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勇往直前
&34;他的命运属于他自己，他的历程也只属于他。说实话，琉璃，如今的我或许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般强大。我对他仅知一二，对于他的过往，我无权多言，也无法理解，&34;
真姬的话语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深深烙印在琉璃的心底。
&34;所以，无论你此刻站在这里向我述说，或是那个名叫绫濑的女孩出现在我面前，对我来说都毫无差别。我是局外人，无须深究。我来，我倾听，是因为我想帮助他，我有我自己的方式，我是西木野真姬，他是认识这个真姬的浅一，他的故事，无人能动摇我。&34;
&34;过去的已然消逝，现在才是关键。即使过去的困扰缠绕着他，但他依然能够勇往直前，不是吗？&34;
面对询问如何处理绫濑的问题时，她如此回应，眼神坚定，仿佛早已胸有成竹。
&34;绫濑…看来你确实即将永远失去你珍视的宝藏了。&34;
在阳台上，琉璃倚着栏杆，望着皎洁的月光低语。她仿佛预见了浅一在门口微笑着带走真姬的情景，心中涌现出一阵莫名的空虚。
她不由自主地枕在臂弯里。
&34;那样的女孩，比你强大得多，绫濑…&34;
若她真的如她所说那般强大，胜利的天平便不可能倾向自己。不愧是浅一心之所向的人，真让人钦佩。
的确——
&34;你是无法战胜的，绫濑。&34;
尽管呼唤着绫濑的名字，她的神情却愈发失落。
&34;唉…&34;
一声轻叹在夜色中回荡，消失在远处五彩斑斓的街灯之中。她遥望远方，轻轻摇头，双掌拍打着脸颊，转身步入屋内，拉上落地窗。今日的录音工作告一段落，接下来便是她努力追赶的时刻！
虽然在录音室里流露出泄气之语，但她绝不会轻易认输！等着瞧吧！后期制作一定会让人惊叹不已！
空虚与失落仿佛随着落地窗的关闭被隔绝在门外。
这种感觉，她早已习惯已久。
——
然而，西木野真姬并非琉璃想象中那样成熟强大。
她只是一个高中一年级的女孩。
&34;哎哟、哎哟！好痛！松、松手啦，可以放手了！真姬！&34;
浅一的身体扭曲成不自然的形状，主要是那只捏在他耳朵上的纤手让他痛不欲生。谁说忍受过初痛就能轻易习惯，绝对是骗人的！自与琉璃分开后，她气愤地揪住他的耳朵，至今已足足七分钟！
他以一种奇特的走路姿势前行，光是想象就觉得滑稽。
&34;哼！&34;
这不是撒娇时的轻哼，而是伴随着手上力度加重的闷哼！
&34;至少、至少告诉我为什么罚我！给我个理由啊！&34;
一路上，浅一如杀猪般惨叫，虽已入夜，但这可是千叶，走出乐器店后行人渐多，他们这对组合无疑引人注目。
&34;哼！&34;
&34;真姬，你、你没发现路上的人都在看我们吗！&34;
&34;哼！&34;
&34;他们看我们的样子就像在看热恋的情侣。虽然我很享受与你一起被当作甜蜜情侣，但这样的…&34;
闻言，真姬停下脚步，环顾四周，周围无论年轻人还是长辈，都用戏谑而略带暖意的目光看着他们——这让因愤怒而涨红的脸颊更加羞涩。
&34;活该！你应该让他们看到你丢脸的样子！你知道在以前，这可是会被浸猪笼的！&34;
虽这样说，但她还是松开了手，不再折磨他。
&34;咦？&34;
浅一抚摩着红肿的耳朵，发出疑惑的声音。
&34;明明是你出来后就拉着我走，一转弯就扯住我的耳朵，什么理由都不说，受害者是我啊！&34;
浅一的辩解有理有据。
&34;你还好意思说！&34;
真姬停下脚步，回头，虽然怒气冲冲的样子很可爱，但浅一还是下意识地跟着她停了下来。她瞪着浅一，紧致的身材在激动时，饱满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明显。
