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误会大了
“试试?要怎么试?”
段戚安歪歪斜斜的俯下身子,手肘支在腿上,看着陈自忠的脸。
“你有什么想做的就去做啊,就像我,我想赚钱……很多很多的钱。”
两三杯酒下肚,陈自忠开始出现眩晕的感觉,握着酒杯靠在沙发上。
“为什么要赚那么多钱,够花不就好了吗?你不是已经有了很多钱了吗?”
就像陈自忠说的那样,段戚安这种人怎么会因为钱而发愁呢。
“呵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目标,而我,想做那个最有钱的人。”
陈自忠呵呵地笑,仿佛回到了重生前的那个夜晚跟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一边喝着酒一边吹着牛逼。
“咦,怎么没……没酒了?”
段戚安抓起空荡荡的酒瓶对着自己的杯子不停的摇晃却只倒出了一两滴酒液。
“今天就到这吧,时间太晚了。”
陈自忠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站起身想要扶段戚安回她的房间。
“不行……我要还要喝…喝酒……给我酒,我们不醉不归。”
段戚安用力的甩开了陈自忠伸过来的手,酒瓶脱手而出,差点没砸到陈自忠身上。
“好,你要喝是吧,我陪你喝个够。”
看着段戚安撒酒疯,陈自忠也有点酒精上头,歪歪斜斜的走到酒柜旁,又拿了两瓶威士忌走了回来。
哐当一下将酒瓶砸到木质的茶几上,坐在地上,拿起开瓶器用尽了力气才将酒瓶打开,瓶子里面的酒都洒了出来,陈自忠赶紧用杯子去接。
“咯咯咯,你看看你开个酒都那么费劲儿。”
段戚安看着陈自忠狼狈的样子觉得很好玩。
“别废话,喝酒。”
陈自忠又给段戚安倒了半杯,将杯子推到她的面前。
段戚安学着陈自忠的样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靠着沙发,将酒杯端起来,一饮而尽。
“我靠,你别喝那么快。”
陈自忠想去拦,可她喝得实在太快了,杯子里面连一滴酒都没剩下。
“我没事的……”
段戚安看着陈自忠的样子,笑了笑,紧接着一阵眩晕感袭来,话还没等说完,整个人个便趴在了茶几上。
陈自忠看到段戚安醉倒,跌跌撞撞地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搀扶起来,想送回房间。
可走到她房间门口的时候,陈自忠才想来,段戚安是穿着睡袍来他房间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带了房卡的样子。
陈自忠撞运气般的在她睡袍的口袋里翻了一下,果然没有。
陈自忠真想把她就丢在门口,可想了想,叹了口气,慢慢地扛着段戚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进到自己的房间之后陈自忠实在没有力气了,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的段戚安。
她身上的睡袍原本就宽松折腾了这么一个来回更是连腰上的绑带都蹭开了,紫色的内裤和大半的酥胸都袒露在外面。
相较于白妍希的青涩,段戚安身上散发着一股熟透了的韵味。
陈自忠自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少不了多看两眼。
但也就只是看两眼了,真要让他做什么,他也没有那个贼胆。
陈自忠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这娘们心太大了,还是对自己太放心了,都不怕自己对她做点什么。
缓过来点力气之后,陈自忠半拖半拽地将段戚安丢到了自己的床上,用被子将她裹了起来。
做完这些之后,累得一身臭汗的陈自忠走到浴室重新洗漱了一遍,换了一件干净的睡袍,坐在沙发上,将最后酒瓶里的最后一点酒一饮而尽。
整个人倒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咚咚咚……”
次日上午,陈自忠被敲声吵醒。
陈自忠忍着剧烈的眩晕感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走到门口,通过门镜看了一眼外面,见到是谢宇,才打开了房间门。
“有什么事吗?”
陈自忠靠着门,用手不停地揉着自己的额头抵抗着宿醉之后的不适感。
“老板你没事吧,已经十点了。”
谢宇看着挡在门口,脸色很差的陈自忠。
“已经这么晚了吗?”
