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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必将“地利”充分利用!真是“一本万利”的“地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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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谓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相辅相成,互为辉映。我们恭逢盛世,天时被大家抢占、巧占、屯集。地利和地气,多少有点干系,地气也和地契拜过把子。有句话叫无往不胜,我理解成“有往而不剩”。最难搞的则是人和,嗟夫!暂且不论。

    “可爱的”蕃茄果友们,你们现在终于晓得了:“狂人”的东西儿飞烫,烫得可以在“手板心上煎烤鲨鱼”!尽管炙手可热势绝伦,可但是“敬请近前,‘丞相’、虢国、秦国夫人都不会嗔怪你的”。有许多俗人动辄冠以“亲爱的”,我从不这么称呼。只对曾经的春晖,成年前的女儿,婚后的“小金库总管伙”例外。看清楚嘛,称呼你们是“可爱的”。蕃茄与水果沾亲带故,称你们为“果友”还名实相符吧。

    哎哟,不知曾几何时,朋友咋变成友友了?假如是娇滴滴的美眉这么叫我,我认为尚符合她们的性格、语言习惯;倘若你是与我岁数近似的伯仲,就会令我觉得不伦不类而喷饭。朋友就是朋友,你不用支付改口费让我改口。你给了钱,也许我揣起“将就”用,也算“没收充公”;我还很有可能迈过慈善机构,亲自“上山下乡”,把钱送给孤寡老人或留守儿童。

    是不能张口闭口叫你“亲爱的”,好牙尖、暧昧哦。我这么喊对方,对方是女的,她会感觉无所适从。点头怕被“潜水艇哑鱼雷”击伤,不回应已失之礼仪。我这么喊哥们,他立马能品出“玻璃渣”脂粉味。“烟酒味、狐汗味和袜子味”高度混合,他会觉得这个人具有怪怪的生活情调……

    只要你阅读我的散打评书,我们已是朋友。用不了几天,就成为坦诚、实在的老朋友了。所以,你不应昂扬着若“高卢雄鸡”的头颅。你应该做的:就是狂读我的章节,紧握着我的手,跟着我的感觉走就是。

    我家总管伙比我还忙,抹屋帚地、拾掇物品的琐事全由我“归口管理”。她找那个“袖针”直杆钥匙---手机左侧不是有个放双待双卡的暗盒么?必须用渺小的专用工具捅开。我说是小抽盒,我爸妈说是小抽匣,她说的是抽屉。明明是妯娌情深,她却读成“抽屉挺深”。她没找到,冲我吹牛脖毛瞪牛鼓眼。唔,没错,她属相是子鼠后面的丑牛。她詈骂我是“长脚蚊”,发音别整肇,是“大长今”的“长”。

    孩提时,由于老爸历经战火硝烟,凡肺部的疾瘳他都有。哮喘、肺结核、肺气肿、肺心病、气管炎、支气管炎这些富贵病,都“无一例外”地“体贴”他。营养要跟上“时代的节拍”,工资高支撑得起。每周炖两回巴贝仔母鸡,人参、党参、苡仁、莲米、当归煨药膳,还没听说过啥叫西洋参。

    一只鸡分部位饕餮:老爸的专属是两只大腿加胗肝,老妈是鸡架。大哥在“山上”,三姐五岁多就早夭没法受用。大姐整胸脯肉,我只享用鸡脑壳。二姐偏爱翘翘,也承包了鸡脚脚,老百姓说那是一对抓钱爪。我看她抓了大半辈,外界的钱没抓到半桶,倒是把白家“金山寺”的地基釜底抽薪了。

    昨天休息,眼瞅没下酒菜。我人到了市场,心头想着天天卤菜、拌菜,早吃腻歪了。何妨买些泡鸡爪,只拈净的不拈配菜。老板一称重一报价:30块!我这人从不问价,看上就下手。拎着手里的煞白鸡爪,又浮想联翩开来。以前不叫凤爪,改成芳名似思维更新。莴笋尖就是莴笋尖,咋就变成凤尾了?

