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一想二骂三感冒,是有人想我了?
穿着雨衣,在林子里面寻找白化驼鹿的毕佳画,冷不丁的就打了一个喷嚏。
“一想二骂三感冒,是谁在想我吗?”毕佳画揉了揉鼻子,伸手擦干眼睛边的雨水。
下的雨势实在是太大了,她耽误不了这么长的时间。
这次进山就留了五天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快两天的时候。
观看天色,这天怕是短时间之内,是不会播开云雾见晴天的。
她必须得抓紧时间。
对于毕中举回家求饶的事情,是全然不知的。
若是她在场,必须就得把老爹给收拾一顿。
任何处罚都没有,就光揍一顿,太轻易就原谅他了,这样是不会长记性的。
怎么也得精神和肉体双重的折磨之后,才会记忆犹新。
皮肉伤好了之后,他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对于这一次的错,全就不会刻到骨子里。
毕佳画来不及多想,进入一片林子之后,她就感觉到身后的危机感。
猛地一低头,一只猛虎,横空而过,差点就将她扑倒在了地上。
对上眼神的这只猛虎,毕佳画全然没有想到,她居然一进林子就被盯上了。
并且还不是一只。
而是两只,一公一母,颇有一种武松打虎的架势。
遇到老虎完全就是意外之喜,无意要招惹它们的。
但既然遇到了,那也不能轻易的就让他们给跑了。
既来之,则安之。
能拿下,是最好的,能卖上不少钱。
毕佳画掏出六只羽箭,朝着两只老虎的方向射出去。
预判了老虎要离开的方向,其中两只箭就射中了它们的后腿和身子,刺痛感,把它们激怒了。
调转身子,眼里隐藏着愤怒,一步一步朝着毕佳画走过去。
帮随着怒吼声,鸟雀惊飞。
两虎一人,毕佳画手里拿着双刀,跟两只老虎打斗着。
眼前的两只老虎,头脑非常的聪明,分头打配合。
一只老虎分散毕佳画的注意力,另一只老虎发动攻击。
集中精神应对着眼前的两只虎,手里握着锋利的双刀,左右闪躲,近身攻击。
抓住机会,引着身后的猛虎,随后闪身。
猛虎刹不住车,就直接稳稳的飞扑,插进了尖锐的竹竿上,身负重任,动弹不得。
毕佳画借此时机,补了两箭,用最大的力射出去,将对方一命拿下!
箭穿过虎躯,一箭穿心而死。
一虎已死,另外一只母老虎看到自己的丈夫死了,发出怒吼,“吼吼吼!”
嘶吼的声音震耳欲聋,整座山都能听得见。
磨着锋利的爪子,按耐不住心里的愤怒,朝毕佳画飞扑过去。
两只老虎,要是解决起来有一些困难,但是眼下就只剩下一只了。
并且眼前的这只老虎已经完全被激怒,怒气冲昏了头脑,全来没有理智在线。
解决起来,就更加的轻松了。
看着母老虎不躲避,就朝着她直接来,弓弩摁下,弓箭射出去,也不闪躲。
毕佳画三下两除二的上树了,眼前的老虎一头撞到了树上。
撞了个大懵逼。
眼冒金星,趁机,补箭,一箭入脑。
瞪大眼睛,倒在了地上,毕佳画从树上腾空而下,拍了拍手。
用匕首补了两刀,才算了事。
两只老虎死的憋屈,都心有不甘。
毕佳画扛着两只老虎,走在林子内,血腥之气,让所有动物都不敢靠近。
就算没抓到山鹿,这次也能把赌债还上了。
悠哉悠哉的走着。
三日后,浑身狼狈的山林野人从林子里出来了,拿出了马车。
赶到白幕城外,入城之时,看到马车上躺着的两只老虎。
守城的士兵猛地一惊,全然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
车上还捆绑着几只活鹿,挣扎着身子。
毕佳画这次并没有顺利的进城,她带的猎物太多,守城的士兵拦住她,盘问了一番。
飞鹤楼的少东家内心焦躁不安,派人一直盯着城门口的动静。
这不,一有动静,手下的人,就立刻回府禀告他了。
戏曲也听不下去了,半道就跑了。
“这贺白,何时变得如此不稳重了,饭局还未散呢,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宁贺白的生母王氏看着儿子急忙离开,不曾跟她交代一声,有些不满意。
“贺白有事儿,就让他去吧。他年少有为,你不用操心他。
那么大一个酒楼要管着呢,可不比他的几个叔伯,整日无事。”老夫人说了一句。
“是,娘。”
宁贺白小跑着出了宁府,整个人都颇为的激动。
问手下的仆人,“那姑娘,可是真带着活鹿回来了?你可曾看见她带回来的活路有几头?”
“公子,小的也不曾注意到那姑娘带了几头活鹿,一看见那姑娘,小的就赶紧回来禀告你了。
但小的看的真真儿的,那姑娘确实带回了活鹿。
不仅有活鹿,还带了两只猛虎呢,守城的都看到了。
您赶紧去吧,别被黄鹤楼的老板给截胡了。
现在城内闹的沸沸扬扬的……怕是城内几家酒楼的老板都听到了风声。”
“猛虎?!”宁贺白瞪大眼睛,“那还等什么!快,快!赶紧驾车去城门口。”
与此同时,城中各大酒楼都沸腾了。
“可当真?!”黄鹤楼的掌柜,谢东升听闻这话,停下了手下的算盘,侧头,狐疑的看着小二。
“掌柜的,当真,小的从城门口回来,就看到了那人。
车架上放着两只老虎和几只野鹿,都是上好的!
小的还看到了飞鹤楼少东家身边的小厮,怕是……也盯上了。
掌柜的,咱们得快一步……”
这飞鹤楼就开在了他们的对面,日日跟他们抢生意。
最近生意不好,淡季,两家为了争客人,是费劲了心思。
要是有了老虎,皮毛挂在店外,就是一个噱头啊!
“那还等什么,走走走,赶紧把人给带回来。”
两家掌柜的,飞速来到了城门口,并驾齐驱,同时到的。
下车的时候,看到彼此,瞬间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
毕佳画还在城门口跟守城的士兵掰扯。
“你这也没规定猎物进城也要收人头费啊,上次我来,你都没收!”毕佳画板着脸,跟对方争辩。
“上次是上次,这次不同,你如此抠搜干啥。
身后老虎一卖,兜里银钱满满,何必跟我计较这几文钱。”
“有钱那也不能被你当成冤大头坑骗吧,人头费为什么也是人头费,就是按人头来的,你现在咋地?
把这些猎物全都当成人了啊,你这守城的士兵,咋都这么不讲道理的呢。
我也是辛辛苦苦靠打猎赚钱,我为了抓这老虎,都挨了好几爪子。
咋滴,你出钱给我医治呗……”说着,毕佳画撸起袖子,就露出了被挠的痕迹。
血肉模糊,看着就触目惊心。
守城的士兵看到伤痕,瞬间不说话了,摇着头,直接放人“行行行,进去吧。
你这小娘子,也是个狠人,就为这几文钱,跟我斤斤计较,耽误自己诊治时间。
赶紧去医馆包扎一番。
别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