,这种事判得都“温温油油”的……

    九岁时学校组织了第一次春游拉练,拉练现在叫拓展训练。但见郊野绿树发芽,小草萌生,小河淌水;但闻鸟雀欢歌,蜂蝶起舞。前面有条小河,深仅齐腰。蒋老师三十来岁,平时裹得严严实实的,没料到这么白嫩。她上身穿一件短袖背心,下穿一条大红牡丹花“反扫荡”短裤。短裤腰围至少三尺,和军内裤腰围差不多。把她一儿一女放里边,宽阔得还有富余。蒋校长装模作样牵着她的手,她显然是怕水的旱鸭子。同学们有点“醒事”了,都艳羡不已,恨不得变成牵蒋老师手板心的老儿童……

    我老妈和两个姐洗了再晾(音浪)的内裤,也是这么“大号”。头号玩意不叫“头号大傻蛋”,也不叫“号外”、“公众号”。姐姐从不说“上厕所”,把食指竖起一比,都说成“上1号”或“上幺号”。她们的“万国旗”,总是晾晒在阴暗角落,不会处在众目睽睽的地方。哪像现在底裤就两根窄带带,“关键部位”的料子没巴掌宽。前后的丑陋一概遮不住,没说“一览无余”哈,永远不可能的。宿舍楼、小区阳台上五颜六色的“彩旗”随风飘荡,令人目不暇接,想入非非……

    老妈从没用过什么卫生带,操哥说的是女用“打带”。老妈一直使用(谷草)草纸,用报纸“铺垫”更吓人。姐姐使用卫生带也用草纸,这玩意是从不晒太阳的。后来用上竹木浆卷纸、吸管和护垫,也用过亲肤的尿不湿,求你莫讥笑。

    郭霞住在筒子楼五楼,她要与我互换楼层。我上去实地“考察”,她把小裤晾在阳台角落。她还挡住我,怕我发现羞涩的物件。头顶有雨棚,阳台用砖头砌成。大冬天的不易干,想让小裤长霉么?我老婆几十根“火炮”花花绿绿,我还不稀罕瞥一眼呢!

    小时候有位邻居,我们娃娃叫刘婆婆,但大人们乱喊成“刘婆子”。就算你们岁数比我大得多,我也要指责你们,不能指桑骂槐。也因婆婆作风不正,生了个“私娃子”。“黑人黑户”的娃娃都六岁了,不晓得老汉是谁?故而被大家经常捉弄。刘婆婆荷包头随时都有水果糖,大人不准接,说是“脏东西”---我还不相信这是美蒋空投的带霍乱、天花病毒的食物……

    我真的见过大妈从旱厕捡回的花布包,只有婴儿没有记录生辰八字的纸片。都冻得像粉红色的洋娃娃玩具了,谁有回天之力?谁知哪位阿姨吃了“打药”助产,生下来,麻烦事与之俱临。大叔扛起锄头挖了个小深坑,把骨肉“窖藏”了。一是穷怕了养不起,二是“张爱玲们”怕可畏人言。不像现在想生就生,想遗弃就遗弃。待事主迟暮之年,再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我在伙伴小伟屋头写作业,他爸妈回来了,她老妈汗衫都湿透了。向我说道:“小良,你出去一下,阿姨要换衣服”。我就纳闷了,小伟爸和小伟都可以“固步自封”,我为啥要暂时回避?

    小袁两口子作孽“躺枪”,成了平房门户的“茶余饭后”。十几栋平房都是单间,后来在背后扩了一间屋做厨房。公厕在“城市村庄”的西头,让人天天“走西口”。厨房也有那么宽,可以铺一撑小床。娃娃浩子都四岁了,他俩天天晚上在小床上练“体操”。浩子听到“水响”怪喳喳的,问妈老汉在干啥子?小袁惊风火扯地说成:“妈老汉正在写作业”……

    那李家叔叔下班就酗酒,半斤八两烂红苕酒不在话下。也不能称烂红苕酒,当时只有红苕酒、高粱酒打。商店有瓶装酒卖,一要酒票二也缺纹银。他们前后生了六个,只老五是“灵醒”的,老大、二、三、四、六都是酒精儿。不是嫌弃他们而乱说,个个都有点弱智低能。怪,也不怪,既然文娱生活相对匮乏,老两口没事就下跳棋么?屋头穷得揭开锅盖见冷锅,还下棋?将帅、仕士、相象不见踪迹,连小兵卒子也拿不出一个。

