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十年磨一剑
我急忙说，可以，可以。我这不是想着你更舒服一点么？
雪筠说，爸爸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也算是他这一生最重要的经验之一，他说这世界上就没有巧合，所有认为是巧合的事儿都是可以安排的。
原谅我只能用圆润这个词来形容她的肩头，因为我的脑海之中就算是闪过万千个画面，也不如我此时此刻的盈盈一握，这一握，天地间的万物都在我的手中化成了一股浓稠的乳酪，让我的浓情在其中打转，不停地旋转。
我一愣，想要伸手去搂住雪筠的肩，但手臂被雪筠挡住，没有办法伸过去。
你也知道，男人这个时候脑袋里面想的基本上都不是正经事儿，我全心全意想着雪筠这么做到底是因为什么，我要不要来一个反扑，我要不要压过去亲吻她，我到底要不要……
雪筠啊了一声，然后说，怎么了？
雪筠哼了一声，斜着眼睛扫了我一眼，再然后说，你呀，最大的毛病就是自大。
雪筠说，你也觉得有问题么？有什么问题。
我啊了一声，偷偷地看了看雪筠，她的侧脸有点红，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都很淡然，可我看得出来她也有点紧张，脸色在慢慢地变粉。
但今天雪筠真的不一样了，完全算是开发出了另外一面。
我说，你这么一说，我似乎还是挺成功的，是吧。
雪筠轻声说，其实这是夏瑶说的，我从来都不觉得你不是一个男人。你这样的男人虽然会逃避问题，但你敢担当，从你辞职到这一次，过程我都了解，你并没有任何的退缩，也没有做任何亏心的事儿。所以我觉得你才是真正的男人。一个男人可以不勇敢，但是也不能懦弱，可以不高大，但是绝对不能猥琐。
我对雪筠说，你说的……太对了，我似乎真的像你说的，有点不是男人。
雪筠白了我一眼，然后说，色狼。
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女孩儿如此的精明强干，也没有想到她的心机这么深。
我说，我也不知道，说不好啊，谁知道你们家的公司有什么事儿？
雪筠哼了一声，对我说，你把手放好。
我跟雪筠的确有点亲密，不，或者说是有点暧昧。可是中间一直以来都隔着什么东西，这种隔膜在我们两个之间看不见摸不着，问题是我可以感觉得到。
雪筠扑哧一下笑了，然后打了我一下，对我说，其实是因为今天早晨我接到了短信，告诉我长江大楼会出现大新闻。
我老老实实地把手放在了背后，像小学生那样坐好，一本正经地对雪筠说，老师，您开始上课吧。
雪筠今天装夏瑶，这是她们姐妹之间的优良传统，人家喜欢玩这种换装游戏，只要不是洞房花烛夜出了差错，还真的未必会有什么大问题。可这似乎是小女孩儿游戏的东西，偏偏让雪筠弄成了一场商业大战中的潜伏。
其实想一想，那不过是刚刚过了自己能够做主的十年而已。
雪筠又沉默了半天，似乎是想什么东西，再然后看着对面的墙，却对我说，你倒是说话啊。
现在雪筠的心情很糟糕，这很好，但我不敢，只是坐得离她近了一点。
雪筠说，你知道我今天早晨为什么带你去么？
哪一面？
雪筠坐在那里半天，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气，我看着心疼，坐在了她的身旁，想着把手臂伸过去轻轻地搂一下，可是没敢。
十年之间人能从一无所有成为首富，这样的人我做不了，很多人也觉得自己做不了。但另一种人我们不能做么？
我说，我说不好。可是不觉得太巧了么？为什么我们在，就出事儿了？或许是巧合，可我又觉得不会是巧合。
雪筠说，十年足够了。这不是我随便说的，你看看马云，看看马尔扎克，看看福布斯。我知道你觉得首富就一个，人家都是天赋异禀，问题就是十年你成不了首富，却足以让你成为一个有用的人。而你呢？上学的日子不算，你的人生也刚刚过十年吧。如果第一个十年都能把你给打倒了。那么你也就没有人生了，对吧。
我说，有人通知你？
其实这么长时间，我只知道夏瑶是游手好闲，天天混吃等死，我可不知道雪筠到底是做什么的。但今天一见，还真的是让我惊到了，雪筠这种富二代我本来想着也就是普普通通商人家里面的女孩儿，家境不错，可是没有达到过于夸张的地步。
我说，因为你不想让自己抹上假公济私的名声，所以你摸黑夏瑶。
我说，我本来以为你是真心实意打算帮我呢，结果我就是一个借口。我这个人本来就是一个笑话了，现在还成借口。真的是……伤心了。
雪筠轻声说，你那是幸运，不是巧合。
