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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因此加快步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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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意日间行事更好,因那时酒楼紧闭,而青楼佳人也在内睡梦。

    此刻夜已深,陈晓帆猜测县主恐怕不耐烦等待,因此加快步调。

    队伍中,他注意到仆人们的眼色暗送,一名随行跟了上来。

    陈晓帆并未介怀,他的心思仍聚焦在寻找线索上。

    在县城中,认识大公子的人不在少数,尤其是张承嗣这种爱热闹、追求声名之人,常往人群多的地点出入。

    要是当众被 ,肯定难以隐匿,更何况一个大男人,总该有所抗拒。

    除非在他毫无防备时,比如酒醒状态失忆。

    可能是女子将他灌醉,在幽静之地动手,这样的事情对于浪荡贵公子也不是首次。

    但他们这群纨绔子弟惹下的女人多了,也可能被人反过来利用。

    想起张老爷说无人发现,陈晓帆明白他们的搜查定针对的只是承嗣身边认识的女子。

    在青楼妓馆群中的。

    那么,对于陌生人来说会如何?

    仆从听了陈晓帆的问题,满面春风地回答道:“不可能的,我们的少爷非常谨慎,很少去 之外的地方,尤其是与素未谋面的女子。

    少爷说过,有一种叫‘仙人跳’的骗局专骗阔绰的贵公子,但他绝不会轻信。”接着他又添了一句:“除非带上府中的牛大他们这样的家丁。”

    而且,在这小城,几乎没有他们少爷不认识的,只要是有点姿色的风尘女子,少爷几乎都熟识。

    那小仆人说这话时语气极为肯定。

    那么,这个新来的可能性较大。

    作为良家妇女性格的极为少见。

    一座漂亮的城市中突然出现 儿,如若不是孤单一人为情况,张承嗣是不会随意上钩的;若她是良家女子且落单,无疑会引起全城热议,家主张承嗣定然留意到了这点。

    再者,两人完全没有任何交集,总会有所交汇的场合和机会。

    而在所有可能之中,青楼是他们的首选场所。

    前两天张承嗣就失联了。

    由于仵作卢擅长卜卦之术并建议去找他,表明张承嗣并未遇害,他会被隐秘地藏在何处?

    小城范围有限,连张家都没能找到,陈晓帆找起来的可能性更低。

    除非他有超乎寻常的能力——用心灵探索,如同雷达一般扫描全县范围。

    然而,凭着他的知识储备和一般逻辑,考虑到好奇驱使,他的第一个想法便是烟花之地。

    通常,花魁所依托的大人物背景深厚,官差不易干预,同时也维护自身信誉,因为他们明白,长久稳定的盈利优于一时暴力劫掠,不会轻易得罪大金主。

    于是乎,张家只是询问,而不是闯入内部搜寻。

    更值得注意的,陈晓帆听见王提到醉春楼新近来了一位头牌美女,容貌极为出色。

    陈晓帆急忙捂住鼻口,他的嗅觉越发敏感,几乎能感受到前面那个人头顶和脚下的刺鼻气味。&34;啧!&34;

    这工作的条件太过艰苦了呢。

    酒馆内装扮过的 虽看似精心打扮,穿着与举止与常人截然不同。

    她们一部分位于楼上,其他人则分布在入口两侧。

    哪怕灯光暗淡,陈晓帆也能看清她们眼下的黑眼圈、红丝及并未匀称的粉黛,长期日夜颠簸的生活导致她们面容憔悴,笑容里掩盖不住麻木与空洞,令人怵目惊心。

    即使是昏灯下的,观察越是仔细便越是显出她们的疲态。

    中国传统恐怖元素发挥到了极致,老年 穿得鲜艳,脸上妆容浓厚地迎接进入的客人,一把将一位柔弱的姑娘推到他身边,然后转向陈晓帆。&34;不行,这地方不能久待了。&34;

    陈晓帆立即转身打算离开。&34;哎?公子这是准备刚来就要离开吗?&34; 酒女怎能轻易让上门的客人都离去,她伸手拦在陈晓帆面前,上下打量着他笑道:&34;是这里的服务无法满足您的期待,还是您对我这‘醉春楼’不屑一顾吗?您是头一回来的吧?这里的佳人怎会在楼下等着,如果您有意的话,应该登楼去寻访一番。&34;

