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人生不外点第章 线第章 面有机或无机之结合
果友都听说过点面线,其实已经把范围弄凌乱了。从小到大应该是点线面:这一<面>最小;这一<线>居中;这一<面>才能囊括点与线。难道你会认为线比面还宽还大?铁路上的局、站、段、厂、场、库、片都为点;铁路线仅是一条向前延伸的线而已;唯有铁路这个大系统,才会拥有数十万公里的实际层面。
就像你也知道星罗棋布这条成语,简直是天天说胡话,没掌握大小多寡。纯属悲乎惋乎的笑话,我问你人间的棋子有哪些?除国际象棋,枚举中国象棋、围棋、盲棋、军棋、跳棋,还包括民间的六子棋,可不可能比躔轨上的星宿还多嘛?所以说,棋布星罗才是由下至上、由少至多的顺序。
无论谁与生俱来,都始终处于点面线上。这既是哲学思辩,也能更好逻辑推理。至于外国古代的科学家、思想家:如牛顿、伽利略、哥白尼、达尔文、阿基米德、爱因斯坦、亚里士多德等,排名未分先后。我今天不讲,我也没法讲通透,仅知道他们的“简历”而已。
我还是信我的“祖宗”好些:如科学家、思想家、数术家、星相学家祖“宗”之,哦,应叫“祖冲之”。大名鼎鼎的张衡、商殃、孔丘、孟子、老聃、庄周、墨翟、孙子、玄机子、韩非子、诸葛亮、鬼谷子、袁天罡、李淳风、王阳明、秦九韶、周树人等等,为了求得字数排列整齐,排名也没分先后。我仰仗他们在无尽的夤夜里点燃盏盏星灯,不吝照亮我永远前进的崎岖山路……
成都东门上的常客,也包括过客都熟悉有条成华大道。双向八车道那叫一个宽阔无垠,敢说你在高山上的城市就不敢想象。大道东面多为绿化带,市场、商业和住宅大多在西侧拔地而起。几百栋楼宇有多少百姓人家和“壮丁”?少说十几万人有吧。你说离大道也不远,最远才几公里嘛。然而你别说成是近乎零距离的接触,你要用什么样的“咫尺”才能丈量完成?
“人们”,主要指少年、青年和中年人,还特指男性。他们“脚蹬青云电梯”下来出小区,往往黑甩“宣威火腿”奔向公交、地铁站。绿色低碳,节能环保:省了银子,扬了心情,促了健壮,忽然间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
每个小区每道门外,都无一例外驻扎着遵守先来后到秩序的火、电三轮。这你怪不了任何芳邻,别以为区间摆渡车半钟头来一趟,就能让人乖乖的守株待“叉”。土广东把“车”发音为“叉”,他们习以为常但大多人一头雾水:叉子不是用来叉牛排、瓜果的么?
这些待客的“骆驼祥子”,一般以半百至花甲为主,男性盛于女性,故而“阴盛阳衰”于此不适用。也有中青年,总归有以前恩威广告词中的后一句话,但想“一洗了之”别人就不会起早贪黑,摸爬滚打了。中青年人便民拉客,不会像开“开的拉客”那般挣金币。主要是没固定职业,总不会像练摊那般苦辛。电力三轮不烧油,火力三轮收费稍高一些。咦,我说聪明睿智的科学家,咋个还没造出“气三轮”来呢?
跑三轮时间由自己支配,不存在迟到早退中间溜。只服从个人分配,听从个人指挥。既不打卡照脸摁指纹,刮风了、下雨了、落雪了、下冰雹了,感冒着凉跑肚不适了,个人的地盘个人当家做主。一天三顿饭,少吃多餐加几顿,不需要一请示二报告三批条。挣了钱个人买“双保险”,最高档,最低端丰俭随己。带“灰尘颜色的收入”不用交税,不需要报税完税。也不担心收到假银票,请君扫码微信、支付宝,咱们“和草原有个约定”卡上见!当然啰,给现钱就好买烟酒茶食,也“夹道热烈欢迎”。
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多在路上跑,可能会捡钱,铁锡不要,可以保留金银铜。该接孙娃子了,不耽误,该回屋煮饭照顾老人,不影响。电瓶没电了换电瓶,每天挣的钱汇总“充公”,放入贤内助小金库的小口袋中,她好购电为你续航。车车坏了修不到几个钱,外壳脏了个人清洗。年轻人都爱干净,垫子、套子或鲜艳或素雅,还要配几种头子的充电线,供华为、苹果客串选择,你说何人不喜爱?!
以前是飞鸽传书的故事,而今是“飞线充电”的传奇,寄放车棚要交费还不方便,能省一个就算一个。
坐三轮的女士比男子多,这是不争的事实。尤其是小女生,出了小区立即“直奔主题”,车钱也不“深入探讨”。就算没明码标价,天天相见,没谁会砸自己的银字招牌。何况竞争如此惨烈,和口碑过不去的后果有点严重。当然这针对的是熟客,宰不宰生客就要看发现良心没有?
不过上述都是表面现象,我们都要注重深层次的变化。因为三轮都是无牌的,三无也好,三不管也罢,不出事你好我好,出了事车主很可能会跑。以前查实“黑人黑户”相对容易,但要把黑人黑车查个“摧枯拉朽”,并非你想象那么轻松!
车主们赶时间、抢“进度”,既要抢道、钻挤、逆行、撞红灯,还要逃避路口交警检查,以至于事故发生的机率是客观存在的。危险系数骤然增大,暂不说财物损失,受些轻伤可以想象。
我从几岁坐黄包车开始算,在五十多年光阴中,都坐过啥危险车辆?偏斗车、人力车速度慢,还不易出什么事。这催命的火、电三轮,都敢与时间和金钱赛跑,你难道无所畏惧?我没出过任何事,算幸运女神偏心。但我老婆坐杨师的车就侧翻过,若非路人相助,三个人都爬不起来。老婆运气也不错,还没翻进堰塘喂虾咪。彼此很熟,没说赔钱不赔钱的事。杨师没收车钱,他也不拉车回老家栽红苕了。
16年秋,我在理工大路口的确见过不妙大事,一辆火三轮追了公交车的尾。车上有一对恋人,小伙子头顶血流如注,车主跑路了,女友只傻傻站立默默哭泣。只因为我上了公交,后头的事我就只能凭空臆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