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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吕董和解长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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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厅室之后,董卓正在欣赏歌妓表演,好不快活,这时李儒从外边走了进来,让一众歌妓、卫士门外候着,董卓见此忙下座问道:“贤弟前来,所为何事?”

    李儒道:“仁兄,你今早是不是用戟掷吕布,差点要了他的命?”

    董卓道:“某当时一时手快,没想那么多,然后就丢了出去,这怎么了吗?”

    李儒道:“吕布当时所犯何事,以至于让仁兄如此失控?”

    董卓道:“某让他给我倒一杯温酒,结果他给我倒了一杯热酒,把某给烫着了。”

    李儒道:“我的好大哥啊,就因为这事,你犯得着直接动武吗?吕布他又不是故意如此,这热酒放置一会不就温了吗?咱们都是沙场汉子,用不着这么挑剔吗?”

    董卓道:“贤弟说得对,是某太小心眼了,不过那吕布不是没事吗?你这么匆匆赶来为何?”

    李儒道:“仁兄糊涂啊!这些年,你杀戮太重,树敌过多,想杀你的人委实不少,吕布是你的卫队长,是你最后的安全保障,你动不动就以小过责之,特别是今早,倘使他心怨生变,你知不知道这后果?”

    董卓道:“如之奈何?某事后也觉得这太过分了,但那时奉先已经回去了,某也不好去追回来。”

    李儒道:“明日若其前来,你便赐其金帛固其心,再言‘吾不幸病中,心神恍惚,误言伤汝,汝勿记心’以慰之,若其心慌不敢来,那就只能携礼登门安其心了。仁兄需谨慎,飞将难求,勇士难觅,咱们现在很危险,还望仁兄多敛敛性子,这朝廷官员和诸侯万民,已被我们得罪光了,若你现在连自己的亲信侍从都搞得人人自危的话,那咱们可就真没活路了。”

    第二日,一番思想斗争过后,为了保住今时的富贵,吕布决定先忍一忍,于是便主动找到董卓承认错误,并痛哭流涕地表示自己要痛改前非绝不再犯。意外的顺利,董卓很是满意,不过他可不会忘了李儒的交代,故而连忙赐下赏赐,一句句的好言相慰,旁人见之,真当他们是一对父慈子孝的典范。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在红霞满天时,秦逍敲响了何婉小院家的院门,听此,带着疑惑,何婉前去把院门拉开,一串冰糖葫芦递到她的眼前,秦逍作怪道:“漂亮的夫人,这是租金,小生路过宝地,想要借宿一晚,可行否?”

    何婉接过冰糖葫芦,骄气道:“妾身不认识你,所以不可以,要不然我今晚就要遭罪了,你另投他处吧!”

    说完,何婉便咬起冰糖葫芦,心里美滋滋的朝屋里走去了,秦逍则是进了小院,把大门拉上,然后小跑追上了何婉,问道:“夫人,在下送你的这串冰糖葫芦味道不错吧?”

    何婉道:“有点酸,我不想吃了,还给你吧!”

    秦逍俯身咬下一颗,然后道:“那里酸呢?这味道明明很正宗的好不好!”

    何婉轻咬下半颗山楂,然后说道:“你再尝尝这半颗是酸的还是甜的!”

    秦逍先咬下剩余的半颗,然后再重新咬上半颗,笑嘻嘻道:“夫人再尝尝,这半颗是何味道?”

    何婉一口气把剩余的冰糖葫芦吃完,然后说道:“妾身不想回答你,这是酸的还是甜的。”

    “你不说,我自己尝?”话音一落,秦逍便捧着何婉的脸,对着她的红唇亲上了一口,然后说道:“是甜的!我确信!”

    何婉深有认同道:“这能不甜吗?你今天咋变性了,以往不都是趁着夜深人静时,直接闯的吗?”

