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丐帮雏形
当兄弟们的情绪渐渐平息,傲天背靠着木质墙壁,墙上留下了时间的指纹。斑驳的墙面上,一束阳光透过破窗洒在傲天的脸上。他沉声说:“从今天开始,记住两件事,武功和文化,都要学。白天,我们三个轮流出门要饭,一个负责望风。晚上,一起学习岳国的文化知识。记住,只有强大了,将来才不会被别人摆布。这柴房短暂是我们的家,但我们得有个团队名字。我们都是乞丐,就叫丐帮吧。”
姚文龙是第一个开口的:“丐帮,这名字棒极了!哈哈,我们都是叫花子,丐帮正好,七弟真有想法。”
邹勇也站起身来:“那就定了,丐帮的名字很好。七弟是帮主,我们其他人的分工,等帮会壮大了再说吧,咋样,七弟?”
“我同意!”“我也同意!”一唱一和间,六个人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向傲天敬礼:“拜见帮主!”
傲天急忙帮忙搀扶大家:“哥哥们别这样,我咱们是生死同行的兄弟,以后还要共患难。别这么客套。”
大家都笑起来,气氛热烈:“今晚我们买壶好酒,庆祝兄弟情谊,也为我们的丐帮未来的辉煌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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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柴房这个没人注意的角落,一群孩子默默开启了他们的武学之路。透过屋缝洒下的阳光,在孩子们的额头上印下了刻苦的痕迹。他们中的每一个人,眼神坚毅,汗水滴落,拳头紧握,从不畏艰苦,每天都是三更起床,直到夜幕低垂又开始学习文字。
傲天,这个年轻的小帮主,也是孩子们的老师,他站在大家前面、阳光照在他坚毅的脸上,一个个示范动作。大哥邹勇的八卦莲花掌,二哥姚为龙的通背拳,三哥赵方义的五祖点穴拳,四哥葛二林的十二象形拳,每一招每一式,傲天都严格指导。就这样他们白天学打拳,晚上学习文化,深夜继续对练,互相提高。
傲天还要求大家,必须先扎好马步,这是练武的基础。马步要扎得稳,必须先放松全身,注意力集中,然后开始调整呼吸,用鼻子深吸一口气,将气下沉到丹田,气沉丹田后,再慢慢将气呼出。马步是基础,而丹田,是人体元气之本。傲天说:“丹田气满,百病不侵,所以,扎马步,练丹田,是你们要下的第一工夫。”大家按照傲天的要求,开始扎马步,练丹田,一招一式,认真刻苦,不敢怠慢。傲天也扎着马步,在一旁默默看着大家,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傲天是第一个练成丹田之气的人,他不仅练成了,而且他的丹田之气,是帮里所有人里最强的。傲天的丹田之强,在日后对抗御风宗赵子龙时,帮了他大忙,这是后话。
傲天先示范站好马步,双脚分开站立,宽度约为本人的脚长,两脚呈内八字,双膝弯曲,膝盖不超过脚尖,大腿与地面平行,上身挺直,松肩挺胸,闭眼,深呼吸,将气下沉到丹田,气沉丹田后,再慢慢将气呼出。然后,傲天开始给大家展示丹田气。他先闭眼,慢慢将丹田之气积攒,丹田气满后,他睁开眼睛,眼神坚定,猛然一拳挥出,气劲从丹田而出,打在门上,木门轰然倒下。
在门轰然倒下的片刻,兄弟们都愣住了,旋即爆发出惊叹声。一时间,柴房内壁立刻回荡着崇拜与赞叹的声音。气氛热烈至极,仿佛人人都被傲天那一击的力量所点燃了斗志。“七弟,这就是当初您说的内劲吧!真是厉害!”姚文龙目瞪口呆,但眼中蕴藏着激动的光彩。他明白,这样的力量,代表着未来他们丐帮在江湖中能够立足的根本。
傲天轻轻拍了拍尘土,淡淡地笑着,并不骄傲:“这是我独自一人摸索的成果,兄弟们通过勤学苦练,同样能达到这个境界,甚至更高。”他的语气充满了鼓励,让所有人的内心都沸腾起来。
