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观察第章 分析第章 思考,得出结论,你会更加充实
重庆那一方,老朽去过十多次。78年我当知青的大姐回城后,被分配至铁路供电部门。她最先在珞璜上班,后调至朱杨溪。揣起免票等于赶“飞车”,想去就去,说走就走。川东北那一片南充、广安、涪陵、万县、奉节、西平、江津、永川、大足、云阳、忠县、丰都、綦江、垫江、赶水、合江、赤水、巴南、南泉、北碚、鱼洞我都去过,你可以说成是浮光掠影,但这绝对算得上我的阅历……
重庆男人性情火爆,誓死不当耙耳朵!重庆女人快言快语,和其吵架的念头趁早打消。都说成都男的是“老耙”,女主不被宠那就不得行,但这不能泛泛而论呃。
曾经有个朋友姓徐,我之所以说“曾经”,是我们已断绝了“外交关系”。80年顶班从铜罐驿来,18年就退休了。口音没大变,性格也没变,一开口就“妈啊娘的”。那口子名字叫丽娜,外貌咋看都不“袅娜”。逆来顺受的不是女方,是女方很迁就男方。他凡事先斩后奏,从不打招呼。
老徐酷爱烟酒茶色,丽娜也晓得。他经常在外面“花花”,她都忍气吞声、息事宁人。维持家庭稳定是最重要的事,未必然,一不冷静就拉豁。别以为人老珠黄了,还有可能去“开疆拓土”。人过中年,往往会自惭形秽,这难道不是现实生活真实的写照么?
老徐更爱麻将地主,技术很细腻,也算有赌福。他出了门才打电话“请假”,这一耍或两三天或一周。他没回她就干等,从不打电话“查岗、回访”。老徐耍够了就回家,首先去买硬菜,他厨艺还行。这应了那句俗话:家中红旗飘飘,外面彩旗不倒!
这女人还是蛮得,我还记得她确实能干。他们把上东一号的房子外租吃差价,又到羊犀立交外黄金南一路去租房。是房东在顶楼私搭的“空中花园”,月租仅350,八面来风空气好叁。在这住了两年多,他们又到宝光寺附近,在一老小区花了30万买了套套二。搬家的事,本来就是男人的事。谁料她“封锁消息”,免得打扰他“风花雪月”的心情。两天时间,请的是蚂蚁搬家,一切收拾停妥。他回家见这么利落规整,抱到老妻就是一阵猛啃……
另有个朋友叫代勤,九几年从泸州来夫妻开中餐馆,很快就在三道堰买了小高层。既然成都人懒,别个为大家解决了民以食为天,也就等于大家集资,拱手相“送”了一套房子。代勤在老家是有法定婚姻的,已有二儿一女,也不晓得离没离。去年原配“牺牲了”,他还回去奔丧,好像前妻也孤独终生,无怨无悔状……
单说代勤,对朋友那是相当耿。酒桌上他就是酒司令,六个八个玻璃杯一字排开,每一个都斟得匍秋闷闲的。想用手轻松端起来,咋可能嘛。你首先要低头去嘬一口,要不然会造成浪费。其实掺个九成就可以了,什么叫酒满敬人,我不信这种说道!
