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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二爷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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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门绝户千秋在,自古疲术难自医,山火绵延数十里,今朝千门到我家。

    这四句话,在我入门后,二爷才和我说明。

    原来其中的含义,便是指的是他们兄弟三人的技法与派系。

    风门,也正如我所理解的,算是风水阴阳,观星占卜之术。

    也正如上面所说的,风门绝户。

    指的也就是二爷,他的观风水,断阴阳之术,早就已入化境。

    可就是因为如此,二爷也因为窥探天机过多,遭了他们这门中的所谓的,五弊三缺。

    至于何为五弊三缺,其实就是人的人生缺憾。

    其中的五弊指“鳏、寡、孤、独、残”,三缺指“财、命、权。

    二爷,也正是应了那五弊其中的“残。”

    本来我还以为所谓的“残,”只是失了明,无法言语了而已。

    可当二爷将盖在身上的被褥掀开后,我不免惊骇莫名。

    二爷的下半身,从膝盖开始,空空如也。

    用二爷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自己曾经也以为可以窥探天机,趋吉避凶,独断阴阳。

    可事到临头了才发现,原来海里淹死的全是会水的。

    古往今来,不知道多少才俊英豪,只要牵扯风水相术,便必犯五弊三缺,作为一介凡人的二爷,又怎么可能例外呢?

    而自从二爷残了以后,就金盆洗手,退居人后了。

    至于皮爷与他的关系,我也是没少从旁侧击,但无奈二爷嘴风严得很。

    在山上十年光景,都未从其口中得知一二。

    而第二,三句,说的便是三爷,人送外号,冷面修罗。

    据二爷所说,三爷早年就是少林俗家弟子,武功了得。

    可怎奈脾气火爆,常与人因为琐事犯口角,直到后来失手将人打残,从家乡跑了出去。

    年轻时候,一直在江湖漂泊,直到遇到了一位疲门前辈,医术了得。

    前辈看其心性不坏,又肯吃苦,传授了其一身本事。

    在后来的江湖闯荡中,认识了二爷,大爷。

    最后结为异姓兄弟,至于其火门的造诣,二爷没说,我也没问。

    当然了,也包括三爷为何从不说话这个问题,我也没问。

    在诗句上,三爷的遭遇,其实也是能体现一二的,所以我对此也是只是当做浑然不觉。

    而最后一句,也正是最神秘的那位,就是大爷。

    一位蓝道的大能,至于何等能耐,何等相貌,我皆是一概不知。

    我曾不止一次,追问过二爷,二爷从来都不做回应。

    对于我提出的问题,他的说辞就是,时机未到,皆是枉然。

    虽然我很是气闷,却又无可奈何。

    但,好在山上学艺,时间过的匆忙。

    正如信上所写,三年,五年,十年!正是对应着学习他们三人的技艺的时长。

    至此,我才真正明白了,从我一开始接到信的那一刻,我上山学艺的路,就已经注定了。

    而对于为什么选我这个问题,二爷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情道,“天机不可泄露。”

    娘的,这一句天机不可泄露,贯穿了我山上学艺的十年。

    三年,学得粗浅风水阴阳,为何粗浅呢?

    深奥些的,二爷不教。

    用二爷自己的话说,就是你小子现在学到的皮毛,不足以“五弊三缺。”

    一切皆是为了我好,对此我也无大所谓。

    毕竟嘛,我本身是个老千,这些不过就是我的另一种手艺罢了。

    不求精通,只求明白。

    五年,则是钻研大爷留下来的千门杂记。

    上面记载着各种做局出千的技法,方式,包括一些地域的江湖黑话,方言等等。

    对于我来说,这五年,我恨不得将这本大爷所写的杂记烂熟于心。

    然而,直到以后见到了大爷,我才知道,这书的意义,并非表面上的如此简单。

    十年,也是三爷不间断的督促与训练。

    我从一个柔弱的半大孩子,成长成了一个身怀绝技的高手。

    说是绝技,无非就是些武把式,内家气功啥的。

    说到底就是养生,锻炼。

    至于实战,除了十年里,不断被三爷胖揍之外,别无其他。

    而在胖揍我之余,三爷也将疲门他所学的医术,养生技法,统统犹如填鸭一般塞给了我。

    虽然,我不能说理解个七七八八,但是十年的耳濡目染,我懂个五成还是绰绰有余。

    就这样,十年的光阴,在二爷,三爷的传道授业下,弹指一挥间的过去了。

    我也从一开始的小屁孩,成长为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随着我的长大,二爷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最后几年,小云师姐基本都不外出了,常年在二爷身边陪伴着他老人家。

    可命运使然,一切早已注定。

    就在我学成下山的第一个月后,二爷便倒下了,没折腾几天,人就彻底的走了。

    而且后来听小云师姐说,二爷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的死期在我的十年之后。

    所以在我下山的时候,二爷就留下了书信给我。

    但为了不让我为他难过,特意让小云师姐,在他老人家仙去后,才将信转交给我。

    等当我拿到信的时候,二爷早已仙去多时。

    一时间,我眼前浮过十多年前的那个黄昏,我才来到山上。

    二爷背靠着房门,秋风萧瑟的场景,不由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难怪二爷当时是那般激动,原来

    我作为一人学了三门技法的第一人,也是义字辈的小师弟。

    对于他们兄弟三人,是传承也是延续,对此,我对于那时我想嘲笑二爷的自己,感到深深厌恶。

    迎着风,坐在哈北火车站的台阶上,我打开了二爷留给我的那封信。

    小周莫:

    二爷已故,莫要挂怀。

    江湖路远,且行且看。

    如若日后能见到大爷,请将为师的信转交于他,是非曲直到时候,大爷必会给你个交代。

    至于我的胞弟陈皮,切莫万事只看表面,为师能保你一时,不能保你一世。

    切记,切记,没找到大爷之前,千万不要再去找他!

    切记!切记!

    如若莫儿有悖为师所托,为师死不瞑目!

    信至此,便结束了。

    信上的字体娟秀自然,颇有女人之姿,只不过中间有所停顿,语气颇为沉重。

    我看后不免心下了然,二爷最后的这封信,看来是二爷口述,小云师姐代笔的。

    能想象到,这信中的停顿,也断然是二爷口述之时,气若游丝所至。

    合上信后,不免内心五味杂陈。

    皮爷,二爷,你们究竟是如何的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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