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炼妖魔鼎
感受着脑海中传来的,阵阵渴望情绪,心知眼前的蛇身,必定能对青藤产生巨大帮助,甚至能帮它直接突破的同时,周墨也是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涌上心头。
再联想,秦竹音传来的,那种明知必死的绝望感,恍惚间,明白什么。
紧接着,正当他打算询问段德,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却见旁边门口处的一名黑衣,一脸冷漠的迎上来道:“怎么回事,还没到送饭时间,陈家是什么意思?”
说话间,怨毒的目光投注到周墨身上,似乎是想将他手中的小鼎,同样看破一般。
“哎呀,搞错了,搞错了,墨爷不是送饭的,他是……”
“周砚。”
未等段德说完,周墨就提前打断后,又提醒段德道:“以后叫我周砚就好。”
“另外……”
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小鼎道:“这里面不是人肉,也从未存放过人肉。”
说着,提起小鼎,让身前的黑衣看了一眼。
感受着其中浓郁的妖魔血肉气息,以及强烈的,几乎化为实质的凶厉煞气,身前的黑衣男子,当即后退一步,面色突变道:“你这里面,都存放过什么!”
“存放过什么?”
仔细回想,未蜕化的虫类,不计其数,初次蜕化的妖虫,数万之多,二次,三次的则相对少些,大约也在千数左右。
至于更高的,回想那几十个西瓜大小,以及磨盘大小的三头妖虫,再加上不计其数的妖魔尸体,说实话,周墨也很难回答,这里面都存放过什么。
思绪间,看向身前的小鼎,一道道模糊的字样,显露出来。
“炼妖鼎,十年期金石妖灵,可存放活物,及尸身,特殊功效,可提取妖魔煞气,融与自身,特殊天赋,炼化,可熔炼诸多生灵……”
诸多字样,自脑海中浮现,紧接着,正当周墨感叹,自家的小四,简直不是圆润,而是纯粹的圆的时候,却见身前的小鼎,仿佛是感受到自己的目光一般,接连传出数道振奋讯息的同时,一股更强的凶煞之气,喷涌而出,几乎将周墨身上的衣袍吹开。
一时间,在场的众人全都色变,身后的段德更是直接倒退的同时,差点摔在地上。
至于周墨,则是慌忙将小鼎盖上的同时,心中默念道:“不练,不练……”
“我都瓶颈了,还练什么!”
经历过多次炼化的小鼎,也不知是不是接触了太多妖魔蜕化的气息,自身莫名觉醒灵智的同时,更是对炼化产生了极大兴趣,动不动就吆喝着炼化,似乎是炼化的越多,就对它越有好处一般,与其说是炼妖鼎,倒不如说是炼妖魔鼎更加恰当。
“这怎么跟南方的巫鼎似的?”
感受着小鼎内所散发出来的,强烈凶煞气息,刚刚拦门的黑衣后面,又有一名黑衣从人群中走出,且,还是个熟人。
“周大哥,你居然没死!”
伴随着一道惊呼声响,眼看着杜青就要扑到自己身上,却又被刚刚走出的黑衣,一把拉住道:“小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注意点清洁……咳咳……形象……”
似乎是不好意思一般,杜洪走上前,先是围着小鼎转了一圈后,又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道:“好小子,你叫什么来着,周什么来着,笔墨纸砚,你是周砚的哥哥,难不成你叫周……?”
“呵!”
好歹也是带过自己三个月的人,居然连名字都记不住,满是无奈的望了身前的两父女一眼,莫名的感到心累,周墨弯腰道:“学生周砚,见过教头!”
“周砚!”
“你叫周砚?”
下意识的就想反驳,却见一旁的杜青总算办了件好事的,趴在杜洪耳边耳语几句后,就见他抚着身前的白须道:“哦,你就是周砚,啊……”
满含深意的‘啊’了一下,随后,立刻振奋起来,指着小鼎道:“小子,你知道这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
“不就是自己随手捡来的,一直当锅使,用来煮粥煮肉,后来因为无意中沾染秽物,再未使过的小鼎吗?”
心里盘算一下,除了近期用来炼化妖虫,以及之前偶尔当成恭桶使用之外,小鼎似乎并无异常,仅仅只是个普通小鼎罢了。
而眼下,目视着杜洪的表情,似乎小鼎的来历,并不是那么简单,紧接着,正当周墨想要询问的时候,就见杜洪已经老神在在的解释起来。
“小子,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鼎,这是巫族祭鼎!”
说话间,不自然的停顿一下,随之,眼见着无人捧场,甚至还有人隐隐嘲讽,老杜又开始卖弄了,什么的之后,杜洪继续道:
“小子,我劝你最好还是赶快将这个祭鼎扔掉,这玩意,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据说好几个巫族的覆灭,都和这东西有关,甚至远古时期,巫族的大战,都和这东西脱不开干系!”
“可以说,这东西,是真正的凶煞灾器!”
杜洪一边说,一边神秘兮兮的看了周墨一眼,随之,并未看到周墨惊慌表情,反倒是一旁的另一名黑衣捧场道:“这么说,这东西,很珍贵喽?”
“呃……”
“珍贵倒是不珍贵,基本上每个巫族都有几件,又或者说,不管什么材质,只要用的多了,都会变成祭鼎……”
一边下意识的解释,一边又不自觉的看了一旁刚刚捧场的黑衣一眼,随即嘲讽道:“话说,老李,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都说是灾器了,你居然还问珍不珍贵,要不,你抱回去?”
“呵!”
“还是算了,我还想多活两年!”
说话间,眼见几个年龄在五六十岁以上的黑衣老人,不自觉的互相嘲讽起来,关注点也不再投放到自己身上,周墨自然而然的将小鼎收起,随之,正当他转过身,想要询问段德,到底发生什么的时候,却见杜青一下子蹦到自己面前,惊奇道:
“哇,不愧是墨哥,居然连灾器都不怕!”
“别哇了,我头疼!”
眼瞅着杜青伸手摸向小鼎的时候,周墨一边躲闪,一边看向段德,谁知刚刚还义愤填膺的段德,此刻却目光躲闪的瞥了一眼杜青道:“你问她吧,她比我清楚!”
“是啊,是啊,我知道!”
转瞬间,众人入城以来的所有经历,被杜青讲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