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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深夜难眠作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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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夜晚,在经过三次药浴之后,丁氏已彻底恢复,晴朗的夜空,繁星点缀,半夜醒来的丁氏,因心有郁结,便掀开车帘,打算望望星空,然后他便看到了灯火尚亮的房屋,于是便轻轻的下车,悄悄的走了过去。

    屋内,秦逍正在专心作画,所画之景则是斜躺于榻,身着旗袍样式的镂空抹胸状的何婉,所用颜料可不是黑白相间,深浅相宜的线条,而是运用了自己画画能力所自带的七彩颜色,黄金凤簪,长发飘飘,头带两朵红玫瑰,双肩外露,紫纱轻薄掩胸口,金丝白衣裙,裙短开至腰身,一眼看去,那就是好露骨,好风骚,诱惑拉满,女羞耻,男激动。

    丁氏在旁默看许久,心多波动,却只愿平静,自个儿在心中不禁自语道:这应该就是他所爱女子吧!好美好漂亮,有此娇妻作伴,他的人生怎会孤独寂寞了!如果是我在闺房之中,穿上这种衣服,然后与她相比,这会有所逊色吗?

    画作完成,再凑上几句话以做收尾:面若明月,辉似朝日,色若莲葩,肌如凝蜜。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然后想着,下次见面时,把它带给何婉,给她一个惊喜,看她羞不羞,气不气。

    把画卷收好,心里美滋滋的秦逍打算去睡觉了,然后一转身,便碰到了丁氏,秦逍惊呼道:“卧槽,夫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话一出口,秦逍忙反应过来,自己动静太大了,于是乎连忙发动神识干扰,让丁氏现在的这些随行之人统统晕睡了过去,暂时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然后恢复平静道:“请问夫人,你这么晚了不在睡觉,跑来我这干吗?”

    丁氏道:“妾身心烦意多乱,醒了睡不着,然后因见繁星满天,故而下车望星空,再然后又偶见先生处还有灯火,所以便想进来看看,先生在忙啥。妾身在此已观看许久,或许是因先生过于专注画作的缘故,所以不曾察觉。”

    秦逍道:“你的夫君事业有成,你的子女学有所获,你何必自找烦恼。你是有夫之妇,你的身边跟随有一些奴仆,如今又是大黑夜的,正所谓人言可畏,你的清白有时候可不是你说了算,你找我有事,又不是为谋财害命,所以能不能别这么悄摸摸的,落人话柄,让人误会。”

    这才反应过来的丁氏忙道:“坏事了,刚刚先生太大声了,若让他们在孟德面前乱嚼舌根,你我的清白都要没了,妾身先回去了。”

    说完,丁氏便火燎燎的往外走,秦逍见此好心提醒道:“夫人慢走,不过不用太过担心,初一开口后,在下就意识到了不妥,所以便使了个小手段让你的人昏睡过去了,他们并不知道你来了我这,你回去之后,安心睡觉便可,没必要去解释什么。”

    丁氏停下了脚步,心多怨气的说道:“先生可知,妾身最恨那一种人?……如同先生这般擅作主张,冷寞情寡之人,你不懂我,那又何必如此之多的说教,拿妾身的清白说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高尚,很有道德清誉?世人皆醉我独醒,就你自己知道的多,明白的多?”

    不知其所以然,好端端的咋就被丁氏给怼了,其心本无意再去争论什么,辩驳什么。然而因见丁氏如今似乎并无离去之意,感觉需要去说些什么,化解这种局面的秦逍只好说道:“在下只是一时心急,才对你的人出手,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是我太过多心了,我们本就在正常的相处,这那来的复杂之情。”

    丁氏把心态重新调整一下后说道:“刚刚那位画中女子就是你的夫人吗?”

    秦逍有些许紧张道:“算是吧!你应该不知道她吧?”

    丁氏道:“这位小姐离我娘家或我曹家很近吗?先生为何总是模棱两可?难不成这位女子并不喜欢先生?先生如今只是在作画忆相思?”

