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东窗事发险翻船
日日夜夜,斗转星移,秦逍在白天,拿着甄家典籍在讲学,讲课过后,则寻一时间再单独为甄姜讲解,她该如何去对能力进行开发引导,休息之余,为了丰富府中学生的乐趣,则是用自己的能力搞了个类似于超级玛丽的横版动作游戏来供他们娱乐锻炼。至于晚上吗,则是跑去和张芸幽会,时间有长有短,每次一开始时,两人说的都是正儿八经的东西,可过不了多久,便是花花肠子,动手动脚,只差临门一脚时,两人便心照不宣的先行分手再说,时间还有的是,莫急!莫急!不要有任何的后悔。
如此便过去了近二十天,一天午后,甄姜坐在书房,正在学习秦逍所传授的算学,这时张芸走了进来,因只见自家女儿,便好奇的开口道:“姜儿,秦先生怎么没在此为你讲学?他这是去那里了,你知道吗?”
甄姜放下字笔,让张芸坐下,尔后说道:“娘,秦公子说在这府上呆久了,所以便一个人去了外面的集市走走逛逛。”
张芸道:“唉,是我们疏忽了,这秦先生来了我们这甄府那么久,我们也忘了带他在城中看看,熟悉一下环境,不过我们终归是个女子,这很不方便。说是先生,但终归是同龄人,改天你三哥若是有空,你就让他叫上几个族中子弟,陪秦公子去街上玩玩。”
甄姜回道:“我知道了娘,明天若是三哥能来上课了,我就告知他一声你的意思。娘,你来我这寻秦公子,是有什么急事要说吗?”
张芸道:“急事倒是称不上,秦先生所分析出的问题,所提供的解决方案,已有结果,这确实是能提高纸的产量和质量,所以为娘就想着快些过来告知于他,这一来是为了送上最后的感谢,二来则是问问他,这技术的报酬他是想一次性财物结清,还是从我们造纸作坊中获取一定比例的利润。”
甄姜道:“女儿认为,秦公子当初应该只是随口一提,且他也不是好财之人,咱们就这样说要拿钱给他,感觉是在贬低他的人品,这会不会降低他对我们甄家的好感值。”
张芸道:“女儿你还是太年轻了,这给不给是咱甄家的信义问题,他接不接受这份钱财则是他的品格问题。如若我们不说不讲,等日后他发现了纸张新的改革工艺就是缘于他,他会怎么想我们甄家的重利无义。至于这钱吗,他要了那是他应得的,如若他不要,这意味着我们甄家将因此事欠他一个大大的人情。”
甄姜解释道:“这道理女儿我懂,只是我想我应该会和秦公子在一起,届时都是一家人,没必要分得那么清。”
张芸一副无力吐槽的模样道:“我的好女儿啊,你这八字还没一撇,你在瞎打算些什么?还是说你真的已不负娘亲所望,这秦公子今天是去选彩礼,明天就能来和你提亲。”
甄姜道:“才没有了,只是这秦公子并不讨厌我,如若再相处一段时间,想必在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情况下,他会愿意娶我的。”
张芸道:“门当户对,男大娶妻,女大嫁人,这确实是大抵都如此,当年我是这么嫁进来,生下你们的,你的两个嫂嫂也是这般迎进门来的。但你难道没有发现吗?秦先生并不是一个注重纲常之人,你是有了感情才想去嫁,而他太抵也是有了感情才会去娶,现在的你陷入了一种私欲之中,你打破了纲常,但又要求他人去遵守纲常,如此你现在还认为秦先生会因父母所令,媒婆上门之后,就和你成亲吗?”
甄姜心有叹息的说道:“娘,女儿不知,我现在该如何是好?”
张芸道:“是你喜欢上了人,心生荡漾想要嫁人,不是为娘,虽说我是一个过来人,可我嫁给你先父的时候,想着就只有纲常伦理,所以我那有可能能提出什么可行性的建议给你。如今我所能做的只有:你想嫁,你愿嫁,那为娘就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把你送出门;你不愿,你看不上其他公子哥,我这做娘的也不会逼你催你,只会成全你陪在我身边一辈子的心愿。”
甄姜道:“谢谢娘亲,是女儿不懂事,让你受累了。”
张芸道:“这有什么可受累的,你们是我的孩子,我不疼你们,还能疼谁,不为你们操心,还能为谁操心。”
甄姜道:“娘,你来找秦公子就仅仅只有造纸一事要说吗?”
