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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被逼赴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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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一行人带着那只黑狗四处略逛了逛便回府了,屁股还没坐热,便有下人通报:公主,京都来人了。

    殷季和:恐怕是萧明渊的人找来试探我的。

    萧玉姚:叫他进来,我们何曾怕他。

    来人是萧明渊王府的内官毕如子:下官拜见公主。

    “毕内侍,你有何急事从京师找到此处?”

    “驸马的调任下来已久,王爷遣我来问问,驸马几时去临川上任?”

    “驸马近来心悸气郁,需要时间调养,上任之事暂且放一放”

    “驸马患病一事王爷也有所耳闻,各处寻了两个名医叫我带来与驸马瞧瞧”

    “怎么,我公主府难道没有府医,要你们王爷寻人来瞧?”萧玉姚面寒道。

    “下官只是奉命行事,还望公主莫要为难我等”

    “滚回去,同萧明渊说收起他的阴谋诡计,不然休怪我斩你于此!”萧玉姚愤而起身。

    毕如子只得讪讪退下,识相的回去了,他只不过是一届内官,纵然真的被公主斩了,也不会有人追究她的过失。

    毕如子走后,殷季和才从内庭缓缓出来:恐怕过几日还要来人。

    “谁怕那个狗贼了,只管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恐怕公主府随行的部曲中有他的耳目,不然不会如此快便找到了此处”

    “那支开部曲,我们换个地方住”

    “不可,萧明渊这个淫贼还是对你贼心不死,若是没有部曲护卫,岂不更让你身处险境。”

    “那我们明日回石头城吧,还是天子脚下的公主府安全。”云荷提议。

    “玉姚,你有没有想过,若是萧明渊屡次打发人来你都拒绝,他朝会上必然回禀主上,届时主上若派御医前来,该如何应对?”

    “父皇要派便派,我们不给他诊治就行了,反正他如今老昏庸了又痴迷佛法,哪有心思天天盯着我们。”

    芳苑:这可不就是俗语说的死猪不怕开水烫。

    “芳苑此话当真浅薄,出去可不要说你是公主府的人”萧玉姚笑她。

    云荷也打趣她:莫怪莫怪,人家字还没认全呢

    “你个多嘴妇,看我打你”芳苑跳过来要拧云荷。

    此时萧玉姚却无心听他们嬉闹,因为她看见殷季和满腹心事的去了院子里。

    “季和,你怎么了”

    “想我堂堂大丈夫竟要躲在妻子身后偏安,心里愧疚又恐世人耻笑……”殷季和抬头望着天上残月无奈叹息。

    “何出此言,你我夫妇本为一体,此事也是因我而起,害你失了国子监博士之职,只望你不要忧思与我平安的在一处”

    “不如我便去赴任,你留在公主府,我每月回来看你。”

    “临川郡在千里之外,你这是要舍下我……”萧玉姚说罢哭了,委屈的抹眼泪。

    “罢罢罢,不去了,我便是做一个小人也要日日守在你的身边”

    翌日,夫妻二人带着婢女和部曲又回到了京师公主府。

    不曾想萧明渊动作如此之快,两日后便从萧宴处请到了旨意,亲自带御医来到公主府给殷季和诊病。

    萧玉姚着实恨这萧明渊,叫婢女从厨房端来滚热的油碗,重重朝萧明渊泼去,萧明渊侧身躲开:玉姚你这是做什么,驸马任的是公职,做内史辖的是我乾国子民,你岂能因私情而挑衅王法。

    “你算哪门子王法,满朝的文武不够你用,非要拖殷季和下水!”

    “朱侍中,你瞧瞧,不是我不讲理”萧明渊一脸委屈地朝外面的朱侍中喊话。

    萧玉姚心里冷笑,叫个侍中来又怎样,今天就是父皇亲自来也休想动殷季和。

    朱侍中苦口婆心道:公主,内史可不是虚职,临川郡也不是贫寒之地,断断不会委屈了驸马,主上说了,若是你不舍与驸马分别,可与驸马同去临川郡,主上又赠了一百部曲给公主府可一同去临川郡。

    “朱侍中,你到底是父皇的侍中还是他萧明渊的侍中?”

    “公主,此事不是儿戏,莫要蔑视王法”

    “驸马病了,莫说去千里迢迢的临川,便是前两日我们去江宁游玩他都乏力难支。”

    “马御医、梁御医请入内室给驸马诊病”

    “谁敢动?”萧玉姚拔剑相持。

    “公主,驸马叫两位御医进去”殷季和的侍从葱弟来报。

    公主连忙给葱弟使眼色,葱弟却明白回答:是驸马的意思。

    两位御医进去半天,出来对萧明渊和朱侍中道:驸马有气血亏虚之症,虽不是急症却也需要及时调养,不然留下病根伤了元阳可就难好了。

    萧明渊先发制人,立即诱导御医问:三个月时间够吗?

    御医:只是赶路的话应当无妨。

    “都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不如给驸马半年时间休养吧”朱侍中调和道。

    萧明渊还想说些什么,萧玉姚立马抢答:便先如此吧,半年后若是驸马没有其他不适,再谈上任之事。

    待人都走后,萧玉姚立马奔向后堂:你做了什么,如何会气血亏虚?

    “并无,大抵是昔日在秘书省校订之事耗了精血”

    萧玉姚再看葱弟,只见葱弟低头不语,似乎有所隐瞒。

    “好好好,都瞒着我,只把我当个外人,云荷取匕首来,我要放血,然后与驸马一同吃药”

    “公主你都知道了?”葱弟不安道。

    “什么都知道了”萧玉姚后知后觉醒悟过来后,马上去殷季和身上找伤口,但见左手手腕处有几条新旧交替的疤痕:殷季和你真是傻呀,我们何曾走到这一步!

    萧玉姚气得浑身发抖。

    “玉姚,别这样,又不会死,不过是喝了半个月的凉药放了几日血,假做病症。”

    “就你聪明这样糟蹋自己身体,早知如此我便陪你去那临川郡了”

    “这不,有半年时间可以好好休息再作后计”

    “愚蠢愚蠢愚蠢”萧玉姚心疼死了,又说不过他,只气得骂他愚蠢。

    殷季和拥着她,安心地笑了:我总得做些什么,毕竟我是你的夫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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