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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吵架?谁怕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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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总觉得哪有不对的地方,但就是说不出来。在原地想了半晌,这才一拍脑门,“骗我呢,你大婚如此重要之事,为何没英国公?”

    “行,那弟弟问大哥一句。若弟弟真的将李珍藏起来,并且想办法要将他保下,这么重要的事居然没英国公在场,你觉得合理吗?”

    实际上朱祁钰今天让人来运河一是商量李珍这事儿,二来嘛则是要商议出哪些人去军营合适。

    手里有好几个勋二代或三代,得让他们明年随自己出去打磨一番。

    这样一来,宣王府实力也会得到一定提升。

    再者,还要商量该如何保全自己跟皇帝出征后,京师这边不会出乱子。

    最后

    之所以今天不叫张辅,是朱祁钰想故意晾他一段日子。

    张軏、张輗都跟东宫眉来眼去,让英国公好好想想该怎么‘清理’门户。

    肯定有人要说,朱祁钰这样不怕张辅跑去东宫?

    怕啥呀,张辅身为宣王老师,从小就跟在朱祁钰后边儿。就算跑到东宫,太子敢接纳吗?

    还有,宣德皇帝能答应吗?

    太子思前想后,觉得弟弟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就在他想要回去时,李贤带着东宫一众党羽来了。

    李贤见太子马车疾驰出城,立马拉着陈埙回去。一问之下才得知,李珍被宣王带去了运河。怕太子会吃亏,这才召集人手赶过来。

    朱祁钰见状,心道:摇人啊?谁不会。

    双方党羽同时登上甲板,同时还大眼瞪小眼。

    李贤见太子一脸丧气,以为是吃了亏,“宣王殿下可是来运河游玩?”

    朱祁钰自然不会回答这话,就算回答也是回答给太子。

    周忱接过问题,答道,“不是,宣王殿下召集我等来此地只是商议些许事情。”

    成国公本就丧子,又听说杀子凶手被宣王给藏起来。激动的他刚要站出来骂人,就被陈埙给拦住。

    黎澄见此情形随即出言挑衅,“听闻成国公昨日丧子,下官深表心痛,还望成国公节哀。”

    正所谓哪壶不开提哪壶,黎澄这话瞬间让朱勇把持不住了,“宣王殿下,下官听闻李珍就在您船上,可当真?”

    朱祁钰仍旧不作答,但这回出来回答问题的是王佐。身为吏部侍郎的他,打算给朱勇挖个坑,能不能跳进去就要看东宫反应够不够快。

    “回成国公话,襄城伯并未在宣王府以及这艘船上,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搜。”

    老年丧子的成国公哪里还经得起这等诱惑,何况在宣王府门口盯梢的人说了,亲眼看见李珍上的马车出城。

    朱勇撸起袖子就打算开干,还招呼上众人。

    东宫党除了李贤和陈埙未动弹,哪怕是太子也打算搜船了。

    “太子殿下、成国公万万不可。”见太子和成国公真打算这么干,李贤急忙大喝制止。

    “宣王殿下乃陛下亲封,你们要搜船,可有陛下谕旨?”陈埙看大家都被刚才大喝给制止,顺势站出来怒问一句。

    经此提醒,东宫党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宣王府给咱们挖了口深不见底的井,一旦跳进去后果不堪设想。

    王佐也没因为自己计谋被人看穿而恼怒,只是朝朱祁钰身后挪挪地儿。

    东宫党瞬间又给难住了,本想瞪一眼王佐,可人家站到了宣王身后。要是再瞪着对大眼,那就是瞪宣王了。

    这可是不敬,若宣王府抓着不放,也挺愁人的。

    宣王府见东宫没跳进圈套,而东宫见宣王府又在上风站着。

    一时间双方谁也拿捏不了谁,也不知谁骂了一句,“他娘地~”

    这句脏话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双方在甲板上开始对骂起来,四处飞溅的唾沫星子都能将甲板清洗一遍。

    皇宫内。

    宣德皇帝正挑拨着两只蛐蛐儿打架,陈芜见他多日未出来晒太阳,劝言道“陛下,要不奴婢随您出去走走?”

    “不去,朕想躺会儿,你也退下吧。”对宣德皇帝来说,他现在最大爱好就是书法、画画、斗蛐蛐儿。

    还有一件最近培养起来的兴趣,看两个儿子互掐。

    陈芜无奈地退出殿内,刚把门关好身后就来了位小太监。在他耳边轻言几句后,陈芜找到了让皇帝出门晒太阳的办法。

    重新将殿门打开,又在宣德皇帝耳边轻言两句,“陛下,刚才东厂来人说,太子殿下和宣王爷在运河上正骂街呢,要不您也去瞧瞧?”

    放下手中篾片,宣德皇帝兴趣大起,“因何故骂街啊?”

    “还不是襄城伯李珍失手杀死成国公之子一事,听东厂来人说,宣王设计太子,太子殿下差点就带人搜宣王爷在运河的船。”

    “差点儿就是没搜成咯~还是不去了吧,等朕到了地儿,他们也该吵完架。”

    陈芜今天铁了心让皇帝出门晒晒太阳或是散散心,于是接着说道,“听说今儿不管是太子殿下还是宣王爷,可都倾巢而出,一时半会儿应该停不下来。”

    听闻此话,宣德皇帝立即从炕上起来,“更衣,咱们也去瞧瞧热闹。”

    为了不让周围百姓看热闹,东宫和宣王府的吵架战场从甲板上转移到船上房间。

    “无凭无据就说本王私藏杀人犯,可有证据?”朱祁钰把右手伸到太子面前,那意思就是我要证据,快点儿拿出来。

    这事儿哪有实质性证据,太子反驳道,“孤不管,反正盯梢的人看见李珍上了你马车,快点儿把人交出来。”

    王佐跑来横插一句,“陛下都没说襄城伯是杀人犯,太子殿下如此说道未免太过了吧?”

    从进屋后,朱祁钰也顾不得身份,尽管跟东宫动嘴。东宫那边也不管宣王是不是亲王,只要没骂爹娘就行。

    “当街杀人,难道不是杀人犯?宣王府包庇不说,还想替他开脱?”骂战已到这时候了,任谁也会失去理智,李贤的一番话直接给李珍扣上顶杀人大罪。

    “朱仪不遵谕旨在先,还是宣王殿下前去宣读的旨意。”为了不让宣王府吃亏,黎澄更是给朱仪扣上顶更大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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