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担心晓组织的财政
鼬的身影在夜空中逐渐消失成一个小黑点,佐助执拗的盯着鼬消失的地方,用钻牛角尖的方式抗议他的离开。
这个人什么都不说,也不打算将自己放在和他同样的高度上。
宇智波鼬永远在赶时间,而宇智波佐助只能被迫追赶他的身影,宇智波的爱藏得太深,或许把血肉翻挖出来盛到面前,才能让他们直面自己的感情。
这种滋味十分晦涩难耐,形同味嚼如腊。
“我现在越发觉得他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但是为什么不选择相信我呢。”
佐助向着砂忍村的夜空发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斑恢复成年模样,来到他的背后:“是不是孩子可不取决于你的力量多强大,而是你的内心成长到了什么地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佐助转过头来,用那双迥异的双眼看着他的师父:“老实讲,我看不到你那么远,可我隐约觉得,他做的事或许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对我来说却不是。”
“那不是我想看到的未来。”
“是嘛。”斑的嘴角挂起笑意:“那你又能拿他怎么办?”
“当然是揍他一顿了。”说到这里,佐助顿时胸有成竹,指骨关节被他揉捏的发出清脆响声:“他现在可打不过我。”
斑大笑起来,对他这份年少轻狂表示了赞许。
哈娜解除武装连忙来到我爱罗身边,她上下观察我爱罗的状态,有些搞不明白这是死是活,干脆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确认有微弱的心跳声传来。
没死,太好了。哈娜松了口气,挽起一边的发丝,捏起我爱罗的鼻子打算给他做人工呼吸。
“…你要干嘛!”
斑立马闪现到她身后,把身后把她抱开,难以置信道:“你居然想亲他?”
“乱讲什么呢,这是人工呼吸,学没学过医疗知识。”
管什么乱七八糟的医疗知识,你嘴贴到他了就不行。
斑的眉头皱在一起,盯着昏迷中的我爱罗的眼神都危险起来,让附近赶来的砂忍闻风丧胆,不要命的冲上去抢走自家风影,生怕晚一秒就被这火药桶给爆了。
斑根本不关心周围,他不服气:“我也受伤了,你为什么不亲我?”
“?”
哈娜怀疑的打量了他一圈:“你哪里受伤了?给我看看。”
斑一时语塞,随后他捂住自己的眼睛痛苦呻吟起来。
哈娜眼中的怀疑更甚:“你不是已经永恒万花筒了吗?还有副作用的吗。”
……!!坏了忘记了。
眼见他低落的模样,哈娜上前捧起他的脸,在他微微睁大映射着自己的眼眸下吻了上去。
…………………………
今天鹿丸带队要去追踪晓组织的消息,鸣人听闻死缠烂打也要他带自己一个。
“你捣什么乱啊……”鹿丸伤透了脑筋:“已经决定要去的人了,现在没有你的位置。”
“我可以作为外编人员参与你们的行动的说,让我去吧!”鸣人才不会放他们离开,他几乎缠在鹿丸身上撒泼打滚,体力上完全不如他的鹿丸现在几乎寸步难行,更别说出村执行任务了。
“…喂,你怎么出去修行完一趟回来更粘人了。”鹿丸头疼不已,瞬间感觉自己老了十岁。
旁边的人不仅不帮他还在偷笑,连阿斯玛老师都在那看戏。
要耽误出任务时间了!你们怎么笑得出来的!
“麻烦死了啊……不行就是不行,已经耽搁很久了,快点松开我。”
眼见说什么鹿丸都不通融,鸣人开始着急起来:“其实我有情报要给你的说,我知道你们要去找的那个晓组织的情报!”
鹿丸立即安静下来,他和阿斯玛对视一眼,转而询问鸣人:“你从哪得来的情报?”
