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斯莱特林意味着什么
我考虑撒谎，说我是在努力不辜负波特的名字，他们的格兰芬多遗产。
但在过去，诚实是最好的答案。
我现在只能祈祷它现在也能为我服务。
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说话。
“因为我以前也经历过隆巴顿的处境，教授。”我保持沉默，希望他能接受，但斯内普只是盯着我，等待着。
我继续说道，“我的表哥，达力……他是个残忍的家伙。”
“他的父母从来没有因此惩罚过他，所以当哈利和我不在的时候，他就打他们。”
“说实话，即使他们在身边，也没有多大帮助，只是没有那么频繁。”
“他有一些朋友跟着他，有时……有时他们也会打我们，或者抓住我们的手臂。
“如果我们哭过，或者要求他们停止，他们就会笑。”
“这是最糟糕的感觉，完全缺乏仁慈，就好像我们不是人类一样。”
“任何人都不应该对其他人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皱起眉头，所有的旧伤都在颤抖。
我脸颊和眼睛周围的瘀伤，手臂上上下的指纹，我的腹部和肋骨上有拳头和脚被扎进去的痕迹。
“佩妮对此什么也没做？”斯内普的声音比我以前听过的更危险，但更让我吃惊的是他说出了我姨妈的名字。
“你认识我姨妈？”我难以置信地问道。
“那不重要！”斯内普恶狠狠地厉声说道，猛烈地敲击着办公桌。
我把这一信息藏了起来，以便以后再思考。
“你反对马尔福先生对待隆巴顿的方式，因为你认为这是不道德的？”
我点了头。 “这就是总结，先生。”
“我懂了。”斯内普对自己点点头，他微微一笑。
“我很高兴在你身上看到了那么一点你父亲的影子，很惊讶……但很高兴。”
我凝视着。
斯内普一定是在玩弄我。
首先他说他认识我母亲，然后他直呼我姨妈的名字，现在他还认识我父亲？
他一定在某个时候认识了他们所有人。
我看着斯内普，想知道他和我的父母是否一起在霍格沃茨上学。
他看起来年龄应该与正确的年龄差不多，也许比他们早一两年。
“您是什么意思，先生？”我问。
“我的意思是，如果学院颠倒了，你父亲就会扮演马尔福的角色。”
我的下巴都张开了。不！”我尖锐地说，这个想法让我感到震惊。
“不可能！大家都说我父亲是个好人！”
斯内普点点头，仿佛这是意料之中的。“告诉我，波特小姐……这些人中有多少人不是格兰芬多？”
我停了下来，我的嘴无助地张开又合上。“我……我不……”
“没错。”斯内普冷笑着说。“虽然格兰芬多的同学都认为他是这样的人，但凡是遇到他的斯莱特林学生，不管他们做了什么，他都是他们的敌人。
“只有你母亲才会做你所做的事，照顾来自敌对学院的人。”
我凝视着。 “先生，”我慢慢地说。
“你看起来并不惊讶，但我所做的不是……好吧，这不是格兰芬多吗？我不应该和马尔福和帕金森一起笑吗？”
斯内普嘲笑道。“马尔福和帕金森来到斯莱特林，他们的思想被学院的刻板印象所蒙蔽。”
“他们在这里度过的时间越多，他们就越能理解成为斯莱特林意味着什么。”
“你知道，格兰芬多的学生以他们的骑士精神和对他们认为值得尊敬的人的忠诚而闻名。”
“对于那些他们认为缺乏道德的人，对于那些……在某种程度上不如他们的人，他们可以像任何一个斯莱特林一样残忍，然而我们是出了名的不宽容的学院。”
我盯着斯内普。
我不太确定我们是如何进入这个关于成为斯莱特林意味着什么的讲座的，但与此同时，我很着迷。
自从我被分院以来，学校里的大多数人都把我当作某种自私的底层人来对待。
然而斯内普在这里告诉我，这与斯莱特林学院里的真相相去甚远。
