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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平行世界的对话(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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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前——少年靳言】

    考上大学了吧?啊泽。

    朋友们关系都还好吧?

    我可跟你讲,我上个月挣了3万。

    我在这个世界才15岁啊。

    那你肯定更牛逼了啊。

    你肯定出人头地了对吧?

    在死后世界看着你的生前我就知道,

    那什么公司多少人啊?

    养猫了没有啊?

    也有车了吧?

    我就知道是迈巴赫。

    现在还留着长发吗?

    我说实话真的,这小破死后世界重开又得上学,天天抓的我的头发。

    我真的快烦死了。

    我这不才刚刚过眉毛呢。

    又没挡眼睛真是的天天抓,就是哎不理解

    等你有钱了我都替你想好了

    就直接把这里买下来。

    我要让这里的死后世界所有的灵魂人都头发自由、穿衣自由。

    你没有学坏吧?

    应该就是

    抽烟啊,喝酒啥的,对身体可不好啊

    我最近刚刚买了个帽子。

    7500。

    他们说,帽檐越大的人自我意识就越强。

    所以我买了最贵最大的那一顶。

    我知道你会赚很多钱,所以我连吊牌都剪了,哎好羡慕你啊

    我也就是这个年纪只能读书,要不然就咱俩这个才华,我肯定会出去闯一番跟我们上一世一样,做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

    那你不就清闲了吗,还有那什么,你跟她应该还在一起吧?

    你俩都好了四年了。

    那如果跟她分手了,你可就不能再谈了。

    那万一,她回头的时候看不到你了怎么办呢?

    哈哈哈

    哎,你还记不记得你拿下国服玄策的那天晚上,落后23了头,那还不是翻盘了。

    所以啊,我当然希望你好了,但是人生就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是不是拥有爱和自由,是不是过着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

    是你知道我的。

    我不是你。

    但你始终是我。

    我们永远年少,永远热烈,永远敢于对这个世界说不。

    君子可内敛不可懦弱,

    面不公可起而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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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前——青年靳言】

    啊泽,我之前一直被一个问题所困扰着。

    在我爸爸被处决前,他曾参加过我爷爷的葬礼。那时的情景至今仍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当时,家门口的院子里挤满了一众亲戚。爸爸与他们并肩而立,嘴里叼着烟卷,悠闲地聊着天。他们谈论着各自的孩子、工作和盖新房等各种琐事,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题,但却唯独没有人提及我的爷爷。更让我诧异的是,当谈到有趣之处时,他们竟然还会开怀大笑。

    我的爷爷也是一名出色的工匠,他的技艺和成就远胜于我的父亲。在这场本应庄严肃穆的葬礼上,却没有丝毫对逝者的尊重和追思。看着眼前这群人如此冷漠的态度,我不禁心生困惑:这难道真的是一场葬礼吗?

    我实在难以理解他们为何会这般表现,特别是我的父亲,他怎能如此漠不关心呢?这种行为不仅令我感到失望,更让我对人性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然后我就想起我爷爷过世的时候,我觉得我爸的反应也很奇怪,当时我爷爷躺在床上,呼吸越来越弱,其实我们大概都是知道,爷爷快走了,但是所有人都在那里没有动弹。

    我爸就伸了手过去试了一会,说,爸走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甚至没有发抖,我叔叔当时一听完就立刻死命的抓住了我的手,喊了一声,爸。

    就砰的一声跪了下去,哭了。

    我姑姑也一直喊着爸爸大哭。大家身边的人都哭了,除了我爸。

    他好像没有什么反应,而是立刻开始跟丧葬的人交流,怎么给我爷爷换寿衣,应该派谁去买纸钱,还要赶紧给家里的亲戚打电话,告知爷爷走了的消息。

    那个时候我还小,我就觉得说,他好冷血啊。

    我爷爷走了他是不是都不难过啊。

    然后我又看到我爸生前在饭桌跟大家嘻嘻哈哈的样子,我就觉得他好像是一个特别无情的人。

    但是后来我记得当时已经是凌晨了,我跟家里人在一起守夜,然后善文就神神秘秘地走了进来,他说,哥,我刚才正准备开门的时候,我才发现爸爸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吓了我一跳。

    我说,他在干什么。

    善文说,他没干嘛,他就是一个人坐在那里低着头。

    我当时听完那句话,跟善文两人站在家门口,静静地愣了很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前一刻我才看到我爸在饭桌上笑着招呼大家吃好喝好,现在大家都已经走了,他终于一个人坐在了客厅里,我好想知道当时他正在想些什么啊。

    可当时我跟善文都还很小,我好像明白了一些东西,但是我又没有明白,我只是突然想说,我爸看起来好像能撑得住所有事情的样子,他连伤心的样子都没有,好像能搞定各种大局面。

    其实仔细想想,他也是第一次面对如此重要的人离开,他也是第一次举办葬礼。

    爸走了以后,隔壁有我一个叔叔快要结婚了。家里过年,他们家里要杀鸡,然后他们的奶奶就让他去杀鸡,叔叔说他不敢,结果那个奶奶说,你现在已经结婚了,是一家之主了,你怎么能不敢呢?

    你不杀那谁来帮你杀?

    然后叔叔就只能硬着头皮上,结果后来养母又跟我说那个叔叔实在是不敢,于是他一刀下去,那只鸡受了一半的伤就挣脱了,顶着流血的脖子在家里满屋子的跑,叔叔被吓得脸色苍白,结果被笑话了很久。

    我觉得很神奇,因为在我的印象里,那个叔叔好像是一个杀鸡熟练工,他手起刀落的,脸色特别平静。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听到这件事之后,我想起了父亲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的身影。

    就像在葬礼上,我父亲慌不慌张一样。

    可能他跟那个叔叔一样,如果让他去杀鸡,他到底也会害怕的吧?

    如果他也会害怕的话,那他为什么可以假装的那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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