“是蛤蟆,我派了蛤蟆们去帮我调查了他们的消息。”
鸣人半真半假的掺和了说法,把自己前世知道的情报写进卷轴里交给鹿丸:“蛤蟆吉说,最近有在去地下换钱所的路上看到过他们,你们过去很可能和他们碰到。”
鹿丸接过他的卷轴直接当面拆开来看,扫了几眼后他的神色凝重起来,见他这样阿斯玛也凑了过去:“怎么了?”
鹿丸把卷轴举到他面前:“你看。”
阿斯玛凑过去瞅了两眼,脸色也变得严肃,他问鸣人:“这份情报属实吗?”
鸣人点头:“大致上不会有太多差异,总之他们十分危险。”
“如果是这种能力的话确实相当棘手啊……不死和几乎不死的组合,从文字上看都让我感到头皮发麻。”
阿斯玛不禁点起根烟缓解心情:“如果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和他们对上,很可能会想要跟他们同归于尽。”
鹿丸猛的看向自己曾经的老师,他推测着可能会发生的情况,一时间脑内闪过的各种突发情况令他有些后怕。
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阿斯玛一定会死。
得出这样的结论,鹿丸僵在原地,整个人宛如跌入冰窟。
这时一只手拍了下他的后背,让他从强烈的后怕中回过神来。
鸣人正笑嘻嘻的揽着他的脖子,鹿丸明白他是在安慰自己。
“没关系的,鹿丸很厉害的。”鸣人状似在引导他从情绪中走出来,口气都放轻了不少:“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发生呢,说起来,你一定想到对应的办法了吧?”
“……啊。”
鹿丸颤抖着找回自己的声音:“鸣人,帮我。”
“那当然,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他们当天并未出村,而是把整体情报梳理了一遍,鹿丸将所有人请到自己家去,就目前的情况展开了缜密的计划,中途推翻了好几次,终于在凌晨时敲定了最终战略。
然后鹿丸就和鸣人跑到卡卡西家里把他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干嘛你们。”卡卡西翻了个身,重新拿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我这几天休假啊,哪也不去。”
“拜托了卡卡西老师,你真的很重要!”
鸣人不死心,在他背上踩来踩去:“别睡了!这么懒散你怎么找得到老婆?!”
“你根本不懂成年人的假期有多重要!我现在可是争分夺秒的在享受空闲人生啊?”
“是嘛。”鸣人冷笑一声:“你的人生就是熬夜看色情小说吗?”
被直接命中,卡卡西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原本就凌乱的扫把头现在更是乱七八糟。
根本没人在乎单身成年男性的私生活,他私人空间都被这些臭小鬼占满了。
卡卡西认命般深深叹了口气:“说吧,你们想干什么。”
鹿丸赶紧向他解释了自己的来意,听着鹿丸的猜想和计划,卡卡西也陷入了沉思。
“这确实情况非常严峻,最好可以一次性解决,不要有失误。”
不再犹豫,卡卡西起床收拾了下,套上外套直接翻上阳台:“情况比较特殊,最好再带一些人去,我去叫凯来。”
于是在休假时被吵醒的卡卡西公报私仇,直接冲进凯的卧室把正在补眠的凯也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我昨天可是训练到了凌晨四点,卡卡西你干什么!!”
凯的家里传来他悲愤的大嗓门。
一队包含了不少强大战力的特殊作战部队顺利组成。
卡卡西看着眼前一众忍者,笑眯眯的:“这真是云集特别上忍、上忍还有下忍的华丽配置。”
鸣人欲哭无泪:“我知道我是下忍啦,但你大庭广众之下点我不好吧。”
这个男人真是巨小心眼!