代勤一生花天酒地,他说“动用”过的女人有一个团,这个我不怀疑。他有那么多在会所谋事的朋友,他去就会打折。他在言语上也不隐瞒,老婆回屋进了卧室,床上还有另一个女人。老婆也无奈,只好跑到娃娃那边,和媳妇子“壁灯挑尽未成眠”……
代勤酒酣耳热间,尽说大实话。他透露在83大抓时他也遭过,把看守所的秘密全倒了豆子。只要有丁点事,弄不好就被“装数”(装zhuang四声,指凑数),好不容易放了,弄不好又会被揪(jiou二声)回去。他还下过南宝山煤矿,遭牢头打过,耳朵有点背。
我住那边新修的小区刚开盘,一家私立幼儿园也相依共存。我发现环境特别干净,纤尘不染也非过誉。花园、游园、绿化带内概无纸团、烟蒂、包装纸,连枯枝败叶也全然不见。相较这个安置小区,大面上还“俊模俏样”,可在草笼子中,该有的秽物一样都不少……
小区通往乡道有一处咽喉要冲,仅两米宽。6、70米长的路段破烂坑洼,小车底盘矮了就会吱呀作响。车辆过,行人和非机动必须等待,溅一身泥浆不安逸嘛。街办社区都富得流油,投点资扩宽弄平很有必要。这些年成都建设一日千里,我不相信你还能再找个“同桌的”出来。
乡道长约4公里,是培修过一次。道路两边地势地矮,咋就成了垃圾堆场?建渣、大件、生活垃圾有好多?少算点有几千吨呗,用10吨大卡清运,要装满几百车哦。
还是嫌我城府太深,我并没见过好多外国人。美国的、韩国的、毛里求斯的,也在东站见过黑人实习生。我做为在北门生活的常客,还是很少到南门,所以不容易见到异域肤色。
那天公交车停靠在龙潭寺东,上了两位非洲朋友。一男一女都拎着拉杆箱,手里捏着手机。他俩上来面带尴尬的微笑,并没人打招呼。我朝他俩点点头,他俩还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至少不算“独在异乡为异客”。不晓得是同事?是情人?是出差?是工作?他俩在桂林新居下,看上去真像一对小情侣……
彭彭无聊至极,请我和羊哥到他屋头斗地主。嫂子把菜端上桌,一盆排骨炖藕,一盘腊肉香肠,还有一钢钵黄焖鱼。这鱼获来自偏远山村,天然无污口感极佳。现在农村管得严,还是有“混世魔王”趁黑唱“拉网小调”。白天也有偷偷垂钓的,甩钓竿又能“丰收”多少?城市河段不乏私钓的,“野钓无人舟自横”嘛。人家太婆在上游放生,这些捡相因的就不劳而获。反正我不吃这种鱼,凡市面上卖的水产,都不可能卖到我半个子。
可见这什物很珍贵,关键是一经钓起就不易存活。忙急慌了弄进城,一般是送与亲戚朋友吃。若弄到市场卖,2、3百一斤,还不得给你刮麟剖肚。买家识货“它从山中来”,只要真概就摸钱,油都不擦。
想起我们儿时的衣着相当“简明扼要”,到我上班了照样要接受家严的管束。改革开放后,市面稀奇古怪的奇装异服映入眼帘,不是说你想穿就可以去“造化”。蓄长发是不允许的,戴鸭舌撮撮帽的话,老汉非说成是特务的“余孽”。西装燕尾服后开衩,像什么玩意?穿喇叭裤、小管裤、灯笼裤就不像个男子汉,牛仔、t恤、夹克衫不伦不类。
紧身裤把屁股蛋都绷得“花开两朵”,紧身衣把肋排都勒成“夹皮沟”了。丝光、尼龙袜不是“正神”所为,只有宽松的直筒、吊扁裤才不会讨打。
每个人都有困顿的时候我也不例外,我帮助朋友也很实诚。在江湖历练这么多年,借出17万多,我电话也懒得打。既然对方并没“耳(理会)我”的意思,就随波逐流好了。在我14岁时,俊勇见我想扯布料打裤子,很大方地给了我10块。张哥当木料储运站站长,给了我320元,说“拿去零用”。光兰给了我89,玉文给了我115。小高见我没钱了,在敬江那借了25给我。
那时娃娃读书,生活更捉襟见肘。燕林、覃云、叶小妹都帮过我。那几年家道多舛,永全、碧波、小房、贤俊、丽华、玉江都资助过我。我在单位上与很多人共处,都晓得我爱写作,像张姐、卢哥、郭师、军福也赞助过我。我远在外地的文友华老、甫人、作永大力支持我,我还欠过报钱348,还欠麻友204,都记在“不可磨灭”的账本上。
由于缺乏消息,燕林病死一年多才知道。只要见到他小幺儿,毫不犹豫拿钱还情。走着走着,玉文、永全、贤俊、文才、华老、甫人也相继掉队了。只要我晓得,天上落飞刀也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