&34;我进去之前还问你为什么一言不发，结果你给我留下这烂摊子，还好意思让我一个人进去听！&34;
罕见地，她甚至爆了粗口。
&34;…所以我才顶着尴尬的气氛，想要留下啊。&34;
尽管觉得自己没错，但浅一还是本能地选择了示弱，毕竟，她的可爱就是他的正义。
真姬一时语塞，确实一开始她很奇怪，一向处事圆滑的浅一为何会制造出如此尴尬的开场，整个人显得很不自在。那时赶他走，他还很不情愿，原来问题出在这。
&34;哼！如果你在场，我根本无法与琉璃同学有那么多交流，也无法得知你瞒着我这么多事情！&34;
&34;我不是说过我失忆了吗？过去的事情我都记不得了，我已经告诉你了…&34;
在京介、桐乃和琉璃面前的坚强，是因为眼前的少女给予他的支持。面对这个动力源泉，他无法再硬气。
&34;可我以为你只是朋友间的纠葛，而、而、而、而！&34; 她闭着眼睛，仿佛在积蓄力量，随着语气，加大了踩向他脚的力度，&34;而不是那些混乱的情感纠葛！！！！&34;
&34;啪嗒！&34;
小皮鞋在地板上清脆的声响。
浅一避开了。
&34;盯！！！&34;
如果她的视线有声，那就是配上她恼怒的死鱼眼视线发出的兹兹声。
&34;哎哟！&34;
&34;别逃避，我的勇士！&34;
&34;…遵命。&34;
艾尔颤抖着伸出脚，紧接着，她再次施力，轻轻地落下，尽管有所保留，但艾尔仍伴随着低吼。
&34;哼、哼！&34;
玛利亚心中的火山稍显平静，舒缓了不少。
&34;还想、再踩一次吗？&34;
艾尔谨慎地打量着她的神色，今天她是怎么了呢？下午在音符圣殿还很正常…是和莉莉丝共餐时听到了什么令她情绪如烈焰般燃烧的情报吗？竟让她失态至此。
&34;你以为我是个孩子吗！&34;
原来不是这样啊…艾尔咽下了差点脱口而出的话。
&34;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呢？莉莉丝告诉我，你以前的那个古老恋人即将找来，你见到她时，是否又要施展你的魅力去俘获那个少女的心？啧，我真的不明白，为何你能如此扭曲，为何总是对那些年长你两岁以上的小姑娘下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34;
玛利亚说到一半，瞥见他尴尬的微笑，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34;住口！你什么都没听到！你从刚才起就已经是聋子了！&34;
&34;哦…&34;
怎么能如此动人呢。
璀璨的星辰也无法比拟她脸颊上的绯红魅力。
&34;玛利亚，你…在意的是关于‘绫濑’的事吗？&34;
&34;嘿！果然你还记得吧！果然你知道，现在还这么亲切地称呼她‘绫濑’！那位少女跨越千山万水来找你，你心里一定乐开了花吧？你这恶魔，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真是…！&34;
她激烈的反应，以及那发自内心的愤怒，明明是在斥责自己…但她为何仍感到喜悦。
难道我是m吗？
&34;玛利亚，先冷静下来，我真的失忆了，我真的不记得了。知道她的名字是因为莉莉丝和错综复杂的线索。以前我多次在你面前表现得怪异，那是因为我知道了她的事，然后…然后我就从你那里获得了力量。&34;
艾尔直视她的眼睛，道出深藏心底的想法。
&34;…力量？&34;
原本激动的她如同被时间冻结般静止。
&34;对…所以，你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为什么会主动向你坦白过去，甚至让你和莉莉丝相见。说实话，我从未像今晚与莉莉丝交谈那样真诚地和她对话过。或许你对我过去的了解比我自身更多，我无法独自面对…&34;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