    这番话语与举动更多是对陈晓帆一身行头的暗示。

    他身穿的暗纹绯红瑞草锦袍与内衬的高级苏州细棉衣裳彰显品位。

    金色烟青丝质腰带缠裹着吉祥如意的堆绣香囊,配以丝绳编缀的鱼跃莲花挂饰,腰带下方挂着一对精美玉环,并垂落下长长的穗饰。

    步履中,玉环相撞,清脆声中流露出贵气。

    绸制的银白色鞋面绣着艳丽飞鸟的图案的靴子,衬托着整体的华美。

    从头审视全身,优雅地上前;从下至上看,似乎逃离。

    再看向她们的面容和纤手,便明白其出身不错,没有承受过多劳作。

    她的耳朵干净无垢,牙齿洁白,发辫整洁,显然有人在细心照顾。

    这气质一看就非富即贵。

    虽然踏入酒楼,但他只是匆匆看了一眼,随后捏着鼻子扭头欲去。

    他连一枚铜钱都没有给,若此事流传开来,她的艳名与“醉春楼”的声誉何以自保?

    陈晓帆的身后跟着张府家仆,这让桃花娘的微笑更为灿烂。

    有张府仆人伴随,不可能是个纯粹 财物的 。

    热情挽起【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将客人谦恭且热情地请到二楼,安置在那间宽敞、装潢得体的房间内,让陈晓帆坐于桌旁,然后点燃屋内的油灯。

    他微笑着询问:“先生用过晚餐了吗?是否要点份宴席?如果不用席,喝点什么茶?”

    &34;给我上你们最好的宴席吧。&34;陈晓帆评价着房间的洁净无味,眉宇稍展,大方提出需求,尽管他自己囊中羞涩,但家中的张家随从显然携有一定财富。

    这就是他的加班待遇,无需过多客套。

    他冷冷道:“马上安排。”

    桃花妈妈狡黠地对进屋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毕恭毕敬地离开准备去了。

    很快返回,手提茶叶壶和两碟糕点。

    她给陈晓帆倒了杯水,随口打探:“这位公子来自何方?”

    &34;不必多问,恕不可言。

    我只是想见识新奇而已。

    如果你这里有什么出色之选,请介绍给我,共饮一杯畅聊片刻,如果没有,饭后我就告辞。&34;陈晓帆笑着堵住对方的进一步询问,他很清楚那些风尘女子难以对付,说多了容易暴露身份。

    这等女子见识太多,不好 ,更何况他并未打算在此留宿。

    这个条件简陋,连基本的清洁习惯他都无法忍耐,更何况生理和心理上的禁忌呢。

    于是,他随手将扇子放下。

    桃花妈妈瞥向那柄设计别致的折扇,特别是那块通透美玉扇坠,顿时眼睛发亮,笑道:“公子,何须急迫?女子也需要时间打扮呀。

    我立即为您安排,您在此安心喝茶等待就好。”

    说完,转身离去开门。

    陈晓帆嘴角勾勒,这张宏涛视为宝物的扇子,似乎的确价值不菲。

    过了许久,姑娘这才轻轻推门入内,伴随着款款身影。

    她穿着内衬的白色窄袖紧身上衣,覆盖着粉色半袖,胸襟微启,展示出了纤长白皙的颈项与少许锁骨,下身是碧绿色的百褶长裙,步履中显露了小巧绣花鞋尖和微微颤动的海棠色穗子。

    其打扮朴素典雅,未见多余金银配饰,甚至连荷包和细带也精致大方。

    云鬓高梳束起,额际留下几缕秀发下垂,头上点缀着几朵绢花和镶嵌珍珠的发钗,额间则是一颗小小的朱砂痣。

    柳眉杏眼,鼻挺嘴唇细腻,皮肤如蜜桃般白皙而健康,年龄约二十一二岁的年纪,身形略显清瘦但姿态婉约,柔情似水的眼神含有些许羞怯之态。

    这还是早春三月,她已手持薄罗小扇,半掩半露玉面。

    肌肤如同羊脂玉,身含若有若无的清香,在烛光的照耀下,宛若仙子下凡。

    确是位出众的佳人,尤其一举一动能流露出一种若有所求却又微妙的娇媚。

    她的目光轻柔,默默地看着他人,并不多言语,竟令人不由心生怜爱之意。

    陈晓帆不由得立起身,痴痴地看着这个女子,陷入了沉思。&34;先生意下如何?&34;姑娘看到陈晓帆这般反应,脸上笑意更浓,“这就是本楼的第一红牌花娇娇,比起官妓如何?”