陈自忠突然想起来昨天和谢宇约好了今天去公司商量取钱的事,暗道喝酒误事。
“嗯……啊……”
就在这时,陈自忠房间里传来一声妖娆的呻吟声。
“什么声音?”
谢宇显然也听到了那个声音,狐疑地看着陈自忠。
陈自忠这才反应过来,段戚安那娘们现在还在自己房间里呢,这要是被谢宇看到,陈自忠相信他不会乱说什么,可自己的一世英名也毁了。
“没什么,应该是电视,这香江的电视台也太开放了。”
陈自忠往房间里电视的方向指了指,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了谎。
“不行,我昨晚喝得太多了,身体不太舒服,要不咱下午再去公司吧。”
陈子忠现在只想赶紧支走谢宇,好让段戚安离开。
“好吧,那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去吃个饭。”
谢宇直觉事情不太对,陈自忠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行,你就把账单记到房间号上就行,到时候我一起算了。”
陈自忠说完也不等谢宇回答,慌忙的把门带上了。
陈自忠靠着门,从门镜里看到谢宇走了,靠着门缓了半天才缓过来,连酒意都散了几分。
“嗯~啊!”
又一声呻吟声从房间里传过来,陈自忠实在忍不了了,大晚上跑来骚扰自己也就算了,早上还不消停,这是真把自己当柳下惠了啊。
陈自忠快步穿过客厅走向卧室,床上原本被被子包裹住的段戚安此时不但从被子里钻出来了,身上的睡袍也被丢到了一边。
整个人趴在床上,修长的美腿夹着被子,背部线条婀娜,在阳光的映衬下犹如一件艺术品一般,从侧边看去还能看到被压扁的山峰勾勒出的一条完美的弧线。
陈自忠直觉气血上涌,某个不知名的部位已经产生了反应,鼻子里有一阵热流涌出,滴到了被子上留下一抹殷红。
陈自忠赶紧用手捂住鼻子,跑到了浴室,不停地冲洗。
“啊……”
陈自忠刚冷静下来,就听到一声尖叫从卧室传来。
陈自忠慌忙跑了过去,只见到段戚安此时已经醒了,用被子遮掩着自己的身体,不断地颤抖。
看到出现在房门口的陈自忠,段戚安两眼通红,冲着他便扑了过来。
“陈自忠,我杀了你!”
看着装若疯狂的段戚安,陈自忠转身便逃。
“段戚安你他妈又发哪门的疯?”
陈自忠一边躲一边喊道。
段戚安也不理会陈自忠,就一直追着他跑,酒店的房间再大还能大到哪去,还有不少的障碍物。
陈自忠见跑是没用的,一个转身,顺势将扑上来的段戚安抱在怀里,控制住了她的手,按在了一旁的墙上。
“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
陈自忠愤怒极了,自己好心收留段戚安她不感谢不说,上来就闹这么一出,不知道得还以为自己对她做什么了呢。
段戚安没说话,眼睛通红地看着陈自忠,牙齿发出嘎吱嘎吱地声音,仿佛要将他咬死才解恨一般。
段戚安一低头,对着陈自忠的手腕就是一口。
一股剧烈的疼痛从手上传来,陈自忠赶紧松开了手,可段戚安显然没有轻易放过他的打算,嘴上更用力了几分。
鲜血从胳膊上流淌了下来,滴在了地毯上,陈自忠感觉自己的肉都快被撕扯下来了。
“你到底想干嘛?你再这样我还手了。”
陈自忠见段戚安还不肯松口,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颌,一用力,这才将自己的胳膊从她的嘴里面拿出来。
陈自忠用力的将段戚安压在了身下控制了她的行动。
抬起胳膊一看,赫然是一排血淋淋的牙齿痕迹,最深处已经能看到白花花的骨头了,幸亏避开了主要的血管,不然现在怕是已经失血过多了。
“陈自忠,你个禽兽,你不是人。”
段戚安在陈自忠身下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一行清泪从她的脸颊上落下。
“我他妈怎么不是人了?你昨晚喝醉了老子不但没碰你一手指头,床还给你睡了,你还要怎么样?”
