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鲁班术
鼎玄与王泰吾二人且又给灵阳讲了一些这个法术的渊源,九龙水,定身法,拖山榨等都属于一个神秘的民间法派。
曰:鲁班法。
说是鲁班的徒弟方方灵整理成书的,但是就在书著好后,徒弟方方灵请师傅来作个序,就在这时候鲁班家出了一个事,鲁班正在气头上,看了一眼书提笔便就在扉页上题道:学习此法,男盗女娼,断子绝孙。
据说因此在民间师父传法仪式时就非常有特色。
一般拜师地点多选在荒郊野外,六耳不闻之地,师傅在前边走,徒弟在后边跟着,过程中师傅会突然发问:“前面有人吗?”意思要修此法,必将绝后,对不起祖宗,也就不会认祖宗了。
徒弟如果想学,就要回答到:“没有!”
师傅会再问道:“后面有人吗?”意思绝后,不会再有后代。
徒弟要回答:“没有!”这样问过之后,表明徒弟是不怕绝后,一心习此法,师傅才方可传授。
如若有所顾忌,答非所问,师父也就不会教授秘法。
由于学习此法者绝后,所以这类人在民间都被称为“一世人”,意思是无祖无后,独身一人。
此类术数亦叫做“缺一门”。
其实对鲁班书中绝后一事还是非常好理解的。古人有云:“术法道功,窃运天机,为天所恶,习者有碍!”
意思就是说,法术之类,是窃观天地之机,偷识自然之根,逆天道而行,天必谴之。
所以学法的人,总归是有损的。要么绝后,要么绝寿,或者绝财,或者绝禄,不一而足。
通俗地讲,你既然窃了天地之机,那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这就是为何很多术士多是盲聋哑的原因。
民间也有“阴阳三代灭,道师三代绝”这个说法,就是说算命先生、道师等学习法术之人,家传最多只能三代,否则将绝后,这是上天对窃天机者的惩罚。其实任何东西都有其内在规律,这是谁也逃不了的。
说到底,还是道家的那句话:“天道忌满,人道忌全”。
过于圆满和十全十美的人或者事物,都是老天所忌讳的,自带不祥征兆。
物极必反,盛极必衰,日盈时昃,月盈则食,水满则溢,人满则败。
当然了啦,学习正统道法道术的还是没事的。
“话说鲁班家到底出了什么事,竟然写下这么恶毒的话语?”灵阳问道:“按说一个大师总得想把自己的学术给发扬光大噻,在那同时期的老子,孔子,孙子,鬼谷子都有门生啊。”
“唉!据说是鲁班那时候与墨子斗法,墨子主守法,鲁班主攻法,云梯就是鲁班设计的,但是也没有办法破解墨子的守城之法,所以墨守成规就是这么来的。”鼎玄说道:“然后鲁班就设计了一个木鸢。”
“木鸢?是个什么玩意?”
“就是相当于现在的飞机吧,据说这木鸢可以在空中飞行两三天不落下来。”鼎玄说道。
鲁班把这木鸢设计好后,准备再与墨子去斗法,就好乘坐木鸢飞进城池,就自然可以破解墨子的守城法了噻。
就在这时候,鲁班的妻子见老公设计的这木鸟,就想坐着飞一下。
鲁班不许,可是拗不过妻子的企求,就同意了,谁想妻子坐着这木鸢飞上高空后,不期例假提前了,在法术类中最怕这个,说是污浊之血气,污了鲁班的法,木鸢掉落,妻子当场摔死了。
鲁班正在悲痛之时,恰此徒弟带来书要自己作序,还做个屁的序啊,自己老婆都保护不了,学这个有什么暖用?
遂题下诅咒言语。
后世民间但凡学了此法的人,要想灵验,无不鳏寡孤独废疾者!
“看来鼎玄老道就是孤了。”王泰吾笑道。
“嗨!我肯定了啦,前世就是孤独,这世还是一个光棍呢,孤就孤吧,无所谓了。”鼎玄笑笑看着众人说道:“你们想不想学啊?”
大家面面相觑,灵阳笑道:“你这说得这么骇人,谁还敢学啊?哈哈哈。”
“就是,道长你还是留着自己慢慢享用吧。”小江鹏也是笑道:“如果我二十五岁还没有耍到女朋友,那时候我可以跟你学吗?”