    秦逍松了一口气道:“不认识就好。我和她的关系很好的,两情相悦,那有什么相思之苦,我作此画,是为了下次见面时送给她。”

    丁氏道:“原来如此,难怪先生对爱情的理解会与常人不同。在先生这位夫人面前,世间万千女子,皆若尘土黯然色。”

    秦逍道:“她一般般的,心美人自美,秋菊芙蓉皆有其所美,其所好,这艳压群芳的称赞,她实在是承受不起,夫人你也别这么妄自菲薄,与她相比,你更胜几分。”

    丁氏道:“我们女子嘴上虽说不在意,但心里还是多有几分比较之心的,在外见个女子,都赞她,她比你家夫人更美,若让你的夫人知之,她将会很不是滋味的呦。”

    秦逍道:“哈哈,她才会这么想呢,她很开明懂事理的,绝不会因为我说那家女子很美有魅力,而认为我不爱她,想离她而去的。”

    丁氏道:“是吗,看来是妾身礼仪没学好,善妒好嫉了,容不得那些比我美的女子,若她们出现在我的面前,妾身就不禁去怀疑她们的企图。”

    “鬼知道你们有钱人怎么想的!不过曹操纳了那么多个妾室,问色不问情,也是挺牛的,你这正室有些受不了大概是正常的吧。”秦逍先是低声自语,然后不知再怎么去接话茬的他先是打个呵欠,然后便说道:“好困啊!夫人有事明天再说,在下需要回房睡觉去了。”

    丁氏道:“先生你是不是认为和妾身聊天,这很费神,所以便想先去睡觉了?”

    伎俩被拆穿,秦逍表示有许窘态,然后硬着头皮辩解道:“这那有啊!在下只是觉得夫人大病初愈,还是多加休息为好,以免一不小心又病症复发,耽误了行程,让孟德兄担心。”

    丁氏想想,不禁回忆道:“先生,那夜的烟花好美啊!你总能给人一种安心,一种舒适,在你眼中,不见利益,不分美丑,只有真挚,只看真心。一切都是那么的合理,那么的纯粹,这或许便是人生的艺术吧!”

    “哪一次烟火啊?”秦逍先是有些懵,尔后才反应过来说道:“烟花吗?没什么美不美的,只是恰巧那时你的心情不错而已,或许说你是在真心的祝愿她们,能在世界的另一头过上好的生活。”

    丁氏道:“妾身很是好奇,先生你是怎样才会动心的?你难道不会有情感不可抑的情况吗?你的夫人到底是个怎样的奇女子,她是怎么把你给打动的?”

    秦逍道:“夫人,别搞什么前垫了,你有事就说事吧!能帮我就帮,别给我尽整些在下回答不了的问题。”

    丁氏道:“妾身能有什么事?难道在先生看来,我们就不能是单纯的仰望星空,一展抒情共抱负吗?”

    秦逍甚是心累道:“男女有别,非亲非友,志趣不相投,三观不相符,在下和你仰望星空,共畅未来,这不对牛弹琴,不在一条弦上吗!说说看,你的具体到底想说啥?”

    丁氏道:“作为一个女子,却无法生孕,这还能算是一个女人吗?先生这般见多识广,可有法子让一个无法生孕的女人,能够怀孕?”

    秦逍无语道:“在下如今连个疫病都治不了,怎么可能会有能力去治女人不孕?至于女人这个定义吗,应该是不以能否生出孩子作为标准的,以我多年的走访经验来后,十个女子当中大概就有一个女子怀不了孕,或怀了但却生不下来。心态要放开点,生不出孩子就生不出了,天命本如此,苦求又能如何!”

    丁氏道:“先生说得倒是轻巧,我们女子一生,比起夫君,更盼儿子,当年老色衰时,倘若无一儿半女,这何人来怜?且再说句无礼之话,如若当那个生育不能的女子是你夫人的时候,你还能这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吗?”

    秦逍道:“在下如今并不是很需要去考虑传宗接代,所以不是很懂,我和她们在一起,只是因为情,故而她们到底能不能生育,这对我来讲,并不是个那么重要的问题。”

    丁氏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先生如此说话,难道不会觉得这是最大的不敬吗?”

    秦逍道:“在下固然孝敬父母,但有些事总是出乎意料的,且再说了,我是不生,但我哥哥有在生啊!这不能说我家无后,只能说是在下无后,可不管是有后,还是无后,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都没多大影响啊!”