&34;你今天答应见她，难道不是为了帮我解决这一切吗？因为我信任你，玛利亚，现在你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你对我来说的意义远超过你的想象。&34;
&34;……&34;
两人目光交汇。
她首先退却，他的每一句话都切中要害。玛利亚忽然发现，为何自己如此在意他曾经爱过的那个少女？
原本怒火中烧的身体和情绪在他的真诚话语中变得柔软，就连声音也失去了质问的强硬。
&34;你不是很喜欢那个模特少女吗。&34;
&34;就算是喜欢，也是曾经的‘我’所喜欢。&34;
艾尔毫不犹豫地回应。
&34;可她是要来找你的啊！&34;
&34;……&34;
他的沉默让她的烦躁再次涌上心头。
&34;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是不是期待模特少女出现后向你哭泣表白，然后你笑着‘计谋成功’啊，你是不是想着——&34;
&34;不会的。&34;
他打断了她的假设。
&34;你想多了，虽然不知如何解释，但我可以告诉你，那个少女绝非你想象的类型，她来找我只是因为那份超越友情的模糊情感，而非你所想的那样。&34;
艾尔的目光愈发柔和，尽管她未明说，但她强烈在意的态度已是最明确的答案。即使她现在对他没有那样的情感，但在她心中，他已经占据了重要位置，她不愿他轻易被‘夺走’。
自己的努力并非白费。
&34;…万一她真的那么做了呢？&34;
&34;拒绝。&34;
他笑容中没有丝毫迷茫，这个笑容消解了她心中残留的不适。
&34;如果她真的这么说，我会拒绝。她喜欢的是过去的我，正如你先前所说，过去的我是过去的，现在的我才是我所认知的‘我’，才是玛利亚所认识的‘我’，与过去无关——&34;
他伸出手，突然渴望…然而注意到他举动的她眼神明显收缩，身体也微退。
&34;所以，我只需做玛利亚所认识的‘艾尔’就好，这样的说法，教我的不正是你吗？&34;
艾尔仿佛没察觉到什么，依然站在原地。
&34;…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34;
她有些慌张，双手少女般交叠在胸前，微垂着头，刘海阴影遮住了试图照亮她表情的光芒，她的目光游移不定，双脚略显无力地后移。
&34;所以我才叫你过来，玛利亚同学。&34;
&34;……&34;
她明白了，艾尔这家伙究竟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34;说实话，我很担心‘绫濑’出现会给你带来困扰，虽然可能我自作多情，但据莉莉丝所说，过去的我和现在的我没有差别……&34;
艾尔并未明言，他不好意思说出口，既然她和莉莉丝聊过，应该也知道他过去是如何全心全意追求绫濑的。
&34;嗯嗯。&34;
她敷衍地应了两声，算是模糊的肯定。
&34;然后，现在的我已经回不去了，我已经忘记了，一无所记。&34;
&34;…真是狡猾的说法。&34;
&34;你不信我吗？&34;
&34;这重要吗？&34;
玛利亚反问，在她心中，即使艾尔记得过去，他也没有必要强迫自己留在那个少女身边。对他人的感情是他的事，他的努力和心意可以给予任何人，他不是她的兄长，不是她的父亲，没有欠她什么，所以他有足够的理由这样做。
更何况他坚持失忆的说法。
他是自由的。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他都是自由的。束缚他的只有舆论压力、道德伦理，而非任何影响他内心人格的事——因为他现在依旧如此温柔善良…
