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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金苹果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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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文前先听作者哔哔一下。

    今天才查到更多,发现这个时间,去国外根本不需要坐火车去别的地方转呢…

    然而目前无法更改,那就让它成为一个bug吧!!

    以及作者觉得自己的文越写越危险了呢…

    以及本章存在作者个人的xp爆发,如遇不适,请用评论砸死我(狗头保命)

    ————正文————

    在下火车后,维奥莱特还需要坐飞机或是轮船,才能真正到达德国。

    然而他却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事实:现在已经是而二战全面爆发的时代。在德国闪击波兰,二战彻底爆发之前,无论是麻瓜界还是魔法界,英国总体都是处于一种世外桃源般的状态的。

    身为贵族的普通人浑身上下盘靓条顺,坐在高档咖啡厅里喝下午茶,贫穷的孩子也不至于穿不起一双鞋子,吃不起最便宜的面包,甚至伦敦的街上没有一个乞丐;巫师界的人们——至少在维奥莱特眼里,普通人过着再正常不过的日子,在霍格莫德看到那些海报之前,他甚至很少听到关于战争的话题,“格林德沃”甚至能够被记者用来讽刺攻击他人。

    所以当他在坐到终点站,想要找新的交通工具进一步离开时,就发现英国已经没有开放给民用的赴德渠道了。

    英国和德国之间隔着一个大海呢!

    而时间已经来到深夜,维奥莱特站在一个自己都不太清楚名字的城市里,他来到街上,望着已经彻底暗下来,并且飘起了雨的天空,站住了。

    邓布利多安排他做的事情必然没有被部长知道。维奥莱特想,所以也就没有人告诉他普通人的交通方式已经不太好用了。

    现在懊恼也没有用,不如想想应该怎么过夜。

    也许他可以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寻找旅店或是酒馆,也许他可以敲门,请求某个好心人收留他过一晚,也许他还可以在桥洞下睡一晚。

    维奥莱特叹了口气。这些方案都具有一定风险,已经陷入了二战的英国受创的不仅仅是经济,他可不能保证自己遇不到暴徒或骗子。

    他在魔法界待太久了,已经无法估计这个时期如果和旁人对打,不使用魔法的概率是多大等等魔法?

    维奥莱特一愣,随后低声笑起来。

    他可真是忘了,他现在手持魔杖,不是还有一种更方便的办法吗?

    四下无人,维奥莱特让魔杖滑出袖子,握在手中,朝前方伸出,轻声念:“荧光闪烁。”

    开头几秒,四周依旧静悄悄一片,只有黑漆漆的墙壁与他对峙。

    维奥莱特把魔杖放下,那片黑漆漆的墙突然亮起来了,刺目的强光让人几乎想要闭眼。

    一会儿后,维奥莱特适应了强光,他看到红漆的骑士公共汽车,车门打开,售票员探出半个身子。

    “晚上好,我是杰克·桑巴托欢迎你乘坐骑士公共汽车。请伸出你的魔杖,走上车,先生,现在是非常时期,请您谅解,我们需要谨慎。”

    维奥莱特点头:“我明白。”他举起魔杖走上车,说:“我是赛普瑞斯·伽勒涅,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桑巴托先生。”

    杰克·桑巴托一愣,口微微张开,他身上原本那种职业性的素养消失了,似乎显得有点不自然,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原本的状态。

    “啊!很抱歉,我已经完全不记得您了,这每天来来往往的人实在是太多啦,我可记不住所有人!”

    维奥莱特现在的模样大概是二十五六岁,也许和十五岁有所相似,但必然和十一岁大相径庭,所以并不怕被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认出来。

    维奥莱特微笑:“没关系。现在我很需要帮助,您知道哪里可以让我好好休息一晚,或是获得一个好渠道,可以前往其他国家吗?”

    杰克·桑巴托挠头:“您是要出国?现在出国可难啦,不过确实有一些地方,有那么些人可能有些办法,也许也能解决您的住宿问题,但那地方可不怎么太平,您确定要去吗?”