    丁氏道:“先生所想,着实有让妾身耳目一新!如若先生此话被尊上知道,他们应该会恨不得把你逐出家门,亦或是气晕过去吧?所以妾身斗胆,劝勉一句,无妻无子的人生,是不完美的,先生须当早做准备,要不然等到皓首苍颜时,纵使有心也将力疲,孤坟野草,何其可悲可怜。”

    秦逍道:“天下兴乱,哀鸿遍野,尸首断江河,鲜血染大地,白骨累累在道旁,十室九空土地荒。世上谁人不想娶娇妻,暖被窝,育子女,但这得有条件啊!自己尚且朝不保夕,那又何必把自己的孩儿带来这世上遭罪受累。”

    丁氏道:“先生的境界,妾身共鸣不了,我只知我们有足够的能力去养育子女,所以我们的人生不该去选择孤寡一生。”

    秦逍道:“夫人,你该回去睡觉了,你问的应该是不孕之事吧!在下已经给出了答案,我不懂,我没有能力。”

    丁氏道:“不孕的女子是妾身,我现在就在这里,先生在我身上是看不出病根,还是如同先前治病一般,有许药方,但却不敢轻易尝试,需要的我的思量点头。”

    秦逍道:“什么药方法子都没有,只是听说过一些比较极端荒谬的情况,而且说来这也太过羞耻,你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丁氏道:“先生尽管,妾身必将据实回答。”

    秦逍道:“那我问了……作为一个女子,你应该是有桃花癸水,而且每个月还很有规律的吧?”

    丁氏忍着羞耻说道:“妾身十三岁时便来了月信,每月持续时间都是差不多四五天,直到现在,都从未有过断绝。”

    秦逍道:“既如此,那你应该没有可能会是个不正常的女人,更不应该是那种千万人中难得一见奇葩,怎么看都是个女人,但这基因却偏偏是个男的。那我再问你,你这房事的频率如何?”

    丁氏道:“初入门时,一个月有两三次,后因怀孕不上,我便早早给孟德他纳了个小妾回来,从此,一个月就至多只有一次,再后来,一年才有两三次,如今的话,已有两三年不曾有过了。”

    秦逍道:“你说这有没有可能,这每一次的时机都恰巧不对,这一趟去兖州,你要不要考虑和孟德兄商量一下,给他补补身子,除了月事那几天不方便外,其它夜晚,都让他和你来上一次,持续一年,到时再看看能不能怀上。”

    丁氏有许泪水在打转的说道:“先生你对妾身这么要求,难道就不觉得心痛吗?我和他的感情,在你看来很深厚吗?”

    秦逍道:“我心痛啥,这要遭罪又不是我。你们是夫妻,在下又没去见过你们是如何相处相谈的,你们这感情好不好,我哪里会知道。”

    丁氏道:“这事妾身不会去做,先生还有其他法子来判断,我到底是真的不孕,还是假的不孕吗?”

    秦逍道:“夫人你要不还是回去睡觉吧,在下是真的没那么全知全能。”

    丁氏道:“夜空好美啊!我们人死后真的能变成天上的星星吗?七夕节日时,这牛郎星和织女星真的会鹊桥相会吗?”

    秦逍道:“真假有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愿不愿意去相信世人所编织,所向住的这一美好心愿……我想起了一个女子,她名月神,是个真正的得道之人,按理来说,她应该一眼就能看出你是不是真的不孕,如果我还能有幸再遇见她,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把她寻来,给你治治。”

    丁氏道:“多谢先生对妾身的容忍,话说你作一幅就刚刚那种画作需要多长时间?”

    秦逍道:“从下笔到收尾,一般一个时辰左右,不过在脑中构思的时间,因受熟悉程度的影响,这可能要额外花费一两个时辰。夫人你是想学这种画画吗?”

    丁氏道:“妾身可没先生这般本事,能凭空造出各色颜料,明天我就要走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先生为我作画一幅。”

    秦逍道:“这不是什么难事,如果你真想要的话,可否容我先观察一会,然后再回去,我明早就可把画作画好,送给你。”

    丁氏道:“妾身不困,不急着回去,女人爱美是天性,妾身想要的是如同你夫人那般的香艳之作,这真的好美好惊艳。”

    秦逍为难道:“这好像不合适吧?在下是可以去编去想,可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而且还在你这当事人面前,实在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丁氏道:“以人为镜,多为己事寻认同,始皇之威,若欲开疆拓土驱外族,实为一代雄主,但若以民为本求民心,则是一代暴君。我们都趋向于去立下一个标杆,不是前人想做什么,而是你希望自己想做什么,妾心不淫邪,妾身自清白,君若心坦荡,君自礼不越。”

    秦逍道:“是在下庸俗了,我现在给你先画一套衣服出来,你去换上试一试,若是觉得可以的话,我待会就可以为你下笔作画。”

    说完,秦逍便在原地,开始调动画画能力进行虚空作画,过了好一会,一套衣裳就制造了出来。拿到这么一身衣服,丁氏表面上是风平浪静,但这内心却早已翻江倒海,怀着忐忑之心,她回到屋内的屏风之后,轻轻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越看越羞涩,好不廉耻,但最终还是把秦逍给的这身衣服给穿戴了上去。

    丁氏走出屏风,长发盘系,明珠梳篦蓝花饰,低胸抹装系飘带,裙摆短寸羞见人,丝袖丝袜紫透玉,迈着小碎步,有许拘谨的来到了秦逍的面前,轻轻的问道:“先生,妾身换好了,你看这合适吗?”