陈自忠也发了狠了,段戚安某名其妙的发狂简直不可理喻。
“你他妈没碰我,那床上的血是从哪来的?”
段戚安带着哭腔,咬牙切齿地说道,在她想来陈自忠干了这么禽兽的事情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什么血?”
陈自忠也懵了,这和血又有什么关系了?别说自己没碰段戚安了,就算是碰了,一个结了婚的人怎么会有血呢。
“你不知道什么血吗?被子上的血!”
段戚安挣扎累了,原本就是宿醉,醒来就见到一朵血梅花出现在眼前,巨大的刺激之下才让她能追着陈自忠跑了这么久。
“被子上的血?”
陈自忠朝着卧室望去一脸的茫然。
“你他妈还装,你记住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除非你现在杀了我,呜呜呜呜……呜呜……”
段戚安看到陈自忠一脸无辜的样子,心里恶心极了,也暗恨自己为什么大晚上要跑到他房间,哭得更凶了。
“你他妈先别哭了,都是误会。”
陈自忠顺着卧室门看到里面被子的一角确实有一抹血迹,突然想起了什么,这他妈的误会大了啊。
“误会?我跟你没有误会!”
段戚安不再挣扎仿若认命了一般地趴在地上不停地痛哭着。
“别他妈哭了,我放开你,你先别动手,听我解释完,你觉得有问题的话可以自己去验证。”
“这里是香江,我要是想杀了你,就算你背景再深都没有用。”
“我顶多就是不回大陆了,拿着钱我在哪都能过得很好。”
陈自忠一手萝卜加大棒将段戚安镇住了,确实就算是段家手眼通天,可在现如今的香江地界上也不好用,毕竟这里还是港英控制的地方。
陈自忠也不多废话,直接就将段戚安放开,跑到卧室里,将沾了血的被子拿了出来。
“来,你说的是这个血吗?”
陈自忠将被子带血的部位摆到了段戚安面前。
段戚安再见到那一朵血梅花,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神色。
“你看清楚了,这他妈是我的鼻血!”
陈自忠把被子往段戚安面前摆的更近了一点。
“你……你的血?”
段戚安听着陈自忠的话,眼神里仿佛有了点神采,旋即又黯淡了下去。
“你不用骗我,不要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
“我放你大爷,我需要你放过我吗?你自己结婚了那么久哪来的血,就算是有,你内裤上,身上,床单上一点都没有,就被子上这么一点?我如果真对你做了什么你能一点疼痛感都没有?”
陈自忠虽然不小心看到了段戚安半裸的身体虽然有些愧疚,可那是无心之失,至于侵犯段戚安这种事,他没做过打死也不认。
段戚安对着自己的身上看了看,又半爬半走地到了卧室,看着雪白的床单,整个人都呆住了。
是啊,如果陈自忠真的对自己做了什么,为什么其他地方都没有血呢,而且自己身上一点疼痛都没有。
“看清楚了吗?我他妈真没碰你!”
陈自忠走到戚安面前,瞪着瘫坐在地上的她。
“你真的没碰我?”
段戚安抬起头看着陈自忠。
“我他妈自己有女朋友,碰你干嘛?真以为自己国色天香了?”
陈自忠低声怒吼道,声音都带着颤抖。
“我比白妍希差吗?”
段戚安口中呢喃道,她虽然年纪比白妍希大了十几岁,可自问自己还没到人老珠黄的年纪,陈自忠这么说自己她心里还是有点不服气。
“这跟你差不差的有什么关系,我没碰你就是没碰你。”
陈自忠都快被段戚安给逼疯了,整个人处在一个崩溃的边缘。
这娘们的脑回路和其他人不一样,怎么不碰她还有错了?
“哦。”
段戚安低着头,不敢再去看陈自忠的眼睛。
“好了,误会说清楚了你可以走了。”
陈自忠真的心累了,不愿再多说什么。
“你的胳膊……”
段戚安看着陈自忠被自己咬的,还在流血的胳膊,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