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猪队友
“哈利,太棒了!”你真是个天才!”我咧嘴一笑,伸手把他拽过来,用一只手紧紧地抱住他。
诺伯在我怀里发出了抗议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
我道歉了,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诺伯恶狠狠地向我吐烟。
“喂,我错过了什么?”罗恩叫道,看上去很恼火。
“没有。查理,你哥哥,查理。在罗马尼亚。研究火龙。”哈利含糊地说。
“我们可以把诺伯送到他那里。查理可以照顾他,然后把他放回野外!”
“太棒了!”
“怎么样,海格?”
海格不太喜欢这个计划。
老实说,如果海格不是从学生时代就认识查理,不知道查理有多喜欢动物,我想他是不会答应的。
但查理是我们最好的选择,所以,很遗憾,海格同意让我们给他写封信寻求帮助。
与此同时,事情变得特别紧张。
查理回答,安排我们星期六晚上在天文塔顶上把诺伯交给查理的朋友。
这本来很好,可惜诺伯在我们收到信的同一天咬了罗恩。
他坚称自己很好。
我坚持要他去找庞弗雷夫人。
他拒绝了。
第二天,他的手肿了起来,流着绿色的脓。
第三天,我一直在研究挪威脊背龙,结果发现它们的咬伤是有毒的。
有点像科莫多巨蜥,它们没有真正的毒液,但它们的嘴巴是细菌滋生的温床,除非被咬伤后得到适当治疗,否则它们几乎肯定会被感染。
由于未经治疗的脊背龙咬伤,人们失去了四肢和生命。
我准备和哈利、赫敏一起去医疗冀看望罗恩。
在公共休息室里,我用手指堵住耳朵,从马尔福身边跑过,这是一种不太高尚的权宜之计。
“我的手,”罗恩小声说,“感觉好像要掉下来了。”
“不应该,诺伯其实并没有毒,只是他的嘴不太干净。”我向他保证。
罗恩嘲笑。“很好。听着,马尔福告诉庞弗雷夫人他想借我的一本书,这样他就可以来好好地嘲笑我了。”
“他一直威胁说要告诉她到底是什么咬了我——我告诉她是狗咬的,但我觉得她不相信我。”
“我不应该在魁地奇比赛时打他,不然他不会这样做。”
“他这么做是因为他是个笨蛋,”我简短地说。“这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到星期六晚上就结束了。”赫敏安慰道。
罗恩在床上猛地一跳,脸色苍白,浑身湿漉漉的。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星期六晚上!”他用嘶哑的声音说。
“哦,不,哦,不。我刚想起来——查理的信在马尔福拿走的那本书里,他会知道我们要送走诺伯的!”
我忍住了想大声咒骂的冲动,只是用手掌捂住脸,发出一声沮丧的呻吟。
庞弗雷夫人匆匆走过来。
“你们走吧,韦斯莱需要睡觉。”她说着,朝我们挥舞着手,把我们赶走了。
“你可以明天来看他,到那时他应该好多了!”
我们三个向罗恩告别,离开了医疗冀,躲到走廊尽头的一个壁龛里讨论起来。
“现在改变计划已经太晚了。”哈利叹了口气。
“我们没有时间再给查理派一只猫头鹰,这可能是我们送走诺伯的唯一机会了。”
“我们得冒这个险。我们还有隐形衣,马尔福不知道。”
“如果他把信交给教授怎么办?”赫敏着急起来,但我摇了摇头。
“不,他不会的。”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她抗议道。“他有证据,他要做的就是——”
“他不会的。”我坚持说。
“马尔福是个喜欢小题大做的人,他会追求最大的影响力。”
“他想在我们送小龙的时候被当场抓住。虽然有了这封信,他就把罗恩钉死了,但罗恩不是马尔福的目标。你才是,哈利。”
“我?”哈利茫然地问。
“我承认,我恨他,我知道这种感觉是相互的,但是他已经抓到了罗恩,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付我呢?是罗恩打他的。”他提醒我们。
我鄙夷的说。“为什么要对付你?”
“因为你很有名,哈利,而他不是。”
“就像我说的,马尔福是个小题大做的人。”
“更糟糕的是,他被宠坏了,他习惯了万众瞩目。”
“我敢打赌,他来霍格沃茨是想统治学校的,结果你事事都领先他一头。”
“你是魁地奇球队的队员,人们对你很着迷……他想在火车上跟你分享这些,但是你拒绝了他。”
马尔福选择了典型的斯莱特林战术,亲近你的朋友,拉近你的敌人。
一开始哈利对马尔福来说可以是朋友也可以是敌人,所以马尔福选择了朋友,这样更方便。
但哈利却一口回绝了他,侮辱了他,让他无法分享哈利的光芒,也无法从内心撕碎他,无论他选择哪种方式。
“那你呢?”哈利指出。
“马尔福并不太关心我。斯莱特林的其他人几乎都不能容忍我,只有我的同年级同学才和我说话。”我痛苦地说。
“我是混血儿,而且更糟糕的是,我是波特家的人。对他们来说,我还不如赫敏呢”。
“他不需要针对我,我已经是学院里的低等人了。”
哈利的脸变得柔和了。“蕾娜,我不知道——”
“没关系,我会处理好自己的。”我说,挥手示意他不要担心。
“现在重要的是把诺伯送到安全的地方。”
赫敏和哈利点头表示同意。
“像哈利说的,他有隐形衣。”赫敏若有所思地说。
“对他和我来说,到海格那里去应该不会太难,问题是,一旦我们接过诺伯……”
“哈,不,”我哼了一声。“你待在你的宿舍里,格兰杰。”
赫敏挺直了身子,一副生气的样子。“为什么?”她抗议道。“我也一样能干——”
“你当然是,”我轻蔑地说。
“但是诺伯讨厌你,既然我们要偷偷地把他带到几层楼上去,或者在走廊里巡逻,最好有一个他喜欢的人陪着,让他保持安静,是不是?”我尖锐地建议道。
赫敏停了一下,咬着嘴唇。“你说得有道理,”她承认。
“哈利也要去,因为那是他的隐形衣。”我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危险,尽管这件事仍然让我很恼火。
“我们可以在地牢的入口见面,我只能走这么远,之后我就需要隐形衣来藏起来了。”
哈利和我约定好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然后我们分开,哈利和赫敏去格兰芬多塔楼,我去地牢。
当我走进去时,这一幕似曾相识,令人痛苦。
马尔福坐在火炉边的椅子上,一副得意得令人恼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