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刁难她?
曲炽眷见齐全了,饭也实在是吃不下去了,这才仰头冲着随槐笑了一下,说:“谢了,真是辛苦你跑一趟了!”
见她笑,随槐眉宇皱的更深了。
她还笑,这个女人,她还笑!
笑的还真挺好看……
随槐冷哼了一声,说:“你这真要知道自己麻烦人的话,以后就少差使我点儿。”
“那可不行,”曲炽眷说话,像是调情似的,“现在我可离不开你。”
随槐又皱眉,就是眼神顿了一下。
他转身离开,走了几步之后,才“艹——”了一声。
又有人小声说。
“她这也太过分了吧。”
“不过随槐竟然惯着他,随槐平时不都是不搭理人的吗?”
夏染看着碗里的饭菜,觉得没什么滋味儿。
曲炽眷拿着锅铲,离开了。
曲炽眷这走出公厨的时候,那个系统又“叮”了一下。
【叮!系统奖励:1积分点(李贤义)】
曲炽眷没怎么在意,只是念了一下他(她)的名字:“贤义。”
在曲炽眷将这个名字念出口的时候,一直待在一个角落里头吃饭的女修回头看了她一眼,不确定她是不是叫了自己的名字。
可是……
李贤义咬着自己的嘴唇。
师姐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呢?
“李贤义!你磨蹭什么呢!还不过来帮着拿佩剑!”
李贤义饭都不吃了,连忙过去。
夏染听了她的名字,又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眼,一边把自己的佩剑给她,一边笑着说:“贤义?这不是男人的名字吗?”
李贤义又一次听人说自己的名字,是男人的名字,把自己的头低了下去。
夏染带着一帮人走了,留下李贤义抱着十几把佩剑,晃晃荡荡地走在后头。
李贤义看着夏染的佩剑。
她一个被欺负惯了,早就有了一点麻木的人。
可如今看着夏染的配剑,还是觉得有一点儿反胃,恶心。
别人欺负自己,自己没那个勇气,也没有那个实力反抗,她认了。
但欺负自己的人,凭什么觉得自己是个良善之人。
“李贤义,快点儿!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你!”
夏染笑着制止说:“人家都帮你拿东西了,你还挑剔人家干什么,那谁,小心点儿,不着急,别摔了。”
说完,夏染依旧笑着,众星捧月一般的往前走。
“小染,你的名字真好听。”
“是吗,我爹说,盛夏繁花如锦帐,万里尽染,所以就随便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那你就是最漂亮的那一朵花喽?”
“什么呀,我爹就是随便取的,一般般吧。”
李贤义心想,哪有“炽眷”好听。
炽眷,像火烧起来一样喜欢的意思吗
大师姐确实很喜欢修炼呢。
她都已经来了两年了,都没见过大师姐几次。
每次听人说,都说大师姐又在闭关修炼。
这么年轻,就有这么高的修为,可真厉害。
哪像自己……
想到曲炽眷,李贤义觉得可惜,甚至是有一点儿心疼了。
这么努力得来的修为,就这么没了,她该多难过啊。
想着想着,李贤义不小心摔了一跤,因为手里还抱着佩剑,甚至不能用手撑一下,整个人摔的人仰马翻的,连脚都向上翘了一下。
前头传来怒吼。
“李贤义!你干什么吃的啊你!”
“哎呀,”又是那个夏染的声音,“别说她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夏染在李贤义爬起来之后,从她的怀里拿了自己的佩剑。
这检查了一番之后,发现上面的配饰也没什么损坏,她才笑着对李贤义说:“你不用自责,没关系的。”
李贤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夏染明明看到她张嘴了,却只当是没有看到,又把自己的佩剑给了她,让她拿着,然后又跟那一帮人说说笑笑去了。
李贤义到底是闭了嘴。
“那个曲炽眷不跟大家一块儿修炼吗,她这干什么去了?”
夏染笑着说:“这不跟大家一块儿修炼,确实不太合规矩。”
“看不起我们呗,我看她还觉得自己是大师姐,能随意妄为呢!”
“要不去叫她过来?”
“小染,你不介意吗”
“我介意什么啊,再说了,凤梧的事儿,跟她也算是一刀两清了。”
一个没什么脑子的,硬是讨好附和。
“唉,不过小染,凭什么张师兄被逐出师门,她能留在这里呀!”
这话一出来,夏染脸都绿了。
这到了校场,各自从李贤义的怀里拿了佩剑。
一个女修也是受了夏染的影响,对李贤义说话都客气了起来,说:“贤义,麻烦你把那个曲炽眷也叫过来呗。”
李贤义:“……大师姐一向都是自己修炼的吧。”
这女修只能装一句,再来一句就暴露了:“让你去就赶紧去,废什么话!”
夏人染斜过来一眼,却只当没有听到这边在说什么。
李贤义只得去了。
院门没关,李贤义还是敲了敲门,敲了门之后就一直站在那里,绞着自己的手指。
曲炽眷喊了一句“进”,她这才小心地进去了。
曲炽眷在看到李贤义的时候,目光顿了一下。
李贤义的脸上,手指,全都擦伤了,膝盖上还有一点儿不同寻常的深痕,看着像是血。
一进去,李贤义就磕磕巴巴地照着说:“大师姐,其他几个师姐让我过来,说,说邀你到校场跟她们一块儿修炼……”
曲炽眷问她:“怎么伤成这样?”
“啊?”李贤义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我……”
曲炽眷手边儿一时也没有伤药,她想起了那个商城,静息试了三次,那蓝色透明面板才总算是出现了。
她记得有一瓶奇奇怪怪的药膏,是只要四百积分来着。
曲炽眷读取了一下说明书,看到凡人愈合时间的五十倍的时候,知道这算的上是四品的伤药了。
这平时要是到外头卖的话,倒是值个四五十两,能抵一个宅子了。
曲炽眷:“先过来洗一下,上点儿药吧。”
李贤义连忙摆手说:“不,不用不用。”
曲炽眷一边嗅着那拿到手里的药膏的味道,想确认一下其中的成分,看看是不是靠得住,又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