    维奥莱特点头“那好吧,这地方有点远,六个银西可,九个的话您可以吃巧克力。”

    维奥莱特这次买了巧克力。

    “好,您的目的地是金苹果酒吧,这是一个巫师酒吧,您会在一面红砖墙前面下车,进入只需要用魔杖在右边第五块砖上以‘金苹果’的节奏来敲击,就会有接待员开一个小窗子,说明你的来意,她会放你进去的。但那里的混乱程度可不低,想想翻倒巷吧”

    半个小时后,维奥莱特下车,觉得比十一岁时坐的那次感觉好多了。

    也许是巧克力的功劳?

    杰克·桑巴托又探出半个身体和他道别,随后迅速缩回车内,汽车绝尘而去。

    维奥莱特看见了红砖墙,他走上前去,举起魔杖,在即将敲击时顿住了。

    在他久远的记忆和个人经验中,来到这种陌生而不确定是否安全的地方,为自己建立一个“人设”是至关重要的,一个塑造完美的假象可以带来许多便利,以及一些意料之外的收获。

    思索片刻后,他把左手放在胸前口袋上摸了摸,随后才在右边第五块砖上敲了敲。三秒后,那块砖自发缩了回去,形成一个方方正正的墙洞,里面传出一个刻板的女声。

    “这里是金苹果酒吧,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一杯酒,以及”维奥莱特顿了顿,换了一种腔调,“以及可以把【一些好货】转手出去的机会。”

    最后几个词他用了法语。墙洞内的声音停了很久,维奥莱特耐心等待,大概过了快二十分钟,墙洞里才出现了回应。

    “请进,先生,希望您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维奥莱特向前走去。

    就像是穿过了前往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红砖墙,他没有感受到任何阻拦,只是一眨眼的瞬间,眼前的景象就随着脚步的前进而改天换地。

    和想象中不同。在维奥莱特的想象中,酒吧内部大概是和破斧酒吧类似的景致:昏暗的光线,不知道是否干净的地板,上了年头的桌椅,也许还会充斥着洗牌声、开瓶声、交谈声如同杂乱的市井小调。

    但是金苹果酒吧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华丽而又充满诱惑——墙上挂着会动的画像,一张张桌子上铺着洁白如新的桌布,高脚椅搭配布艺坐垫,玻璃架中摆放着少说二十余种酒水,暖黄的火光将一切烘托得暖融融的。

    唯独聚集的人有一定相似度,他们没几个人,在打牌,在喝酒,在交谈。

    侍者都穿着红色的袍子,端着盘子和杯盏。

    吧台后也站着人,也许是调酒师,正在手凿冰球。

    维奥莱特环视一圈,先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他靠着一张边缘的桌子,桌面的一侧与一片垂挂的窗帘相贴。

    然而酒吧看上去并没有任何窗户。

    维奥莱特伸手拨开窗帘,发现后面也有一幅画像,由于角度原因,他只能看到镶金画框上繁复的花纹,以及一行花体字:海莉·埃利乌斯,1900年创建金苹果酒吧。

    下面是树根一般的花纹,以及一些细小的名字。

    突然,维奥莱特一顿,他闭了闭眼,随后骤然回过头。

    身前有人无声无息地靠近,他对上了一双忧郁的灰色的眼睛。

    维奥莱特神色冷冽,摘下了帽子放在膝盖上,抬起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左手支着桌面,歪头一言不发。

    “先生,我可以请您喝一杯吗?”来人身穿灰色马甲,衬衣领口的叠花就像是一朵玫瑰。

    这个人似乎毫不起眼,但维奥莱特在进来时便见到这个人站在吧台后面,灰色的眼,手法娴熟,冰渣纷飞如风中落英,而后让那金色酒液缓缓掠过圆冰顶端,手工留下微微不平的表面,在光晕中折射出剔透与坚实的质感。