    那时甚涎(音玄)皮,要么“自造”些外伤。感冒发烧、化脓发炎导致血象高企,输液打针开药不亦苦痛乎?到了卫生所,后又异名为防疫站,只要看到几个阿姨扎堆吹牛,赶快“撤退”战场嘞。男的聚众吹壳子,没那些事个个活像蔫丝瓜。女的碰头也神吹玄摆,说她家那口怎么怎么“刚劲”?怀孕(音润)怎么怎么喜忧参半?嗯呐,非要将闺奁事大白于天下,心头才舒眼么……

    电视头放汇源、恩威的广告,当听到“他好我也好”、“难言之隐,一洗了之”这类广告语,心头那个毛躁耶!都86年了,我师傅还去猥亵21岁的小师妹。有人说,几十块、一两百就可以“提货”,那不是以往而是以后。但他这种说法相当刁恶,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嗦?他下白班后,上夜班前必光顾录像棚,不是录音棚喔。就是y录像把他加害了,被判八年。实际囹圄六年,工作也耍脱了。

    师娘去“接风”连掐带骂:“你个狗东西,老娘肥嘟嘟(音噜)的,每天晚黑仰八叉摆起你不享受,你咋个要害人家”?!是,她说的没错,受害人从27岁寻寻觅觅到33岁,由某部门妇联担保才找到婆家。对方属离异者,是乡坝人。这边斩钉截铁表示,只要愿意来倒插门,这边包办一切包括上城市户籍。那姑娘七次自杀未遂,算她命大,整整12年没出过家门。12年后再度出门,看见干部和同事,一时想不出姓甚名谁……

    年轻时手抄过手抄本《少女之心》,虽没看过《金瓶梅》、《西厢记》,但看过香港《龙虎豹》杂志。不知德德从哪弄到的?他“耕读”了两通宵,之后人萎(音威)了一星期。我看过一些外国名著,当看到《茶花女》、《羊脂球》、《包法利夫人》中的敏感描写,即热血沸腾,难以把持。

    三朋四友最好不要在一起聚久了,有些老娃娃自恃见多识广。说这个操妹的底裤“本色”,摆那个女赌鬼的“b、c、d”。听着听着下体“哧溜打滑”,羞死良人了。朋友大权从内江来,我这的确是朋友出远门的中转站。他整理皮箱时,几件未下过水的女式内裤抖露出来。他不以为然,金华却哑然失笑。伙子巴沙的,缝条“布口袋”宽宽松松,不紧不勒,透气免菌岂不快哉?

    金华说老婆常“激励”他,但他不争气,几分钟就拉“下课铃”。狗熊是老熊的y号,没损伤他的意思,他说自己每回像犁坏的田、耕死的牛。顺林嫂在食堂上班,给养得白白胖胖的,扭到肇事总好“那一口”。顺林央求:“再扭肇老子回娘屋(音务)了哈”。嫂子反击他:娘屋,你整反了,你不如回去找妈老汉“老乡见老乡”!

    旱厕后头,澡堂背后要么“闹鬼”,多半是乳臭未干的娃娃所为。看就看呗,那个小马儿在厕所后还用竹签乱捅。逮到了用铐子铐在栏杆上,治保员还是有涵养,都没动手抖他。

    老婆要过大生了,非要我馈赠神秘贺礼。我问她她又不明说,发微信文字:42c。她是有这么大的“箩兜”,可让我焦虑不安。你让我上刀山闯火海,我不会有半个“哼”字。让我逛光怪陆离的内衣店,我不可能找男伴。找媳妇,她说她太忙,让我个人负责。找师妹恐怕其人不会认教,不明原委的还以为,我在给她“高配”呢?你回来过后,我们一块去。我当高参,我才有可能“健步如飞”呀……但她回来,没见到东西,遂赌气和我冷战了三天……这也不是“正式工”干的吆喝,她咋不把我当成“临时工”看待哦……

    无论在哪居住,都会风闻某人贴身“配件”又被窃取了。有本事就偷牛嘛,纵使盗窃钱物,被揪到也不至于打成“熊猫眼”嘛。抱到老婆的“小件”使劲闻呗,没老婆就赶紧“过河拆桥”吧。

    住筒子楼时,走廊边挂着许多内内,新的花的洋盘的还是稀少。老婆的习惯,宁愿外套穿得一般化,贴身的一定要新要多。她内衣比我外套都多,即使我省下烟酒钱给她帮办,我认为她的想法正确。她的内衣都张挂在小客厅窗帘边,对走廊上那些起“毛边”的心生厌倦。“毛边、起球”不是花边、蕾丝,她不爱搭理这些芳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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