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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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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岱渊冷笑:“是不是我做主,你还看不出来吗?”

    盛家的佣人躲在一边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

    江暮云:“我要告你私闯民宅!”

    盛岱渊从容平淡道:“说之前先检查一下这套房子的产权属于谁。”

    盛家老宅本就是盛岱渊的外祖父所购,为了给疼爱的小女儿做婚房,没想到却成了盛老爷子背叛的温床,后来被盛宗一家占据这么久。

    江暮云不明所以,可看着盛岱渊如此镇定,她反而不敢动了。

    警卫还在往外扔东西,无数价值连城的宝物都被摔成粉末。

    盛岱渊随意看一眼,不紧不慢命令道:“烧了。”

    火焰在众人面前升起,脸面都被这火烧得发烫,盛如瑾大叫,眸中隐隐映着火光。

    江暮云眼里布满血丝:“盛岱渊,你帮一个破坏我们家庭的人?”

    盛岱渊锋芒毕露,他反问:“江暮云,谁是始作俑者?”

    江暮云下意识就要说阮娜和季昭昭。

    盛岱渊冷冷说:“造成今天的局面,盛宗和阮娜都脱不了干系,可季昭昭又做了什么?”

    “季昭昭是整件事里最无辜的人,她已经被你们裹挟够久了。”盛岱渊掀起眼皮,气势汹汹:“江暮云,别跟我说你不清楚。”

    季昭昭一愣,她无辜吗?

    这还是头一回有人为她说话。

    江暮云当然清楚,季昭昭这些年已经在尽力避免和盛宗产生交集,每月的零花都尽数打给如瑾,被打骂从来都是逆来顺受,像今天这样满身伤痕,已经不知道经历多少次了。

    可是阮娜厚颜无耻,丝毫没有悔过之心!

    她拿阮娜没办法,又咽不下这口气,只能找阮娜的女儿撒气以解心中之恨,盛如瑾有样学样,也同样欺凌季昭昭。

    阮娜突然从房间出来,哭喊着下楼:“我可怜的女儿啊!”

    那架势和嚎丧一样。

    江暮云母女欺辱季昭昭的时候她躲在楼上不敢出来,等盛岱渊赶来,她听清楚了局势变化才匆匆下来鸣不平。

    她不顾季昭昭的手受伤,紧紧捏着她的手扮演母女情深:“小叔子,你可是要给我们做主,这些年……”

    盛岱渊避着季昭昭的伤口,从阮娜手里带出来,阮娜手中空空,她不得已停了一下。

    江暮云和盛如瑾眼中恨意滔天,江暮云声嘶力竭喝止她:“你住口!”

    阮娜弱柳扶风之态,好不容易让她有机会扬眉吐气一次,她怎么可能放过?

    她正要添油加醋把这些年季昭昭所遭受的欺凌都说出来,季昭昭突然动了,她把阮娜扶起来:“妈妈。”

    季昭昭摇了摇头。

    已经够了,妈妈为什么还没意识到她也有错。

    季昭昭牵着盛岱渊的袖口,声音很轻:“我的手好疼,我们……回去吧。”

    她手上的伤比刚才更严重了,盛岱渊皱眉应了下来:“好。”

    盛岱渊走之前冷声警告她们:“你们的事自己解决,别再牵扯季昭昭进来,再有一次,统统给我滚出盛家。”

    回程时只有季昭昭,还有盛岱渊提前安排好的医生。

    他坐另一辆车先走了,走之前没和季昭昭说一句话。

    他冷着脸,季昭昭嗫嚅几次想开口都被沉闷的气氛吓退,直到他走都没出声。

    车行进虽稳,医生也没有轻易为她包扎,问了她伤处有什么感觉,检查伤口后记录下来。

    季昭昭被送到墨韵湾。

    惜文刚开心一会儿,看到季昭昭手上的伤又垮了脸:“我的祖宗诶,你怎么又受伤了?”

    季昭昭不太好意思地笑笑。

    医生给季昭昭涂了厚厚一层药膏,包扎里三圈外三圈,就差给她打石膏了。

    指尖也被包着不能动。

    季昭昭晚上还有选修课,她担心到时候不能赶过去。

    这堂课的老师管得宽松,许多人逃就逃了,可她还是规规矩矩的,想提前和老师请假。

    刚出现这个念头,惜文就说:“盛先生说他已经和学校打过招呼了,给你请了一周的假,你这段时间安心在这里住着休养。”

    季昭昭眼一热,他连这层都想到了。

    惜文随口道:“奇怪,盛先生的消息都发到我这里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季昭昭才发现盛岱渊没有直接联系她,而是让惜文转达。

    季昭昭想给他发消息道歉,可手指被包着没办法触碰手机。

    她只好在心里一遍遍打草稿,想当面和盛岱渊说。

    可是直到她离开墨韵湾,盛岱渊都没再露面。

    她拆了纱布后给盛岱渊发了几条消息,可都没有收到回复,所有的消息都石沉大海。

    她心慌意乱问遍周围的人,可惜文对此毫不知情,陈叔像是知道什么,但也缄口,她到鼎坤找盛岱渊,可前台女孩却抱歉地说她没有权限带季昭昭上顶层。

    季昭昭意识到盛岱渊怒火未消。

    她发消息小心翼翼地道歉,抱着手机等了好久,还是没有回应。

    季昭昭的心沉入谷底。

    她又被讨厌了。

    季昭昭清楚地知道,盛岱渊再也不会和她见面了。

    她束手无策,突然发现之前的一切都是盛岱渊在迁就她,只要他不想,季昭昭就无法接近他。

    是她做错了。

    她该听话的,早知道,早知道这样……

    季昭昭迷惘,可她选择哪条路才是正确的?

    或许她的出生就是错误。

    季昭昭将盛岱渊给她的东西都整理在一起,寄回到墨韵湾。

    她已经没脸占着这些了。

    许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她还没从情绪中恢复过来,就得知了北城的一间商品房要被拍卖的消息。

    好巧不巧,那间房是季昭昭以前的家。

    那是阮娜和季昭昭的父亲共同打拼买下的小家,承载了季昭昭所有美好记忆。

    她原来搬离盛家时是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可盛宗轻飘飘一句不想让她还和阮娜过去有关联,她就被迫离开自己的家。

    季昭昭看清拍卖会介绍,发现这个拍卖会之前的拍卖品都是价值连城的物品。

    他们的房子充其量只值个三十万,怎么会到了这场拍卖会呢?

    她第一时间联系阮娜,阮娜不在意地打了个哈欠:“我早就把房子所有权转给盛宗了,好像是房子地段不错,那片房子都要拆了,要盖个商场。”

    这个房子能入拍卖会也是机缘巧合,走个过场罢了,盛宗能借这个机会顺理成章回来,也不显得刻意。

    季昭昭没想到这层深意,她凑齐全部身家才有十八万,连保证金都交不起,她都不一定能进去拍卖会。

    季昭昭想问阮娜借些钱拍下他们的房子,可阮娜立刻拒绝了:“要是让盛宗知道我掺和他的事我就完了,你可别害我。”

    她抱怨道:“盛岱渊不是有钱吗?你怎么不问他要!这时候倒是想起来我了。”

    她还在怨季昭昭在盛岱渊面前阻止她,没说两句就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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