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兵强马壮
“将军,是不是太急功进利了?”
“顺便把黑牛叫来!”
知道无法说动秦寿决意,刘仁轨只能照办执行,心里开始担忧即将面临入冬的严寒天气,虽然现在将士们有一套初冬前勉强抵抗寒冷的衣物,可真正入冬后那严寒天气是要等长乐乡那批御寒衣完成才行。
程家三子等人登陆靠岸后,得到巡逻的陆兵守卫指点,第一时间跑去鹿熊海镇的镇长屋,面见李慎钦点的征西大将军秦寿。
刘仁轨善意提醒秦寿,他不知道秦寿的闪电战打法,而秦寿也没有必要跟他提及闪电战,就算是说了也没有用,他的船队帮不上什么忙,真正帮上忙的只有第三批物资全部到了后,才有他用武之地。
后面排队的战俘倭国士兵彻底崩溃了,惨无人伦的烙印与惨叫声,严重影响着他们战败失落心情,更多的是谩骂敌军恶魔与怎么办?不管他们怎么商量也好,始终也无法逃离这里,敌军支援船队更是带回数百人战俘。
“倒素露?”
“刘司令,废话本将军也不想提,也没有时间浪费,派人抓紧时间修复港口,明日大清洗鹿儿岛全部势力,刘司令,本将军希望第三批带上一半人数工匠过来!”
“下一个!”
工匠支援过来是刻不容缓的事,鹿岛修建防御工事,鹿熊海镇加建城墙,建造后防军工基地也是不能马虎,总不能所有物资都要从遥远的大唐运来,自己可没有那么多精力等待。
刘仁轨一进来就请罪,按照正常航程昨日他们就应该到的,奈何要照应那九个刺头不适合长途跨海,浪费了不少时间,知晓真相的秦寿颇感无语挥挥手,示意刘仁轨落座一边谈事,秦寿没有责怪让刘仁轨松了口气。
“呀达,呀达……”
秦寿待刘仁轨落座后,直入正题提及港口修复的事,最迟要午时前修复好,好给舟船疲劳的将士们休息一天时间,明日清晨开始大出动,清洗鹿儿岛最后的据点兵力,挥兵直上干掉佐伊与倭国西部幕僚府。
刘仁轨的善意提醒秦寿心领了,可有些事他不清楚,自己可以等,可家里有人是不可以等的,要不是长安形势变动,害得秦寿延缓了不少发展时间,现在秦寿早就大军剑指目的地了。
“将军,末将支援来迟,原本昨日……还望将军恕罪!”
“是,刘司令!”
“一路奔波你也累了,去用早饭休息一会!”
“秦将军!”
早就吃腻海上干巴巴的干粮,现在听到有热乎乎米饭招待,他们九个哪里会客气?一番马屁拍下来识趣不打搅秦寿忙碌,屁嗔屁嗔跑出去享用难得的米饭,往后的日子恐怕很难吃上了。
刘仁轨看了眼鹿熊海镇港口破坏程度,还有两艘俘虏的倭国战船停靠一边,马上下达命令,脱钩三艘没有动力的运输船,冲锋型快艇上的人员先登陆,陆军少有熟悉水性的,无法游水靠岸只能等了。
“不,本将军浪费了不少时间!”
“妹夫老大!”
从他们落水被抛弃一刻起,就注定了成战俘的命运,原本以为会有什么好待遇,没想到居然是要烙战俘印,一辈子也消不掉的奴隶战俘印记,畏惧与恐惧蔓延着倭国士兵们,奈何他们手脚皆戴着铁链,无法逃跑也无法反抗。
“刘司令,你们支援及时,何罪之有?坐!”
刘仁轨刚走出大厅门,想起了什么秦寿提醒刘仁轨,把黑牛找来自己有事交代,刘仁轨领命告辞离去,留下秦寿独坐大厅摸着下巴发呆。
“冲锋型快艇登陆,协助岸上修复港口!”
如今两万将士已经到达,同时还带来了新一批充足粮草,又有两套攻城车和井阑攻城器具,兵强马壮是时候开始大进攻了,打仗就要打个出其不意,才能够一击必胜,而不是循规蹈守一步一步来,那不适合秦寿的风格。
刘仁轨下达完命令,走出指挥室来到船头,在一艘旋风级快艇靠近飞鱼号战舰接应后,抓起缆绳从战舰攀爬下去,修复港口一时半刻无法完工,刘仁轨先去登陆见秦寿汇报拦截猎杀战况。
对于这九个刺头到来,秦寿除了头疼之外略带意外欣喜,对自己来说头疼,可对倭国来说肯定是麻烦九人组,以他们劣性对付倭国正好用得上,没有发脾气的秦寿难得用和谐语气,安排他们去享用大清早准备的军中早饭。
秦寿看了眼刘仁轨疲惫的脸色,知道他一路奔波赶来愁了不少心,叮嘱他去休息半天时间,好好享用难得的前线热乎乎米饭,刘仁轨感激不尽地拱手抱拳离去。
“把该莫脑!”
而秦寿后面的要求,要第三批有一万名以上工匠运过来,刘仁轨不用想也知道秦寿要干什么,在鹿儿岛修建后防铺给基地,甚至有可能在这里建船坞什么的,按照秦寿以前想法,倭国就是一个殖民地跳板。
连逃亡的船队都失败了,这些落水者战俘们更是没有逃跑希望,当他们发现敌军多达两万人的支援赶到,更是心寒到极点,在陆兵将士们野蛮推脱下,等待他们下一刻印上永远无法抹灭的战俘印记。
“谢将军!”
“是!”
“250?嘿嘿……还真很适合你,二百五!”
“嗯,辛苦你们了,去伙夫那边享用美食吧!”
“呀达,呀达……啊……”
“好吧,将军,末将尽快!”
“是,将军!”
鹿熊海镇打捞起的倭国战俘,哆嗦颤抖着湿漉漉的身子排队,想逃跑那是不可能的,哨兵塔有精确狙击的十字弩弓手,押解他们的陆兵将士各个带着仇恨目光,手中寒光闪闪的障刀,要是他们敢动一下就死无葬身之地。
未熄灭的篝火盆里加了火炭,十个0到9的号码印在篝火盆里加热,前一个额头烙了249战俘号码,现在轮到下一个倭国战俘,瞬间把年轻的倭国战俘吓瘫痪似的,胯|下失禁湿漉漉一片哆嗦着双腿苦苦求饶。
负责烙印的陆兵障刀连长露出狰狞笑容,拿起一个2字烧红的烙印,轻轻吹了一口气,没有理会年轻倭国战俘崩溃的失禁,带着怜惜的笑容用通红的烙印烙在年轻倭国士兵额头,滋滋声与惨叫声同时响起。