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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她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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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时也就看着他也不挣扎,任由他手心温度一点点把她的小脸挤的通红。

    他的眼里有些迟疑。

    不一会儿祝余松开了陆时也脖颈间的手,眼里恢复平静。

    陆时也被突如其来的一顿操作,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脖颈还留着一些炙热,用手抚摸着脖颈间的痛处。

    “你究竟是何人?”

    祝余站在陆时也一步距离的地方,她刚刚的举动恰好说明她并不会武功,难道养有死士?又怎么会在坞州?

    “咳……民女只是这缥缈阁的阁主,谁……也不是。”

    陆时也喘着气,还没完全缓过来。

    只见祝余抓住她的手臂,逼迫两人的距离更近一步,眼里满是疑惑的盯着她。

    “你怎么知太子遇袭的时间?太子身边都是锦衣卫,根本不可能走漏风声,除非你与凶手有关!”

    陆时也咳得太急,眼里噙着泪水,那双眸子更加楚楚可怜。

    “缥缈阁本就是买卖消息为营生,都城至坞州一带均有缥缈阁的眼线,此事当然知晓。

    祝小侯爷倒是初来乍到,不分青红皂白污蔑民女,扣上灭九族的大罪!”

    陆时也越想越委屈,整张小脸都愤愤不平。

    明明就是他不给说话的机会,瞎怀疑!

    祝余脸上的怒气也稍消了些,若真如她所说,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莽撞了。

    握着陆时也肩膀的手也松了开来。

    “若真如姑娘所言,那凶手可是何人?”

    陆时也不由得冷笑了一声,“祝小侯爷是想在民女这空手套白狼啊,你们皇家都查不出的事,民女倒也没那通天的本事。”

    陆时也边说边看着祝余脸上的表情,只见他本来平静的眼神闪烁过一丝尴尬,心里竟有些暗喜。

    自小这祝余就是张死人脸,喜怒哀乐都比寻常小孩表现的不明显,也只有在她和她娘面前才会有些正常小孩的情绪。

    陆时也说的没错,虽说有买卖消息的本事,倒也只是个民间组织。

    更不说坞州离都城还有些距离,他们不知晓的缥缈阁也未必知晓。

    “缥缈阁的真实身份,祝某自会查实,今日多有得罪。”

    祝余并不想在这里耗太长时间,说罢就要转身下楼。

    陆时也也跟在他后面一起走了下去。

    两个下属已经检查完了所有地方,环儿和青蕊也一同等着陆时也。

    “侯爷,都查过了,没有可疑的。”下属悄悄贴在祝余耳边回禀到,他们不仅查了灯笼还有二楼的整个屋子都检查了一遍。

    而环儿看到陆时也脖颈间的红印子

    “十爷!你这是怎么了!”

    正要走出门口的祝余停下了脚步。

    时也?

    此刻印象中的那双眼眸也在记忆中重合,两人的长相是有一些相似,但也有明显区别,不可能……

    环儿和青蕊焦急地检查着印子,陆时也也没说话,倒是看着祝余停下的脚步,勾起了嘴角。

    祝余转过身来,一转身便对上了陆时也的眼神,只一瞬陆时也的眼神就变得清澈明亮起来。

    “敢问姑娘芳名?”

    “我们姑娘叫时……”环儿嘴快,还未说完就被陆时也拦住了。

    “民女姓时,名衣。”

    时衣?这世上真有此奇特之事吗?鬼神之说祝余从不相信,更何况那场大火……不过眼神相似罢了。

    缓过神来,祝余朝陆时也微微点头已示知晓,转身带着衙役离开了。

    陆时也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离开的地方,笃定他还会再来的。

    就是脖子还有点痛,环儿赶紧拿药来给她抹上,祝余真是一点不怜香惜玉,下死手啊!

    “明日查一下缥缈阁,还有阁主的来龙去脉。”

    “是!”

    属下领命就各自回房了。

    夜已深了,祝余坐在床榻,还未更衣入睡。

    屋内只剩一盏烛火,灯影摇曳,衬得脸色更显柔和。

    脑海里一直浮现起刚才明艳的脸,那双噙着泪祈求的眼睛。

    像极了四年前,陆时也在地牢中跟他诉说请求他庇护的样子,那时她一定把全身希望都寄予了他。

    当时整个陆家都将她抛弃,而自己也没能护她周全。

    祝余取下腰间的白玉双子佩,他放在烛光下,来回抚摸,冰冷的玉佩也有了一丝温度。

    她究竟是谁?

    两日后。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衙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祝小侯爷,太子殿下请您到书房一同议事。”

    “知晓了,我这就去。”

    祝余放下手中的剑,刚从街上巡完回来,还没来得及去找太子,倒是太子先请他一步。

    书房外,门口把守着四个锦衣卫,自上次有人偷听以后,凡事太子议事之地都是重兵把守,密不透风。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快请坐,今日沈大人自账本一事,有些发现,叫祝侯一同来商议。”

    县衙的书房并不大,沈珏倒是泡在这书房整整一天一夜。

    近两日,城中房屋修建人手充足,干活利索,进程比预想得要快得多,百姓们大多也恢复了往日热闹景象。

    沈珏也得空全身心投入堤坝的施工准备中,在开始之前也得弄清楚之前问题出在何处。

    “臣翻阅县衙内账目发现,共拨得县衙手中共两百万两白银,账本中记载填埋泥沙共计三千方,土石开凿共计十万方。

    其中泥沙土石等原料共耗费一百五十九万两,修建工人数目众多,每日耗费五十两,工时两月有余,共计三千两,还有途中泥沙运输等共计三千两。

    根据记载还余四十万两白银,也问过县令,此笔白银在当时就已运往杭州,交与工部。

    此事,在工部却有记载。”

    众人听沈珏说道,此账本好像并无什么异常之处。

    “沈大人可发现有何异常?”

    李玄夜开口询问道,此处也只有沈珏一人精通水利工程之术。

    只见沈珏眉头紧皱,“账目记载无误,只是……”

    “只是如何?”顾知许倒是个急性子,沈珏文雅,总爱说话慢吞吞的,

    “只是……根据微臣现场看来,有些不对,一时又找不到何处不对。

    原堤坝长三十丈,只是洪水冲垮了大部分石块,高度并不知晓。

    若是按照工部律法建造,水深不过一丈堤坝应高三丈,这样算下来,土石实打实的也只需八万方,泥沙就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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