    秦逍道:“夫人你也太会污人清白了吧!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没有正常敲过门似的。”

    何婉道:“没印象,只知道你是采花贼,一天到晚,就只会摸黑进我房间,干着下流之事。”

    秦逍道:“那来的采花贼,在下很正派的好不好!每次悄摸摸的上门时,我都提前给你发消息了,这事不是我下流,而是你太污。”

    何婉道:“不理你了,我要去煮饭炒菜了。”

    用过晚饭,秦逍和何婉便来到后院的桂花树下,各自躺在竹摇椅上,摇摇晃晃,好不享受。何婉问道:“你在外跑了这么多年,美景趣事倒见你给我说过不少,可这美女佳人咋不见你提上一嘴。”

    秦逍道:“我不是跟你提过月神这么一位风华绝代,清冷无比的修道女吗?”

    何婉道:“好几百岁的人呢,说不定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宫神女,压根就不对情情爱爱感兴趣,这样的一个女子,你不会想去追人家做老婆吧?”

    秦逍道:“那有啊!我只是在向你反驳一句,我也有向你聊过一些美丽忠义的女子好不好!”

    何婉道:“谁问你那些萍水相逢的女子,我问的是那些你看上的女子,若是能娶回来的话,妾身去帮你把她们带回来,然后和她们一起做姐妹,侍候你。”

    秦逍道:“老婆,你别乱想,我可不是那种沾花惹草的人,我是真的没有过夜宿青楼,这乱搞奸情的事更是没有,满打满算,跟我有过近距离接触的女子不超过一掌之数。”

    何婉道:“你是我的唯一,你在慌个什么?你想去多找个女人回来作伴,只要你跟妾身告知一声,我又不会不许你,自打妾身把自己给了你,我就没有过不相信你,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有些姐妹作伴,我们的日子也没那么无聊好不好。”

    秦逍道:“真的假的?坏老婆你不会是在诓你的傻老公吧?”

    何婉道:“臭老公,你老婆我那里坏了,你是说一不二,信奉诺言的主,妾身我也不遑多让,自从跟你在一起后,我对你何时不是真诚真意。”

    秦逍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虽说也好美女,爱搞颜色,但我压根就不会去主张招惹任何女子,所以我是真没有过瞎搞。”

    何婉道:“你是个什么鬼样我当然清楚了,事不成之前,有色心没色胆,事成之后,就是个狼人,整天给妾身搞些不要脸的事……不聊这些先了,话说你有没有见过吕布的女儿吕玲绮?一个瓷姓姓,超可爱的,长大之后肯定比妾身还漂亮。”

    秦逍道:“没见过,不认识,这怎么呢?人家女儿可能比你漂亮,你这还嫉妒上了不成?”

    何婉道:“你今晚把本宫侍候舒服了,奴家就不嫉妒了……摆什么脸色,今晚我就不信你能这么正经……吕玲绮这个姑娘我很看好,所以我打算帮你纳她为妾,你满不满意?”

    秦逍心在吐血道:“我满意个大头鬼,你咋还帮我找上其她女人来了,我色归色,但最向往的爱情还是一生一世一情人,双飞双栖两相谊的。”

    何婉道:“只有妾身一个人陪你,时间久了,我是真怕你寂寞,怕你厌烦,而且妾身还不是处女之身,我感觉我好亏欠你啊!所以我想找个黄花大闺女补偿你,再找像我这样的妇人来作伴。”

    秦逍起身,挤躺在一张竹椅上,玩弄着何婉的秀发道:“老婆,你已经是个成熟稳重的女人,怎么还能有乱七八糟的想法了,你对我怎么会有所亏欠了,我爱你,你爱我,咱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就已嫁作人妇了,这还能是处女吗?若我会去介意,你是不是黄花大闺女,那么打一开始,我就不该对你持有幻想,把我们的感情发展到这一步。”

    何婉道:“嗯,妾身知错了,那你这趟前来,打算几天后离开?”

    秦逍道:“暂时没事,应该能待十多天吧?”

