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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执笔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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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传到了萧世诚耳中,怒将季江处死,后带长鞭直入,将徐昭佩捆起来质问:你与季江那个奸夫通奸多久了?

    “不久,从你骂我是荡妇开始,你既口口声声叫我荡妇,为了担得起你这个荡字,我岂能不有所为。如今你发什么火呢,难道在你心中我从前不是荡妇,今日才是,若我从前不是,为何从前你红口白牙的污我名声?”徐昭佩一番话问的萧世诚无言以对。

    “郡王,我家娘子没有与那季江通奸,是妓女,与他通奸的是平闾巷里的娼妓钗儿,郡王自可派人去问。”芳如为徐昭佩辩解道。

    “住口,谁许你多嘴”徐昭佩呵斥道。

    “那个姓季的不是,那这个姓贺的呢”萧世诚给属下使了一个眼色,下人便把贺徽绑了上来。

    徐昭佩看他一眼:我不识他。

    “你不识他,可他手里却有你亲笔所写的诗,一共三十五首”萧世诚将一叠厚厚的信笺甩在她身上,信笺随风飘了满天……

    徐昭佩不在意道:执笔之交而已。

    “你还不知悔改!”萧世诚拿长鞭重重抽打在她的后背,鞭子所落之处,血出污衣在她后背慢慢浸出痕迹来。

    “郡王,我与王妃从前未见一面,故而今日不识,郡王如此污弃自己妻子,有失君子风仪” 贺徽不忍心男子欺负女子,出言解释。

    “怎么,你心疼了?她马上三十七了,你看着不过二十出头,难道是家里无钱娶亲,要靠此老淫妇来发泄情欲?”

    萧方等此时从外面赶了回来,要说别的他信,若要说她母亲与人通奸他绝对不信,回到兰秀轩便见如此情景,他立马上前为母亲解开麻绳,将萧世诚手中的鞭子夺了过来:阿父,她是我母亲,我不允许任何人这样羞辱她。

    萧世诚抬手要打儿子,萧方等却丝毫不惧,毫无躲闪之念,正正站着,顶天立地,阳刚之气胜萧世诚百倍。

    萧世诚气弱,收了手对萧方等道:汝母可恨多于可怜!

    自此萧世诚便一向想着如何赐死徐昭佩,是密以药毒死她还是叫下人扮作意外淹死她,又想到萧方等与那林思婚事将近,如若此刻弄死这个毒妇,难免引起别人怀疑和儿子记恨,于是作罢,想待萧方等婚后分府另居再作谋划。

    尔后萧世诚便常常狭妓,狭妓却也不忘本行,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是个优秀文士的本份,常作观妓诗,如携妓踏秋,一时兴起,与妓在山道上交、媾,事后作秋辞,假用秋辞,实则描色:

    秋风起兮寒雁归。寒蝉鸣兮秋草腓。萍青兮水澈。叶落兮林稀。

    翠为盖兮玳为席。兰为室兮金作扉。水周兮曲堂。花交兮洞房。

    树参差兮稍密。紫荷纷披兮疏且黄。双飞兮翡翠。并泳兮鸳鸯。

    神女云兮初度雨。班妾扇兮始藏光。且淹留日云暮。对华烛兮欢未央。

    又如连名字都不加以掩藏的《观妓诗》其一:

    蛾月渐成光,燕姬戏小堂。胡舞开春阁,铃盘出步廊。

    起龙调节奏,却凤点笙簧。树交临舞席,荷生夹妓航。

    竹密无分影,花疏有异香。举杯聊转笑,欢兹乐未央。

    《观妓诗》其二:

    斜下北阁,高宴出南荣。歌清随涧响,舞影向池生。

    轻花乱粉色,风筱杂弦声。独念阳台下,愿待洛川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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