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鸢」 美色误人
晨曦的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里,照在了挂着红帷幔的架子床旁。
余暮鸢烦躁的皱起眉头,随后翻了个身,将脸往被子里埋了埋,遮住了亮光。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尾音轻轻上扬,散漫且带着调侃之意。
余暮鸢猛然睁开双眼,入目的是宫远徵白皙的脖子与凸起的喉结。
看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余暮鸢伸出手轻轻的放了上去。
“阿鸢不会要谋杀亲夫吧?”声音低沉,嗓子微哑,余暮鸢听着,只觉得心里痒痒的。
余暮鸢也哑着嗓子答道:“现在应该不会。”
“难道是我昨夜没伺候好阿鸢,才让阿鸢有了这样的想法吗?”说着,宫远徵的手就往余暮鸢的腰间探去,引得余暮鸢一阵战栗。
“别……”
宫远徵的下巴摩挲着余暮鸢的脑袋,低声问道:“别什么?”
他的手已经不听使唤的慢慢往下探去,余暮鸢没忍住缨咛出声,她红着脸,伸手抓住了宫远徵作乱的手。
她的喘息重了些:“天亮了。”
宫远徵手腕一扭,转而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擒住后,宫远徵便起身屈膝跪在她的身旁。
“不到卯时,再说,你我新婚起晚一点不是很正常吗?”
说话间,宫远徵已经将余暮鸢的双手放置她的头顶,红被半掀,如玉般无瑕的身体映进了宫远徵的眼里。
余暮鸢的手腕被钳制着,她想摆脱,但宫远徵是男人,力气自然比她大些,怎么挣都挣不开。
眼看着宫远徵眼底的欲火越来越旺,余暮鸢只想说:白日宣淫,实在不妥!
“阿鸢,我们试试其他的吧?”用空余的手一直从余暮鸢的脖子划到她的腰间,再往下的地方被红被盖住了。
余暮鸢很是无奈:“宫远徵,不要白日宣淫。”
宫远徵俯身,低头埋在余暮鸢的颈间,轻轻咬着她的耳垂,空下的左手伸进了被子里,一点一点的挑起她的欲望。
余暮鸢咬着唇,声音微微颤抖:“宫远徵。”
低笑一声,宫远徵问道:“叫我什么?”
她裸露出来的身体渐渐泛起一层粉色,声音也软了下来:“宫三哥哥。”
“阿鸢也是想的,对吧?”宫远徵的吻轻柔的落在余暮鸢的眉眼,一路向下,最后擒住她的唇瓣。
他吻得越温柔,手上的动作就越放肆,余暮鸢的眼神有些迷离,眼角微微有些湿润,唇间漏出她软软的叫声,但很快就被宫远徵给堵进嘴里。
就在余暮鸢最动情时,宫远徵却离开了她的唇,轻碰鼻尖,宫远徵引诱道:“阿鸢,说你想要我。”
余暮鸢眼角染上一抹媚色,俨然一副动情的模样,她轻轻张嘴:“我想要你……”
宫远徵眼眸一暗,下腹早已升起胀感,此刻因为余暮鸢的一句话,他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随着闷哼一声,他眉目间尽是愉悦之意,一手抚上那团雪白,也不忘身体力行的满足着余暮鸢的请求。
“嗯~”没被堵住嘴的余暮鸢还是轻轻叫出了声。
也就是这一声,让宫远徵的动作更加的强烈。
南星和月见按着以往的时辰来到了房间门口,只是没想到白日里,竟然还能让两人听见这档子事。
南星的脸色有片刻凝滞,看着已经呆住的月见,他直接伸手将人给拉走了。
“美色误人?”月见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南星拉着月见的手,蓦然收紧:“忘掉这件事。”
“这恐怕不好忘吧?”她英明神武的少主,成婚第一天,就被姑爷的美色迷得不分昼夜了!
南星严肃道:“必须忘掉。”
月见虽与少主同岁,但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这种事被她听了去,着实不太好。
见南星绷着一张脸,月见疑惑道:“南星你紧张什么?”
南星抿唇不语,只是拉着她离开了院子。
月见摸摸鼻子,实在是不明白南星是个什么意思,少主的闺房之乐已经被她听了去,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她这两天估计都不好面对少主了。
“南星!”见南星脚步不停,月见只能强行抽回自己的手。
南星偏头看了一眼自己空落落的手,眉头微微一蹙,转瞬又恢复平和。
南星沉默片刻,说道:“刚才就当我们没来过。”
月见点点头:“我尽量不露出破绽。”
“不过你刚才到底在紧张什么?”
就是不小心听到了少主和姑爷的房事,也没必要那么严肃的让她忘掉吧。
南星的眼神有些复杂,最后只是轻叹一声:“没事。”
月见眉头紧蹙:“你总是这样,问你,你都不说。”
南星无奈答道:“你还未出阁,这种事还是尽快忘掉吧。”
月见:“这有什么好担心的,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我们两个而已。”
南星握了握拳,一向面不改色的他,脸颊突然就红了。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想要让月见忘掉,因为他害怕月见发现他的心思,他不想让自己龌龊的一面被月见看到。
月见诧异的看着突然红了脸的南星,她真的没想到南星竟然会因为这件事而脸红。
这误听少主墙角的只有他们两个,只要他们都不说,谁也不会知道,这有什么可脸红的啊。
月见拍了拍他的肩膀:“行行行,我忘掉,你也忘掉。”
南星这才放心的点头。
……
又被宫远徵折腾了半个时辰,余暮鸢现在是一点都不想动,但是……按照规矩,她还要带着宫远徵去敬茶。
宫远徵倒是神清气爽的先去沐浴了,而她只能如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床上。
这小狼崽子还真是,这么娴熟,让她都觉得宫远徵不是第一次了。
哦不对,第一次不就是昨夜嘛,他还找了一下。
躺了一炷香,宫远徵终于回来了。
“阿鸢还能动吗?”他眼里带着笑意,快步走到了床前。
余暮鸢暂时将所谓的规矩忘掉,然后对宫远徵翻了一个白眼。
“你在下面试试?”
宫远徵应得很爽快:“好,那下次阿鸢在上,我在下。”
看到他眼里的调侃之意,余暮鸢气急:“宫远徵!”
宫远徵坐到床榻边,他将余暮鸢扶起来的同时,也不忘记接话:“阿鸢刚才在床上的时候,喊得可是宫三哥哥,怎么这会就不喊了?”
余暮鸢伸出手在宫远徵的腰间用力的拧了一下,咬牙切齿的答道:“那就请宫三哥哥今夜回你的客院去吧。”
动作轻柔的给余暮鸢穿好里衣,宫远徵笑道:“那可不行,就算我同意,你也不怕爹担心吗?”
新婚燕尔,他怎么能去客院睡,被爹知道了,肯定会多想。
余暮鸢没话说了,因为宫远徵说的是真的,这才刚刚成婚第一天,他们就分房睡,父亲肯定会想些有的没的,估计还以为他们夫妻感情破裂了。
“时辰不早了,我抱阿鸢去沐浴。”话音一落,宫远徵就将余暮鸢抱出被窝。
正好余暮鸢也懒得动,而且等下还要去拜见长辈,那她就只能任由宫远徵抱着她去隔壁房间沐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