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西鲜卑之战（一）

    接到命令后，关羽请示郭嘉，两人制定了突袭方针，原亭四千骑兵和两千预备役兵分两路，关羽、郑辉带领一路，郭嘉、刘钊带领一路，对于三个中小部落采取分兵袭击的办法。

    关羽这一路袭击十三号和十四号部落，完成后会兵于大型部落九号部落；

    郭嘉这一路袭击第十号部落后，兵进九号部落等候关羽部，一同袭击九号部落，最后袭击塊头部落。

    对付这几个小部落几乎没有什么困难，关羽用了四天时间便扫荡了十三和十四号部落，解救的二万汉人奴隶和俘获的八千鲜卑女子、牛羊、马匹、粮草等都由预备役派人组织汉人奴隶协助运回，两个部落被焚烧，待荒草长起，便没有痕迹。

    郭嘉一部用了三天时间到达十号部落，连夜发起袭击，很顺利的达到目的，战利品同样由预备役组织汉人同胞协助运回。

    第五日清晨，郭嘉到达指定地点，一个时辰后，关羽率队到达。

    九号部落是一个大部落，郭嘉计划由预备役二千人分散围堵在外围，防止漏网之鱼逃脱；四千骑兵从四个方向围杀。关羽补充一点，由他率队突击营地中间大营，吸引鲜卑人，然后，四面发起围杀。郭嘉同意。

    于是，在大中午发起进攻，仅仅用了一个时辰，斩杀鲜卑男子二万四千二百八十五人；俘虏鲜卑女子一万九千三百二十四人；解救汉人同胞二万四千二百三十二人，预备役快速处理战场，并运送战利品返回。

    关羽和郭嘉这一路就剩下塊头的本部。这个部落总共近九万人，塊头这次发狠，十五岁以上的男子全部出征，部落里还剩余近六万人，是关羽这一路遇到的最大的一个部落。

    郭嘉的策略是，预备役封锁外围，采取夜袭方式。四面先火攻，制造混乱后，再发起突袭。原因是在九号部落袭击战中，关羽的突击队出现五人重伤，三人战死。这不符合李怀一贯的作战原则，所以此战过后，关羽很懊悔，表示一切打法由郭嘉说了算，尽量不产生战死的情况。

    当天夜间，鲜卑大营安静之后，突然，四周帐篷同时着火，鲜卑大营一刻钟后大乱，关羽一声令下，四千骑兵从四面成散兵线杀入。鲜卑人在嘈杂声中忙于救火，等发现有人杀入时，已经来不及拿武器了，为数不多的老年男子用身体阻拦骑兵的冲击，不一会，便被屠杀干净。关羽的骑兵在营地里往来穿梭，见到鲜卑男子就是大刀侍候，一个半时辰的样子，塊头部落营地内的所有帐篷全部被拔除。郭嘉带人搜查了塊头的主帐，预备役统计归拢战果，天亮以后，四周警戒的预备役返回，报告斩杀漏网之鱼八十三人。

    塊头部落汉人同胞近四万，俘虏的鲜卑女子达到三万；马匹牛羊无数，关羽命令预备役押解战利品返回。他和郭嘉向五原转进。关羽所部第一阶段完成任务，总共十五天时间，算上到五原集结的路程，可以提前十天完成任务。

    高顺、张飞、戏志才所部遇到的五个部落全是中小部落，所以毫无悬念的在第十六天，完成全部任务，解救同胞共五万四千多人；俘虏鲜卑女子二万七千多人；牛羊马匹无数，均已由预备役组织运回白狼山安置；高顺带队晚关羽两天，到达五原城。

    李怀所部负责的四个部落距离较远，也不是大部落，所以李怀在开战前，就将贾诩和一百名骑兵留在了五原，让贾诩为第二阶段做准备。经过近二十五天的跋涉，李怀所部共解救同胞四万六千余人，俘虏鲜卑女子二万一千，牛羊马匹粮草无数，全部安排预备役送回白狼山。第二十七天，李怀所部返回五原城。

    这时，五原城汇集了骑兵一万，步兵五千，预备役五千，共两万人马。在田丰组织下，利用十天时间，将五原城加固，城门封死，城头设立车弩、投石车等守城装备，高顺守城。城头遍插汉朝边军旗号。正规军一万五千人，分别由关羽率领五千步兵、李怀率领八千骑兵，张飞率领二千重骑兵分散在五原周边埋伏，贾诩率领暗影五十人在西鲜卑大军返回的路上做文章；戏志才随张飞行动；郭嘉依旧随关羽行动；荀攸负责大河沿岸安全；田丰负责总后营。

    鲜卑大军于八月五日在雁门关打响攻城战，此前由于暗影的作用，丁原命吕布率领四万并州人马提前增援雁门关，吕布持丁原手令接管雁门二万守军，至此，吕布手上集中了六万大军，凭借雁门雄关，抵抗鲜卑五十万大军；按照何进的命令，北军三校人马汇合上党一万人马，紧急驰援雁门关。

    前五日，吕布一直凭借雄关死守，鲜卑人付出六万人代价，根本就没登上城墙。吕布观察鲜卑人每日攻城士气明显下降，于是，第六日守城，留下三千并州铁骑休息，不参与守城。当晚子时，吕布悄悄打开关门，率三千铁骑悄悄出城，在城北二十里停留休息片刻，立即发动进攻。

    吕布率领三千并州铁骑杀入鲜卑先锋大营，一路冲杀，待鲜卑人半个时辰后组织起反击时，吕布率军快速返回。此战，吕布大发神威，斩杀鲜卑先锋大军近万名，并州铁骑约有一千战死在了鲜卑营地。

    吕布偷袭得手，鲜卑大军士气低迷，休整三日后，再度攻城。这时洛阳和上党援军到达，尤其是北军三校人马，携带着大型的守城军械、弩车和投石车。

    雁门城头数百辆弩车和几十台投石车，令接下来两天鲜卑人的攻城作战变成了屠宰场，步度根、轲比能、塊头连夜讨论，三人都觉得不可能攻下雁门关。开战以来，已经损失近十万人，雁门关依旧守备严密，尤其是从昨日起，雁门兵力明显增多，而且出现了只有略阳北军才有的大型投石车，这说明雁门已经有援军到达，强攻，已经不行。

    三人萌生退意。于是一拍即合，当夜，也就是八月二十五日夜间，三大鲜卑主力悄然撤退。步度根率领剩余的约十七万人马回转大鲜卑山，轲比能率领剩下的约十二万人马返回东部草原。单说塊头，命令一个千人队打前站，自己率领近十三万人马返回西部草原。九月三日，塊头收到前站回报部落被灭的消息后，立即派出十三队每队二千人回各个部落探查，自己率十万人马暂时在距五原四百里的地方扎营，等候结果。

    塊头在营地等候了十天时间，派出去的小队人马全部返回，几乎是同一个答案，从各个小队报告的情况看，痕迹指向五原，塊头大怒，立即命令弟弟椽头率领五万骑兵为前部，自己统帅八万大军为后部，兵发五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