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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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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清州趴在他身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勉强将内心的不安压下去一些。

    自从他来了军营,心里总隐隐有点不安,尤其是看着箫敛拿着剑或者刀跟人对打的时候,他总是下意识的不想让箫敛去跟人对练。

    可这是在军营,提刀跟人对练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他不能去阻止箫敛,却在看见箫敛拿着刀时抑制不住的心慌。

    他不知道他的这种担忧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明明他也是这么过来的,他身边几乎所有的人都是这么过来的,他看见其他人时从不会有这种感觉,为何只是看见箫敛这么做时会心慌。

    谢清州想不通,将这一切归结为他是不是太爱箫敛了,所以生怕他受点什么伤,于是他玩笑似的开口。

    “阿敛,一旦打起来,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千万别受伤。”

    箫敛有点昏昏欲睡,听见他说这话,下意识的回:“怎么了,心疼我啊。”

    谢清州嗯了声,手指在他胸口画圈:“自从我们来了军营,我总是感觉有点心慌,尤其是你拿着刀跟人打的时候,我好像下一刻就能看见你因为受伤吐血的样子,所以阿敛,你一定要小心,别让自己受伤。”

    箫敛从听见他的话时就清醒了,他知道君故为何看见他跟人打架就会心慌,是因为他上一世确确实实是因为动了武功而毒发身亡。

    最后他死在了君故的怀里,这是君故刻入灵魂的恐惧。

    如果说以前君故做的那些噩梦,他可以当是巧合,可君故那些莫名的感觉,还有沈愿安说的那些话,已经让他确定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君故也回来了,只是不知为何不记得了。

    那日沈愿安的话也给他提了醒,没人希望自己的爱人再经历一次痛苦之事,他本想着,不记得也好,那些痛苦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他们会好好的过一辈子,不会再有任何的事情或者人能将他们分离,他们也就不会再承受跟前世一样的难过可痛苦。

    可天不遂人愿,君故好像并不是完全不记得了,在某些特定的事件下,或者是一受刺激,他便会做有关前世的梦,还会有和当时一样的感觉。

    箫敛闭了闭眼,是不是最终君故最终还是会想起来,或者是只要别再让他受刺激,那他就不会再想起来,那什么事情又是最刺激他的呢。

    他们现在不在京城,没办法去问沈愿安,等这次出征回去,一定要好好的问问他才行,要问的详细点,所有可能让君故痛苦的事,他都要避免。

    可惜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如你所愿,箫敛抱紧谢清州,声音沙哑的说。

    “君故,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

    即使上一世到最后,我说了我喜欢你,我也怕你想起来一切后,会觉得今生我对你这么好,只是因为亏欠,可我只是因为爱你,没有其他的原因。

    希望等你想起来一切后,不要嫌弃这个蠢到极点的箫敛。

    “怎么忽然又说这个,”谢清州仰头看他:“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

    “没事我就不能说了吗,”箫敛尽量让自己放松点:“我以前也不是常说。”

    “也是,”谢清州又趴回他胸口:“从我们成婚到现在,你几乎每日都在说。”

    “不够,”箫敛将他往上提了提,亲了亲他的额头:“我还要说一辈子呢。”

    秋狄国迟迟没动静,他们也就按兵不动,直到谢清州说的第五日,秋狄国还是没动静。

    安南将军看着坐在上面的谢清州,抱臂哼了声道:“世子不是说等五日,秋狄国必会主动吗,动静了,一点都没有,我看就是世子在故意拖延时日,好全自己的私心。”

    箫敛这时也没有多大的反应了,他都懒得去看这安南将军找死。

    谢清州瞥了一眼安南将军,语气平静:“本世子什么时候说过,五日一到,秋狄国势必会打上来了。”

    安南将军刚想反驳,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句你就是说了梗在喉咙,说不出一句话,谢清州的确没说秋狄国五日之后一定会来打,谢清州只说了,再等五日,五日之后再说。

    “安南将军,”绥远将军看不下去了:“世子长于江北,十岁的时候便跟着永安侯熟悉边境事务,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些经常来犯的国家是个什么打法了,所以还请你,对世子尊重一点。”

    “一个上赶着要嫁人的男人,能有什么本事和能力,是讨好男人的本事吧,”安南将军嘀咕道:“不过就是有王爷护着,所以才可以为所欲为罢了。”

    营中蓦的安静了下来,针落可见。

    谢清州脸色也阴了下来,这些话他没少听,可这不代表他听见这话不生气,总有人会拿自己龌龊的想法去揣测他,然后对他恶语相向,或者在暗地里骂他,暗地里的他没可以当不知道,可当面说他,他忍不了。

    他只是在做自己的事,从未招惹任何人,为何那些人就非要抓着他不放,一次又一次的挑衅他,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好吗,别人的事情与他们何干。

    而且,他不能容忍任何人说箫敛,哪怕只是一句话。

    “你把你的话再重复一遍,”箫敛攥着拳头,像是下一秒就能去杀人。

    安南将军看不惯箫敛对谢清州如此好,只是以前都不敢说,憋了许久,现下终于有了突破口,他当然不想再忍。

    众人见形势不对想劝架,还没开口,就见站在正中,刚说出了一个字的安南将军直接飞出了帐外,重重落在地上,嘴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一时回不过神来。

    谢清州站在帐中,冷声道:“不自量力,一掌都接不住。”

    箫敛站在他身后,眼底已然起了杀意:“废物,找死都不知道选个痛快点的方法。”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一前一后站着的杀神夫夫,打了个寒战,谁都不敢去扶安南将军。

    “活该,”王南弦抱臂看着外面正在努力爬起来的人,不屑道:“自己是个烂人就算了,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王爷,世子,”绥远将军见形势不对,再这么下去恐对世子不利,赶忙上前劝:“消消气,这是在军营,世子您别冲动,他以下犯上犯了事,自有军法处置,为了他再伤到自己,不值得。”

    “让人把他扶起来,带进来,”箫敛扶着谢清州坐下,给他揉了揉手:“看他这下还能不能好好跟世子说话。”

    谢清州刚才那一掌没用全力,却没想到这安南将军这么弱,这都承受不住直接飞了出去,但是也死不了,顶多就是疼几天。

    安南将军被人架进来放到地上,抬头看谢清州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任谁都能看出来他不相信谢清州能一掌将他拍飞出去。

    “还不服输,”箫敛不屑道:“省省吧,本王希望等你到战场上的时候,也这么不服输。”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他还活不活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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