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是他
她的心口就痛的无法呼吸,她想救更多的人,只是她的能力有限。
看来要找时间去义学一次。
一想到要见左少陵,她就头疼,他可不是个好对付的,到底如何能将他的的疑虑打消呢?
有一个人知道她最大的秘密,是一种特别不好的感觉。
她想找一些说辞给左少陵,打消他的疑虑。
所以拼命的回忆七岁的时候是如何救的墨谨言,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七岁的时候,那时候她还跟着母亲住,生活起居都是冯妈和钱妈在照顾。
墨谨言说替他洗清冤屈之恩,可是谁能冤枉他什么呢?穆芊楚一时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她还有很多正事要办。
“知书!知兰!快些梳,今日要去义学一趟!”
知书正应着穆芊楚的话。
钱妈进屋:“大小姐,夫人说这是丽妃娘娘送的中元庆的贴子,在过几日李家那小子大婚,云世子也要赶回来参加。丽妃娘娘久不见自己的亲外甥,借个名头办个宴,说是好好的庆祝一番。”
“可是丽妃娘娘与咱们并无交情呀?”知书接过帖子狐疑的问。
钱妈打量着知书,点了点头“你这丫头,跟着容妈倒是越发管事了!丽妃身边的女官亲和的很,说是云世子交待若是没有穆大小姐,这宴不办也罢!”
穆芊楚听此言,眉头轻皱,这云峥说话没轻没重的。从知书手里接过帖子拉开妆台上的抽屉将随意的塞了进去。
却不小心将抽屉里一只锦囊带了出来。
钱妈正想着自家大小姐若是与云世子兴趣相投,也是门不错的姻缘。
却见妆台上掉出来的东西分明是男人用的香囊?她眼疾手快的捡了起来,一把握在手里,然后不动声色的屏退左右。
穆芊楚不明所以,她还未看清钱妈手里抓的是什么东西,自己的头发还未梳完,就见知书知兰在钱妈的催促下退出了房间。
“钱妈!怎么回事?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吗?”
钱妈,思虑再三,松开手掌仔细端详着这锦囊,一个字都不说
半晌道:“这是?”
穆芊楚这才看清,原来是她珍藏的救出火场的那人留下的那只锦囊,她面色微红,虽说有救命之恩打掩护,可她必竟是个未出阁的女儿,随意收藏其他男子的物品,实在是
“这 这是一个怎么说呢!反正和钱妈你想的不一是一回事!”穆芊楚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这下钱妈更是慌了神。
“难道,这是云世子的?你们俩?”钱妈实在是想不到其他什么男人。
“不是!钱妈你想哪儿去了。我与云世子才见几面?”穆芊楚想拿回锦囊,却被钱妈躲了过去。
钱妈这边一听,也不是云世子的,那这个锦囊是谁的?急的她把一个简简单单的锦囊里里外外翻了个遍。
这不翻不知道,一翻吓一跳,这袋子里一个印记,像是放印章留下的,钱妈当即凑到窗前,借着亮看了个仔细。
竟然隐约印着一个模糊的墨字,钱妈是个有见识的,她听说有一种印朱,需三年的时间才能制成,一旦印上百年不褪色。还有遇水不化,遇油不糊的特点。这种印朱非得是皇家才用的上。
“这里面怎么印着一个黑?不对是墨字?是一个墨字!”
穆芊楚自己梳着头,不理钱妈的大惊小怪。
这袋子里遗留的可不就是这种印珠?再看这袋子的正面,墨色的袋子又用淡一点的墨色线绣了一个图案,细看是一个异化的墨字。
“这 这是那个隐世不出的墨家的族辉?”钱妈看着晕印记喃喃的念叨着。
穆芊楚这时也又眸一惊,顾不得自己的头发!
什么?墨家!可是能与她有联系的墨家人?不就只有墨谨言一人?难道?当年是墨谨言救了她?也对揽月楼那样高,只有他那样的轻工才能来去自如!
穆芊楚一把夺过袋子看着那个族徽,可她年纪小,她出生之时墨家已经隐退,所以她根本不认识什么墨家族徽。
她又翻过袋子,一个墨字隐约印在袋子的内里,她真是个傻子,这么久居然从来没有翻过袋子里面看看。
她盯着这个印油的痕迹,一丝记忆突然在脑子时涌现,是他!被冤枉偷东西的小男孩。
她说了自己的名字却被钱妈带走了,没能认识的朋友。
回来后她还好一个埋怨钱妈。
“这既不是云世子的,这到底是从何而来?大小姐!你倒是说呀!”钱妈前所未有的急切。自古女子名节最重,也难怪钱妈着急。
穆芊楚佯装镇定:“咳!咳!钱妈可记得七岁时,你带我上街,差点将我弄丢的事儿?”
钱妈回忆起来,脸上还有一丝愧色:“多亏了上天保佑,大小姐逢凶化吉!这要丢了,老奴的罪过可就大了!”
“当时我走丢后,一个歹人想带走我,不过一位武功高强的小哥哥,拦下了他。所以我才能被钱妈找到。我回来一直埋怨钱妈让我错过了朋远,便是这位朋友,不过时间久远,只怕是找不到这恩人了。”
钱妈这才想起,小主子回来却实一直念叨,都怪她,让她没了一个朋友,还将那朋友形容的天上有,地上无,如何的武功盖世
可是一个小孩子说的话,她只当她说的是话本里的故事,根本没当真。
如今看来,若是墨家后人,倒是有几分真了。
钱妈听到这儿,脸上的愧色更重了。
“是老奴愚钝,害大小姐错过了救命恩人,老奴知错了!”钱妈一想到刚才自己还误以为大小姐与人私相授受,心里就更没底气了。
穆芊楚镇定的将锦囊收进妆台,坐在镜子前梳着自己的长发:“好了钱妈!冯妈从小是我的乳母,但是她自己还有一个孩子,当时总是忙不过来的,这府里谁不知,你顶的上我半个乳母?楚楚谢钱妈还来不及,哪有怪的道理。我知道钱妈只是在紧张我!”
钱妈这才放松神情,卸下了心里的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