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一浪随一浪
“楼主!出……出大事了!”天云宗武楼的一个小厮惊慌道,老楼主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无奈道:“你也来这里小三年了吧,怎么还是这么慌慌张张的,这是出了多大的事啊!”
“长……长白山,郑辰老剑仙他……”
“他怎么了!”
“他……他被人杀害了!”
老楼主闻言大惊手中的茶杯猛地一下掉在了地上。与此同时另一位小厮走了进来将一封信交给了老楼主,老楼主望着信上飞雪门的火印仍旧是不敢相信,便说道:“你去,告诉陈长老让他暂代楼主一职,我……我要亲自去一趟长白山!”
长白山飞雪门。此时的飞雪门是哀声遍地啊,谁也没有想到一代剑仙竟然会以如此凄惨的方式离开,得知消息而赶来悼念的人一波接着一波,其中有的人也还有着过节,但是此刻他们一致都选择暂时放下了这一切只为向心中的这位老剑仙致敬,而这一切都是由老剑仙的次子郑宣操办,从一开始老剑仙的长子郑哲便没有露面,老楼主也觉得十分奇怪直到询问了郑宣之后才得知郑哲早已离开了长白山连夜赶往了定州。
“张兄,我父亲他到底是被谁所伤啊!就算看不出来是谁那也能看出是何种武功伤的趴!”郑哲问道。原来郑辰老剑仙的尸体是在定州城发现的,当时府衙的看门人早上将门打开时便发现了郑老剑仙的尸体,随后是由梨白衣和萧逸辰亲自送到长白山的。张毅鸿摇了摇头无奈道:“经脉尽断,内脏具裂但身体表面确没有任何伤痕,能造成这样伤势的武功我实在是想不出来……”
“多谢张兄了,那我便先行告辞了……”说罢郑哲离开了这里,张子申望着郑哲远去的背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最后缓缓的走到了自己的书房,刚进入书房便能看到其桌子上放着的一把长剑,张子申将自己腰间的九节鞭取了下来也放在了桌子上,在烛光的映射下能清楚的看到鞭子上有着一个小小的缺口,不一会儿张子申便将两个酒杯摆在了着倒上了酒,张子申一饮而尽随后将剩余的那杯酒倒在了长剑底下随后说道:
“当年若不是前辈手下留情,子申这条命怕不是早就没了,今日子申敬您!”说罢张子申又倒了两杯酒一饮而尽随后便大步走了出去。
“简之!”
“大哥,您怎么突然到这来了,也不提前给弟弟个信儿。”郑简之放下了手中的活小跑着来迎接自己的大哥。
“简之!有一件事还得请你去办。”张子申冷冷道,言语里隐隐透露出一丝狠意。郑简之也察觉到了自己大哥的异常随后小心翼翼的说道:“不知大哥有何吩咐。”张子申附在了郑简之的耳边小声说道,随后郑简之便点了点头用水简单的洗了洗手就带着一众手下走了出去。
总廷监。怀风,沉风,冥风三人难得聚在了一起,但三人也都高兴不起来,先不说皇城里的内个白衣剑客没有抓住,郑辰老剑仙是从随安城出去后出事的,很难让人不相信朝廷没有做手脚。
怀风拿起手中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随后轻声道:“看来除了我们三个人之外,还有人会了却功啊!”
“经脉尽断,内脏具裂但身体上却没有任何伤痕,整个江湖上除了了却功外便再也没有其他武功能做到了啊……”冥风说道,随后又叹了一口气。
“可就算是我们三个人也仅仅修炼的残本,压根不能用来与人交战,真正打起来的时候靠的还是我们自己的武功。”沉风补充道,砰的一声手里的两颗珠子被其捏的粉碎,一股寒意也随着烟尘飘了出来。
怀风一掌挥出随即变作虎爪虚抓,一封卷轴便被这股掌风给带了出来,怀风将卷轴小心收好随后缓缓说道:“我去一趟皇陵,陛下这儿便交给你们了………”说罢怀风便走了出去,沉风和冥风对视了一眼便一齐端起了各自手边的茶学着怀风的样子抿了一口,将茶喝完之后二人便一齐离开了总廷监回到了各自的地方。
“座主,看来他已经成功了!”叶渊缓缓说道,随后将一封信递给了正在打坐的魏辉。魏辉将信接过以后便从地上站了起来,用他那血红的眼睛将信扫了一遍随后便扔在了一边说道:“将你的人一起都撒出去吧,按着计划行事!”
“明白!”叶渊应了一声便走出去了,甚至差点撞到迎面而来的一个道人。
“怎么样?”魏辉问道声音略显沙哑。
那道人将身上的包裹取了下来放到了地上——一个还流着血的包裹。
“我下山的时候正巧碰上了他,没想到一个在晨曦凡境停留了二十多年的人竟然如此难缠,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包裹揭开,里边装着的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往生剑陈益番。魏辉瞥了一眼,嘴角已经不自觉的上扬,随后恶狠狠的说道:“哼,没想到这些人平日里都称自己是武林高手名门正派,可真到硬碰硬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废物!你把这个人头以断剑门的名义给窑奇门送过去!”道人一听随即发出了骇人的笑声,随后就拿着人头走了出去。魏辉望着柜子上的剑匣发呆了一会儿,一边笑着摇了摇头一边走出了山洞,他望向阳光此时的他第一次觉得阳光竟然如此的耀眼,可当他的眼睛再次变成血红色时一切又像末日一般暗淡。
“阁主,他们的人已经杀上半山道了!”紫罗兰小声道似乎也没有多么的着急。
红衣女子闻言将手中的棋子缓缓的放在了坛子里,右手一挥一根丝带便从袖子里伸了出来向着他们旁边的高台而去,那女子再一挥丝带便缠着一把长剑收了回来。红衣女子缓缓站起身来手中长剑已然出鞘,一股孤独悲伤之感由然而发,一旁的紫罗兰被这股剑意感染不禁也流下了泪水,只见其轻声道。
“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