尽管我不愿意承认，但我也受到了这种谈话的影响。
当我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我一直小心翼翼地不交任何斯莱特林的朋友。
为什么？我原以为他们是残忍而可怜的人。
所以当我看着他们时，这就是我真正看到的他们。
我没有注意到扎比尼在变形课中帮助达芙妮摆脱困境，也没有注意到诺特和马尔福在一个三年级的格兰芬多给特蕾西施咒之前绊倒了他。
当我想到这一点时，我意识到。
斯莱特林们之所以团结在一起，是因为他们别无选择。
学校里没有其他人对他们的学院感兴趣。
我们就是我们所拥有的一切。
“如果都是忠诚的话……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我缓缓问道。
“不同之处在于，我们对某些群体的厌恶是公开的。”
“我们直接表达出来，而不是试图用某种道德制高点来证明它的合理性。”
“当真相是诚实的时候，我们就被认为是说谎者和骗子。
“有时令人痛苦的是，无论人们如何假装，真相很少会受到欢迎或渴望。”
“你会因为你的学院而受到歧视，因为人们会认为你自私自利、傲慢自大。”
“而事实是我们斯莱特林比格兰芬多更忠诚……对我们自己的人。”
“所以你是说我表现得像个真正的斯莱特林？”我说，终于开始明白了。
“是的，尽管那些狮子可能会认为这是对你发现自己身处的蛇坑的蔑视行为。”
他冷笑。“答案要简单得多，这是对你处境的蔑视。我怀疑你是否曾对隆巴顿有过任何关心，不是吗？”
我停了下来。不，我没有。我没有考虑到马尔福正在嘲笑的人。
我慢慢地摇了摇头。
斯内普点点头。
“正如我所料。现在，这一切都不能成为你免受惩罚的借口。”他似乎不再感伤了。
“明天晚上你要和我一起关禁闭，刷洗坩埚。你要向马尔福道歉。我会密切关注，确保你做到这一点。”
“是的，先生。”我低着头说道。“我会的，你放心。”
“很好。”斯内普说，再次拿起羽毛笔。
“那么，如果你不再占用我的时间，我还有试卷要批改。”
我微微一笑。 “当然，先生。”
我离开了办公室。我没有太注意我要去哪里，只是让我的脚带着我想去的地方。
我第一次为我的学院感到自豪。
自从我来到这里，我就为自己是一名斯莱特林而感到羞耻。
我看到了其他学院对待我们的方式，我不假思索地跟随了他们，甚至懒得去考虑斯莱特林也许并不完全是表面上看起来的样子。
不可否认，雄心勃勃和自我服务很常见，但我们还有更多东西。
但我并不为自己感到骄傲。
我为自己不假思索的反应感到羞愧。
我没有考虑任何后果，我甚至没有尝试考虑替代计划，我只是将多年来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的某种愚蠢的复仇幻想付诸实践。
我什至没有对我一直幻想的人表现出来。
事后看来，马尔福并不是面朝下趴在我脚下的达利……他并没有对我做太多事情。
他曾经侮辱过我的父母。
我……可以原谅。
据斯内普所说，我至少戴着玫瑰色的护目镜看着我的父亲。
他还侮辱了我的兄弟。
嗯，我也这么做了。
哈利并不总是对的，我知道这一点。
这对人类来说是不可能的。
他不是什么完美的人。
马尔福很傲慢，这是他的一大污点，但是……我也是。
我发现自己在猫头鹰屋里。
阿泰米西娅从海德薇身边的栖息处飞下来，深情地啄着我的耳垂。
我微笑着，伸手抚摸她肚子上的羽毛，就像她喜欢的那样。
“我是个白痴，”我向她宣布。“我是一个盲目、容易上当受骗的白痴。”
阿泰米西娅同情地叫了一声，用鼻子嗅着我的手寻找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