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无法相信的事也太多了……
“你的意思是，安全局的人现在正在为抢一块石头，暂时搁置了你这边？”（苏）
“是啊，不过【鲸】的成员们，包括艾莎号监视我的那两个家伙似乎以为他们的目标是一种叫做司特斯的药物。”（浅浅）
“但事实上，从一开始，他们的目标就是蓝鲸本人？”（白雪）
“正是，妈妈还说，这次事件叫我一定要参与进来。”（浅浅）
“如果那块石头真有说的那么厉害，的确是该抢的。”（白雪）
“抢？”（浅浅）
“你母亲是叫你抢一个自己用吧？除了鲸鱼还有别人有那东西吗？”（苏）
“似乎还有一个叫威尔的男人，龙虎台势力，妈妈说那才是我的真正目标。”（浅浅）
“慕深女士到底站哪边？不是说她答应过安全局会袖手旁观吗？怎么又叫你去帮蓝鲸对付那个叫宏爵的人？”（白雪）
“想独吞呗，蓝鲸与威尔被拿下后，顺带手干掉了安全局那两个打手，就不用平分战利品了。”（苏）
“……（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母亲就是这样的人。）”（浅浅心想）
“该怎么对付，按浅浅的说法他们非常能打吧？”（白雪）
“你不是最擅长暗算了吗？”（苏）
“才没有！别把游戏带入啊！”（白雪）
“最好的办法肯定是躲在飞船里放冷箭，但我不建议这样做。”（苏）
“果然苏也觉得这样做有些太卑鄙了吗？”（浅浅）
“我觉得苏不是这样想的……”（白雪）
“当然，我又不是愚蠢的小孩儿。”（苏）
“喂！”（浅浅）
“只是，这件事的影响绝对非常恶劣，我们阻止不了争斗的发生，至少要做到不扩大罪恶。”（苏）
“我晕了，这和我之前说的不一样吗？苏还不是觉得这么做太卑鄙了吗？”（浅浅）
“不，这无关个人道德，而是一场社会危机。你们听说过地球时期，古中国宋襄公的故事吗？”（苏）
“大体上听过，赴会被擒，还有泓水之战嘛，被人笑一辈子。”（浅浅）
“你们觉得他这个人如何？”（苏）
“怎么说呢，有点奇怪。为什么一个搞政治的人会这样认死理？”（白雪）
“不，站在宋襄公的视角，真正奇怪的是楚成王。试想，如果今天有某位领导人赴一场宴会，结果被其他势力武力扣押，这正常吗？”（苏）
“这……比起正不正常，应该说有点难以想象。”（浅浅）
“是了，从礼乐祥和到礼崩乐坏，并非界限分明的白与黑，而是一个信用逐渐崩溃的过程。安全局为什么可以用司特斯做掩饰？为什么相信自己的真实目的不会暴露？因为没人会想到：在和平年代，一个受承认的政府势力，会亲自下场做这种杀人越货的勾当”（苏）
“有道理，关键是他们觊觎的东西可能是未来最重要的资源。”（白雪）
“没错，虽说那一天迟早会到来，但现在是安全局开了这个先河。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从今往后，对那些石头的争夺会逐渐摆上台面，时代会无可阻挡的走向堕落。”（苏）
“这是你在现实世界话最多的一集，那……我们不去了？”（浅浅）
“怎么行？！有了那种近乎超能力的力量，至少短期内可以横着走了。我们是不做罪人，但也没道理做圣人啊。”（苏）
“那你想怎么办嘛？”（浅浅）
“笨！我们不暗放冷箭，不代表我们不会去捡尸啊。反正你不去，该死的人也一样会死的。”（苏）
……
……
……
在蓝鲸的私宅内，房主正皱紧眉头看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屋内的氛围似乎比屋外的冷风温度还低些。
“雷，你把话说明白点，你怀疑谁，怎么能怀疑到白鲸身上呢？”
