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的宠幸她不要
完全被搞懵的秦王,此时难以相信她对自己的感情是假的。
……像是想到了什么,秦王的眼神突然一冷,开始狠狠盯着怀里小猫一样的苏馥莉。
见苏馥莉眼睛发红,完全不敢抬头看他,一副欲哭不敢哭的模样,他深呼吸一口气,再次在她身上用上了自己的异能。
再三确认她心里还在说他身体好可怕,好恶心,好想早点被他打死,还盼望着后院的女人给她赏赐一碗毒酒,秦王嬴祯便下意识轻捏起她的下颌。
“苏氏,告诉本王,你在想什么?”
不大舒服的苏馥莉,小小挣扎了一下。见他浑身上下如热铁,根本就推不开,她这才慢悠悠地抬起眼眸,跟他来了个对视。
见这个身体比她大两三倍的男人,用他那双老虎一般的眼眸,紧紧盯着她,十分的冷冽犀利,天生就有点社恐的她,只感觉头皮发麻。她习惯性的轻轻抿了抿唇,偏过了头,轻轻咬住了自己下唇,跟他无声对峙。
书房里头这个不大的卧室里,如今只点了三根蜡烛。烛火颤巍巍,倒映着她娇小的身体。
想到从今天开始,眼前这个男人就会三天两头叫人捆住她手脚,用布头堵住她的嘴,掐着她的脖子各种摆弄她,……她眼睛突然红了。透明的泪水开始无声无息的往下淌。
她这辈子如果想少受点委屈和苦楚,是不是应该现在就……
因秦王嬴祯一直都在关注着她,再次听见她想死的心声,又见她眸中折射着昏暗凄凉的光亮,秦王终于确定,自己的异能根本就没有出问题,于是,他手里搂着她的力道就下意识加重了。
怎么回事?
她这辈子怎么会如此贞烈?
他不过是想跟她亲近亲近,小小抱了她一下,她就觉得恶心,还想着怎么去死……
这也太奇怪太反常了!
难道说,……她其实也跟他一样,也重生了么?
想到自己上辈子那般对她,言语如刀,说她不安于室,说她用那种不堪的手段爬主子的床,能给她一个姨娘的名分已是他宽和仁德了……
秦王嬴祯突然就低下头,在她额头眼角小脸上陆陆续续烙下了一连串的吻,并一脸严肃的承诺道:“苏氏,只要你好好伺候本王,本王会待你好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开她衣领的纽扣,很快就脱掉了她身上的衣裳和裤子。
前段时间,他被父皇指派,发兵三万人去了北方幽州。那一战他跟那些叛臣贼子打的天昏地暗,多次险象环生。
后来班师回朝后,他一直忙于国事。唯一碰过的女人,仅有眼前的娇人。
自从三天前在苏家跟她度过舒爽的那一夜后,他就已经很想她了。
想到上月各院都添了份例,她们都置办了些新衣裳和首饰,秦王就又说了:“待会儿,本王还会赏赐你些新衣裳,你要乖顺些。”
身体的肌肤感受到外面的冷气,已经不着一缕的苏馥莉睁大了眼睛,脑子一片空白。
如同被凶猛吃人的虎兽盯上的小羔羊此时的她一动也不敢动。
“不要!你走开!”苏馥莉花了很长时间,才从他的轻柔抚摸中惊醒过来。
她一边使劲的推拒他,一边挣扎着起身想要逃跑。
秦王见她的眼尾已经被吓得红晕了一片,接下来他也就没开口。
而是紧紧将她困在自己怀里,把她压倒在床铺后,就将帷帐的挂钩全落了下来。
很快,那张紫檀木打造的六柱雕花架子床,就发出了一阵阵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的声响。还有低哑的喘着粗气的亲吻咂摸和阵阵痛哭的低叫声。
透过帷帐的那丝缝隙,能影影绰绰看见里头一个赤身露体的男人,正用着他结实有力的双腿狠狠蹬着床趴着。而两条泛着粉的小膝盖弯已经挂在了他的手臂上。
……
书房外面守着的钱德庸,这会儿隐隐约约听见内室里传出来那些不真切的痛骂声、哀叫声,他不由得替里头的苏姨娘捏了把汗。
自家王爷乃贤妃娘娘亲子。自打贤妃娘娘在王爷六岁时仙逝后,自家王爷便被万岁爷丢进了军营生活。
自小在军中长大的王爷,因常年跟军士们为伍,又因长年打仗杀敌,于是,他的体型比军中那些将军要更加伟岸。
毫不夸张的说,王爷那粗壮的胳膊已经比他的大腿还要粗。而王爷那强劲有力的肩背、蜂腰和双腿,更是军营里响当当的。武艺高强的王爷只要出现在战场上,就能以一敌百。
在钱德庸看来,因为体型的巨大差距,现在承宠的小苏姨娘说不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
书房的六柱架子床像是年久失修,嘎吱嘎吱叫了整整一夜。
直到凌晨四五点钟,钱德庸才听到里头王爷低哑舒缓的吩咐声。连着叫人端了三桶热水进去,伺候王爷洗漱一番后,他才无声的领着人出来。
然而,他刚刚跨过书房门槛,屋里的宁静突然被打破。只听见自家王爷用中气十足的声音怒斥:“你准备往哪跑?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钱德庸伺候自家王爷十多年,他心里清楚,王爷这会儿分明是动了真怒。
而屋子里的苏馥莉,突然被相隔几米远的男人狠狠怒斥,她当即被吓出一个寒颤。
此时的她像是哭了很久,眼尾红的厉害,眼睫也是湿湿润润的。哪怕她双脚发麻,全身无力,她也拼了命一般的伏着身体,弓着腰背就要往墙上撞。
秦王嬴祯见她抱着必死的决心,他又惊又怒,在她即将撞上墙角的那一瞬间,冲到墙边的他一下就钳制住了她的头和腰,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秦王嬴祯这些年一直在幽州统领三军,发起怒来十分恐怖。
见怀里的女人都这会儿了,心里还在嫌弃他恶心,不想让他碰到,还图谋着下一次怎么死,气极的他当时又将她甩到床上,将她两条细腿往肩上扛。
很快,屋子里又出现了嘎吱嘎吱的刺耳声响。
此时的秦王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身下,这个苍白的面色又透着一丝诡异绯红的女人。
见她紧紧闭着眼睛,额头上冒着细汗,一边无声的痛苦流泪,不一会儿就全身瘫软,昏迷了后毫无知觉的模样,秦王眼神暗沉,当即就翻下身,将她搂在怀里,不时抚摸她还在不断颤抖的肩背。
算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就算她跟他一样是重生的,他也能将她这歪掉的性子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