在时光的织锦中，唯有此刻闪耀。
“…我仍不明了，真姬，你能直说吗？若我陷入困境，你会如何助我？”
浅一的疑问直截了当，穿透魔法的迷雾。
“呵~”
她转过身，继续向前迈进，脚下踏着星辰的轨迹。
“喂、喂！这算哪门子回答啊。”
“天穹知晓~当那一刻真正降临，你自会明白。”
“欸~~~！”
不满的嘟囔回荡在幽蓝的空气中。
这个傻瓜，定是忘记了那日在护城河边，她踢飞的那颗魔石，那时她曾许下诺言——
‘若有朝一日我能预知，我必将扫清你所有的忧郁，如同履行咒语一般。’
她，西木野真姬，就如同昔日为缪斯铺就成功之路般，步步兑现她的誓言。
女人之心，深如海底之针。
浅一抚着仍旧红肿的耳朵，望着前方轻哼着旋律的纤影，深切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无论心中思绪如何翻涌，太阳依然照常升起，日子继续流转。最近的训练时刻宁静如水，各方皆无特殊之事，平静得仿佛暴风雨前的寂静。浅一感觉得到，内心的沉闷在平淡中日益加重。
那本由京介书写的笔记，至今仍未翻开，成了他心头的牵挂。
‘过去’，他决定不再过多纠结，种种经历让他深知，此刻最紧要的是‘现在’，与缪斯的伙伴们，与真姬建立起更深的牵绊。
——
大致如此。
原以为一周的录制时间颇为紧张，未曾想那些看似困难的训练与表演环节仅一日便告完成。反而是看似简单的自我介绍成了棘手的问题！只有浅一一人对此感到困扰，包括琉璃在内的所有女成员都认为这再正常不过。
他低估了这些女孩对外界评价的在意程度。男性粗犷的一面在此处显得格格不入。绘里、希和妮可等三年级还好，一二年级的成员则挑剔得过分，嗯……现在回想起来，妮可的那份精彩也相当惊人，从某种令人心跳加速的角度来看。
“真是的，为什么妮可要浪费宝贵的早晨训练时间，来这儿看你们与这些羊驼亲昵呢。”
清晨，随着表演日的临近，早晨训练和放学后的练习几乎每日进行，除非个别特殊情况请假。
“欸？因为凛无法像妮可前辈那样自然地展现出成熟魅力呀。”
“咕…！”
逗弄羊驼的凛声音纯真，对妮可而言尤为刺耳。她在自我介绍中解开双马尾，用极尽魅惑的语气介绍自己，一只手解开发带，慢慢靠近那个神秘之地，眼中水光涟漪，脸颊因妆容而绯红——无论动作、神情还是声音，都完美无缺。
近乎无敌……
看到短片的浅一心跳仿佛漏了两拍，他从未想过放下头发的妮可会是如此温婉贤淑，尤其是在解开发带转身的瞬间……然而，那段恰好在解开丝带的一刹那卡住了——这是妮可特意要求的，为的是吸引更多的狂热粉丝。
她是第一个完成录制的，而她的示范却在这几天里成为大家的谈资，虽说是谈资，但大家对她都心生敬佩。每当提起，妮可总会露出不甘心的表情。
“噗哧！”
真姬忍不住笑出声。
“唔……”妮可敏感地转身注视着真姬，一脸不忿，“怎么了，你笑什么！”
“啊、啊？没、没什么，噗哧。”
真姬想起了夜晚与浅一通话时他对妮可的评价——‘她到底想吸引哪种狂热粉丝啊，没想到矢泽同学如此开放。’
那个‘开放’莫名戳中了她的笑点，至今仍记忆犹新。
“咕！又笑！哼、哼！”
妮可模仿真姬，双手抱胸，侧身，试图展示那种自然优雅的气质，却不知自己在效仿，尤其在她认真表情的映衬下，反而多了几分喜剧演员的滑稽模仿。
“又是哪个矫揉造作的千金小姐，非要风车吹动秀发，窗帘随之飘扬，还要拍自己专注弹琴，弹啊弹，然后旁白介绍，最后装作发现了那个地方，害羞地伸手遮挡，娇滴滴地说‘不要啦~’，嘘、嘘~”
说到讽刺，妮可从不示弱——用小学生的方式，她说的是真姬。在一二年级组中，真姬是最早完成的，方式情景正如妮可所描述的那样。
按理说，这样的激将法没人会上当，但偏偏对象是自尊心强烈的大小姐真姬，她怎能忍受这样的嘲讽，立刻炸毛了。
“你说谁呢！小鬼！”