大哥是怎样的厚道人，虎鲸再清楚不过了。因此来前，他都在仔细考量着一会儿该怎么开口。
可蓝鲸还是生气了。
“丹，消消气。”埃索伦开口劝道。
“我也很难把白鲸先生与叛徒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但虎子是我们中间最聪明的，他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
“好，雷，今天你把老六一起叫来，就说明你是信任他的。你就当着老六的面，说说你的依据。”
“好，远的不谈，就从龙王鲸与梅氏鲸入伙说起。两个家伙在十字街闹事，我们还知道他们是安全局的人。以白鲸的一贯作风，他就能那么简单的招两人入伙？还有大哥去小山区找慕深谈判，搁过去他指定不放心要求同行，这次他怎么这么大意？”
“白鲸那时不也说了吗？现在队伍里安全局的势力太大，就算不让他们入伙，他们一样会配合安全局的计划在我们的地盘活动。与其被牵着鼻子走，还不如犯个险，跟他们接下这局，借此剪除掉安全局在【鲸】的影响。问题总是要解决的，如果这次保守行动，那下次呢？难道要指着安全局那帮人大发慈悲，放弃他们在地面的利益？”
见大哥说的一板一眼，很有道理的样子，虎鲸马上指出了第二点疑问：
“大哥，照你这么说，白鲸是想和安全局斗斗法了。那我想问问，龙王鲸与梅氏鲸有所行动时，每次一同去的不是我就是老六，白鲸这个二把手本人怎么不跟进？我们都知道他平时有多谨慎，怎么唯独这一次，他没有亲自与那两位接触，反而要保持距离，一副明哲保身的样子？”
“雷，你这就是没道理乱咬了！要是白鲸不保持距离，你是不是又要拿与安全局频繁接触怀疑他？”
“不是啊，大哥，你要考虑白鲸的性格啊，他这个人是出了名的谨慎……”
“够了！雷，别告诉我，你就这一点判断依据。”
“当然不是，还有大哥，那天你不在。我们一群人在总部考虑威尔入伙的事，白鲸那家伙，指出威尔可能不是真心投诚，这点没什么问题。可后面他又近乎主导的，以方便监管的名义，通过了威尔的入伙申请。还十分急切的要求在威尔身上安装定位器，过去这种唱黑脸得罪人的活他可都是交给别人干的，他这是在急什么？”
“你的意思是，白鲸怀疑威尔的动机，反倒成了他是叛徒的依据？”
“不是大哥，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
听到这里，埃索伦也觉得有些奇怪，白鲸这些天的确像是变了个人。
具体点说，他变得激进却不坦荡，正如刚才虎鲸的分析，从他对龙王鲸与梅氏鲸的态度上就可见一斑。
可老大……
“雷，咱做人得讲良心。当初我们在夏岛杀了人，流亡到冬岛闯荡，那时我们有什么势力？是白鲸，主动加入我们，还介绍来了埃索伦，薇儿与迪安波多先生。那时谁能想到我们能做到今天这个地步？”
“是啊，我们当时势力那么弱，他那样能力出众的人为何要来？”
“雷！”
蓝鲸怒不可遏的拍了下桌子。
“你的良心真被狗吃了？！”
虎鲸把头扭过一旁，不再说话。
“雷，”蓝鲸坐到虎鲸身旁，把手臂搭上他的肩膀。
“我知道，你一直是【鲸】大的功臣，又是我的发小兄弟。可正因如此，我才觉得你能理解为何要把白鲸排在你上头，我是【鲸】的创立者，不也一样将迪安波多先生尊为师长吗？希望你不要再对白鲸有偏见了。”
“大哥！”
虎鲸猛地站起身，前面蓝鲸骂他没良心他都不在乎，可这句话却让他的眼神都在颤抖。
“我今天说了这么多，在你看来都是因为不服白鲸，发泄委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