    秦逍看了一眼,表示我不能污,不能色,这是艺术创造,然后道:“夫人,你在旁先坐着休息一会,容我再构思构思,把你最美的一面给表现出来。”

    过了许久,灵感终于爆发了,秦逍问道:“夫人,在下要下笔了,你确定要我以你现在这种着装作画。”

    丁氏似乎有点生气道:“先生,你能不能别想那些羞耻之事,妾身只是好美而已,不是有什么不轨之心,你总是说个不停,不是让妾身难堪吗?”

    秦逍道:“那夫人你准备坐好,我要开始了,作画途中我可能会时不时的观察你,对你目光更有可能会出现一种炽热的情况,你不要介意,然后呢你衣前的飘带,裙摆的走位多留意一下,要不然你可能会走光。”

    丁氏道:“什么是走光?是说我这飘带和裙摆的位置没放好吗?”

    秦逍道:“走光是指你的底裤,也就是你的裤裙外露了,如果说你刚刚还把这裤裙给脱了的话,这走光会出现什么情况,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了吧。”

    一个多时辰后,画作终于完成,秦逍将其拿给丁氏,让她看看效果如何,然后便坐在椅子喝茶休息。过了好一会,丁氏先是满意道:“先生大才,妾身很知足,你以那一夜的烟火为背景,想像妾身当时所思所想,我不甚感激。”而后话锋一转道:“这画上为什么没有字了?难道在先生看来,我这一幅画的美艳程度比上你家夫人那一幅吗?”

    秦逍把画卷拿回,重新去到桌子旁,提笔抄书写字: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夫何瑰逸之令姿,独旷世以秀群。再次交给丁氏,然后道:“夫人看看,这可还行否?”

    丁氏道:“可以了,多谢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就妾身。如今我还有最后一个心愿,这身衣服能不能送给妾身,我很喜欢它?”

    秦逍道:“这衣服送不了啊!这是我用自己的仙灵力具现出来的,应急的时候可以用一用,但久了它便会自行瓦解,且当它受到气劲攻击时,因为没了我的能力供给,它更会瞬间化为乌有。”

    丁氏失望道:“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件华丽的衣物!到头来只是昙花一现。”

    秦逍道:“你们女人难道真的很喜欢穿衣打扮吗?”

    丁氏道:“难道先生你不喜欢吗?年少公子,貌美女子,几乎很少不美衣服的!”

    秦逍道:“衣服吗?在我看来,够穿就行,我从不刻意装扮,不过话说这身着装,你好意思穿出去见人吗?倘使不是在其她女子或你夫君面前,你敢拿出来吗?”

    丁氏道:“妾身岂是那种不知廉耻之人,我想要,只为在闺房之中独自欣赏。如果你真是有心为我考虑,那能不能别在我面前提起孟德,妾身好累,如今只想考虑两件事:照顾好自己,把昂儿教育成材。”

    秦逍道:“你若真是喜欢这款样式的衣服,在下可以用布为你做上一套,你看如何?”

    丁氏道:“这何必呢?你我萍水相逢,明日一别,或许就将此生无缘,你如此待我不图回报,妾身着实是心中有愧,不知何以自处!”

    秦逍无语道:“就当是与人为善吧!虽说你是有可能出于政治所图,尽己之力,善待穷苦百姓,但不可否认你是有贤好德之人,值得我去尊敬,我去帮助。所以这衣服你还需不需要?若是需要,你明日离开之时,我便可做好给你。”

    丁氏道:“有劳了,妾身姓丁,名尚涴,先生恩义,我会把秦逍这个名字永远记挂在心。”

    秦逍笑道:“丁夫人,用不着那么庄重,积德总比积怨好,我们自当相信好人一生当有好报。进去把衣服换回来,你累了,你明天还要赶路了,如今已是一更天了,再不睡觉,你明天可就起不来了。”

    丁氏道:“你不累吗?你要趁夜为我缝制衣服吗?”

    秦逍道:“我和你体质不同,今夜不眠,明晚再补回来,于我而言,都丝毫不会受影响。”

    丁氏道:“妾身在旁,可否先躺着休息,待你把衣服做好或天亮之后,再把妾身叫醒,把我送回车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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