    你用“白云青松”形容豆腐青菜汤,差不多;你用“燕草如碧丝”形容炒芹菜肉丝,也行;几种颜色、形状的萝卜荟萃,也允许譬喻成“萝莉开会”。泡鸡脚最早就六块、八块一斤吧,水涨船高也就十块吧。关键以前都是鲜货,哪来冻货哩?

    每天早上想多眯乎一会,洗脸、漱嘴、梳头发、捋“八尺龙须”一条龙流水线按“三化”标准作业。旋即出门,到小吃店或买油条、或买油饼、或买韭菜饼。素菜包也行,肉包免礼。白面馒头、花卷也不买,若骨哽在喉不说,没泉水、没泡菜哽起更恼火。把肾整砸了,保“肾”不输从哪坐实?有种龙眼包相当热销,反正卖不到“本人二百五”的一分钱。年轻人图色香味美,没在意4个小包需扫3元。8个小包6元,不到二两重。成本要不到一元,卡牙齿都不够。老板娘的指甲比慈禧太后还长还深,整学生、青壮年的票子毫不含糊。不过。看来这种经营方略颇有“卖相”,因为他们抓住了“早上太阳”的胃肠……

    小小的鸡爪,被从业者弄出十几种风味。总之颜色越白,我就越后怕。冻货价格很“谦卑”,现在咋会这么“贵族”了?是市场指导价?是物价监管价?还是随行就市自定价?曾听闻用那种“防‘私’液”浸泡,还有用“汰渍”搓洗的。小李妹告诫我应该少吃,现在都用硫磺水给鸡爪“挠痒痒”。休言基因库、检验处,我到哪去查化工、农残超标呀?

    长脚蚊的意思是借喻爱收拣东西的人,和长臂管辖的“阿sir”异曲同工---东捡西捡,总把别人放得好好的东西,放到自己眼皮底下而后快……

    自行车的龙门阵还没摆完,爱听不爱听,我摆我的。算自说自话,自言自摆。骑自行车故事多,“事故”、“败絮”也不少。林宏是重庆车班的,308次晚了72分钟,我和徳德就伫立站台迎风干等。汽笛声由远及近,轰轰隆隆的金属挤压声由强变弱。林宏背着花布包满脸堆笑,像欢快的小鹿小跑而来。德德斜着摊开右手,做了个“有请”动作,很像迎宾、门僮和礼仪小姐。

    林宏并未理睬他,径直“轮回”到我身后,香臀一甩就甩上后衣架。她并非搭车人习惯的侧坐,而是叉腿而坐。更要命的是:她那纤细白净的双手竟揽住我腰杆,弄得我肚脐眼痒痒的……

    这种“大场面”德德何尝见过?我倒是司空见惯。“没事”我总要捏捏刹车,林宏前胸撞击我后背“灵魂深处”,心头痒痒却暖暖的。德蓉让我搭她到西门车站,当着天棒的面,搂着我二尺六的野蛮腰,天棒冲我挤眉弄眼的。天棒是绰号,德蓉是他老婆。他不敢吃我飞醋,他仅称得上是我的小马尾……

    有芬想到我这边“探营”,我到川大去接到她。她胖乎乎的,非要穿高跟。骑到《川工报》,她一不小心,一只高跟撇进车圈。钢丝绞断三根,高跟也崴脱了。这还没完事,刚在梁家巷修好车,钉好髙跟。骑出去不久突降暴雨,躲在梧桐树下无济于事。她早已“湿身”,白衬衫下的同色白内内,被勾勒得“原形毕露”……

    到了我这边,师兄弟些进进出出,见有佳人在侧,一个二个架势吞青口水。有芬进屋,我找了一件肩印三大绿杠衬衣给她。她脸蛋已然红扑扑的,叫我转过身。我呆若木鸡,她却叫我帮她解背后的“横挂钩”。我手忙脚乱,她批评我笨得屙牛屎。

    她揶揄说:“你们这边的伙子好笑人哦,明明只有秤砣高,不该穿吊裆”!