张芸道:“也算是有关造纸吧,如今这纸张成本大幅度下降,这讲学上学的应该没有几个会再舍不得出钱多买纸,所以呢就还想再问问秦先生,这那些典籍需要首先进行抄录讲解。”
甄姜道:“待秦公子回来后,若女儿先行看到了他,我会跟他说一说的。”
接下来就是母女俩的随意唠叨。尔后秦逍回来,甄姜便将事情告知,秦逍表示我知道,这种事本就是随口一提,不足挂齿,随后当甄家说要给他报酬时,他是不接受的,但想想又不太合适,故而接着便改变了主意,说自己以后还要行走江湖,这钱财肯定是少不了的,既然夫人大气,那小侄我也坦然受之。
又是一天深夜时,雷打不动的秦逍又跑来找张芸幽会了,如今的他躺在床上,枕着张芸的大腿,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张芸则是嘴上在说着秦逍是登徒子,不知羞,别这么乱磨蹭,但心里却是美滋滋,很充实的,且身体上还很配合秦逍的小动作。
这时心有所想,张芸好奇的问道:“所谓皇宫,所谓朝廷,就是个争权夺利之地,你救皇后的时候,她纵使看不出你是个能力者,但对你的本事也应该是深有体会的吧?”
秦逍道:“最初救她的时候,我虽未使用能力,但凭借着武力输出,我也被她认为我是个高人,所以那时她想招揽我,但被我直接拒绝了,这怎么了吗?”
张芸道:“那最后你和她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使得你和她一起回了洛阳,并接受了封赏?”
秦逍瞬间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去回答,张芸见此,没有想太多,见他为难的样子,只好娇声道:“你这是咋了,奴家这人都让你给玩傻了,我俩之间还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
此刻,秦逍有点急,不知该如何去解释,还没个对策,秦逍只好走为上计,故而便起身告辞,直接把张芸给整气懵了,尔后便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走,稍过数会,待气息平缓后,张芸说道:“我们早已因爱越礼,这到底还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
秦逍想想,开玩笑似的说道:“在下不好意思说,我们就当是玩个游戏可好,芸姐你猜猜是怎么回事?猜到了,我给你按摩捶肩,猜不到,我就把你衣服扒光。”
张芸羞怒道:“真是低俗没下限,自从你来到了甄家,我这衣服被你扒拉的次数还少吗。话说你当初是不是犯傻了,被人家何皇后给白嫖了,在我出现之后,后知后觉的你,看清了何皇后,所以便离开了洛阳。”
秦逍道:“这倒没有,我去洛阳可不是因为被骗,我离开洛阳则是因为奇异果所引发的问题,我需要去集中处理了。”
张芸道:“避免人情记挂,恰巧那段时间洛阳也出了问题,所以你便顺道去了,而何皇后这人并没看出你的能耐,所以在朝廷封赏过后,你俩便两清了对吗?”
秦逍道:“并没有两清,其实吗如果我真的愿意帮忙,让皇后娘娘在她大哥面前提上一句,你再稍微多送点礼给何进,以何进那蠢相,给俨公子空出个县令之位来还是可以的。”
张芸道:“好你秦逍,果然一开始就在戏弄妾身,这就是你所说的无能为力?”
秦逍道:“只是可能,又不是一定,且再说了,我又不是什么后台,当不了任何官,我推他上去有何用。而且若仅仅只为了县令一职,以你们甄家的财力,随随便便买他十多二十个应该是没啥问题吧,如此,这那还需要你去洛阳走动。”
张芸道:“算你明白,妾身真是上辈子欠了你。权力这东西,若有机会,你还是挺想要的是不是?你如今该不会是把可能性压在了何皇后的皇子,何进的亲外甥的身上吧?”
秦逍依旧摇头道:“并不是,政治这东西我是真的玩不来,这天下好不好,我是坚定的选择顺天命而行的。”
这不是,那不是,张芸不想猜了,于是便索性不再理会,坐在一旁去喝口水先,至于如此会不会让秦逍认为自己猜不到,然后过来不干人事,她是没什么可介意的,在他面前,自己的端庄典雅早已不复存在。喝着喝着,想起自己曾经的经历,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心中生起,然后一发不可收拾的,故而开口道:
“堂堂一国之母,是不是不守妇道,对你使用了美人计,然后你还真就好人妻美妇,神经病的上勾了?”