我说，没有什么可说的，伤心了。
雪筠这么一问，我支吾了一声，所幸刚刚脑海之中想过这件事儿，觉得有点蹊跷，然后我说，这事儿想一想，真的有问题。
我嗯了一声，然后说，也不是吧，或许真的有巧合，你看我碰到你们就是巧合了，不是么。
我不清楚，夏瑶似乎有点太过于具体了，我们两个人之间绝对不是夏瑶这么具体的东西，因为我跟夏瑶玩笑归玩笑，打闹归打闹，但我也很清楚自己的半斤八两，夏瑶不会看得上我。
这要是夏瑶，我或许还真的这么做了，夏瑶跟我之间开玩笑一点禁忌都没有，男人女人之间没有禁忌，基本上都是一个话题，那就是下三路的招式。
雪筠说，难怪夏瑶老说你不是一个男人。你一个男人怕什么？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对吧。你看看我爸，生意摔得最狠那一次都四十多了，家里真的是一无所有。我跟你讲一个最简单的道理，一个人从一无所有到首富，你知道需要多久么？
都说有钱人会欺负穷人，我不知道到底会不会，可是雪筠夏瑶还真的没有欺负我这个穷人家的孩子。
于是我只能直挺挺地坐着，任由她靠在我的肩膀。
雪筠直了直身子，我吓得急忙把手松开，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再然后伸了个懒腰说，真累啊。
我嗯了一声，然后感觉雪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用头发蹭了一下，再然后她把双腿放在了沙发上，半躺在那里，不过依然靠在我的肩膀没有动。她说，但这不就是太巧了么？如果真的不是巧合，那么是什么？
我打了一个哆嗦，感觉就好像是大热天里面喝了一碗热茶。雪筠这话说得太对了，或许很多人觉得有点空，但对于我来说太及时了。人都是二十多岁毕业，百分之九十八上学的时候基本上创造不了什么价值，而很多人到了三十又觉得到了中年，人生已经定型了。
雪筠说，对，有人通知我。只不过这个人我不知道是谁。可是我想要去看一看，但我这个身份突然去分公司，会让人猜测到底是不是总公司有什么动作。而夏瑶呢？她平时根本就不去公司，要是突然去了，也会让人怀疑。正好你要找工作，而长江公司明天要招聘，所以我就带着你去了。
用十年打磨自己，然后成为一个真正有用的人？
因为雪筠跟夏瑶身上虽然有一些富人孩子的毛病，可是女孩儿本来就都是娇惯的，就算是穷人家的女孩儿碰到了谦让她的男人，分分钟也变成这般模样。
我们两个好像是两个木头人，全都直挺挺地坐着，再然后雪筠突然叹了一口气，突然我感觉到她的头侧了侧，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是夏瑶么？
我说，我怎么不是一个笑话？一事无成，在这里都混不了一口饭吃，被人骗被人坑，最后还被人栽赃陷害。我这样的人不是笑话，什么是？
雪筠说，谁说你是一个笑话了？
当然一般都是我用下三路攻击，然后夏瑶会用把我阉了当好姐妹反击，我们两个偶尔会有一点亲密的接触，可这种事儿男人分分钟都没问题，还是要看女孩儿的心情的。
那个公司也真的很巧，偏偏今天出了大事儿，这种巧合让人有点毛骨悚然，但是仔细想一想，还真的让人觉得有点不对劲。
为什么这么想？
我说，因为公司明天招聘。
雪筠说，那我为什么要办成夏瑶呢？
雪筠说，不可以么？那算了，没有下次了。
我说，三辈子。
我趁着雪筠的头动，急忙把手臂抽了出去，顺着雪筠的肩膀伸了过去，轻轻地握住了她圆润的肩头。这真的是前所未有的感觉，雪筠的皮肤很细腻，很柔软，而肩膀又真的很圆！
而其他的一些东西，当然这部分东西都是我在网络上或者凭空想象出来的，例如富家子弟为富不仁，杀人如麻，杀人不偿命，我爸是李刚等等，这些惊悚的形象她俩一概没有。
雪筠突然轻轻地说，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这种事儿？
而我的手，真的是不自觉地在那圆润柔软光滑之地轻轻地转了一下。
我说，那不是你先靠着的么？
她们两个平时在这里，吃得也不见得比我多，当然用得或许比我好，可是我一个男人对于那些个品牌还真的没有那么上心，也不知到底有多贵。两个女孩儿都很时尚，却也没有过于夸张的首饰，虽然上一次送了一个彩金的项链被夏瑶批评得狗屁都不是，认为她姐姐居然肯带都是真爱了，可我还真的没看出她们戴出什么鸽子蛋大的钻石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