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解锁新能力!影流!
“你有佛门信物吗?”绝命更希望成为贵宾中的一员。
“啪!”司南似乎早就料到了,从腰间掏出了他的佛门手电筒。
“还是这个玩意?”绝命上次就亲眼目睹了这个手电筒的神效。简单来说,就是可能没有任何神效。
他深吸一口气,表情无奈,“你哪怕去浮屠塔摸个舍利子,或者去搞一个侍奉佛祖的香炉,再不济,拿一个木鱼,一串念珠,也不是不行。”
话外之意,就是这个手电筒,真是把人当傻子一样忽悠啊!
“都这个关头了,哪有时间给你摸舍利子。”司南将手电筒点亮、关闭,再点亮、关闭,“你就说,开不开个光吧。”
绝命的脸上明显抽搐了一下,挣扎了片刻,无奈,“开一个吧,开久一点。”
他敢笃定,质量是肯定不行的,只能从数量上弥补一二,万一有用呢?
“啪!”司南将手电筒点亮,灯珠发出昏黄的光。
光芒无比仔细地扫在绝命的身上,从头到脚,从前胸到后背,没有一丝遗漏。
“标准的全身大保健,有没有感觉到身心愉悦?”司南打着趣问。
绝命嘴角抽了抽,噎了好半天,“赶紧的,下一步吧。”
“轮回之前,给你一个劝告……”司南挥手告别,“在上华国,称你为兄弟的,千万别听;说给你福报的,千万别信!”
绝命的魂体突然颤了颤,“你们现在所处的时代,竟是如此残酷凶险?”
司南揉了揉眉心,有些哑口无言。这哪里算得上什么凶险?
不买房、被鄙视;买了房,被烂尾。这个时代,有上百种方法让无数人一夜间倾家荡产、尸骨无存,前一秒刚以为自己踏上人生巅峰,下一秒就可能跌入人生低谷。并且……
这些手段,合理合法。法律奈何不了这些害虫;甚至,还会保护这些害虫。
至于普通人,吃着十块钱的盒饭,连一个小时的律师咨询费都掏不出来。法律是人民的武器,但人民买不起武器,这才是残酷。
司南久久没有说话。而绝命,从他的神色中,读到了一抹凝重。
这一刻,他有些后悔了。呆在这里,虽然了无生趣,但好歹保持着自我,而且毕竟住了近千年……
走出去,进轮回,好像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美好。
“哎,开始吧。”绝命这一刻,还是认命了。
毕竟已经是箭在弦上,就连自己的坟茔,都被别人占了去,可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再见。”司南挥了挥手,念头一动。
“轰——”天际之上,裂开了一条细微的缝,透露出刺骨的九幽寒意!
绝命仰头望着天,魂体飘飘荡荡,直奔缝隙而去,很快钻入其中,消失不见。
下一秒,一股莫名的能量,在司南的体内涌动着!
第二次觉醒!来临!
相比起第一次,司南更有了经验,觉醒的速度也几乎是瞬息间便完成!
闭上眼,默默体会着觉醒能力的玄妙和信息。再睁开眼时,司南的脸上,已经是难以掩饰的喜悦。
“新能力的名字,叫做【影流】。这个能力的特点,是让人可以在影子之间随意流动,形成类似瞬间移动的效果。”
“影流不能在阳光中使用,只能在有影子的地方使用。包括任何阴影,夜晚使用最佳。”
“影流只有限制条件,没有代价条件。”
觉醒能力,普遍可以分为受限能力和代价能力两种。
一般来说,受限能力比较鸡肋,限制的条件一旦打破,或者无法达到,则等同于没有,所以向来不被看好。
而代价能力,只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条件即可,使用没有限制,更受人们的偏爱。
但司南知道,影流绝非鸡肋能力,而是受限能力当中,当属于佼佼者的顶级能力!
“影流之主,怪不得能成为世间顶级的杀手……”司南这一瞬,彻底明白了。
念头一动,司南离开了血色陵园。而就在他消失的瞬间……
天空上,一道屏障也随之消失。一朵血云之上,陈尊者与魏王席地而坐,手持棋子,谈笑风生。
“李世成,可惜了。他还是太急了。”陈尊者摇了摇头。
同为尊者,虽然境界相仿,但格局却因人而异。陈尊者有些怒其不争。
“太可惜了。”魏王撇了撇嘴,“李世成贪念太大,欲望过盛,实力却不足以匹配自己的野心。当年就是他,一手主导了诸国混战,导致战火连绵了近五十年,边关浸血、田地荒芜、人口凋零,百姓十不存一。”
“死了上千年,一点儿长进都没有。被一个小辈儿拿捏住。”陈尊者冷笑。
“那是。司南杀的两个人,明明可以藏于角落中,或者安置在血碑之下。他却故意放任不管,看似是粗心大意,实则就是当饵钓鱼的。”魏王嗤笑,“估计小司南自己都没有想到,鱼儿不仅上钩了,还是一条大鱼呢。”
“小司南,坏得流黑脓。”陈尊者点头,完全认同魏王的说法。
“主客已经变了。三千恶鬼,被一个黄口小儿压制得死死的。”魏王突然低叹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人间之幸,还是人间之不幸。”
“那位血医者张子凌,倒是有趣得很。难得天真如他。”陈尊者笑了笑。
魏王眉间一蹙,有些不悦这种分不清讥讽还是怜悯的笑,当即解释,“这位张子凌,我是听说过的。他在万人屠林皓的帐下听令,有一次,林将军被敌军车轮战,数次使用了觉醒能力,差点气绝身亡……”
“是这位张子凌,用体内的气血吊住了他的性命。可林皓的气血流失太多,他根本救不了。”
“张子凌为了汲取大量气血,一个人、一匹马、一把长缨枪,杀入敌方军营之中,五进五出,从天黑杀到天明,方归。”
“自那以后,张子凌被封为血医者。林皓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准他随意出入将帐,不参拜、不听宣,地位超然。”
魏王露出惋惜之色,“可惜他志不在此。没过多久,就离开了军营,四处游医去了。”
“真若是如此,他怎么会埋在这个地方?”陈尊者双眼一眯,露出浓浓不解。
“呵!这就得问一问……”魏王面露恨意,“那位虚伪到了极致的神尊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