    “我个子有那么高,我从不穿吊裆”,我正面回答她。在那时,伙子无论高矮肥瘦,都喜欢穿吊裆裤。皮带围在肚脐眼下,是丑。只有像以前朝廷要员的“广带和宽带”之类的“呼啦圈”,才算得上威武八面。丹田下部“返璞归真”的汗毛展露无遗,这成何体统!这些人还喜欢穿吊扁裤、喇叭裤,灯笼裤,里路走里路“扫荡”地面。环卫工打心里佩服:一路走来,感恩有你!

    我坦白交待,她们怀不怀春姑且不论,少男的我是钟情的:最擅长、痴迷搭载“昭君号”之类的阳光女孩。有芬的荷包“天干”,也可以说成“中干”,她没修鞋子的钱。她布包里有几本精神食粮已打湿,送给我,晒干再慢慢啃“干粮”呗……

    现在的娃娃忒有福,我爸妈把“福”发音为“斧”。身处经济、物质社会的娃娃不稀罕蹬赛车,坐电瓶车也阴沉着小脸。父母用专车接送,到校门口总是“神采奕奕”的表情。我娃娃读小学,我包了罗孃的人力三轮。车钱天天“现汇”是麻烦,拖欠劳力人“工资”,更非君子所为。我都包月,没“四舍五入”过。坐多坐少都按31天算,提前“划拨”124。

    娃娃读初中,双岳和贱内勒令亲自接送。时值炎夏,谁敢说早上八点的阳光像“小鸟依人”。西下时的夕照晚唱,说的是“七月流火”,流的可是变相火焰山的火烧云!出门、归所先看天色,红火大太阳,娃娃既戴小草帽也撑遮阳伞。你不妨展开思想的羽翼,刮风下雨它又不会先和你商量,提前禀报。只要一下雨,我立马脱掉上衣,甘为娃娃遮风挡雨……

    我就打着光栋栋,“栋”在这只能发音为三声,按成都人的读音。冒雨前进,“顶风作案。”雨水“遮天蔽日”,既不敢“手搭凉棚”,也不敢“放一只手而搏”。路人见状既好气又好笑,但我不是活宝。为了娃娃,纵然天上倾落刀箭雨、“金钱雹”也在所不惜。

    有把男子魁伟的身体说成“胴体”的,也有说成“光胴胴”的。不好意思,求求你翻阅字典,这“胴”字的意思是何其“白色恐怖”!

    91年,我被评为先进生产者,除了被通报,还上红榜、捧奖状、得奖金。机关工会还发了一张自行车提货票,我和老婆兴冲冲赶到百货大楼,选了一辆凤凰26圈花箍刹。这“箍”成都人发音鼓,凤阳花鼓的“鼓”。对以前佩红袖笼的,街娃称为“箍子”,这“箍”才发原音。除了大家熟悉的品牌,我还记得住有五羊、三狮、力霸皇。还有倍特,未料产品一升级,遂整成了电动“四驱”……

    拿下这辆车,支出379。乌黑锃亮的,一般人套近乎不管用。经常往保健科跑,属孕期定检那些事。又花60元买了个“耳朵”,再到西门金鱼街去办偏斗车行驶证。晚饭后载着我卿卿我我的怀儿婆兜风,竟骑到了石人坝。我不敢说成是晚餐,还没上标准档次。呀,顿然猛醒,水壶还在胜多燃气灶上。跟斗匍爬按回去,水壶是在灶头上,但并没打燃火……

    岳父岳母都在这,一家四口要糊口,光靠工资哪够?我很惜金面,不愿向父母“借钱”。即但父母审查“财务状况”,也扯谎拿白说“幺儿还有”。老婆会缝纫,把海绵连入平绒口袋内,弄成“坐得容易”。我一直都上长白班,下了班,最似“含苞待放”的红苕花整装待发……

    开张没生意,垂头丧气的。第二天傍晚遇到了到白马寺的大姐,一块钱的脚力钱,她多打赏了一块。这是第一份外水,但扎堆等生意,就有人采用“低价战略搞倾销”。但见北站街心花园边,几十挂车子随意停放。外地农村来的“祥子”还不算多,以刃具厂、新二村、木综厂在职职工及子弟居多。一般是拉五块石、西北桥、站北、豆腐堰、红花堰、人北口子,沙湾、骡马市、高笋塘都算远的了……