当下,兄弟们一个个都迫不及待地围了过来,要求傲天再次演示丹田之气的运用。在斑驳的阳光下,傲天耐心地再次进入演练状态。兄弟们围成一圈,每个人的眼睛都不敢闪动,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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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光景一晃而过,孩子们变得更加强壮和成熟。15岁的邹勇每出一掌都伴随低吼,挥洒着震天铁拳;14岁的姚为龙拳法流畅,脸上稚气未褪;赵方义的动作迅如雷电;还有葛二林,每个动作都做得惟妙惟肖,成了众人中的佼佼者。即便是最小的瘦猴子,虽然动作不够协调,但却也努力不懈。傲天也从家族秘籍斩龙剑法结合独孤九剑创建了一门自己的武学《万法归宗》而且已是小有所成。
姚为龙和邹勇也率先炼成了丹田之气。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那些曾经稚嫩的孩子们,已经成长为英勇果敢的少年。傲天看起来已经像个真正的男子汉,他的目光透露出他的成熟与沉稳。邹勇和姚为龙的身体更加强壮,每一招都更加果断有力。而葛二林不但武艺精湛,书学也让人赞叹。他们一边训练身体,一边锻炼心智。
直到有一天,傲天带着姚为龙毛腿子和葛二林在练武的时侯,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一名年轻的少女闯了进来,接着门缝的光亮才看清楚,次女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脸上还有血迹,脚下光着脚丫子没有穿鞋。
推开门的那一刻她也愣了一下,当看到屋内好几个人时,她急忙喊道:“求求你们!救救我吧!”话刚说完就向下倒去,姚为龙一看急忙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了即将倒地的少女,“姑娘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姚为龙小心扶稳那即将倒地的少女,急切之中,他的手却不自然地颤抖起来,这样密切的接触也是他平生第一次。少女的衣摆滑落肩头,露出一抹皎洁如玉的肌肤,像是伤春的桃花瓣,令人不忍多看。整个柴房的气氛瞬间凝固,其余几人则是急忙围上前。
“姑娘,说慢点,吃口水。”傲天赶忙递过碗水,神情严肃而关切。
少女喘息不定,接过水狼吞虎咽几口,似乎是恢复了些许力气。她的双眼潮红,急切地说:“我我是被县衙师爷的公子抢过去的。不止我一个,他宅里还关着好几个姑娘都是供他玩乐的玩物我是趁着家丁不备逃出来的,结果刚出大门就被他们发现了,我也是胡乱逃跑,结果就误闯进你们这里。”
闻言之后,柴房里的少年们顿时勃然大怒,朗朗乾坤居然还有如此为非作歹之人,更何况还是师爷的公子,这不就是典型的知法犯法吗?
傲天轻握拳头,眼中火焰跳跃,他张开手臂,决绝地说:“既然这样,我们不会坐视不管!姑娘你家住哪里,我们先送你回去如何?”。
“我家住在椒江郡城北,他们是你们惹不起的人,你们还是不要管的好”
葛二林咧开嘴,露出一个不屑一顾的笑容:“区区一个县衙师爷公子,也敢这样嚣张?七弟,咱们这次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瘦猴子提起自己的小拳头,心中满是不平:“这县衙的人也太欺负人了,姑娘你先安心在这里住着,我们这就去把那些姑娘救出来!”
少女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感激的泪水打湿了衣襟。她颤抖着嘴唇,轻声道:“多谢多谢你们了”
正在这时就听到外面,杂乱的脚步声响起,随后一个尖瘦的声音喊道:“徐教头我亲眼看到这个臭娘们跑进这个柴房里了。”
“哼!被公子看上了还想逃跑,看抓到你不给你腿打折,然后再交给弟兄们享乐。”最后外面爆发出一片淫邪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