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会带团队，你就只能自己…
看了看柜子里那个带锁的小盒子，没有被碰过的痕迹，重新放回去，拿了手机出门打车去迷夜。
领班看到他很意外，“你怎么来了？”
他联系过郁淮尧想让他回来工作，毕竟他那个调调，客人最爱，但他不是拒绝了吗？
他点头打招呼，“今天有空，来喝一杯”白天人不算多，他坐到吧台的位置，点了两杯酒，问领班：“忙吗，坐下喝一杯吧。”
领班是个人精，也没客气，一杯酒下肚，“行了，有什么事找我，说吧。”
“有个叫林屹的，什么样的人？”
“林屹……挺能吃苦的，跟外貌差别挺大的，你还别说，他那样还真是惹人怜，受欢迎的程度可不比你差。前段时间运气好，赚了一笔大的，我还以为跟你一样要辞了呢，没想到只是要求换岗……”
说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就多说了几句，讪笑着问，“打听他做什么，得罪你了？”
“刚好认识，随便问问。”
领班坐了几分钟离开了，郁淮尧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周围，三三两两的人。
有几个年轻的女孩儿像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场所，聚在角落的卡座，你推我搡，脸上带着羞赧。他看过去的时候，更是紧张地眼神乱飘。
脑子里自动浮现闫霁夏那张明艳地脸，可妩媚可清丽，妆前妆后气质差了十岁。
大胆孟浪，与生俱来的自信和高傲，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
“帅哥，能加个微信吗”，其中一个女孩儿被推出来，应该是玩儿游戏输了。
他礼貌地笑笑，“抱歉，我女朋友会生气。”
女孩儿惊讶于他有女朋友还独自来这样的场所，但也不好多问，小跑着回去了。
从迷夜出来他去了银行，最近花钱比较多，手机消费限额需要提升。
刚办完出来，就接到了闫霁夏的电话，言简意赅，直奔主题，“下午到公司接我。”
他把手里的宣传单扔进垃圾桶，“好，我待会儿就过来，要开车吗？”
“不用，我开车过去”，电话里只有嘟嘟嘟的声音，真是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周末只有少量员工在上班，他晚闫霁夏十分钟到。
进门、关门，她都没抬头。
郁淮尧自己走到沙发上坐下，等她下班，乖得不行。
闫霁夏看了一会电脑，眼睛干涩，熄了屏幕揉着眼角，才有空看他，半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她想到上周的苦闷，气愤地想报复回去，走过去跨坐到他腿上，挑起他的下巴，吐气如兰：“看手机做什么，看我。”
指尖摩擦着他的嘴唇，舌尖轻触了一下，“喝酒了？”
“嗯，喝了一点”，郁淮尧的手机掉落在沙发缝里，双手随意摊开在两侧，头靠在沙发背上，眼神迷茫。
“那你怎么送我回家，酒驾是会被警察叔叔抓起来的喔”，手已经到喉结下方摩擦，逐渐往下。
有料，看来没少偷偷锻炼。
郁淮尧不喜欢她的慢动作，按着她的后脑勺往面前推，鼻尖低着鼻尖，用气声说着悄悄话，“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
衣服争先恐后往地上跑，闫霁夏今天穿的职业装，包臀裙在她坐下的那一瞬间，就乖乖滑到胯骨处。
不像亲昵，更像战场，互相征服。
沙发很软，但不够宽敞，十几分钟后占地转移到办公桌，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吐了口气。
来不及多想，新的一波海浪奔涌而来，迷糊间，她看到自己白嫩的脚掌在上空晃荡。
还好有坚持练基本功，不然非折了不可！
……
一个小时后。
她重新躺回沙发上喘息，郁淮尧正在清理，像虔诚的信徒。
她掐了一把腰下粗壮的手臂，“你什么时候买的？”
下巴指向茶几上刚拆封的盒子，不知道用了几个。
“上次你看了医生以后。”
“一直都带在身上？”
“嗯，以防万一”，站起身来，居高临下俯视她，“毕竟闫总您随时都可能需要…放松。”
“……”
漫长的沉沦，短暂的休息，闫霁夏又重回到电脑前，眉头半天舒展不开。
郁淮尧看出了她的气馁，这种情绪不适合她，“需要帮忙吗？”
“你帮不了我。”
“看不起我？我帮过你的可不止一次”，郁淮尧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他在茶几下的抽屉拿的。
“很多，公司的运营、人员管理等等，你能做什么？”
郁淮尧很坦诚，“都做不了，不过你什么都亲力亲为，不累吗？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不会带团队，你就只能干到死’。”
闫霁夏目光如炬盯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懂什么？以为我想吗，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虎视眈眈，就等着我出错，等着钻空子瓜分柏妍，我……算了，跟你说这些做什么。”
怨气来得悄无声息，去得也干净利索，只是在郁淮尧面前暴露自己的弱点让她难以接受，还是忍不住想说些什么掩饰自己的不安，证明自己的身份地位，“你最近总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郁淮尧：“我是什么身份？”
“我雇的司机，仅此而已。”
刚刚还耳鬓厮磨得两个人，瞬间势如水火。
郁淮尧眼睛里掠过浮光，笑了，温柔中隐忍着阴寂，“原来，你的司机还要负责陪睡啊！”
“郁淮尧！”
这番对峙来的莫名其妙，毫无意义，闫霁夏突然笑了，怎么跟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计较起来了。
她口腔还充斥着残留的酒精味，“一边玩儿去吧，别妨碍我工作。”
郁淮尧冷哼了一声，推开办公室，不知道去了哪里，再进来的时候明显带着烟味，她鼻子一向很灵。
“你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