    维奥莱特眯了眯眼,随后才点点头。

    “请坐吧,埃利乌斯先生。”维奥莱特用法语回应。

    来人怔了怔,随后坐了下来,两条腿自然地伸着,他打了个响指,两个样式不同的酒杯挥舞着翅膀从他身后飘了过来,像是小精灵一样,平平稳稳地落在桌上,随后小翅膀收拢贴合在杯壁上,浑然一体。

    维奥莱特一双蓝眼映着杯中冰球的反光,提起酒杯轻轻摇晃就能听到清脆的声音。

    “谈谈吧,您想要什么?”维奥莱特没有喝酒,只是单纯地把酒杯贴在脸颊边,眸色愈发暗沉了。

    埃利乌斯拿起另一杯酒,喝了一口:“不如说您能够给予什么,或是您想要交换什么。”

    维奥莱特没说话,片刻后,埃利乌斯又道:“好啦,先生,寒暄结束,做生意之前总要交换姓名,我是亨利·埃利乌斯,请问您如何称呼?”

    “赛普瑞斯·伽勒涅。”

    “法国人?”

    “您觉得是那就是。”

    维奥莱特从胸前口袋里把怀表状的门钥匙扯出来,放在桌上。

    埃利乌斯伸手拿起怀表,准备打开,却感受到一阵拉力,抬眼看去,维奥莱特握着酒杯的尾指不知道什么时候钩住了链子的一端。

    “非卖品。”维奥莱特说完,微微抬头饮酒,随着他的动作,怀表便轻易地被他扯了回去。

    埃利乌斯也没有变了脸色:“那么想必您身上有比它更具价值的东西?”

    “你也没看多少,怎么判断它价值几何?”

    “伽勒涅先生,你说笑了,我分得出好赖,这怀表虽然用料寻常,但的外壳上的魔文设计非常有意思,似乎是由中世纪某种魔法阵衍射的一个分支?自然能算是件好物。”

    能够承载魔文的物件自身也需携带一些魔法特性,所以所谓的“用料寻常”或许是故意为之,有心试探了,何况他又用了一堆话来吹捧魔文,好似要把维奥莱特的注意力往这边引似的。

    “如果没有合理的承载物,再好的设计也只是空谈。”维奥莱特决定不顺着对方的意思继续聊,而是做话题终结者,看看对方还能掰扯些什么。

    顺便推一把。维奥莱特放下酒杯,戴上帽子:“何况事物的价值并不在于物质。埃利乌斯先生,您似乎并不明白这一点,或者说是故意的?这算是没有诚心的表现吧。”

    埃利乌斯的眼瞳颤了颤,没说话。

    “既然如此,看来我是没什么机会了,您说呢?”

    维奥莱特将五枚银西可放在桌上,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堆满了纸牌的一张桌子下,一根魔杖缓慢探出尖端。

    维奥莱特微笑,继续走,甚至贴心地绕过桌子的另一边,左边是玻璃柜,右边是圆桌,左右为难。

    埃利乌斯看着维奥莱特的背影,眼睛一眨也不眨。

    与此同时,另一张桌子上,貌似喝得酩酊大醉的酒客翻了个身。

    四步,五步

    然后倒数三秒。

    3、2、1。

    两道无色的,宛如气流般的魔咒朝“门口”方向发射。

    几乎是下一刻,一把牌险些散在地上,魔咒落空了。

    埃利乌斯微微睁大眼睛,维奥莱特凭空出现在他的面前,手指轻轻搭在了他的手臂上,就像一片羽毛轻轻落下。

    幻影移形?不,不可能,空间的变化不一样,没有幻影移形的特征。

    而且酒吧内部怎么可能不设下反幻影移形的咒语?而且这可没霍格沃茨的那一款温和,有人敢在酒吧内幻影移形,轻则断胳膊断腿,严重一点,被错乱的空间切割成不可名状的一坨物体也不是不可能。

    埃利乌斯那忧郁的灰眼里逐渐燃起某种名为兴奋的色彩。

    “现在我是诚心的了。”他轻声说,把手放在了维奥莱特的手腕上,“请您留下吧。”

    ————作话————

    这一章依旧还没能走出英国。

    下一章依旧在国内盘旋,以及个人xp大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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