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齐樱和他们分开回家,走之前和越歌说父母想见他。她问越歌赛前还是赛后过去,越歌让她做决定,嘴上说着都可以,梨酒看到他紧张的摩挲球拍。
“我请假没有很久,明天就去好不好?”齐樱学校的事情很多,挤出来的时间不够。
“好。”
回家的路上下起了雨,梨酒腿闷闷的疼,越歌扶着她,心不在焉的。“家里还有些国外带回来的礼品,明天带过去。再提一些水果。去了大方一些就好。”
梨酒走的艰难,这边气候湿润对现在的她并不友好,“齐樱会维护你,你别和她太亲密。”梨酒踉跄了一下,突然疼的走不了。
越歌背起她,说:“好。”
趴在背上的人继续说:“明天可以稍微穿好看一点,这样她妈妈会喜欢。你之前一直是短裤,明天换成长款运动裤。正式不刻意。”
越歌淡淡的听她说如何如何做,简单的应答。婚礼地点离家不远,他们在路上慢慢的走,梨酒撑着伞,雨水打在扇面,凉意透入她的身体,打了个冷战。
到家越歌才把他放下,梨酒收伞,甩甩雨珠,越歌已经挡在她的面前了。撑着黑伞的人像是等了很久,掀开雨幕缓慢的过来,梨酒在越歌后面是看不清的,可她就是知道是安泽水。踏上阶梯的人,注视梨酒。
她叹了口气,拍拍越歌的肩,“你先进去,我更他聊一聊,有什么事我叫你。”越歌用眼神确定后,进去了,虚掩着门在门后等她。
“你回来了?”没话找话的。
“是,临时回来,过一段时间就走。”
“你大学没去。”
“嗯。你没和她在一起?”梨酒以为他们今天会一起来。
“没,你身后有人。”
“我在你这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背后有什么都和你没关系了。”梨酒有些无奈,她不理解为什么要执着于这些。
“孩子呢?”
梨酒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要进去了,安泽水拉着她,“问你呢”
“关你什么事?”
“不是你养的?你不养?”安泽水的怒火无名而来,他把她困在门上,碰的一声梨酒感觉到背部的麻木“啊。”
“你凭什么不养他,他是你的孩子!”安泽水质问眼前的人。
“你,我养不了。”安泽水现在的状态不是平时冷静的样子,梨酒没有说很多。越歌出来推开安泽水。他扶着梨酒,安泽水淋在雨里。
“滚。”越歌对人说。
安泽水捡起地上的黑伞,愤怒的气息收的很快,他在雨中弹弹身上沾染的雨水,不辨情绪的对梨酒说“你不养都得养。你回去了孩子会被送回去。”
他转身离开前又说“更好的方法是,你早点把他接回来。不然我也不知道会用什么办法来对待你和他们。”
梨酒很奇怪他状态的怪异,现在他是在威胁她,可是安泽水是不长威胁人的,他惯常直接动手,梨酒两个月内对他的观察让自己对他有简单的了解,安泽水是不屑于威胁恐吓他人,原因之一在他的母亲并不希望他成为他父亲一样的人。越歌扶着梨酒进去,“姐,他想干嘛?”
“不知道。”梨酒摇摇头。她坐在换鞋的脚踏上,“他们都不是人。”越旬一直不告诉梨酒安家的情况,她很久不曾了解过安泽水。
越旬在新婚夜带着老婆离开家,来这里和梨酒闲坐。宫延状态微醺,话也很少,越旬不理宫延,梨酒觉得今天碰见的人都怪怪的,“不用管她。你说你的。”越旬让宫延坐在他身旁,让梨酒说今天安泽水的事。
宫延脸越来越红,越旬告诉梨酒安泽水的状况,宫延在他怀里乱蹭。这是她自作自受,她给越旬下的助兴的药,被越旬倒进她的嘴里,后面为了教训她把‘跳跳球’给她了。在来的路上球就被玩了一顿,现在又快疯了,越旬却不给她一个眼神。她生气了,嗔怪梨酒一眼,自己扶着椅背去越旬的房间。
梨酒更懵了,“你老婆又对我有意见了?”
“没有。”越旬在想安泽水要做的事,注视着宫延的离开,对梨酒的疑问不在意。“他被宫延和他爸架空,就算对你有什么行动也无法伤害你。”
“不能让他离我们远一点吗?”这件事什么时候能结束。
“应该是不能了,现在你在安家眼里就是宫延保的人。他们不关注你我是不可能的。安泽水现在不成问题。只是孩子他要做什么就防不到了。”
“那你呢?不谈你老婆,你该怎么办。”梨酒对哥哥不免愧疚,“我看他也不会伤害孩子。只是”
“我不会有什么,虽然借了宫家的力但这个会长我能力也够。只是什么?”越旬追问。
“只是孩子养父母那边他要做什么,我们防不住。”
越旬知道她说的对,他让梨酒回去睡觉,“我扶你进去休息,养父母有什么会先和我联系的。”梨酒虽觉得安泽水不会这么好处理,但到底不能一直紧张兮兮的,吃了药忽略隔壁的声音睡觉了。
越旬端着冷水进房,宫延在床上扭动,看到他硬是让自己憋着不表现出一点示弱的样子,越旬放下水,按动口袋地按钮,宫延挣扎地更剧烈,她嘴里不住地呼气,“你放开。”
“放开什么?”越旬坐在床边,把手指放进她无意识张开的嘴里,不让她说话。“宫延,你要什么告诉我。别做这些小动作。”宫延自知理亏,含着他的手指,又咬又舔。
“哥,你们睡了吗?”越歌来敲门,宫延神经极度敏感,被敲门声吓到,咬越旬的力度增大,手指被咬破。他恶劣的心思又起,“宝贝,别出声。”他起身开门,手里的按钮调到最大,放在桌子上。
敞开着门和门外的越歌说话,“什么事?”他们两兄弟说的话还没梨酒一个人说的多。越旬好奇自己弟弟找他干嘛。
“这是妈要我给你的。说给宫延。他们离开的急,让宫延别放在心上。”越旬接过首饰盒,是他妈手上常带的翡翠。
“这不是她常戴的?”
“妈说,是奶奶给她的,现在给宫延正好。”越歌说完就要走,房间里的动静他都听到了,越旬叫住他,
“小子,你要叫她嫂子,宫延是你能叫的?”越旬要多和他说说话,让她再好好常常味道。
“神经。”越歌骂完才走。
他在抱着宫延进浴室,宫延已经满脸潮红,她打他的力气都没有,终于解放后,越旬进来了。他们在热水里做,宫延趴在他身上有些委屈,“我又没真的让你喝,你都到给我。”她越说越生气,给了越旬一巴掌。
“宫小姐,力气挺多。”越旬也不甘示弱,闹得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