    有一回悬到了到西金厂的“大单”,这个方向有洞子口、王贾桥、水五厂、五福桥的“订单”。一钟头拉拢,伙子只给2元。我不干,跟到他撵到厂门口他才补了2元。遇到大汉,轮毂都压扁了。为了生计或许会忍辱负重,还没让我受胯下之辱嘛。

    许多藏胞都是中药贩子,一甩手十块,姿势帅呆了。北站有好几个舞厅:圆圆、益州、友谊和夜沙龙,跳舞的花季和少妇都比较大方。拉到这种穿红着绿的,跑得风快,付出不会缺回报。

    有时一下子来两个人,只要有一个胖子就挑肥拣瘦不拉。遇到身板把把都瘦小的,为求索“双倍工资”,不就流些汗嘛。坦率说,那时江湖上是有点理乱。我在肖三巷获得客源,往大院拉。拉拢了,哥老官居然想逃费。在我的地盘家门口,还有不认我黄的人?我说是老白家的幺儿,他恍然大悟。自己付了一个小耳屎,这“付”意思“甩”。他给了五块,“哎呀,是小良嗦,不用找了”!原来他在“山上”姑了十八年,他认不出我也正常---十八年前我才八岁。

    人人痛恨吃悬钱的,个个鄙夷坐悬车的。坐悬车是他无可奈何,也有穷凶极恶的抢车贼。两个耍家分乘两辆车,目的地是猫儿洞。在路上我总觉不对劲,就架势吹牛。其实不算吹牛,北门的舵把、强龙我都熟悉其“彪柄战绩”。他听说我认识闲娃,赶忙叫我刹车。递来两元后,从后颈抽出半米长的砍刀,追前头那车去了……

    我没感到什么恐惧,心中不怕就不怕。次日晚上,大家传闻,说那个崇庆(后异名崇州)娃娃的车子、手表以及十多块钱全部遭洗白,万幸没遭“刀砍斧削”。再过几天,他又借钱到会府买了二手全套行头,重新披挂上阵欲求东山再起。

    若抢车的图谋不轨,两三个“对抹”我不会虚火,这底气“客从何来”?!我把老妈从东北带回的一把不锈钢菜刀用报纸包好,撇在腰杆上,或放在前筐内。我不会见财起义,但要拱卫这辆花箍刹。交通的问题,稀饭的问题,奶娃米粉的问题,统统靠这挂车解决。

    天有不测风云,遇端了。那一夜端端走到联运大厦,遇到“正规部队”查车,查证非法营运。喜得好只一人扎住口子,五个人把车推往治安室。我谎称屙尿,把菜刀送到侧边一小面店。请孃孃保管好,等会用20块来赎……

    在叔叔面前,我出示了工作证和偏斗车行驶证,那时还没身份证。能证明我身份的还有结婚证、会员证、借书证、游泳证、户口本,设备操作证、技术等级证,但不可能揣些本本在身上啊。那几个每人罚五十,钱拿够就退车钥匙。叔叔体谅家属子弟,把我“无罚释放”了。

    有人会问:当时把菜刀丢了不就完了!你说得好轻松哦,眼皮子下反应都来不及。那你还会谇询我:菜刀放在面店,不要了不可以哇?老妈从北方弄回来,价值也就十块八块吧。但我是认死理的瓜兔,良民之物曷能旁落?

    我到小面店去取菜刀,理好20渣渣钱递给孃孃。她执意不受,那视金钱若粪土的豁达,令我百感交集。这之后,每天晚上都去吃碗面,照顾生意以求将功补过叁。可惜一年后老板换了,也没打听到孃孃的任何消息!条件渐次好了,真乐意把她当亲孃孃看待,报答她必须比趵突泉还“趵”!