计划就此展开,按照鹿丸的策略,他们分为了三组一起行动,每组手里都掌握了那对晓组织成员的能力情报与应对措施,确保万无一失。
三天后,鹿丸与阿斯玛的领队果然在地下换钱所附近遇到了角都和飞段。
对方明显有备而来,甚至扬言要用阿斯玛的尸体去换钱,这成功惹恼了鹿丸。
阿斯玛拍着他的肩膀,待他冷静下来后双手插兜的挡在鹿丸身前,面对那两个晓组织的危险叛忍。
虽然明知道鹿丸已经不是孩子,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忍者,可他依旧下意识这样做。
“哟,这不是3500万两嘛。”飞段大言不惭的调侃道。
阿斯玛对他的挑衅视而不见,甚至点了根烟:“我这么值钱吗。”
“是啊,我在角都的悬赏笔记上看到的,啊对对,就是3500万。”飞段对此滔滔不绝:“老实讲我觉得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啦,每天都把时间花在赚钱上,赚再多不也就和牛马一样了嘛,完全失去了活着的意义啊噗——”
角都冷漠的一拳打歪他的脑袋,荧绿的眼珠不耐烦的盯着他:“你闭嘴,你什么都不懂。”
很快飞段就把脑袋扭回来和他继续吵:“我怎么不懂了!你天天就知道赚钱,赚那么多也不知道他们都花到哪了!”
“我强烈要求你搞个审批流程,让他们以后都开发票来报销!”
“……这是个好主意。”角都的心情瞬间美妙起来:“飞段,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那你要信邪神吗?”
“不信,没什么卵用。”
他妈的臭势利眼。飞段在内心微笑着向他比出一根中指。
鹿丸悄然注意着他们的举动,心下确定了鸣人提供的情报十有八九是真的,那家伙的头都被打折了还有力气骂人,这怪异的程度就算他有所预料还是被吓了一跳。
相当的棘手,但已经无所谓了。
鹿丸勾起嘴角,怡然自得的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转而给阿斯玛点了根烟。
他可是为此准备了二百多种应对各项情况的战略,就算是来了一窝蚂蚁,也要全部给他们堵到死胡同里去。
现在,是时候开始收网了。
………………………
暴雨接连不断冲刷着雨隐村的屋顶,雨点在墙壁上接连不断的敲击上让人昏昏欲睡。
这个村子总是阴云密布看不到光,就和它曾经历过的一样,虽然现在不过是忍术的保护伞,却也压抑得人透不过气。
佩恩坐在雨隐村的最高处俯瞰着一切,他平时最喜欢在这里,并不是因为喜欢俯视众生,而是想要从密集来往的人群中找到答案。
来往的居民都在赞颂他们的功绩,说他们为雨隐村带来了和平。
也有人抱怨这种毫无隐私可言的生活形如枯槁。
各式各样的声音顺着雨声传入他的耳中,此刻他会为神明,聆听众生的祈祷。
直到连接到其他成员的通信时,这份平静被打破。
“飞段和角都死掉了哦。”白绝温柔的声音从中传来。
“这样说不太严谨,他们应该是不死的,可事实就是飞段的尸体已经找不到了,角都的心脏全部被粉碎,尸体也破破烂烂的,哇——看起来相当凄惨。”
白绝带着非常惋惜的语气,悼念着同事的逝去:“最会赚钱的不见了,以后组织的财政会出现大危机的。”
对他的抱怨充耳不闻,佩恩只是接过忍兽递交到手上的纸条。
“这是在角都的尸体上发现的纸条,估计是他们故意留下的吧,我就交给你咯。”
佩恩直接将纸条抖开,一个画的七扭八歪做着鬼脸还吐舌头的表情被画在纸上,下面还配了一行文字。
【有本事就来啊,我的痛苦在你之上!】
“…………”佩恩面无表情的把纸张揉成一团,紧紧捏在掌心里。
小南有些不解:“怎么了长门?”
很少见到他情绪波动这么大,属实有些不解。
其他五个身影在佩恩身后集结,他也从高处的石像上站了起来:“我想有必要去趟木叶了。”
“现在吗?”小南有些惊讶:“计划就这样提前吗。”
“无所谓,他们会为此反省的。”
处在首位的佩恩用那双轮回眼仰视天空:“神明会给予世人恩惠,亦会为异教徒降下神罚,他们尚未品尝过末世的苦难,自然不懂得珍惜,更无法诠释和平。”
现在是时候教会他们真正的痛楚为何物了,就像老师当初教给他们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