    面对如此赞誉,陈晓帆立即否决:“怎能相提并论呢。”

    姑娘听得这话,笑颜明媚无比,自我炫耀地说:“我这娇娇不仅貌美,还善抚琵琶,是个懂风情的女儿。

    自入此地,未曾接待过任何客,而先生您算是第一个。

    缘分天定,不妨你们先坐下聊聊。

    我去催促些菜肴来。”说完,她也将那张家的仆人一同带走。

    房间只剩下了娇娇和呆立不动的陈晓帆。

    他定定地看着娇娇,默不出声。&34;公子,奴家可否坐下?&34; 娇娇轻轻一笑,声音婉转地问。&34;哦,好当然可以, 请随意坐下,别客气。&34; 这时的陈晓帆无比激动。

    她是一个女鬼呀,活着的女鬼!

    并非他之前遭遇那种扭曲可怕的模样,而是如同电影中的形象,鲜活逼真。

    仿佛能感受到她们如同活人的气息,真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探索是否真有人类肌肤的质感。

    陈晓帆凝视她纤弱的脖颈与手腕,吞咽着口水的同时,眼中流露出渴望。

    要是用菜刀斩一下

    天知道会出现什么令人惊奇的结果。&34;公子,你这样盯着奴家,让奴家心里直发毛呢。&34; 娇娇羞怯地避开视线,手中的扇子遮住了鼻尖,但水润的眼眸仍悄悄地窥探。

    顾盼间风情万种。

    陈晓帆头脑一时有些晕眩,几乎失态。

    他喃喃自语,&34;真的……害怕吗?&34; 含糊的表情里带着疑惑,歪了歪脑袋。&34;大姐,你是个鬼你怎么可能会感到害怕?&34; 他暗自苦笑,心底想的是该担心的人是我吧。

    鲜活的女鬼就坐在眼前,我不像许仙般沉醉其中吗

    更像是宁采臣。

    这样想想似乎合理些了。

    我需要燕赤霞,抓鬼人。

    对,我是那个燕赤霞等等,不对,应该是张承嗣扮演我,而我其实是那位驱魔者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糟了,被套路了。

    在桌子下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他想借疼痛来提振清醒。

    但他试图唤醒自己灵台清澄的努力几乎无果。

    自己的动作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控制,无法随意操纵。

    鬼类擅长利用妖术 人的五感,弱小的幽魂也能使人迷惑不清方向,这就是所谓&34;鬼打墙&34;。

    从鬼力的等级来看,从小到大排序是残魂、小小鬼、大鬼、恶鬼、厉鬼、鬼将、鬼王。

    鬼王之前的等级是以能力作为划分标准。

    更高级别的有鬼君及鬼帝,在人间界的比喻就像统御万鬼的君王。

    这些幽灵,即使停留在鬼王级,也因为掌控的幽灵群体庞大,在力量和地位上凌驾于普通鬼王之上。

    眼前这位女鬼起码是个大鬼等级。&34;的确如此呢,奴家本是柔弱女子,怎能与陈公子这种英雄气概的男人相比呢?陈郎君亲自来访,小小的奴家岂不是心惊胆战?&34; 她微笑着说,如兰气息吐露间带着 。

    心里咒骂的字词犹如洪水涌出:这谈话怎么就不能正常进行,留点空间给我?玩这套道德 !听到“陈郎君”这称呼,他几乎无地自容。

    这场游戏他已经成了瓮中之鳖。

    但她又是怎么得知自己身份的?

    才在安阳待了一个月就闻名遐迩了?

    不可能的。

    陈晓帆心下警觉,想起一桩推测。

    至今能够接触或牵涉到幽灵的事件,只剩下那个穿着黑斗篷涉及的 团体可能有关。

    在人世间,大多亡灵变成孤魂野鬼,是因为命运多舛,在魂魄消散之后,残存的灵魂流浪至阴暗凶煞的地方徘徊。

    他们中的少数或许成为了以前赠予陈晓帆黑珍珠的那个鬼魂。

    成为小鬼已经十分稀有,而大鬼则是凤毛麟角般难得一见,但这是假设没有人刻意干预的前提下。

    如果修士强行摄取新生或死者的魂魄进行炼化,就有可能造就厉鬼。

    陈晓帆内心挣扎,试图理清局势问道:“陈公子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对奴家有所疑惑吧?例如,像我这样,如何识别你究竟是谁的所有者?”

    娇娇满意地看着他变换表情,笑道:“娇娇欣赏着你的俊颜,想知道你想知道些什么吗?比如,你怎么确定我认识你的主人?”语气温柔而轻快。&34;你是那晚进入囚室的黑斗篷同伴之一吗?”陈晓帆 自己冷静,按着她的言语试探。&34;正是,难道你觉得不是早已知晓,特意向奴家抓捕的吗?”她的眼睛闪烁疑问,狡黠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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