“哈~？你竟然说妮可这般可爱娇小的身材是小鬼？你知道吗？妮可这种身材如今特别受欢迎，像你这样不高不矮卡在中间，身材平平的才最不受人喜欢！”
妮可的声音充满刻意的不屑，真姬闻言下意识看向浅一。
“你以为每个人都喜欢萝莉控吗！明明已经是三年级了，却还是平平无奇，像你这样的合法萝莉将来男朋友出门还得随时准备出示身份证！”
“什、什么？！你说什么？！”
出人意料的反击，真姬没想到这个大小姐会说出这般带有微妙成人暗示的话语，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妮、妮可是大家的偶像，是大家的女朋友！”
“呵呵~”
“咕…！”
再度对峙。
不远处，站在三脚架前
&34;…我承认。”
转向那群围绕着两只闪耀神秘光辉的阿尔帕拉羊驼，浅一发现自己确实无言以对。他未曾料想到，在课堂、食堂、魔法书库、魔法花园、天空庭院、水镜池塘、学院大门这些标志性地点都试过后，这五个女孩竟选择了这两只异色羊驼作为她们的聚集地。
这里是花阳一直照料的兽舍，她是班级的魔法动物管理员，每周都会来此照顾这两只沉醉于咀嚼魔法草的绒毛生物。
“这种触感简直…”
而最让浅一无法接受的是，就连海未也抵挡不住诱惑，她与穗乃果、小鸟、凛、花阳一样，沉溺于这两只生物的魅力中，不断地抚摸它们，口中不时逸出神秘的轻喘声。
“那个…虽然很抱歉打断你们，但我们该开始录制了。”
浅一感到如果不立刻打断她们的“享受”，恐怕今天早晨也无法完成任务。拖延下去对琉璃不利，她需要编辑，自己给的报酬本就微薄，再延迟下去，他会觉得愧疚，欠她的实在太多，不知该如何偿还。
“啊、咳咳！”
海未率先回过神，脸红地迅速离开了那两只毛绒生物，目光直视前方，完全看不出她刚才还沉浸在拥抱它们的陶醉中。
“穗乃果！小鸟！凛！花阳！快处理正事吧，我们有任务要完成！”
“……”
这义正词严的语气，如果不是你的脸颊还泛着红晕，还真让人以为你刚才并未参与其中！
“噢、哦，是呢，嘿嘿嘿，随时可以开始！我们按年级来吧，不必单独行动，二年级的三人一组吧~”
穗乃果爽快地决定。
“…真的在这里就可以了吗？”
调整魔法影像位置的浅一忍不住再次确认。实际上，他与这些成员的关系颇为微妙，除了真姬和海未，与其他人的接触并不深。如果说有，大概就是最初与妮可在教室里的“误会”，如今已无尴尬，双方默契地不再提起。他一直有意无意地保持与她们的距离，很少像现在这样置身于众人之中，被九位美丽的少女环绕，那种感觉……
很容易被她们的笑声和微妙的甜美气息撩拨得思绪纷飞。这周，多亏了这个魔法影像录制，他有了更多“正当”观察拍摄的理由，每天早晨也多了一项任务——这一切都归咎于青春的激情。
尽管内心坚定地喜欢着一个人，但身体的反应无法抑制。
“你在想什么呢！浅一，难道你看不上阿尔帕拉先生吗！说到音乃木坂魔法学院的吉祥物，当然是这两只可爱迷人的小羊驼！它们在网上还有专门的魔法博客呢！”
“诶？它们还有性别之分吗？”
“当然！白色的那位是雄性，褐色的那位是雌性！”
“……等等，根据审美，通常褐色的是雄性，白色的才是雌性吧！？”
看着与穗乃果她们讨论羊驼的浅一，海未的思绪飘向了绫濑。绫濑并未委托她做特别的事情，但她内心总有一种冲动，藏着事情并非她的本性。浅一对绫濑究竟是怎么想的！
在海未看来，浅一认识绫濑，记得她，却选择了离开她。
他在逃避！
到底他的过去发生了什么，让他主动离开那些重要的朋友，来到这里开始新的生活。
她很好奇，她很想帮忙。作为朋友，作为协作者，如果他要追求真姬，就必须面对过去。
决定了！
今天中午，她要找他出来吃饭，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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