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武装组织
戏言拉开了车门,俗话说恶有恶报,他没有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既然柳若烟不知悔改,也就没有任何产生交集的必要。
“怕是走不了吧?!”
黑暗中多了几条人影,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迅速靠近,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有三个人就钻进了汽车。
戏言暗道一声糟糕,这特么是掉进了陷阱里头了,这柳若烟居然改行玩起了仙人跳了。
这四个人里他还看见了一个熟人,正是柳若烟的出轨对象,她的那个上司老胖子。戏言看见这张脸就恶心想吐,这老东西居然这么快就没事了,早知道当初就该多打两下。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老胖子咧嘴阴笑,金光一闪,他门牙已经换成了金牙。
“哟,这不是若烟的小舔狗,外卖小哥么?我可是想你的紧呐。”
老胖子笑着从身上掏出了一个铁榔头,猝不及防的朝戏言头上砸来,还真是一个心狠手辣。
要换成以前,这么近的距离那脑袋要开花,现在戏言只觉得这老东西的速度,就像电影片段被慢放了几倍,榔头还没到,他的拳头已经跟老胖子的嘴来了个亲密接触。
金光一闪,老胖子的金牙‘咔嚓’欢呼了声,脱离了他那张恶心的嘴。
‘嗷呜’一声嚎叫,老胖子手里的榔头掉在了车上,他用手捂住嘴,眼里满是怨毒和惊恐。
另外两个人明显懵逼了,没想到眼前这个猎物居然敢反击,。
趁他们还在发愣,戏言的第二拳朝着副驾的人打了过去,那人下意识抬手想挡,只不过戏言的拳头速度太快,这人的脑袋狠狠的撞向了把车窗玻璃,‘哗啦’一声脑袋和玻璃都打爆了。
后座还有一个,老胖子嘴里的血溅到他脸上,他没来得及抹去。
在第二个同伴被一拳打中的时候,已经回过神,他手里有把二十厘米长的尖刀,飞快地朝着戏言脖子刺了过来。
戏言眉头一挑,这家伙是要直接杀人啊,不过动作在他眼里还是太慢。
他可不是当初的那个傻白甜小子,自从经历过桂花村那件事以后,他自己都不知道心态发生了多大的变化。对于打架,就像吃饭喝水一般,毫无心理压力,且变得杀伐果断。
正当戏言准备用铁拳制裁他时,猛地感觉太阳穴一冷,一只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自己。
这下形势再次逆转,虽然靠武力他有信心解决这几个人,可面对热武器,那就没得搞了。
副驾驶那人的嘴巴已经肿的老高,脸上被玻璃划出了几道口子,殷红的血淌了一脸,不省人事。
在他旁边站着一个一身黑衣的人,身形高大,手里是一把闪着银光的沙漠之鹰。可能他也没想到这个原本的猎物,居然这么能折腾,气急败坏的吼道:“狗日的,举起手滚下来。”
戏言没敢再反抗,虽然他也不能确定这把枪是玩具还是真的,也不太敢冒险,如果是真的,被这玩意打一枪脑袋都得成碎西瓜。
他听话的打开了门下了车,枪口随着他的动作紧紧的跟随着,刚下车,那人便吼道:“快给老子绑起来!”
车里还有一个没被戏言制裁过的人赶紧跳下车,柳若烟拿过来了一根绳子,两人火急火燎的捆着戏言。只是柳若烟的双手,明显有些微微发抖。
他们将戏言塞进了越野车,然后开着车到了一个低洼的小盆地。
十几顶野外帐篷呈四方形搭建在盆地内,篝火闪烁处,人影绰绰,看来这是他们的大本营了。
盆地仅有一个出口,刚好被一排越野车堵住,还有身穿迷彩服的武装人员警戒,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
戏言被丢进了最里面的一个帐篷,门口两个荷枪实弹的武装分子把守。帐篷里面还有十几个人,坐在棉被上面,双手戴上了手铐,有男有女,全部都是些年轻人。
而他车里的物资,全部被搜刮一空,身上的手机也被收走了。
戏言被丢进来后,那黑衣大汉叫他老实点,转身就出了帐篷。
帐篷里面的人一个个看起来灰头土脸的,数了数一共十五个人,加上他刚好十六个。其中女的比较多,一共九个人。这些女人脸上充满惊恐,在这么冷的地方,居然还穿着短裙。
这些人莫非也是跟他一样在逃难路上绑来的?
由于四肢被绑着,戏言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倒下的地方没有棉被铺地,冰冷潮湿的感觉让他有点不舒服。
这些人都茫然的看着他,没有人上来帮忙把他扶起来,更别提帮他松绑了。
这样肯定不是办法,他在人群中努力搜索,看看有没有好说话的,能站出来帮他解绑。
但大多数人的表情不是麻木就是惊恐,奇怪的是明明在这高海拔低温带,很多人却穿的比较清凉。
也有三个男的不一样的,不只是穿的比较厚,眼神里有惊恐,但没有那么麻木。
“哥们,帮个忙,把绳子解一下,谢谢了。”
戏言表情很真诚,那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下,又一起摇了摇头。
一个比较胖一点的,纠结着脸道:“小哥,我们也想帮你,可惜我们不敢啊。”
他边上一个瘦子接口道:“你刚来,不知道这帮人有多狠,杀人不眨眼的。”
胖一点的点了点头,貌似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打了个哆嗦,声音颤抖的小声说道:“真的,很残忍的,要是惹到他们不高兴,会死的很惨。”
戏言有些疑惑了,从天灾开始到现在,时间不足半个月,世界秩序也没有完全崩溃,怎么就这么快出现一帮有组织的武装分子?
看他们的装备和规模,根本不可能是普通人能够短时间组织起来的。而且看他们的肤色,虽然也是黄种人的面孔,不过皮肤黝黑,倒像东南亚一带的。
莫非,是国外的雇佣军?
“几位大哥,你们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那胖子又打了个冷颤,哆哆嗦嗦的道:“好像……,好像是缅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