“怎么,你要叛变?”灵阳笑着说道:“忠臣不事二主,好徒不随多师。”
“呸!人家是一马不鞴双鞍好吧?”小江鹏笑道。
“你还知道这句呢?”灵阳说道。
其实这句话是说忠臣不事二主,好女不嫁二夫,但是考虑到阿妹与师父王泰吾的即成事实关系,小江鹏怕谁先说了这句,忙说了一马不鞴双鞍的话来,免得师父难堪。
嬉笑几句之后,且又是继续斟酒续杯,大家觥筹交错,谈天说地,不觉天色黄昏,王泰吾提议道:“要不今天就喝到这里,咱们出去走走,这天天喝得醉醺醺,人受得了,肝都受不了了!”
“就是,你要小心肝啊。”鼎玄笑道。
“我日嘛还小宝贝呢!”王泰吾笑着站起身,大家一起来到山洞外的小溪旁,边走边抽烟聊天。
不知不觉得,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便过了中秋,这一天王泰吾邀请鼎玄灵阳来到自己的道馆,喝了几杯茶,抽过几支烟之后,王泰吾给二人说了一个好消息。
原来是那阿妹生了个儿子,当然了,这肯定是王泰吾的孩子,但是孩子不能和王泰吾一个姓,还是姓杨。
“恭喜你呀,老王,说实话,我挺佩服你的,居然给死人戴绿帽子。”鼎玄哈哈笑道。
“切!”王泰吾说道:“阿妹说了,等以后孩子大了再告诉他真相。”
“嗯嗯,也可以说这个孩子跟你没有关系,毕竟人家现在还是属于杨家的。”灵阳说道。
“嗯嗯,自己的孩子别人来养,想想还是挺刺激的。”王泰吾笑道。
“你乐个屁啊,孩子以后会不会认你,还不一定呢!”鼎玄说道:“我可是听你以前说过,他们杨家产业很大,人家以后可是公子哥,少爷,以后会认你这个深山里面的糟老头子吗?”
“也是。”听闻此言,王泰吾叹了一口气说道:“管他的,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三人聊了几句,就在这时候,只见杨忆秋行色匆匆地来到道馆,“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王泰吾问道。
“师父,我这两天不是去了一趟外地嘛,我瞧见了一个人。”杨忆秋说道。
“谁呀?”
“二师弟。”
“嗯?”三人听闻此言,俱是一脸惊愕的望着杨忆秋。
原来杨忆秋受鼎玄与王泰吾、灵阳几人的委托,带着那一批货物去见了买主。
买主在郑州,从西安出发到郑州也不是很远,但也不算是近了,杨忆秋乃是王泰吾的大徒弟,经常跟在一起交易货物,也算是有着非常丰富的经验。
这次交易倒是非常成功,没有出任何岔子,杨忆秋想着这么顺利,就自己犒劳一下自己吧,便在郑州城里转悠了几天,逛一下旅游景点啥的。
就在中秋节前夕,杨忆秋想着去商场逛一下,买点特产啥的带回来给师傅尝尝,就是在人潮汹涌的商场里,杨忆秋远远的瞧见一个人影,很是熟悉,悄悄的转到前面,回头一看,只见此人正是二师弟王威墨。
为什么如此肯定就是二师弟王威默呢?原来是杨忆秋一直悄悄的尾随在二师弟的身后不远处,到收银台付款的时候,营业员问王威墨有没有会员。
王威墨说了一串手机号,杨忆秋有着超强的记忆,听了一遍便记住了这手机号,回头查了一下这手机号,果然就是王威墨的。
“那你后来有没有跟踪他?”鼎玄问道。
“出了商场他就没见了。”杨忆秋说道。
“至少目前有一点可以肯定,那死去的人果然不是你二师弟呀。”王泰吾愤然说道:“这个家伙,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可以让别人为他卖命。”
“这个其实想来也是很简单的,因为你徒弟跟着你一起也学到了不少骗术,肯定是他暗中加入了一个盗墓的团队,然后花言巧语给他的手下人说,自己的手串可以避邪保平安之类云云。”鼎玄说道。
“嗯嗯,不曾想这次这个墓这么凶险,让他的手下损折了。”灵阳说道。
“道长说这话我是相信的,二师弟的口才很好,善会花言巧语,蛊惑人心,肯定是把自己那不值钱的手串当成辟邪保平安的开光圣物,交给别人为他卖命。”杨忆秋说道。
“先不要讨论他了,既然他都跑得远远的,咱们也没必要在他身上再做什么思考了。”王泰吾说道:“现在天气也凉快了,咱们约一个时间去小江鹏那边看看。”
“怎么,王道长心动了?”灵阳问道。
“可以去看看嘛,万一有东西呢?就像老道说的,不多存一点钱,以后人家都不认我这深山里的糟老头子了!”王泰吾笑道。
“哈哈,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我提醒你的,本来就是事实好吧。”鼎玄点燃了烟袋锅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