君子坦荡,有些事肯定是要说的,如此被猜中了个大概,秦逍也就顺势唯唯诺诺的解释道:“若仅仅只是美人计,她想利用我的的话,这倒不至于让我会在洛阳待了三四个月后再离去,更不至于直到现在我还和她联系不断。”
张芸如遭雷击,气不打一处来,故而怒下逐客令,开口道:“你现在就给我滚,明天就离开甄家,去找你的皇后娘娘,从此恩断义绝,别再来找妾身。”
秦逍一把将张芸搂入怀中,紧紧抱住,然后不管她如何挣扎诉说,始终不曾松手,只是这么静静的抱着。如此过了许久,张芸安静了,秦逍便来了个公主抱,将她放去床上休息,然后温情的说道:“芸儿姐,先睡觉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张芸沉思片刻后,说道:“逍弟弟,你不觉得需要解释一下吗?妾身不知礼在和你偷情,管不了你的娶妻纳妾,但是这真爱总是有的吧!如果只能在我和何皇后之间选择一个,你会选谁?”
秦逍无奈道:“这个问题没有如果,倘若不是因缘际会,不管是你,还是何皇后,我和你们都不会来到这一步,如今木已成舟,我并无两全其美之策,所以只能耗着拖着。”
张芸笑道:“这耗着拖着有用吗?时间是不等人的,我们会老会死,社会是一个整体,人生在世,是有欲望,有追求,讲究个秩序的。你不是个嫖客,我更不是个青楼女子,维系我们关系的是真正的情爱,而不是利益的交换,什么都想,到头来只会两头空,至死都没有个结果。”
秦逍道:“本来是这样的,但因为我时间的廉价化,生活的无忧性,现在的我可以去等待一切,用时间去追求完美。”
张芸先是一懵,尔后凄然道:“刚知道的怎么就忘了呢,你是天外来客,是天选之人,你的时间观念怎么会和妾身的一样呢,在我年老色衰,拄杖无齿时,你依旧容颜未变,在我已是一抔黄土时,你还是这么年少英俊。妾身好累,要睡觉了,你也回去吧。”
情绪不稳定,既然是相爱之人,那这荷尔蒙的刺激大抵最能让两人忘记种种的不愉快,故而秦逍一把捧住张芸的脸,深情的吻了许久,然后说道:“夫人,你真甜,说了时间不值钱就是不值钱,你别瞎担心,事情总是可以解决的,我是不变的年少公子,你则是永远的美少妇。”
张芸羞愧道:“色鬼一只,奴家一点都不甜,知道人家是个少妇,孩子都小不了你多少,但却天天缠着人家,把人家当成了妖艳货,要人家给你整花活,讨厌死你了。”
秦逍道:“相较于女孩的青涩,少妇懂得多,见识广,知道了什么是爱,什么是情,能和一个美妇在一起,这实在是太有诱惑性,让人欲罢不能。”
“再怎么天花乱坠,一身正气,也改变不了你好色的本性。”张芸先是嗤之以鼻的说道,尔后只是语气平和的说道:“我和何皇后比,谁更美?你有没有想过借何皇后的肚子给你整个太子出来。”
秦逍道:“各有千秋,你想比啥?至于对何皇后吗,就离开洛阳那晚,不小心揉了一会她的胸,差点头脑发热睡了她,然后也只在离开之时吻了她,现今和他通信聊天,也仅有口头上的调情,我和她,并不想我和你现在这般,做了一堆过火的事。”
张芸道:“你这话所表达的意思是,妾身比那皇后娘娘少廉耻,不知羞;还是说偷情归偷情,但妾身却是你的第一个女人,我将是要当正妻的人。”
秦逍道:“只要芸姐高兴,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
张芸瞪了秦逍一眼,嗔怒道:“尽想天降馅饼的好事,当初妾身就不该头脑发昏,对你使用美人计,然后把自己给搭了进来,你以后不管遇到了什么女人,都记得给我说一声。你就两颗肾,一把枪,我这两张嘴你都未必喂得饱,如此还在外头沾花惹草干吗!”
事情得到了缓和,秦逍和张芸又在一段闲聊过后,便各自心满意足,一声晚安过后,秦逍也就回自己的小院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