    何婉道:“如此,那你明天别出去瞎晃悠了,那吕布的妻子严氏应该会来道谢,到时你就说你是我的一个乡下侄儿,让她认识认识,若是其满意,我就让她把自己的女儿给带过来,让你瞅一瞅,妾身不骗你,若到时你心动,我就帮你把她给定下来。”

    秦逍无语道:“请问我的好老婆啊!那位吕玲绮小姐几岁了?你那么急把人家骗进门来,信不信到时真相暴露,人家直接跑路,你瞎忙活了一场。”

    何婉道:“进了门一切都好办,你的魅力足以将她征服,那时的她,定会如同妾身一般,爱你爱得死心塌地,不顾一切,至于她的年龄则是十五岁,正是花季少女时,对爱情有着是太多的美好幻想,你对她绝对是个致命的诱惑。”

    秦逍道:“不用看,不用谈,才十五岁,毛都没长齐的小姑娘,我一点都不喜欢。在下所喜欢的女子类型是你这种已没人要,不敢有人要,身陷迷途的离异美妇,既明事理,又够烧够浪,把你这种美女泡到手,既能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又能给一个无家可归的女子一个家,这实在是太赚了。”

    何婉道:“是你太坏,不是我在烧在浪,这小姑娘你现在不喜欢,那就长大后再看看吧!不过话说那严氏也挺不赖的,你有没有兴趣,看看她,养养眼?”

    秦逍道:“毁人家庭,这么缺德的事我会干吗?”

    何婉道:“谁知道你呢,不过话说那吕布应该是活不久的吧,想必那严氏应该会早早变成寡妇,你要不要去发挥一下自己的博爱精神,给人家一个安慰,一个依靠。”

    秦逍道:“劝慰他人的时候,我们是会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但事实上这现实那有那么简单,笑到最后的谁知道会是谁,世道有时就是那么毫无逻辑,有人作恶一生也得善终,有人积善一世也难免处处碰壁。所以你纵使真想把这严氏变成你的姐妹,你也要真等人家成为了寡妇后再说。”

    何婉道:“装啥清高,一开始是这不行,那不行,可后来却是这也要,那也要,把妾身折腾了个死去活来,给还尚在人世的堂堂大汉天子刘宏,送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秦逍道:“不装了,在下确实有件事瞒着你,我现在就要和你坦言,你不会伤心生气吧?”

    何婉道:“你尽管说,无论是啥事,妾身都不会怪你说你。”

    秦逍道:“除了你,我确实还搞有另一个女人,至于这关系,和你差不多。”

    何婉心中有许不舒服道:“是谁?你们有多少年了?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

    秦逍道:“冀州中山无极甄家的主母张氏张芸。我和她认识的时间就是在和你来洛阳的那会儿,初时她来找我是为了她儿子的仕途,我拒绝了,可后来她改变了策略,我俩就在不自觉中陷了进去。至于为什么瞒着你,则是因为我不知该怎么开口,所以便这这么一直拖着。”

    何婉道:“那她知道我吗?……为什么你能告诉她,你有我,但却不能和我说,你认识了她?在你眼中,是我没她那么重要?还是你认为我比她小肚鸡肠,她能容我,我却不能容她?”

    秦逍道:“绝对没有,这是时间上的问题,本来我和她是分手的了,可是在黄巾之乱时,我无意间到了中山郡,和她再相逢了,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她成了我第一个睡的女人。所以你懂了吧?我本性上是比较坚持一生只爱一个人的,故而便不知该怎么对你说出口了。”

    何婉道:“哼,进屋之后,把你和她的事给我一五一十的讲个清楚。本宫当初就该先下手为强,坚持自己的想法,不信你的鬼话,结果让人给后来居上了,着实可气,过些时候,我得去会会她。”

    秦逍道:“老婆,到时你们不会打起来吧?”

    何婉道:“我们女儿家的切磋,你担心个什么,好好去旅你游,不过话说你是不是就只好人妻,只想给人家寡妇一个家,不喜欢那些青涩的小姑娘。”

    秦逍道:“除了你和她,我谁都不爱,你别学人家提倡的妻子之贤,给我去找三妻四妾,这是陋习,我是强烈抵制的,一夫一妻才是合适的文明主流。”

    夜色悠悠,秦逍将何婉抱入屋内,轻解罗裙,吹灭蜡烛,随后这屋内便传出淫靡之音。第二天清早,没什么招蜂引蝶之心的秦逍,可不会去听何婉的闲扯之话,去认识什么严氏,吃过早饭之后便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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