    有天晚上在汽车总站遇到个鸭舌帽,老娃娃老脸老嘴。岁数至少比我大两轮半,他要我拉他到牛市口。一考虑到路很远,开价五元,他用椒盐普通话吐出两个字“走嘛”。老成都爱开玩笑:“你到牛市口找牛取草帽子嗦”?意思是无聊挂空档,找不到事做。

    披着星,戴着月,蹬拢牛市口已累成了老狗。他下车就往短巷头钻。“哎,哥老官你还没给钱喔”,他甩来一句:“改天补你总可以噻”。见我不依不饶,又喊我跟他到‘所上’拿钱”!“所上”,他所说的这踏踏可不是工商所、税务所、研究所、卫生所、环卫所、给水所、市调队,他不外乎用派出所之威严,以此来阻吓我尾随他……

    我站在院落门外大呼小叫,耳际传来守门大爷的训斥声:“惊jb叫唤,撞到鬼了哇”?我只好悻悻回马。从次日,我“混”到五天病假条,约了另三个“名气犯”。“名气犯”指在这一方具有名气的人,也没说其人因名气大而犯了什么事……

    五天病假条算白开了,又开了五天。功夫不会亏待苦心人的,我们蹲守时,我突然看见他从16路公共汽车下来。那时一般不叫公交车,几个人迅速合围,脚尖锭子一顿暴扁,他主动斩干荷包中积攒,好话说了八箩兜。他就是长期在1、2、8路及“支线”行窃的掱手,这种人就该打!也不能打残了,免得倒付汤药费。

    我偶尔也坐过“耳师”的车,有一回在北站分场,招呼到一位残疾人的车。我要到锦风宾馆买油窝子,递给他两元,是恻隐他的际遇。哪知他比出五根指拇,见我不干他口吐“脏乱差”。我说:你想让络二胡教你学规矩哇?他一听到“络二胡”,晓得碰到了硬茬,才嘟嘟囔囔地退避三舍了……

    工资、奖金渐渐多了起来,娃娃从天而降了。工作、家务事增多,我也不骑偏斗了。拆下来洗干净,放在天井角落。贺师比我大几岁,嫂子姓戢,这是偏疏姓氏。贺师来买偏斗,说你嫂子快“爆炸”了,需要东奔西跑。我说你拿去用就是,他发来一支红芙蓉,执意给我点燃。他们双职工手头宽裕,买个偏斗眼都不眨。他看中的是那张偏斗车证,金字招牌在手,任随在二环内打进打出。打进打出不是指打架,是走进走出、骑进骑出的意思……

    他表示用三百元买偏斗车证,老婆真诚地婉言谢绝,让我从大衣柜抽屉里拿出来送给他。对他而言,这是一份厚礼。故此两家人过从甚密,永远都相敬如宾。

    有一回拉彩电去修,三妹骑来三轮车就有事走了。我以为这像骑自行车一样,未料骑上去龙头就往左边倒。想扳正很吃力,练了半小时才修成正果。须知,世上万事都离不开勤学苦练。

    自行车的“事故”基本摆完了,再唠叨一些“边角余料”吧。每到大周末,小区外就有来卖玩具的。他们把玩物、玩偶从微面上卸下,铺起彩条布练地摊。价格分三档15、30、60,那种可用电池的、可充民用电的、做工精巧的、无人驾驶的“有轨火车”,不仅带车头、车厢,还带车站、桥梁、隧洞、信号灯。价格仅60,大人都爱不释手。呀,几个娃娃逮到挖挖机就不松手。不就一个迷你翻斗嘛,看来都是被那位特型演员“引诱”的……

    记不得儿时抓周的场景了,都是母亲事后补充说明的。我记忆犹新,能分别阐述。父母那张像麻将八条的“宽床”上,像个杂货铺,摆满他们的期待。抓到啥都有说道,所抓的东西有像章、公章。这公章是老爸的备件,办公室里的弄不在了,可应不时之需。花种籽、乒乓球、连环画、象棋子、玩具车、金缪子、银镯子、钥匙串、火柴盒,水果糖、红绸帕,没摆打火机,总是怕幺儿日后变成烟枪吧。

    其他还有口琴、茶杯、勺子、木梳、香香、木枪,布偶、手表、怀表、灯芯、电池、针线,林林总总一应俱全。嗯,你猜,我抓到什么?我抓到一支毛笔,而且我只抓这一样,其他的就“无动于衷”哉!爸妈觉得幺儿现在是“文曲兵”下凡,将来必成白乐天之得意门生。总归没去抓水果糖,大约会成为不算有造化的吃货、五香嘴、好吃客和美食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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